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2 / 2)
好了好了,你快点进屋去啦,你这伤还没完全好呢。温见月催促道,直接推着还呆在原地的孟鹤鸣进屋。
天色正好,这种太平日子真是让人心安。
转眼到了除夕,温见月一大早就被外头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给闹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但左手却不慎打到了还在熟睡的孟鹤鸣的胸膛上。
抱歉抱歉 ,误伤你了。温见月尴尬地收回手,她好像碰到了不敢碰的地方一个硬硬的凸起,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乳头。
原本她是一个人打地铺,虽然地板又硬又冷,她躺得也很难受,但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温见月决定还是不要和病患抢床了。可是病患主动邀请她上床睡觉,况且他现在这是个带伤人员,自己也是个男子,那便不忸怩了,大冬天的谁愿意躺地板呢。
孟鹤鸣眉眼平静地盖好被子:无事。不过是被男子摸到了胸膛,他习武时经常光膀露腰。就是外头有些吵闹,他也被吵醒了。
今日是除夕?他转头问正在穿衣服的温见月。书生的身段比寻常男子都要纤细,白色亵衣将她的腰身裹得显现,在男子里显得格外瘦弱。她的手腕玉白,线条温和流畅,纤细白嫩的脖颈被长发遮挡住,耳垂圆润饱满,透着些女子气,温和姝丽。
但是这书生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写的话本骚情四溢。世间应是没有这种女子的,况且还毫不犹豫地与陌生男子抵足而眠所以孟鹤鸣并没有想过这书生是个女子。
对啊,除夕,我买了好多食材,今天可不能亏待自己,就问你期不期待小孟。温见月随意挽起长发,露出白玉无瑕的脸颊。但她永远不知道,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孟在往后的日子里会给她带来无尽的折磨与痛苦,他们纠葛半生,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嗯,很期待。孟鹤鸣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笑意,他很久都没有没过过安稳的年了,走到策君卫总督这一步并非易事。
温见月兴致勃勃地收拾好自己,欢喜蹲坐门外看家,身下垫着温见月专门给它定制的欢喜绒垫。破烂的木门也被她修好了,小木门上头挂着两个红灯笼,下摆的红穗正喜庆地来回荡悠。
要过除夕啦!
虽然是远离家乡,但温见月在这熟悉的年岁里感受到了新年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