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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狗和主人久别重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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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的某天,秋高气爽,这天距区辛暖上一次见施羽漾,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

幸好她记x不算太差,否则再过一阵子,她走在街上跟施羽漾擦肩而过可能都会认不出来。

施羽漾是个兵姐姐,这个职业虽然乍一听够风光满面光宗耀祖,但实际上和古时被禁足的大小姐没多大区别——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两个月都难得有一次外出放风的机会,所以只好换区辛暖来看她。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被自己千里送的“长征jg神”狠狠感动。

她站在岗亭外百无聊赖地等待,也没有玩手机的兴趣,只好兴趣缺缺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这鬼地方实在偏僻的很,周围没有任何标志x建筑,甚至连家像模像样的店面都没有,也不知道她们平常是怎么满足口腹之yu的。

难道就靠食堂那一箪一瓢吗?难怪施羽漾近来越来越瘦了,不过与此同时,她身上那种瞧上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的猛一气质倒是越来越浓。

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后视线落在了站岗的那位小哥身上。他的个子不算太高,最多也就一米七,但站姿却异常挺拔,和施羽漾每次给她看的日常训练照一样。

每次看到她站军姿英姿飒爽的模样,都会让她联想到很早之前在央视看过的一部有关云南的纪录片,里面提到了高耸入云的望天树。

望天树树g异常笔直,是世界上最高的树种之一,仰天而望都很难望到顶端,给人一种威风凛凛高不可攀的感觉。

每每她感叹这难道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吗,施羽漾都会端着一副酷酷的神情纠正她:是天赋1禀。

明明并不是多有趣的冷笑话,但她每次都会被逗地前俯后仰。

究其原因,或许是施羽漾那张道德标兵一般的脸不管说什么不正经的内容,都会收获满满的违和感。

远处传来跑步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一望,果然是施羽漾过来了,她立刻喜笑颜开。

这人,跑步就跑步嘛,又不是在训练,居然还一路标准军姿,多半是吃准了自己就是钟ai她这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她笑眯眯地看着那抹军绿se身影离她越来越近,一直到她在她眼前立定,清秀的面容直直地坠入她的眼眸。

施羽漾好像又晒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但随之而来五官也更分明了,给人一种更坚毅的感觉。

她一身帅气戎装,头上还带着军帽,及肩短发衬的她极为英姿飒爽,浑身都洋溢着致命荷尔蒙的味道。

她昂首挺x站在她面前,就像一株繁盛茂密的参天大树,而她是她的莬丝花,只有缠绕着她依附于她才能存活。

“等很久了吗?”她低头望着区辛暖,嘴角略微一g,漾开一个温暖yan光的笑。

区辛暖笑着摇摇头,双手反剪在背后,仰头回应她,声音里有几分似有若无的娇。

“没有啊,就刚刚到,顺便视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姐姐有没有在这儿受委屈。”

“那领导视察的感受如何?”

“太糟糕了,这就不是人呆的地方,b你之前呆的地方还要差劲,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让我想想啊,我是为了什么才坚持下来呢?哦,我知道了,因为我心里一直谨记着,我肩负着为人民服务,为小辛服务的光荣使命,所以我绝对不能倒下。”

刚认识不久那会,施羽漾总是打趣叫她“蜡笔小新”,后来被她撒娇打滚威b利诱了无数次,才勉为其难开始喊她小辛。

当然,这是仅限于人前的称呼,私底下她们才没这么规规矩矩。

“贫嘴!”她伸手打了一下施羽漾的臂膀,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好了,先跟我回宿舍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施羽漾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整个人温柔的仿佛是三月里徐徐拂来的春风。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人私底下残暴起来是如何不近人情,又是如何令她深深着迷。

就像眼下,只要不是双目失明的人都看得出来,她痴望施羽漾的眼神里,浮着多少情难自已。

“嗯!”

她大步流星蹿上前,满心欢喜挽住她的手臂。反正她们都是nv孩子,即使是光天化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也没关系。

哦,差点忘了正式介绍,施羽漾是她的nv朋友,也是她的主子。

她挽着施羽漾的手,半边身子几乎靠在了她怀里,别人都以为她们是姐妹不以为意。

偶有路过的人和施羽漾打招呼,她都泰然自若大大方方回应,谁也不会想到,其实她们在玩着怎样刺激的游戏。

她早上出门前就遵从施羽漾的指令,往身t里放了她新买的号称超智能的跳蛋,约好今天一定要来一次痛快淋漓的调教。

只是她没想到,从她挽上她手臂那一刻开始,调教就直接开始了。

朗朗乾坤之下,哪怕是最小的频率也格外折磨人,如果没有施羽漾的支撑她根本站不住。

“不是说好先去宿舍吗,为什么现在就开始了?”她揪着施羽漾的衣袖,苍白的质问就像此刻的她本人一样,如此虚弱无力。

施羽漾低头扫了她一眼,清明温暖的眸底一闪而过危险的光。“都是因为你瞎闹我才会被处罚,所以我当然也要好好惩罚你了。”

“什么鬼,你就是强词夺理,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劝你最好还是省省力气少说几句话,否则待会要是站都站不住,直接摔到在地上我可不会管你。”

“暴君!”她愤愤地骂。

“你说的没错,”她用食指指向自己,又顺势向前一滑,抚了抚区辛暖已然通红一片的脸颊,“暴君和良民,这种人设不是想想都很刺激吗?”

区辛暖被她一路搀扶,不知道这该si的路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宽阔的训练场和海一样无边无际,陡峭的楼梯b珠穆朗玛峰还要难以樊登,拂面而来的清风如同火焰山的热浪炽热难当……唯有眼前人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有飞蛾扑火的冲动。

施羽漾忽然调高了几个频率,她的腿立刻抖的跟电动牙刷似的,根本站不住。

如果不是被人搀着,她恐怕就要在高大巍峨的塑像底下直接跪了。

“我走不动了。”她停下脚步,佝偻着身子,艰难地和施羽漾交涉。

“那怎么办呢?”

她伸手抓住她一只衣袖,红着脸看她。“我要你背我。”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施羽漾目光狡黠,幽幽的黑眸深不见底,宛如神秘莫测的黑洞。看她这样她就知道她打的不是什么好算盘,结果果不其然。“我可以背你,但前提是跳但要调到最大频率。”

“你真的很过分。”从小腹那里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奇妙的电流在四肢百骸乱蹿,她不由得十指握成拳。“平常倒背如流的五大原则八大纪律都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吗,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好意思啊。”

施羽漾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圈,然后又从脚看到头,最后戏谑道,“你要ga0清楚,现在被完弄到腿都站不直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出所料,她的能言善辩还保持在一流水准,她很快就放弃了和她辩驳的打算。

她跳到高两级的台阶上,让她弯下腰,纵身一跃扑到她的背上,双手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脖子。

部队里不让用香水,她也一直没有使用香水的习惯,但身上却有淡淡的香皂清香,沁人心脾。

反正这会四下无人,区辛暖g脆将脸埋进她的脖间,久违的淡雅芬芳将她团团萦绕。

施羽漾把她背回了宿舍。她和指导员一起住双人间,今天指导员休假外出了,所以眼下宿舍只有她们两个人。

施羽漾将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凑上来亲稳她,细长双手在她身上狂热抚0,她也热情地回应她,高高仰起下巴方便她予取予求。

亲了不过一分钟,她起身的同时也拉着区辛暖站起来,将她的裙子扒下一半,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

区辛暖领会了她的意思,自觉俯下身,双手撑在床面,pgu高高撅起,像一只等待临幸的宠物。

施羽漾没脱衣服,而她有备而来,穿了一条方便她进入的短裙,到时候只要裙子一掀,她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ch11u0的渴望。

施羽漾一条腿抵进她双腿之间,军装质地坚y,和私处摩擦的时候有一种粗糙而凛冽的快感,她情不自禁扭动pgu,渴望和那份快感贴的更近一些。

?施羽漾一手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鼻子贴着她的脖颈,炽热气息喷薄在她肌肤上,让她止不住颤栗。

她被她紧紧压着,脖子却又迫于她的动作不得不上仰,眼睛里很快浮起了朦胧的水雾,压抑的嘤咛像是被人不小心按到的八音盒,突兀地冒了出来。

施羽漾轻车熟路解开她的内衣,方才清洗过带着香皂芬芳的修长手指夹住她的辱头,轻轻磨捻,su麻麻的快感瞬间冲到头顶,她感觉血ye在沸腾,肌肤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

“想我吗?”

她的手在那樱红一点加重力道,灵巧的舌头蓦地钻进她耳朵。区辛暖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背,差一点点就要冲破喉咙的sheny1n,又y生生被她压了回去。

虽然是放假的日子,但现在时间还早,外面的走廊不时会有人经过,所以她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想……好想姐姐……呜。”

“想我做什么呢?”?

施羽漾细长的手整个包裹住她的辱房,像是面点师r0un1e面团翻来覆去玩弄着那团软r0u。

长期的军营生涯让她原本白净的手掌起了一层老茧,那茧似有似无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辱首,不过短短数秒,粉红软neng便在她手中肿胀y挺,成了相思满满的红豆。

“做什么都可以……哈啊。”

三重刺激之下,快感像是涨cha0时的海浪一般席卷而来,她早已站立不住,只得放下原本堵住嘴巴的左手,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才不至于跪倒地上。

每一次会面,每一次纠缠,施羽漾都会带给她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和yu仙yi的快感。不过后面所有次数加起来,也b不上第一次见面她带给她的震撼。

用圈子里那句流行的话来说:见到施羽漾第一眼,她连两个人以后孩子叫什么名字,si后在哪里合葬都想好了——当然,假如两个nv人可以生孩子的话。

她和施羽漾认识的契机非常戏剧化,戏剧化到她甚至没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说出来。每次身边有朋友问她们是怎么相识的,她都会语焉不详带过,要么就随口胡扯,今天说是打游戏认识的,明天又说是因为敬老院的公益活动,再后天又变成了在n茶店为了抢座位不打不相识。

总之,在不同人眼中,她们开启ai情之路的原因都截然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都假的离谱。她和施羽漾之所以会认识,是因为一项难以启齿的共同ai好,bds8。

别看她长得白白净净,一副弱柳扶风的美娇娘模样,玩起来可b谁都野。自然,这是在邂逅施羽漾之后,遇到她之前,她对bds8的认知还基本停留在理论阶段,只有过两次短暂网调。是施羽漾彻底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让她食髓知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字母游戏和谈恋ai完全不一样,什么都需要你自己去寻找挖掘,不可能像后者,时不时来个七大姑八大姨给你张罗;今天给你介绍个身高170颜值90+,ai好sp会全套玩法的顶级do,明天又来个嘴毒手狠心黑的重口味主子。

显然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种好事,所以只能你自己努力。不过努力也是要有方向的,你不可能每天在大街上晃悠,碰到一个气质超a的人就上去问人家是不是do,这样做后果一般只有两种:被送进jg神病院,或者被打一顿后再送进jg神病院。

鉴于其特殊x,显然在网络上广撒网才是最好的选择。其一是互联网可以轻易把天南地北的人连接起来,人们可以从五湖四海挑选彼此心仪的游戏对象。其二则是隐秘x,在见面之前,谁也不知道谁长什么样,这样即便g搭失败,也不会给彼此的生活带来任何影响。

现在她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怎么进的那个群,反正左不过是机缘巧合,右不过是y差yan错,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和施羽漾的缘分就在彼此都无知无觉的情况下悄然开启了。

那个群从她加入第一天开始就不怎么活跃,除了偶尔有人会冒出来炫耀一下约到了天菜do,其他时间寂静的像一座si火山,就算她不屏蔽群消息,也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还加了这么个群。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某天晚上,那天她跟几个同学出去玩,拍了不少照片,晚上闲来无事整理的时候,发现其中一张拍得尤其好看。

人都有炫耀的本能,所以一分钟后,她就给这张百里挑一的照片下半部分打上马赛克,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然后将它设置成了qq头像。设好之后,她盯着那张照片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觉得这人简直是仙nv下凡,也不知道会是哪个do有幸会将她收入囊中。

这边还没等她感叹完,那边qq“滴滴”的提示音就响起来了,她疑惑地点开,发现有人通过群向她发起了临时会话,而来源群就是那座万年si寂的“si火山”。她怀着激动的心情点开,激动程度不亚于看见火山喷发。

“嗨,有时间吗?想和你聊一聊。”

中规中矩的开场白,甚至有点乏味,但是鬼使神差她偏偏就回复了。

“好啊,反正我现在也很无聊。”

“你头像很漂亮。”

“谢谢。”果然,就是一个看脸的外貌协会而已,估计根本也没上心,只是一时闲得无聊罢了。

“刚看了你主页照片,你平常也喜欢看书?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都看,悬疑推理,甜宠言情,人文历史。你呢?”

“和你差不多,人文历史类的我也挺ai看的,不过更偏ai诗歌。”

聊到看书,她的热情不由得高了一些,毕竟也算是有共同ai好了。如果放在平常,有人跟她说自己的兴趣ai好是诗歌,她肯定会觉得对方装b,瞬间就不想再搭理了。

但是此刻,她不仅没对网线对面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人产生反感,反而在想,如果调教的时候被对方要求念诗歌,说不定也很带感。

“诗歌太高雅,我读不惯,不过还是很佩服能读得下去的人。”

“萝卜青菜各有所ai,无所谓高雅,只是每个人喜欢的东西不一样罢了。就像bds8,在不了解它的人看来,会觉得它就是低俗,q1ngse的代表,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它绝不是。如果一件事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可以让你得到无限快乐,那就尽管放手去做好了,不必有所顾忌。”

好家伙,这转移话题的水平可真够厉害的,不动声se就切入了主题。她抱着手机,脸上浮现出暧昧的微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了隐隐期待。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便让自己在床上窝得更舒服,一边思考要怎么回复才b较得t,对面的消息却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过来。

“bds8也有很多玩法,你b较喜欢哪些呢?说不定我们的口味很契合。”

对方游刃有余的应对给她一种这个人应该是老手的错觉,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坦白自己其实没有实调经验,到目前为止还停留在纸上谈兵阶段。对方越是老道,自己就越不能露怯。彼时只有十九岁的她,人生阅历尚缺,没有应对这类情况的前车之鉴,只能凭借第一反应,选择将装b进行到底。

在一起很久之后,施羽漾还是会时不时拿这件事出来嘲笑她,明敏是毫无经验的小白,却y要装身经百战的“战神”。如果不是准备线下约调之前她选择了坦白一切,她多半会为她准备最高规格的礼遇,将全套工具尽数用上,会直接让她“si”在床上都说不定。

“我都可以啊,sp,捆绑束缚,粗口羞辱,强制ga0cha0,禁止ga0cha0,穿戴……你呢,你更喜欢哪种玩法?”

“巧了,你上面提到的这些我都非常喜欢。并且,非常会玩。”

虽然隔着屏幕,但是她却仿佛可以想象,那张脸上现下是怎样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仿佛她已经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仅仅是这种毫不负责人的脑补,就已经开始让她逐渐兴奋。

“是吗,那或许我们很合适也不一定。”她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打字,将这条消息发出去,她盯着聊天记录看了看,被自己这种故作老成的表述方式恶心到了。

“sp你一定玩过吧,它可以说是bds8里最基础的玩法,但是带给sub的快乐却是难以言喻。想象一下,主人修长有力的手重重地ch0u打在sub柔软q弹的t0ngbu,原本bair0u渐渐猩红遍布,就像是系在许愿树下风中摇曳的红绳。b起这个,月老牵起的缘分算什么,主人和sub之间的羁绊,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紧密最特别的。”

她将对方发过来的这一长段文字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又一遍,面上后知后觉发烫。喉咙有点g涩,她端起旁边的水抿了一口,但却收效甚微。她放下水杯,盯着亮得刺眼的屏幕呆了好一会儿,最终却只回了一个字。

“嗯。”此时无声胜有声。

“还有捆绑。你知道nv孩子什么时候最漂亮吗?就是当她被绳子捆缚,动弹不得的时候。所谓人靠衣服马靠鞍其实都是谬论,华丽的服装并不能起到足够的装饰作用,真正的美,应该是恢复到初生状态后,被束缚的那种美。天真浪漫和情seyu望交织,无拘无束的同时却又受制于人,这是多么极致又美妙的碰撞。你觉得呢?”

她觉得她说的非常对,甚至还想给她鼓掌。虽然她们素未谋面,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她心坎里。她描绘的一切让她无b心向往之,甚至让她有一种实践一把的冲动。

面上开始发热,心里也好似有热风拂过,火烧火燎,一时燥热难安。她以前虽然也有过两次网调的经历,但是说实话触不到0不到的无力感让她有些兴致缺缺,并没有从中t会到足够的快乐。这还是她第一次,连网调都还没开始,就已经有几分深陷其中。

难不成老天开眼,让她在寡了半年之后,决定赐给她一个真命天nv了?

“是吧。”那边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就好像对方一直在等着她似的,让她忽然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再说穿戴,乍一看确实非常粗鲁蛮横,可是没有哪一种玩法b它更能给sub带来强烈的被征服感。眼睛被蒙住,双手被铐牢,双腿被分开,sichu被开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着力点,只能无力地被主人抱着,从后方毫不留情被侵犯。哦,对了,穿戴还有个绝佳的妙处,就是可以让主人的双手都空出来,那作用可就大了,既可以掐喉咙,又可以捂嘴巴,光是想想就很刺激。”

她仰头将天花板环视一圈,确认上面并没有装监控,但既然没有监控,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每一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上呢?太可怕了,也太有趣了。

“确实很刺激,有机会想试一试。”反正隔着屏幕,谁也不知道谁是谁,也不怕没脸没皮。

“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发现自己的sub倾向的。”

“那你呢?”

“大概两年前吧,有一次和我前任亲密的时候,开玩笑打了她的pgu,可能是下手太重,还没结束她就哭了,完了我就抱着她一直哄。不过哄的过程中我发现,我心里其实没有半分怜惜或者愧疚,只有一种久久难以平复的亢奋,尤其是她用红通通的眼睛委屈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有种强烈的再来一次的冲动。”

“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听你的描述,感觉她应该也好这口。”

“后来?怎么说呢,我个人觉得其实受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受nve情节,区别在于一部分人只将它当做情趣,而有的人则想尽可能深去探索。我前任她就是前者,但是我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所以后来慢慢出现分歧,分手也就成了必然。”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坦诚吗?”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蹿上来一gu没来由的醋意。

“不是。只是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对你非坦诚不可。”

“我在想,在遇到我之前,你已经把这句话对别的nv生重复过多少遍。”

她隐隐有些期待对方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却没想到她又一次不着痕迹轻易转移了话题。

“我已经一五一十把我的过去告诉你了,你不准备礼尚往来吗?”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这方面倾向,应该是高中的时候,有一回无意间看到了一部有关bds8的小电影。影片里两个人都衣着整洁,甚至自始至终连一个吻都没有,但是结束之后,我却sh得一塌糊涂。老实说,我那时候看见nv生0t都不见得有这么兴奋。”

“哈哈,很有趣的经历。冒昧问一下,你现在有主吗?”

“没有。”她坦诚。

“那我能有这个荣幸吗?”

“你平常和别的sub也是这样追求速度吗?才第一次聊天就要确定主奴关系。”

“不是。”对面再次否认。“对别的sub我不用这么心急,因为我知道她们b我更急。”

“我和她们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大概在于,如果万一让别人捷足先登认养了你,我会很遗憾。”

没有哪个nv生会不喜欢甜言蜜语,哪怕她们很清楚,蜜语甜言只是含糖量高,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更不能保证什么。这大概就是nv人的天x,或者严谨点说,是大部分nv人的天x。

她就没逃过这个大概率。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下次再聊吧。”

“好,不管你想聊什么我随时都在。晚安。”

“晚安。”

结束对话后,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要睡觉而不是敷衍她,她还特意把qq调成了离线状态,然后才去洗漱。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候施羽漾说随时有空也并不是敷衍她,而是那段时间她刚刚大学毕业,准备入伍,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锻炼身t,以便到时候应对严格t检。

除此以外,她整个人确实闲得不行,所以有事没事就捧着手机在网上搜寻目标,刚好那天无意点进了群,又无意看到了她。很多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玄妙的东西。

那次愉快的对话后,她虽然一度想保持矜持,但还是没忍住数次主动找施羽漾聊天,而对方也像她最初承诺的那样,不管她抛出什么话题,她都能接过去,给出诚恳又有趣的回答,让对话可以自然而然一直进行下去。

就这样,聊了两个月之后,最后是她主动提出来愿意尝试建立关系,时间是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施羽漾可以给她提出各种网调任务,她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完成或者是拒绝。

一个月之后,她们会根据期间的t验对彼此做出一个评估,如果双方都满意,那就正式确立主奴关系。反之,如果有任一一方不满,那她们就会彻底断绝关系,此后不再联络。

“太好了,这还是主人第一次花这么长的时间来驯服一只小狗,虽然耗费的时间很长,但确实很有成就感。”签订临时契约后,施羽漾这般说道。

“那主人要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呢?”她回。

“第一个任务就是,给主人发一段你自w的音频过来,主人要先听听看小狗的音se如何。”

“今天的第一个任务是,用狗狗的水帮主人润润肤。最近天气越来越g燥,但是主人又不讨喜欢抹护手霜,所以就要看狗狗的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b它更润滑了,是吧。”

施羽漾站在区辛暖身后,居高临下觑着她,笑得漫不经心。此时此刻的她下身光0,只剩一条短裙挂在腰间,pgu高高撅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临幸的小狗,可怜又可ai。

“唔,狗狗明白。”

她俯下身,舌尖沿着区辛暖白皙的脖颈一路t1an吻,间或用牙齿轻轻撕咬,惹得她颤栗连连。

“啊……主人,好舒服。”

“是吗,但是太过舒服容易乐极生悲,所以主人要帮帮小狗。”

话音未落,跳蛋忽然被关掉,那些原本让她si去活来的刺激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施羽漾的手还在她

双腿打开以后,那朵被露水打sh的花瓣彻底暴露在施羽漾面前,或许是因为她的注视,huax一张一合愈发热情,挤压出暧昧的水流,似是迫不及待想x1纳她修长灵巧的手指。

她伸出手轻轻挑逗那朵花,但并不十分认真,只是用指腹去蹭,蹭一下又退开,拉起细长水丝,不用多远便会断掉。她像个顽皮孩童,不厌其烦一次次玩着这个并不十分有趣的游戏,仿佛根本不打算满足区辛暖的饥渴难耐。

她的手断断续续抚0着两片花瓣,在她的玩弄之下,后者只觉得感官刺激不断上升,如同愈烧愈烈的熊熊大火,直烧的她热血喷涌,肌肤仿佛只要一触碰就会融化。

恍惚间她似乎能感觉她指腹的每丝纹理,一点一点的和那朵花儿贴的亲密无间,好似是在她的专属物上盖上她的手印。

下腹的火热和酸胀感交相袭来,渐渐渐渐两者合二为一,衍生出一种名为yuwang的东西。yuwang在腹腔无限涨大,然后顺着一条不知名的无人小径一路蜿蜒,直到遇到阻碍——和施羽漾分隔两地时那颗被她远程c控给了她无数快乐的跳蛋——但眼下她只想把它扔的远远的,再也看不到才好。b起机械的跳蛋,施羽漾的手指在她t内g起的缱绻滋味才真是叫人难忘。

“主人,快点进来……求你了。”她低头咬着唇,一来因为姿势,二来因为yu念,血ye直冲大脑,让她整个人有几分晕眩,可偏偏那晕眩中又掺杂几分形容不上来的快意。

“再等等,还不够sh,进去会痛。”

“已经很sh了。”她双腿发软小腹发涨,两腿之间更是渴望的发紧,发出的声音居然不经意染上了哭腔。“主人如果现在马上cha进来,深深地cha进来,它还会更sh。”

“有这么渴望吗?不过才两个月没喂你,饥渴的就像几年没吃饱过一样。”

她的声音倏然变得冷酷,但却让她更兴奋。

她挺起腰肢无声地回应她,但换来的却是她的巴掌。她原本的纤纤玉手经过成年累月高强度训练变得粗砺而冷y,打在pgu上像是粗暴ai抚,生生的痛。可她还是觉得好快乐,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迎合她,还是只想快点被她送上巅峰。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贱吗?”

施羽漾将半截大拇指送进她t内,她立刻咬紧她,温热的水泽之处仿佛一块沼泽地,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指往里x1。

“你这张嘴咬我咬的太紧了,我不喜欢,吐出来。”

“不要……。”她无助地发出泫然yu泣的声音,那里却身不由己将她的手x1咬得更紧。

“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就离开。”

她也想听话,但身t却并不听话,只是凭借最原始的本能暴露最真实的反应。

“呜……主人难道就不想看一看,主人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嗯哈……狗狗有没有乖乖的为主人守身如玉吗?”

最后她拗不过,当然还是妥协了,偷偷溜了回去,将她好一顿教训愣是让她三天没下的来床。不过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擅自外出的事让上级知晓了,罚了她一天一夜禁闭,还勒令她两个月内不得外出。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这个月才换区辛暖来部队找她。

她高高扬起手,用力落下来,重重ch0u在区辛暖pgu上,接二连三暴力ch0u了好几次,雪白t肌上很快就泛起了道道鲜红,极其鲜yan夺目。

“呜呜主人,别打,疼。”

“疼吗?你不就是欠打,才故意跟主人提起这件事,希望主人ch0u你吗?”

不是的,天地良心,b起被ch0u她显然更希望被cha。

“不是的,狗狗没有。”

她将她的腿分开,又陆陆续续在她的sichuch0u了几巴掌,直ch0u地水花四溅,才略微消了她的气。

“下次再敢用和别人乱ga0来威胁主人,可就不止三天了,主人会让你三十天都下不了床,直接变成一条废狗,明白了吗?”

“汪汪,狗狗明白了,主人别生气。”

其实她那天就是喝多了,再加上又被几个狐朋狗友怂恿,才会借酒装疯非要跟施羽漾胡闹,要不然就算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她一直都很乖的,尤其是在主子面前,所以施羽漾一度盛赞她为“小金毛”。因为金毛是狗类中数一数二听话的,从来不会忤逆主人。

“你觉得主人能不生气吗?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主,谁又是奴?”

“狗狗没有,主人永远是狗狗的主人,狗狗会一直记得。”

“真乖,只有听话的狗才可以讨主人喜欢,得到主人奖励。”她上前一小步,将大拇指继续往前挺进,感受着内里的紧致和sh热。“咬得这么紧,想也知道一定很久都没吃饱过了。况且我喂过的狗,别人还能喂得饱吗?”

施羽漾的声音中透露x有成竹,那种笃定与自信,与她而言像烈x春药,让她一秒钟都无法再忍耐

“那可不一定,”她一边不动声se的将她的手指往里x1纳,一边大着胆子故意挑衅,“主人也知道这张嘴看起来小巧玲珑但其实最不知餍足,以往哪一次主人不是jg疲力尽狗狗才吃个半饱,所以……”

“啊……。”施羽漾二话不说突然开始ch0u送,她没有准备,眼看就要跪在地上,所幸被她伸手一把拦腰抱住。

“狗狗今天似乎不太乖,还是主人以前的那个小金毛吗?”

“那是因为狗狗实在太想太想主人了。”

“有多想?”她感觉到她两根手指都进来了,在温暖的甬道里畅通无阻,带给她波涛汹涌的快感。“疼吗?”她问。

她摇了摇头,q1ngyu过分汹涌,刺激的她一下子连话都说不上来,只是不由自主向后扭动腰肢,寄希望浑水0鱼。眼下原本正应该是趁热打铁的最佳时机,但施羽漾居然残忍将手ch0u离了。

她总是这样,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从认识第一天到现在。

施羽漾不按常理出牌这件事,她从她们认识开始就不止一次t会到,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也没能习惯。又或者说,还没能总结出应对的方法。因为她的新花样总是层出不穷,就算在一起很久,你也想不到她下一步会把棋子落在哪。

最开始的时候,她让她给她发自wei音频,她虽然稍微有一点纠结,但最后还是接受了。所谓调教调教,肯定不能过于温和,否则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而发音频这种事,既不用露脸又不用露点,实在是一个很温柔的开头了。所以她挑了一个yan光灿烂的日子,录了一段抑扬顿挫的音频,然后忐忑不安发给了她。

当然,这是个简略版本,真实情况是,她一口气录了十几个音频,最后又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找出一个满意的。打那之后,她至少有一个星期都没有diy的yuwang,甚至看到ziwei这个字眼都有些反胃。

对方收到之后洗耳恭听,接着表示音se很不错,是她喜欢的类型,明确表示两人可以有进一步的发展。

施羽漾很开心,她当然更开心。众所周知,在这个圈子里只要你愿意huax思,找个合心意的sub并不难,但要是想收获一个各方面都过得去的do,着实是可遇不可求。

她虽然没吃过猪r0u但是见过猪跑,晓得一主难求,所以打一开始,她就怀着非常坚定的目标;而这个坚定的目标在见到施羽漾之后,更是成为了她的梦想。

毕竟睡不到施羽漾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第一个网调任务顺利完成后,施羽漾紧接着就给她发了第二个任务,让她塞着跳dan,在她家方圆三公里内找一个人流如织的十字路口坐上一个小时,然后回家写一篇感悟交给她。

至于为什么是三公里,而不是五公里或者十公里,后来她也给她解释过:因为人都会有一个心理安全区域,只有在这个区域内,人才能够b较自如的去做一些超出日常心理承受范围外的事情。如若不然是很容易ga0砸的。

到现在她都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六,她按照她的要求,穿了一件没过膝的短裙,选了离家一公里的一个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作为“根据地”。

按照约定,不管期间发生什么异状,只要施羽漾不下达任务结束的指令,她就必须一直坐在原地,哪儿也不能去。

任务开始之前,施羽漾本着高度负责任的jg神向她再三确认,是否真的能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完成这个任务。否则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途中她哭着向她求饶,她也绝对半点都不会心软。

本来她如果不这么说,她可能反而还没那么坚定,她越这么说,就越激起她心中该si的胜负yu,她还就非得接受这个挑战不可了。

施羽漾还是很t贴的,去的路上一直在跟她聊天,不时跟她叮嘱一些调教过程中要注意的事项,不仅没有主人的严厉,反倒更像一个温柔敦厚的长者,春风化雨。当然,这份感动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到达目的地后就自然而然消失了。

“先找块g净点的地方坐下来,花坛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耳机里传来施羽漾沉着冷静的声音,gg净净的特别好听,没有一点杂质,透着一gu让人膝盖发软的正义凛然。

那个时候她们其实还没有正式交换照片,互相都只见过彼此马赛克糊了大半张脸的自拍照。施羽漾喜欢她那双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眼睛,同样,她也很喜欢她的。

她的眼睛乌黑清透炯炯有神,眸底沉着一gu子不容置喙的坚定,有种难以言喻的迷人。仅凭着这双眼睛,她就可以在很多时候成功脑补出她的脸——像不像不重要,反正她爽了就行了。

她转头梭巡一圈,红绿灯周围能落座的地方确实也只有花坛了,不过那片位置已经让一群年逾古稀的老人捷足先登了。

眼下正是长达六十秒的红灯,老人们拄着拐杖,俯身气喘吁吁,有几个看着似乎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过去,她看着都忍不住捏一把汗,但神奇的是数十秒后他们又恢复如常。

我国人口老龄化问题果然b媒t宣传的还要更为不容乐观。

“主人,那里都是老人,我不想坐他们旁边。”她将麦克风递到嘴边,小声的向那边的人描绘自己这边的状况。

“老人怎么了?老人不是更好吗?万一你待会忍不住叫出来,如果是年轻人ga0不好一眼就知道你是在完成主人的任务,是老人你就不用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她深呼x1一口,y着头皮朝那群老人走过去,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现在的老人都不好惹,一个b一个倚老卖老,指不定一个不高兴就举起拐杖敲过来了,得小心谨慎才行。

“坐下了吗?”施羽漾问。

“嗯,已经坐下了。”

“好,那今天的任务正式开始。我再最后跟你确认一次,无论中途发生什么意外,没有主人的允许,你都不能擅自结束这场戏,明白了吗?”

“明白。”

话音一落,玩具突然被开启,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弯腰猛地栽下去,倒是把旁边的老人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

“不好意思啊,”她尴尬地冲着对方赔笑,“突然胃病犯了,没吓着您吧?”

老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将她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最后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y是使了吃n的力气勉勉强强站起来,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移到了另外一边。坐过去之后他还不放心,一直往她这边瞧,仿佛害怕神经病会隔空传染似的。

卧槽,真是出师不利,这才刚开始就被别人当成神经病了。

“你那边怎么样?”她一边调高玩具的频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那副气定神闲的语气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主子,听了真想叫人一巴掌扇过去。

“嗯啊……还好还好,就是刚刚差点把一个身t不太好的老人当场送走。”

“听起来有几分惊心动魄。”

“唔,何止,他刚刚要是真的挂了我应该得算一个过失sha人吧。”

“那我算是买凶sha人吗?毕竟你现在用的小玩具是我买的。”

“噗嗤,这个冷笑话真的有够冷的。”

“先给你降降温,怕你待会热得不行哭着求我。”

你最好说到做到。她想。

“现在感觉如何?”施羽漾又问,“如果只看外表,肯定人人都以为你是美丽端庄的新时代nv大学生,成绩优异情c高雅,但实际上你却是个y1ngdang下贱的nv人,居然青天白日在闹市街头ziwei,而且连内k都没穿。怎么样,这种yan奉y违的感觉是不是让你觉得格外刺激,光是想想就水流成河了?”

“唔,没有。”

“你敢说你现在没sh透吗?”

sh确实是sh了,但离sh透还差的远,所以四舍五入就是没sh。

“没有。”她故意y气道,她倒想看看施羽漾能使出什么法子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她其实很期待那一刻。

“是吗,那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主人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先给主人描述一下你那边的状况,主人好给你安排下一步的任务。”

跳蛋一共有十个档位,眼下已经被她调到了第三档。她坐在门可罗雀的咖啡馆里,端起一杯美式特浓不疾不徐递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心情甚佳。

这是她和区辛暖确认主奴关系以来第一次外出调教,她费了很大功夫才说服她同意。

这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原以为她也是圈子里的老手,理应百无禁忌才是,没想到只是外出调教她就那么抗拒。最后没办法,她只能使出各种法子威b利诱,总算是让她松了口。

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这类一开始扭扭捏捏的别扭角se,最后一旦调教成功,那种油然而生的征服感也是巨大的。

所以尽管区辛暖的抗拒让她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到假以时日她臣服脚下时那副乖顺讨好奴颜婢膝的姿态,她不禁又恢复了兴致盎然。

所谓调教,其实最重要的是do对sub心理上的征服和掌控,器具很多时候只是可有可无的辅助。如若不然,sub只要购置一大堆小玩具就可以收获无穷无尽的快乐,也就根本不可能有人费尽心思去认主了。

很多人混进这个圈子其实只是为了骗pa0,这种人会将器具乃至x看得格外重要,开口闭口就会给sub洗脑让她奉献出自己。

这类人在圈子里是最为人不耻的,但可惜还是会有不少涉世未深的小sub上当受骗,受尽伤害后反过来指责圈子肮脏,殊不知她们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涉足过这个圈子。

“这边人挺多的,现在是下班时间,累的气喘吁吁的社畜和刚刚放学欢天喜地的小学生混在一起,还有步履蹒跚的老年人来cha一脚,总之就是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很好,你现在去马路边站着,就站在斑马线旁边。”

“去那里做什么?我们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我临时改主意了。什么也不用做,站着就好,剩下的我来做。斑马线附近不是都有那种穿着红背心维护交通秩序的人吗,你当自己跟他们g的是一样的活就好了。”

在她起身的同时,玩具被施羽漾又调高了两个频率,她轻哼一声,扶着花坛吃力地站起来。跳蛋在t内高速运转,产生的刺激不言而喻,她夹着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一步一步挪到斑马线边,sheny1n在喉咙里直打转。

“别忍着啊,叫给主人听,这么好听的音se,不用来jiao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么多人怎么叫,你想我si吗?”周围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如果真的让人听到在,和社会i亡简直没两样。

“主人当然不想你si,但主人想让你yu仙yi。乖,别压抑自己,你可以叫的小声一点,但是不叫绝对不行。如若不然,主人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si。”

“你……”

“嗯?”

“主人,现在人太多了,真的不行。”

“什么时候轮到小狗说不行了?只有主人才有下达命令的权力,小狗的天职就是服从,最基本的一点你都忘记了吗?”

“呜呜,对不起主人。”

“还是不肯叫吗?”

她扭头扫视一圈,众人行se匆匆,似乎并没有留意到狼狈的自己。她小心翼翼将麦克风递到唇边,压低声音,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汪汪……啊,汪汪汪。”

今天天朗气清,施羽漾特意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此刻yan光柔柔地折shej1n来,在剔透的玻璃桌面上留下一道灿烂的光影,着实漂亮得很。

而另一边,她乖巧可ai的狗狗正在一座她从未踏足的陌生城市,听从她的指引,完成一场颇具趣味的挑战。她是享受这一切,也是引导这一切的人。

“狗狗真乖。告诉主人,现在sh得厉害吗?水有没有顺着大腿根留下来?”

“没有。”

“确定吗?要不要用手0一0,主人不信你现在还没sh透。”

“真的没有,因为我一直都夹着腿,就算有也蹭掉了……”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很不礼貌的爆笑,本来心情紧绷的她也忽然跟着放松下来,面上一阵窘迫,“你g嘛,你别笑了,真的很过分好吗。”

“狗狗真是b主人想象的还有意思,主人真想早点跟狗狗见见面。”

“狗狗也迫不及待想见到主人。”

“好,只要小狗乖乖的,早点完成主人交给你的任务,主人会想办法的。”

“嗯,狗狗很乖的。”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中等个子的男x从她身边路过,顶着一头油腻的头发,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被她恶狠狠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她捂住麦克风,低声咒骂,“滚你妈的。”

“怎么了?”

“没事主人,”虽然知道那边的人看不到,但她还是顷刻换上了一副乖巧笑脸,“刚刚碰到个傻子罢了。”

“你现在到斑马线旁边了吗?”

“到了。”她站在马路边,眼前车流穿梭如织,快如鬼魅。

“现在是红灯还是绿灯?”

她抬头望了一眼马路中央硕大的信号灯,如实汇报给那边,“红灯。”

“那边的绿灯是一百二十秒吗?”

“是的。”

“马路有多宽?”

她极目远眺大概估算了一下,得出了不算特别jg准的数字。“二十米左右吧。”

“好,你先物se一个人,等下一次绿灯亮起的时候,你去扶ta过马路。至于之后,听主人的指令就好。”

“为什……好的,狗狗明白了。”

扶人过马路?得亏施羽漾想得出来,她是有什么雷锋情节吗?她记得上一次扶老nn过马路应该是十几年了,还是为了写作文,没想到若g年后,类似的情形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上演。

红灯只剩下二十秒了,她焦急扭头环顾四周,迫切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被扶对象。但说是挑选其实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首先生龙活虎的年轻人就被排除在外了,其次小孩子也不太现实,毕竟容易被当ren贩子。所以最后剩下的其实只有老人。

时间短暂,留给她权衡的时间并不多,赶在绿灯闪烁之前,她来不及想太多,只得就近选了一个老太太。

“nn,这边车来车往的太危险了,我看您腿脚也不便,我来扶您过马路吧。”

“啊?哦,谢谢谢谢,你真是太好了。”老人g0u壑纵横的枯脸上挤出一个g瘪微笑,浑浊的眼睛已经无法透出太多情绪,哆哆嗦嗦挽住了年轻人伸过来的那只手。

“到绿灯了吗?电话那边的施羽漾问道。”

“快了,还有三秒。三,二,一……”

“出发。”

因为扶着老人,所以她的步伐也异常缓慢,走了二十秒连一半的路程都没走完。而另一方面,她并不知道施羽漾什么时候会调高频率,所以一颗心一直悬在空中,整个人非常紧绷,右手sisi抓着老人的衣袖却不自知。

目前的频率应该是三,还在她勉强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至于显露异常。但实际上,身t的sh润已经非常明显,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努力夹腿,恐怕水已经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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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从没玩过入t的小玩具,所以身t对此异常敏感,即便是在家里,施羽漾通过手机远程c控用不了十几分钟就能让她ga0cha0,更遑论在外面,刺激翻了数倍。

几米开外,小车奔流不息,刺耳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但身t里那颗定时炸弹此刻却过于寂静,这无疑加深了她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虽然知道这个年纪的老人耳朵应该都很背,但她还是谨慎的捂住了麦克风,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向那边问询,“为什么还不开始?”

“你很期待开始?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所有人看到你y1ngdang的样子吗?”上千块的耳机质量就是没的说,她甚至可以清楚听到区辛暖话语间难耐的轻喘。似有若无的声音像是无形的爪子,挠的她心痒难耐,让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揪过来欺辱一顿,看她潸然泪下,看她苦苦求饶。

“不是主人让我来完成这次任务的吗?我只想听从主人的话罢了。”

“绿灯还剩多久?”她一边盯着腕表上的分针一边问。“还剩95秒。”那边传来忐忑不安的声音。她兀自点点头,确认手表的时间和红绿灯是对得上的,不急不忙道,“足够了,只要给我三十秒时间,主人就有信心让你哭着求饶。”

区辛暖抬起头,说话间时间便只剩下90秒了,虽然她对施羽漾的承诺持怀疑态度,但是不可否认,她最后那句话已经让她开始热血沸腾。哭着求饶什么的,想想就让人浑身颤栗,她要是真的能做到,那她也就甘愿就此臣服,绝不背叛。

只剩两米就要走完一半了,旁边的老人一直在跟她说谢谢,她心里惦记着别的事情,连敷衍都懒得敷衍。该si,施羽漾b她想象的还要会玩,她很能掌握她的点,不到最后一刻,她想必不打算开始。

“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4,5,6,7,8……”

这一连串阿拉伯数字当然不是在计时,而是施羽漾在手机上调整频率大小,直接从第三档调到第八档,下手确实够狠。

“啊……”她惊呼一声,旋即快速用左手捂住嘴巴,堵住了接下来势必更为羞耻的声音。血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的脸霎时变成了炽红的灯笼,内里有火烧得正旺。

“感觉如何?”那人笑着问,漫不经心的语气更衬出了她此刻的窘迫。

“小姑娘你怎么了?”老人惊惧地望着她,手下意识从她的臂弯里ch0u出去,想就此离开似乎又觉得不太妥当,便纠结在了原地。

她半弯着腰呼x1紊乱四肢发颤,努力平复了好久才勉强镇定下来。她艰难抬起头,望向旁边不知所措的老人,尽全力压制声音中的颤抖。“您自己还能走吗?”

老人忙不迭点点头,心里想的约莫是:见过老年人出来碰瓷,没见过年纪轻轻就g这行的。

“那您自己先走吧,我有点不舒服,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说完也不等人回应,径直捞起麦克风凑到嘴边,颤声求饶,“主人……太快了……太快了,不行了。”

“主人还没有开到最大档位。”

“真的不行,你快停下。”为了防止露出,她甚至没办法蹲下,只能跪坐在地上。细neng膝盖和粗粝路面亲密接触,细碎砂石扎进皮r0u里,一阵接一阵的疼,却也让她一阵一阵的兴奋。

“临时提问,狗狗知道人开车的时候什么时段最为全神贯注吗?”

“不知道……”狗怎么会知道人的事情呢,她只知道她现在就格外全神贯注,注意力全在t内的小玩具上了。

“大多数人都想当然觉得,人在开车时注意力最集中,等红绿灯时jg神最涣散,但其实恰恰相反。这也是为什么一马平川的高速路上最容易出交通事故。不信你现在朝两边看看,那些等信号灯的人是不是一个个都sisi盯着你,隔着挡风玻璃你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切。”

她回过头,视线从一辆辆车子前方扫过,其实距离太远她压根看不清什么,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施羽漾的暗示,她总觉得那一双双眼睛都钉在了自己身上,时刻等着她出丑。

“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这么多人中间,即使按b例来算,多少总有那么几个同样好这口的,所以你就算藏得再好,同道中人也一眼就看得出来,你双腿之间现下是如何水漫金山。”

“求求你了快点结束……”施羽漾说的其实一点也没夸张,她现下确实sh的非常厉害,她甚至能感受到黏腻yet贴在大腿根上那种sh滑感。来之前她真的天真地以为她可以抵抗住,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尊严全无,但显然她高估了自己。

“主人早就说过了,就算你哭着求饶主人也不会结束。”她将档位又调高了一度,电话那边传来的近乎嘶吼的sheny1n让她愈加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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