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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栀子花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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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出租车呼啸而去,秦臻捏着手机站在原地很久没动。这时候电话打进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清了清嗓子接起来,他故作可怜,“大晚上不会还要安排我工作吧。”

听筒里传来男人从喉口溢出的笑声,伴着沙沙的哑意,他咬着烟,“几点了还不回家,不过如果你要回公司,那帮我带份吃的,什么都行。”

挂断电脑,秦臻徒步过去给他买夜宵。

拎着炒河粉走进公司,他看着那间还亮着灯光的办公室叹了口气。

“你的河粉外卖已送达。”轻叩办公室的门,秦臻看着里面连头都没抬的男人。

把炒河粉放在他桌上,眼睛扫了眼还跳着代码公式的电脑,“拜托,机器人都不带这样连轴转的吧。”

这个怪人,一周巴不得148个小时都待在公司里。他当年也是学代码的,不过嫌它无聊半路转专业去了营销,看得出来,那一串数字是维系整个公司正常运转的重要因素。

他这个人,就是对自己太狠。

睿渊吃饭很斯文,时不时停下咀嚼去看电脑上的代码还有没有什么问题。瞄到几个小数点,会退回去重新看一遍。

“睿渊。”秦臻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还在认真核对代码的男人,一咬牙还是忍住了。

“嗯?”睿渊没抬头,解决完炒河粉把快餐盒丢进垃圾桶。

“没什么。”

睿渊抬眸看他一眼,秦臻正拿着手机一个个回信息。

一个个回了部下的消息,他破天荒点开微信的好友添加,选择了通讯录好友。

搜索到沈偌孜的账号,点进去看。她的头像是一个吃汉堡的娃娃,嘴角挂着r0u汁,签名就一句话:我妈说我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脸回家。

没忍住笑出声,抬头对上睿渊看过来的眼神,他解释,“刷到一条视频,里面的男人尺寸就跟小学生一样。”

没理他,睿渊继续盯着电脑里的数字。

秦臻退出微信,修长的手指点开通讯录,给那个新加的号码发过去一条短信:

还没到家?微信通过一下,短信费好贵的。

沈偌孜刚打开家门就收到一条讯息,点开看完返回微信界面果然看见新的好友一栏出现了个红se提醒。

她点了同意,片刻后那边就有消息发来。

【屏蔽我朋友圈?】

【我没有朋友圈。】

【……】

秦臻没再打字,而是回了条语音。

沈偌孜解开衣扣,点开语音,外放的听筒里传来他戏谑质感的嗓音:

“那你早点睡。”

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蛊惑。

沈偌孜没再回消息,伏在浴缸边缘,看着热水哗哗落下来积蓄在浴缸里。看着热气升腾,她微微地发怔。

今天遇到了秦臻,保不定哪天就会遇上睿渊。

手指随意地梳理了下头发,她低头撩动热水,迈入浴缸把自己整个人沉浸在热水里。

听着秦臻对着手机话筒说出黏腻的话,睿渊没看他,手指了指门口,“要谈情说ai去外面,办公室不允许。”

知道他的原则,秦臻收好手机,看着一丝不苟对着电脑的男人。

被他看得不自在,睿渊丢过去一支笔,“你看什么。”

“在看我的男人怎么这么帅。”秦臻稳稳地接住,转而又投进笔筒里。

“秦臻。”睿渊这时才停下手里敲键盘的声音,幽幽看着他,“别恶心我。”

酒吧里慵懒的轻音乐打乱两人的对话,睿渊将杯中残余的酒一饮而尽,摩挲着透明有质感的酒杯问秦臻,“周五我有同学会,一起?”

“什么?”秦臻被问得云里雾里转而想起来,“同学会?你不是从来不关注这些”

睿渊抬手示意,又向服务员要了杯酒,“她会来吗?”

“之前出了这么大的事,十之……不会来吧。”秦臻心里忐忑了一下,有些心虚,“我觉得,你们以后最好还是别见面了。”

沿着杯口,睿渊修长的食指落在杯壁一道轻微的划痕上,嘴角一g。

不能再见面了吗。

印象里,沈偌孜总是走路带风,刚遇见她的时候,是在新生代表发言会上。

睿渊手里拿着校方准备好的演讲,上下扫了一眼之后就撕碎扔进垃圾桶里。秦臻看他这么臭p,指着不远处同样在准备演讲稿的另一个人给他看。

“你看,那个就是沈偌孜。”

他视线轻轻扫过去,就看到人群中央有一个人挺直腰杆双眼直视前方,坦荡又自然,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背手里的演讲稿。这样的人倔强、骄傲,跟他不是一路人。

见睿渊没有兴趣,秦臻也不再多话,物se着台下观众里会不会有他下一个目标。

“沈偌孜。”

后台有人喊她。

“来了!”她收好稿子,快步走过去,经过睿渊身边的时候,一阵淡淡的花香衍着鼻息钻进他脑海里。

栀子花。

睿渊的视线不由自主跟着她的身影走,直至消失在拐角。

那阵醉人的香气,让他心安又上瘾。

上面的主持人介绍完校领导就让他上台,他淡定从容地站在演讲台上,只说了两句话。

“大家好。”

“请大家好好学习。”

整个礼堂哄堂大笑,下面坐着的领导挂不住面子,赶紧让主持人打圆场。

睿渊余光瞄到,沈偌孜站在一旁的幕布后面,笑得花枝招展。

秦臻是个行动派,那天之后短短一天时间就0透了人家的家境背景。

“外公是军事委员会的主席,而爸爸又是a市房地产大亨。”秦臻捧着手里的线报,“想不到这沈偌孜还是个‘学霸白富美’。”

“人怎么样关你什么事。”睿渊合上c语言的教程书,起身绕过座位,还没出门就跟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撞进怀里的是魂牵梦萦的栀子香。

睿渊在夜里醒来。

自从秦臻说起在酒吧遇见沈偌孜之后,他已经连着三天梦见了她。

梦境出奇一致,都是初遇时候她撞进自己怀里,抬头仰着脸冲着他笑的样子

有些燥热。

睿渊咬着烟,打开手机,微信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红se未读。他点开免打扰的班级群,里面那群人还在讨论周五晚上去哪儿聚餐的问题。

往上翻了两页,没有任何关于沈偌孜的回复。

鬼使神差点开她的头像,大口啃着汉堡的nv娃娃,ai吃这一点,倒是跟她很像。他t1an了t1an牙尖,有些失笑。

关了手机,他的烟ch0u完了,又拿出一根咬在嘴里,漫不经心看着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失神。他不敢在群里发言,他怕万一她看到,就又会玩消失。

去年这个时候得到消息说她已经出狱,他等了很久,等来的却是这nv人一出狱就玩起了失踪,直到现在,自己都联系不上她。

缓缓吐出烟圈,垂着眼皮,脑子里g勒起她的样子来。

作者有话:

会存稿,尽可能日更,一般凌晨更

特殊情况没更新,那就说明我上不了了…

同学会的地点已经决定下来,就在a市的瑞江大厦。

睿渊看看时间,现在下班正好可以避开高峰期,赶在同学会正式开始前到达。他不想错过,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她会出现的场合。哪怕她来的可能x很低。

看他要出门,秦臻拦下他,“g嘛去?”

整理了一下袖口,扣好外套最下面的扣子,睿渊睨了他一眼,“同学会。”

“你真要去啊?”

“不然?”

眼看他迈步就要进电梯,秦臻把手里的文件塞给秘书,“你先放着。哎睿渊你等我一下。”

驾车驶在平稳的大道上,秦臻捏紧手里的方向盘,“所以为什么是我开车。”

“我不会开车。”坐在副驾的男人悠悠然拿起手机刷着时事新闻。

“司机呢!司机呢!g嘛不叫司机!”秦臻看着他一幅泰然处之的样子就来气。

睿渊手指停留在跟疫情相关的热搜新闻上,“现在不是处理公事,司机没义务给我们开车。”

“你可是老板。”

“老板也不能。”

秦臻默默咽气,他这人脾气就这样,千万不能跟他计较,一旦计较,自己就输了。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瑞江大厦的停车场,下了车,秦臻一把拉住睿渊,“等一下。”

“怎么了?”

秦臻掰过他的肩膀,将他额角的发丝往内收了收,“这样就完美了。”

走进大堂就看到正厅门口立了一个超大的人形立牌。秦臻指着跟睿渊一模一样的牌子没忍住笑出声,“你们班的人可真够喜欢你的,迎宾都要带上你。”

睿渊没理他,径直朝电梯走去。他站进电梯,按下楼层,仰头看着电子屏上的数字。叮地一声,电梯停下,两人照着指示牌的方向去找餐厅。

门一推开,就听见里面谈论自己的声音。

“睿渊啊,他最出息了,好像是自己开了公司,前不久我还在新闻上看见过他的报道。”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睿渊在新生代表会上的那两句话。”

“哈哈哈哈记得记得,当时校长脸都黑了。”

话题主人公踏着他们的笑声进场。

“说曹c,曹c就到。睿渊,就等你了。”

睿渊扫了整个大厅,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失落感蔓延上来。

大家都落座之后,就是客套的寒暄几句,所谓的同学会无非也就是想看看谁飞h腾达了,谁又落魄潦倒了。

睿渊面前的酒杯动都没动,他只是面无表情盯着面前瓷实的碗筷,有人过来跟他敬酒他也不做反应。一旁的秦臻推了推他,示意他别让人家难堪。

没想到他抬头,对着面前娇羞的nv孩子就说,“我不喝酒,你要是想喝,找别人。”

“大哥,这看起来像是找你拼酒的吗!”秦臻俯到他耳旁,咬牙切齿。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看到大厅的门被推开,像是感知到什么,睿渊抬眸看过去。沈偌孜化着jg致的妆容,踩着高跟鞋,神采奕奕地走进来。

“nv神!nv神你真的来了!”

“快坐快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沈偌孜放下包落座,满脸歉意,“路上堵车了,实在不好意思。”

睿渊眼神直直盯着坐在对面的人,她仰着笑跟每个人打招呼,目光扫过秦臻也是点头微笑,却唯独没有跟他对视,连一句“好久不见”都没有。

好,真是好样的。

“nv神我敬你。”沈偌孜刚打完招呼身边就有人举着酒杯过来跟她碰杯,还没等她说什么就一饮而尽。

“你g我随意。”沈偌孜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示意,轻抿了一口。酒是好酒,清香醇厚。

有了。”

“睿渊不是这样的人。”

“哟,一向不记人名的沈大才子竟然也能记住人家名字了。”徐雅嘴角g着不善意的笑,“还是,你也喜欢上人家了?”

被她一记眼神尴尬地轻咳两声,“我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徐雅和沈偌孜是高中同学,要不是有一次亲眼看见她冷着脸直接踢断了一个趁机吃她豆腐的社会混混的肋骨,打si她都不相信平日里对谁都是好言好语的沈偌孜也有这么y抑的一面。

“那我还是拒绝好了。”水晶指甲伸到面前,沈偌孜看了眼刚发来的信息:【我试着跟睿渊说说,他也得好好放松一下。】

“为什么不可以,去啊。”

周末只有两天的时间,秦臻g脆租了车载着他们去附近的避暑山庄。

一路上坐在副驾的徐雅不是给他喂水就是递给他零食,虽然开始自己也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追她,那既然追到手了,不要白不要。想到这儿,他透过后视镜去看坐在后排的两人,一个低头看书,另一个扭头看着窗外。

他低头失笑,这哪是野营,这分明是坐牢。

车子行驶得很稳,沈偌孜有些昏昏yu睡,前一晚她在忙着复习下周要考的资料没有睡好。正闭目养神,九听到耳畔有细微的气息,她警惕着睁眼,就看到睿渊捏着外衣的衣角正准备给她盖上。

“你g嘛。”

“空调打得低,我怕你冷。”

“我不冷。”往边上靠了靠,她搓了搓起j皮疙瘩的胳膊。

倒是第一次看见她疏远人的样子,睿渊有些漠然,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多了些其他的味道。

沈信钦从不愿意给她打电话,两人还是刚刚通过通讯录加上的微信。她还没组织好语言,那边就给她发来消息:【老头问你怎么不来】

【你希望我来?】

【你最好永远别出现】

等她再发过去,消息就已经跳出了红se的感叹号,沈偌孜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se,可悲自己这个姐姐做得真够失败。

不多时,车子就停靠在服务站,秦臻跳下车快速跑向洗手间。等他的间隙,徐雅打开车里的音响,声线慵懒的英文歌缓缓流出。

“这唱得什么,真难听。”她皱着眉快速切歌,接连跳了好几首才满意。

“沈偌孜。”

有人叫她,声音低沉浑厚。她没睁眼,重重x1了口气,“有事说事。”

“对我说过的话也会对别人说吗。”不是问句。

她缓缓睁眼,瞄了眼身旁的男人,他单手靠在椅背上,漆黑的眼眸深邃,侧着身子问她,“你对别人,也像对我这样冷淡吗。”

避暑山庄的人寥寥无几。

沈偌孜看着面前的烧烤炉发呆,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外出露营更别说自己动手处理食材。她以前接受的都是“食不言寝不语”、“注重t态,注意言行举止”此类的教育,当看到秦臻抱着一大箱圣生鲜下来的时候,她确实有被震惊到。

“你们一早出去,就是买这些?”

“不然你以为?”秦臻放下最后一箱生活碳,“野营野营,当然要从准备食材开始。”

他看了眼身边穿着靓丽的nv人,皱起眉头,“大小姐,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穿高跟鞋。”

徐雅拨弄着自己的发丝,毫不在意,“当然要穿好看,不然我等会儿怎么拍照。”

睿渊看了一圈,从车上拿出帐篷,平整地打开,他手脚利索,很快就搭建好了。

“还是睿渊会做事。”徐雅整了整自己的小短裙,侧了腰就想躺进去。手还没碰上垫子,就被睿渊一句话顶回来。

“不是给你的。”

他起身走近沈偌孜,指了指帐篷,“你可以休息了。”

她在车上没睡好,沈信钦的信息让她始终紧绷着神经。她好不容易从那个地方ch0u离,这辈子都不想再塌进去。

见她有些失神,睿渊g脆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口,“累不累?”

“嗯?”突然被唤回来的思绪有些打散,她双眼茫然。

她抬头望着自己,她那双杏仁眼水汪汪。睿渊呼x1一滞,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先休息吧,这么事情我们来就可以了。”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竹签,试图掩饰情绪。

直到徐雅推着沈偌孜进了帐篷,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后槽牙有些痒。他t1an了t1an舌尖,看着帐篷里的人,目光深邃。

不要急,日子还长着呢。

听到秦臻在喊他,应了一声走过去。他一手拿着处理好的食材,一手举着锅,有些生无可恋,“睿渊,我不会……”

沈偌孜坐在帐篷的防cha0上,环抱着双膝,看着外面的男人游刃有余地c持手里的刀。看得有些入神,睿渊的手很好看,竹节似的又白净又修长,这时候他手里握着刀,熟练地给鱼开膛破肚。

利索地划开鱼肚,扯出里面所有的wuhui内脏,红se的血迹留在他的手背上,竟也有些曼珠沙华般窒息的美感。

视线上移,他双唇紧抿,眼里毫无波澜。仿佛自己并不是在杀鱼,只是简单地在案板上磨刀。这样的人,是不是任何事情都扰乱不了他的意志?

沈偌孜来了兴趣,她轻轻g起嘴角。

“你笑什么?”徐雅正抹着防晒霜,一抬头就看到沈偌孜嘴边的笑意,隐隐透着凉气,怪渗人的。

摇了摇头,她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不远处的睿渊照了一张相。照片里他依旧专心地低头给鱼改花刀,双手的鲜血已经被洗净,他按着鱼头,一刀一刀划在鱼背上。沈偌孜t1an了t1an唇尖,真想看看,他慌乱无措的样子。

“还说你不喜欢他,看看你,就差化身饿狼了。”徐雅丢开防晒霜,爬过来对她笑,“弟弟也不错,说不定器大活好。”

白了她一眼,却是没来由地笑,“你管好自己吧。”

睿渊做的烤鱼恰到好处,即入味又不辛辣。

“没那么辣,你可以尝尝。”在她动筷子前,睿渊细心地给挑走上面的香菜和葱,夹了块没有刺的鱼r0u放进她碗里。

其实沈偌孜并不会吃辣,每次吃辣都是强b着自己咽下去,她t会着辣度带来的快感,另一方面又极其厌恶这样折磨着自己。

他是怎么知道的。

说了声谢谢,她夹起鱼r0u放进嘴里。鱼r0u很细腻,没有腥味,看来烹饪前做足了去腥准备。她嚼着r0u吞下去,漫上来的鱼鲜香让她忍不住夹第二块。

看样子她很满意,睿渊这才低头吃自己碗里的豆芽菜。

瞄到他食指第一小节包了个创口贴,沈偌孜皱眉,“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切到了手,没什么。”他动了动食指,指尖上隐约带来的丝丝痛感让他心底有些莫名的兴奋与悸动。

他的心里压着一只被牢笼囚禁的野兽,咆哮着想要破笼而出。时间久了,牢笼终将压制不住,待到一日,它将冲破所有屏障,蓬发在这个世上。

指尖传来凉意,他低头,就看到沈偌孜拿着红药水帮他消毒,换上了新的创口贴,她把药水放在自己面前,“伤口有些深,记得每天消毒。”

“好。”他应下,将红药水揣进兜里。

今晚,就是今晚。

收拾好残局,简单逛了逛附近的山野。一行人坐上车返程。

徐雅她们玩得有些累,一上车就睡了。睿渊盯着身边熟睡的沈偌孜,视线随着她起伏的x膛慢慢往下,看着她修长被牛仔k包裹的长k,呼x1不自觉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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