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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抽打阴部爽到流水翻白眼/哭着用B蹭皮鞋被木马C(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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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声音的刹那,祁念的大脑轰然炸开。成千上万的淫乱画面充斥她的脑海里。

那些痛苦、渴望、淫乱的场景,深刻冲击着她的内心,她怎么会忘掉的?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章歧渊的眼神里多了些明显的畏惧,来自于刚刚复苏的被调教得记忆。

她细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你催眠我?”

“念念求了好久才让我放你去学校上课,如果不催眠你让你忘掉这些记忆,你连课都听不进去。”他轻笑了一声,眼底乌黑,温柔地声音里带着轻蔑,“不是在发情,就是在想着逃跑。”

发情?

——这两个字落到耳朵里的瞬间,祁念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难以忍受的燥热和痒意。燥热从小腹朝着全身蔓延,而痒意则集中在不知何时湿润了的大腿根部。

她被自己的哥哥囚禁调教了一整个暑假,在那两个月里,她完全被他当性奴一样玩弄。

“想起来了吗?现在,念念又该发情了吧。”

他的手移到了祁念的后颈,挑逗般地一掐,迅速掀起酥麻的战栗。

祁念感觉小穴处突然变得痛痒难耐,但还是咬着牙,不知从哪里爆发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挣脱了他的触碰,“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然而她刚转身,脚踝便被铁钳般的力道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拽,祁念吃痛地摔在了地毯上。

身后传来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嗓音,“看来太久没有罚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

“呜呜……哥哥……好痒……”

祁念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踝处的脚铐和手腕中间被一根很短的链子连接着束缚了起来,她侧躺在地上,衣服虽然仍旧好好穿在身上,但皱皱巴巴凌乱得不成样子。

她的外套和裤子都被扒掉,留了白色的衬衣在身上,此刻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她胡乱在地毯上翻滚挣扎,浑圆的屁股上全是流出来的淫水,于她难受的挣扎中甩在了两瓣软烂的屁股上。

她浑身发红,实际上痒意和燥热泛起时她便有种恐惧的熟悉感,她再清楚不过性药的威力有多可怕。可是她刚从妹妹的身份里苏醒,不想轻易向变态哥哥服软。而对方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了那句后再也没有理会她一句,兀自坐在沙发上看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此时她脖子上拴着项圈和狗链,双腿发颤,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地板上,还特意被固定在离他很远的距离,不仅无法触碰自己,而且只能靠着翻滚和夹腿来纾解痒意。

她大腿根部流的水多得要命,然而空荡荡的穴口始终没有任何物什触碰,她终于崩溃着说出了一直以来不肯说的话。

“哥哥……念念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念念是哥哥的性奴……念念错了……”

对方翻了一页书,目光仍在书上,“哪里错了?”

她哭红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的命令和他教自己用的说辞,颤颤巍巍地道:“不该刻意躲着哥哥,要每周都到哥哥这里来挨操,让哥哥检查念念的小骚逼有没有被别人插。”

“那念念有让别人插吗?”

锁链伴着主人摇头发出剧烈的晃动声,“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让哥哥插,哥哥肏肏念念,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哥哥,念念发情了……念念好难受……想被哥哥使用。”

“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小骚逼很痒……被哥哥催眠忘了哥哥是念念的主人……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到哥哥调教念念……怕自己喜欢上哥哥……”

“怕喜欢上我,所以就要独立一点,和我保持距离吗?”

章歧渊终于起身,用指纹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后回到原来沙发上坐下。语气中稍微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自己爬过来。”

祁念大腿发软无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看了眼章歧渊冷漠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在地下室外的温柔儒雅。

祁念费力地调整了身形,才拖着身体膝行着挪到了章歧渊的面前。

对方轻轻抚摸着她低垂的头,微凉却好听的嗓音循循善诱。

“怎样求欢还记得吗?用尽可能淫秽下贱的词语,完整描述自己发骚的模样,表达念念的需求。”

祁念痛苦地挣扎了片刻,随后艰难抬起了汗湿的脸,不断用脸颊蹭对方冰凉的手掌,“哥哥,念念的小骚逼好痒……骚穴痒得好厉害,湿到快失禁了,想被哥哥的大肉棒堵住,想把哥哥的精液含进去,念念想被哥哥打大肉棒填满……不被哥哥插念念的逼……呜呜哥哥碰一碰念念的小骚逼……插烂它……念念想吃哥哥的精液……想被哥哥操烂……”

这些粗俗的污言秽语全都是章歧渊在催眠中一点点教给她的。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做到操控她的意识的,但她无法抗拒她催眠中下的指令。

如果要催眠她做他的狗这很容易,但他好像更喜欢看她清醒的样子。比起让她在催眠直接做一条享受快感的狗,他更喜欢在她做狗做到一半,哭求着让哥哥大几把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让她苏醒过来,他说这个时候她会夹得紧得要命。

更有一次他催眠她绝对服从哥哥的指令,但必须要保持清醒,那段时间才是最可怕的噩梦——身体被夺走了而有的控制权,只能机械性地看着自己被指令操控,去做羞耻的动作,眼里充满惊恐抗拒,但嘴里却动情地吃着腥呛的粗大龟头,一边说“哥哥的肉棒真好吃,念念每天都想吃好多好多”。

每一次她听话了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后,哥哥就会命令她忘掉所有有关调教的记忆,像从前那样做他乖巧黏人的妹妹,好像在做他的妹妹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只会在她梦中发情时、找到一些身体看到哥哥就容易发情的蛛丝马迹时、想逃跑时,让她突然间从妹妹的角色中清醒过来。

她在被宠爱、被高高捧在掌心和被玩弄的下贱角色中不停切换,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变得又害怕但又依赖他。

他对她展露温柔的哥哥一面时,她情不自禁地喜爱和感激哥哥,但他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她更多的是讨好、畏惧和臣服。

大都数时候他都不会太为难她,但除非触碰了他的底线——想疏远他,或者逃跑。

每一次,几乎每一次被催眠忘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单纯做回妹妹后,她都会不长记性,毫无例外地想疏远或者逃离哥哥。不,现在她也想,而且是最想逃离他可怖惩罚的时刻,但是密不透风的控制、监视以及性欲的煎熬让她根本离不开哥哥的抚慰。

一想到这里,祁念便扭动着屁股朝着章歧渊靠得更近,哼吟着泪水涟涟。

“哥哥,念念好痒……小穴要坏掉了……让小狗舒服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

她大胆地把双腿分开,将湿漉漉的、水流的一塌糊涂的逼穴蹭到哥哥总是擦拭得光洁的皮鞋上,渴切地看着面容冷峻地盯着她的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的缘故,她只有看着章歧渊的眼睛才能高潮,如果看不见他,也要想着他的模样叫着她的名字才能缓解欲望,并且偶尔会自发进入下贱的性奴姿态。

“哥哥……哥哥的皮鞋蹭得念念好舒服,哥哥肏念念肏得好爽……念念好喜欢哥哥……哥哥又大又硬……”

但哥哥的控制欲很强,不喜欢她忤逆他和擅自高潮,如果她擅自做了一些事情,他也会看心情、视情况惩罚她。

所以她每次忍耐不住寂寞,在他下命令之前就擅自自慰,她都会费力地讨好章歧渊,希望对方惩罚得轻一点。或许,诱使对方惩罚她也比碰也不碰她要容易忍受的多,被惩罚偶尔也会勾起她的快感。

肉缝被皮鞋稍硬的面料挤开,里面发烫发痒的软肉翕张着舔舐上鞋面,穴口和阴蒂的敏感神经激烈地颤抖,祁念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仰视着哥哥好整以暇的冷淡眼神,咕滋咕滋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她感到一种兴奋的羞耻。

“念念好骚啊。”意味不明的花语从头顶传来。

祁念惊慌地停下动作,果然下一瞬间脸颊便被轻轻扇了一巴掌。

并不疼,但足够羞耻,祁念委屈得红了眼睛:“哥哥……”

对方眼神深暗,将手指伸入她项圈的环扣处往下一拽,祁念倒在了地上,双腿蜷曲侧躺着。一只脚踩在她的屁股上,稍微施力将她仰面翻了过来,接着那只刚被蹭满了淫水的皮鞋无声地擦拭在了她的大腿上。祁念也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分开双腿,羞耻的暴露下,她刚被压下去分毫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

“安静点,别动。”

章歧渊起身拿了一只宽面马鞭,坐回沙发上,冷冷看着祁念。

她双手背后,一只大腿被皮鞋在在脚下,强迫蜷曲的双腿大大分开,赤裸裸将肿胀成馒头的逼穴暴露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下。紧接着硬质的马鞭撩起她的衬衣,直到嘴边。

“叼在嘴里。”

祁念夹紧了又流了一汩清液的下穴,羞耻地咬上了衣角。

内衣被马鞭勾住往上顶,刚好卡在了乳头上方一寸的位置,饱满圆润的乳房被挤成了不完整但更加肥大的半圆,上面粉嫩的乳头在刺激下硬邦邦地挺立。

“啪——”

“嗯唔!”

鞭子分别击打在乳头上,酥麻和痛感交织,祁念扭动着身体接连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吟,然而大腿上的那只脚死死控制着她。

祁念闭上眼睛,直到鞭子突然间移到湿淋淋的腿根中间,狠狠责打在她的逼穴之上,祁念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嘴里呜咽着咬紧了衣角,在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后试图合上腿,比刚才更加狠辣的鞭打便咬上了她试图闭合的大腿内侧。

她发出小兽般的哽咽,泪眼模糊地看着章歧渊,把腿分到了最大。

这是祁念歧渊怜惜地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却毫不怜悯,“下一次再这样我会让你舔干净。”

祁念的手铐终于如愿被解开,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

她的手铐被铐在了身前,哥哥要他爬进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褐色的木马,和上面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的性器,又粗又硬。

“不要……哥哥……念念只想要哥哥……不要那个……”

对方语气波澜不惊:“念念想要哥哥,那要好好扩张才行。”

章歧渊拽着她的手铐把她放到了木马上,手铐铐在了木马头顶的半圆上,脚踏处的短链没有扣上,并没有让她坐在那根东西上。

“自己抬起屁股吃下去。”

祁念畏缩地看向他,看到他眼底的不容置喙后咬紧牙关,踩着脚踏把屁股抬了起来,用肿胀肥大的阴唇磨蹭着粗硬的木质阳具,一点点吞进狰狞的龟头,慢慢压了下去。

“呃……”

祁念猛然打了个寒战,身下的痒意在触碰到硬物后成倍增长,她急促喘息着,细汗渗出额头,一点点把粗大的阴茎整根含进了湿透的饥渴肉穴里。

脚踏在遥控下隐进了木马身体内部,顿时祁念整个身体都被嵌在木马的鸡巴上,双脚腾空,想要移开必须要有人抱她才行。

“衣服也不用穿了。”

章歧渊猛然扯开她的衬衣,纽扣崩开,内衣后侧的扣子也被扯坏,松松垮垮地沿着前束的双臂滑落下来,衬衣也滑落在手肘处悬挂着。

乳房在内衣脱离的瞬间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弹性十足地荡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额头,祁念多么希望哥哥可以摸一摸,然而对方看也没看她一眼。

“就这样穿着吧。”

说是穿着还不如不穿,她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赤裸着一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乳尖突兀地立起又红又硬,下身则光溜溜地紧紧吃着马背上的阳具,白色的蕾丝内衣滑到了手铐上方,身上只挂了半件衣裳。

祁念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哥哥,抱抱念念,摸摸念念……我一个人害怕。”

果然,章歧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同一时间,体内的吃着的阳具开始伸缩着抽插,噗呲噗呲,缓慢加速,频率越来越快。

可它太长了,即便是缩到最短的距离粗大得像蘑菇一样的龟头依然死死卡在她的嫩穴里。

祁念绷紧小腹,假阳具在她的穴腔里来回捣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然而木质阳具终究没有男性的生殖器柔软,祁念不断被假鸡巴猛肏,如同在受刑,可又在痒意的支配下蔓延出令人崩溃的快感。

只可惜永远都在登顶的边缘磨蹭,起起伏伏,永远达不到高潮。

只是单纯地被插、被肏。

“……念念要被肏坏了……哥哥……”

章歧渊再次回来的时候,少女哭红的眼睛已经目光涣散,撅着肥腻细嫩的屁股,细瘦的腰肢下塌,虚虚抱着木马头部,被肏干得失了魂一般嘴里呻吟不断。

祁念终于被放下来。

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体温她便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如同离开他就会溺水一样。

“哥哥,念念要你……要哥哥肏……还是好痒,只要哥哥,想吃哥哥的精液……难受…”

她的下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仍然哭求着哥哥的进入。

这极大取悦了章歧渊。

祁念被放到床上,乖顺地抱起膝弯,比木马上的阳具更粗的狰狞性器连根埋入,破开了红肿的无毛嫩穴,祁念神色迷离,眸中满是水雾,在木马刑具的猛操下,哥哥的性器如同馈赠的礼物般,她终于发出了柔软的呻吟。

章歧渊的性欲总是旺盛到祁念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双腿大大敞开,逼穴里全部是章歧渊——她的亲哥哥射进去的浓稠精液,白花花的液体色情地流动到了股缝处,又被粗大滚烫的性器一戳,再次堵回了被插成红肿小洞的肉穴里。

“哥哥……不要了!”

祁念只要被干一次性瘾就消退了大半,剩下的几次祁念的难受远远大于快感。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干还好,可是祁念最无法忍受的是在她被肏得凌乱不堪时,被掐着下颌被迫和身后的人接吻,性器深埋进入身体最深处的肉缝中,吻完后,章歧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嗓音沙哑地用平日里唤她的温柔语气叫她念念。

这时,祁念会深刻意识到她在和哥哥乱伦,肉穴不自觉搅紧,换来更加可怖的肏干。

最要命的是,哥哥好像不仅在性癖好上有着变态的倾向,精神上也不大正常。

祁念在歧渊扯着她脚踝上的镣铐一把将人拖到了身下。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双目染上越来越疯狂的色彩。

他慢条斯理道:

“念念知道上一世我是怎么罚你逃跑的吗?我割伤了你的手脚筋,让你只能在我看得见范围内爬行,吃饭也只能由我喂你,或者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

只是念念现在很乖,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也没有和你上一世的废物男友产生交集。”

祁念的嘴唇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对方再次吻上去。

“你这一世,无论如何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失神间,凶猛的性器再次应和着水渍声捅进祁念肥腻的小穴里,祁念发出高亢的呻吟,眼中噙满了汗珠,浑身发抖。

祁念冷冷地咬牙,一定要逃跑。

……

在床上躺了三天后,祁念被锁上了贞操带,抹了药的阴栓严严实实地堵在被肏得生疼的穴腔中,后穴里还塞着一个肛塞。

以此为代价,她才有机会出门上课。

她来到了警局。

“章祁念女士,你确认指控自己的哥哥存在精神分裂症状,请求将其收至医院治疗吗?”

“是的,我确定。”

祁念将手机好的录音拿出来,警察听完后脸色变得难看,尤其是听到“上一世”“割伤手脚筋”这种字眼后。

“好吧,那我们联系一下医务人员,你稍等一下。”

警察让祁念在一边等待,他们会保护好她的安全,但接着他们就忙碌起来,她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等到祁念感受到强烈的尿意,但又不想锁着一个铁内裤上厕所。

正在她焦急之际,她看到了一个笑意儒雅的高大男人走进了警局。

“真是抱歉,家妹近期精神障碍有些严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那种录音倒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好的,我已经联系了一家私人疗养院,定会将她好好看管起来的。”

祁念猛然抬起头,和那双看向自己时透着冷意的眼神对视,瞬间头皮发麻。

眼前身材颀长,周身充斥着压迫感的男人正悠然阔步朝自己逼近,英俊面孔上的表情看似儒雅温和,实则眼底毫无笑意,冷冰冰看着自己时,像野兽在无声计算着怎么惩罚逃跑的猎物。

祁念下意识意识后退了好几步,原本清甜的嗓音发颤。

“你别过来!”她拽住房间里仅剩的两名警察中年长一点的那人的衣袖,神情紧张而急切,“警察先生,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我有别的证据。”

警察看了一眼章歧渊,又看到祁念脸上表情不像是装的,颇为头疼。就在他为难时,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发话了。

“好,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拿出来看看吧。”明明是笑着的,声音却寒凉无比。

u盘插在电脑上,一段视频出现在屏幕上。画面里男人拽着少女的手腕把她甩在了沙发上,站在原处低声说了句“趴上去”,随后少女犹豫地将上半身趴在沙发椅背上,跪在沙发上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白嫩浑圆的臀部,而男人则取了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单手摁着少女的背防止她挣扎,另一只手挥舞着那东西抽在了少女的臀丘上。

好在视频拍摄的视角是很遥远隐蔽的位置,加上没有把裤子扒得太下面,人体私密部位并不足以看得太过清楚。但家中装潢陈设、男人常戴的限量版腕表和少女刻意扭头看向镜头的场景,是可以和现场的二人对应的。

“闻兰大道x号二楼歧渊,灼灼目光含着羞愤的恨意,原本平静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

“他囚禁我,强暴我,他是个和妹妹……乱伦的——变态!”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

半晌后,警察面面相觑,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章小姐,请问你今年的年龄是?”

祁念微愣:“18岁,怎么了?”

警察叹了口气,看向祁念的眼神变得复杂:“非常抱歉,章祁念小姐,你现在不是18岁,而是19岁。你曾在疗养院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余下的半年……你在和自己的哥哥恋爱。你的哥哥不需要接受治疗,需要接受治疗的是你。”

祁念重新消化了一遍听到的话,缓缓站起来,僵硬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哥哥,漂亮的眼睛里写满惊愕,还有无以复加的恐惧:“你什么时候……又催眠了我?”

章歧渊微微歪了歪头,轻叹一声,语气轻柔而无奈,“念念,我可从来都没有催眠过你。”

两名私保挤进狭窄的房间,当着警察的面将祁念控制起来,祁念不停地挣扎呼救,其中一人拿出了针剂往祁念脖子上一扎,祁念便绵软地失去了力气,声音也变得低弱无力。

“救救我,我不要回去……”

私保将她交到了章歧渊的手里,章歧渊将她打横抱起,腰上的手在他人看不见的角落里箍得极为用力。

“家妹的妄想症和性倒错,她的治疗师loura已经和二位提供了最新的证明,如若家妹不慎溜出来再来妨碍诸位办公,还请照常在歧渊温温柔柔地看向吓得脸色苍白的祁念,她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但还在试图挣扎。

他似乎颇为心疼地道:“都怪哥哥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变成这样,哥哥很抱歉。这一次,哥哥一定好好照顾念念,满足你。”

……

三个小时后,车辆缓缓驶进了疗养院。

祁念坐在副驾驶上,嘴里戴着口球,清亮的涎水从口球的小圆洞里流淌而出,她眼角发红,针剂里的麻药剂量不重,像是刚刚算计好她到疗养院的时候就差不多失效了,而她依然动弹不得,上半身被三根很粗的皮带牢牢束缚在拘束衣里,双手抱在胸前,口水如同丝线般连接着皮质的拘束衣和口球。

看到疗养院大门朝他们打开的那一刻,祁念开始呜呜挣扎起来。

章歧渊解开祁念的安全带,揪着拘束衣上的皮带把人提溜到了腿上。“以为念念成了被调教得只知道挨操的小废物,结果哪里真就是废了呢。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拍了视频还录了音,如果不是念念‘病了’,恐怕我真得被你给算计了。”

祁念惴惴不安地发出呜咽,她面朝下,屁股朝上,那只干燥宽厚的手掌果然记恨起她把自己被打屁股的视频让别人看到了,微凉的手指一钩,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祁念没有穿内裤,章歧渊不让她穿,屁股扒开以后里面只有一个金属外面包裹着橡胶的贞操带,贴合着祁念白皙细瘦的腰部,穿着两腿正中间,紧紧锁着她的私密部位。

而本该是柔软菊穴的位置,则被缀有宝石的肛塞堵得严严实实。

“都被锁成了这副模样,偏偏还要想着逃跑,警察叔叔知道你这么变态穿着贞操带,憋尿憋了一整天,小骚穴里紧紧吃着和哥哥一样的粗大鸡巴,屁股馋的直流水吗?”

“呜呜!”

他重重的一巴掌狠狠拍打在祁念的屁股上,嘹亮的拍打声在夜晚里格外刺耳。

祁念的裤子被脱下扔到一边。

“接下来这一个月就别穿衣服了。放心,疗养院有着最先进的人工智能设备,出入需要虹膜识别,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我牵着念念出来遛弯也不需要穿衣服的,念念既然想给人看屁股,那就天天给我看好了。”

祁念光着屁股被章歧渊抱在怀里,她看了一眼四周,周围全是茂密高大的树木,松软的土地上绿草如茵,天空在枝叶掩映下变得碎裂。

而进入疗养院内唯一的别墅内,祁念赫然发现这里的装修几乎和章歧渊平常住的家一模一样。

章歧渊把她放到了沙发上,祁念十分不安,趁他转身,艰难地挣扎起来,居然真得把拘束带的扣子扯开了缝隙,但就在她要成功抽出手的瞬间,重心一个不稳,祁念重重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跌在了地毯上。

章歧渊端了一杯水放到一边。

“念念更喜欢待在地上吗?”他把祁念刚刚挣开的拘束带重新扣紧,将她扶正靠在沙发坐沿边,摸了摸她的侧颊。

“渴了吗?”

不待回答,下颌被掐起,口球摘掉的一瞬间,温热的水液便强灌进嘴里。

“唔…”祁念对上哥哥深暗的瞳眸,猜到了他可能想做的事情。

祁念一整天没上厕所,她不想戴着贞操带上厕所,一整天下来只喝了几口水。本来想成功逃开后找个趁手的工具把贞操带取下来,但时间紧迫,拿到证据后就去警局了,根本来不及,再给她灌水,她肯定会忍不住失禁的。

章歧渊眼神平淡,掐着祁念的两腮灌完了一杯水后又取了一杯水给祁念灌了下去。

随后便若无其事地打开了电脑,再也没有理会祁念,祁念就以上半身被拘束、屁股光裸的姿势靠坐在章歧渊的脚边。

大约二十分钟后,原本尚且能忍耐的尿意越来越明显,祁念开始发出难受的喘息。

但是章歧渊一点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修长的手指噼里啪啦在键盘上飞舞。

又忍了十分钟后,祁念皱着眉,可怜巴巴地小声开口:“哥哥……”

章歧渊优雅地合上笔记本,摸了摸脚边祁念的头发,眼神很是温和,语调却辨不出情绪:“怎么了?”

她咬了咬牙,思索着要不要认错求饶,但最终还是憋回了嘴里,“我想上厕所……”

“嗯,念念想上就上吧。”章歧渊说完就再次打开了笔记本。

祁念又憋了五分钟,觉得终于快憋不住了,才有些痛苦地开了口,“哥哥,念念错了……念念不该逃跑,念念真得知道错了,可以让念念去上厕所吗。”

“这就知道错了吗?会听话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章歧渊轻笑一声,罕见地没有过多为难的意思,“那尿吧。”

“哥哥可以抱念念去厕所吗?”

“不,就尿在这里。”

祁念眼中顿时充满挣扎,“不要……这里不是厕所,我做不到……”

“机器人管家会在一分钟内把这里消毒打扫干净,不会留下任何异味。我只是要你服从一个简单的指令,这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念念真得知道错了就证明给我看,口口声声说会听话,却又总是违抗命令,欺骗哥哥的话,下场会更惨。”

“可是,我真得接受不了……”

章歧渊声音变得很冷:“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是你自己尿在这里,还是我来帮你,结果截然不同。”

五分钟后,祁念痛苦地倒在地毯上。闭着眼睛,咬紧下唇,还是不肯在地毯上随便排泄。

“你拿我当什么,就算是动物也不会随便乱尿。”

章歧渊眯了眯眼,提起祁念的拘束带,“给你的机会你不珍惜,我来帮你。”

十秒钟后祁念出现在马桶盖上。

双腿的脚踝上栓了一根软铐,此刻中间的锁链正高高地固定在墙上,将祁念以双腿敞开的姿势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翕张的小穴,束缚已久的贞操带被解了下来,粗大的阴栓卡在贞操带里在肉缝里塞了整整一天,都被祁念的体温变得温热了,突然撤下来,双腿间的穴腔俨然成了一个粉嫩的肉洞,里面还有昨天晚上留下的浓稠精液,伴随着身体的呼吸收缩着被从小肉洞里挤出来,却怎么也合不拢。

章歧渊轻瞥了一眼私处淫乱景象,冷淡地拿了树杈状的两用按摩棒一点点将精液再次怼回肉穴,“念念这里怕是再也合不上了。”

“哥哥,不要这样!”七年疯狂挣动拘束衣和被吊起来的脚链,膀胱早就因憋得太久而只剩下痛感,反而怎么也尿不出来了,但私密处却因为膀胱的饱胀变得更加敏感。

假阳具的茎身顺利地擦着柔软的肉壁没入,从茎身上分叉出来的短茎圆头抵上了祁念最为敏感的阴蒂,阴蒂刚好挨着尿道口,振动棒的开关一打开,阴蒂处的粉嫩小珠便被高速吮吸,酥麻的快感顷刻间传遍全身,祁念绷紧小腹,膀胱处的饱胀感成倍增长,但又在阴蒂的刺激和快感冲突下无法顺利释放,祁念额角崩溃地溢出冷汗。

章歧渊欣赏着祁念痛苦的神色,悠然散漫地开口。

“念念喜欢憋尿的话,可以给念念插上导尿管,以后每一天、每一次都这样放尿,既然念念喜欢连排泄都被完全控制的话,哥哥不是不可以满足念念。”

按摩棒技巧性地在男人手下律动,带有凸起的淡黄色肉柱一浅一深地摩擦过肉唇,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了最为敏感的神经。祁念面色潮红,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拘束衣里全是汗水。高潮本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但在憋尿一整天的情况下被强制高潮就是一种可怕的折磨了。

偏偏祁念无论如何求饶挣扎都挣脱不开,章歧渊眼底燃烧着幽蓝的欲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停下!不要了……我会乖乖的,不会想逃,会乖乖听话……不会再憋尿了。”

章歧渊又插了好几下,在祁念一阵剧烈的痉挛后终于停下,沉声命令,“那就现在尿给我看。”

祁念无助地吞咽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膀胱用力,又放松,又闭上眼睛去找寻感觉,小穴里还夹着的振动棒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起伏,她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向哥哥冰冷中暗含情欲的眼神,抽了一口气,快被急哭了,“尿不出来……”

她这副想要反抗却只能被迫承受任人鱼肉的可怜模样戳中了章歧渊心房,她敞亮着屁股乖乖吃着假鸡巴的姿势实在是可爱的紧。

他生了逗弄她的意思,慢悠悠问:“念念是什么什么身份?”

祁念哽咽了一声:“是哥哥的…性奴。”

他循循善诱:“既然如此,那如果没有完成哥哥下达的任务,是不是要跟哥哥道歉。”

祁念深刻认识到自己处境,顾不得明明没有犯错却要低声下气哀求始作俑者的屈辱感,浑然天成的精致五官皱成了一团,她仰视着章歧渊,声音带着讨好,连声求饶:“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哥哥说了会帮你,就一定会让你顺利尿出来。现在应该是刺激还不够,没有照顾好念念的小骚逼。”

下流的词语被章歧渊以优雅的口吻说出的刹那,按摩棒的开关被开到最大,修长有力的手指再度握上去更加快速地挑逗那些刚经受过不应期甚为敏感的敏感点,祁念很快便再一次痉挛地绷紧了小腹,浑身随着按摩棒的抽插而震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绯红眼尾滑落,她哑声抽泣呢喃着不要,不断发出求饶的破碎呻吟,无处可逃地体会着接连从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

最后,振动棒在穴口恶劣地搅弄了一番,瞅准时机抽离。

“唔唔——!”

祁念剧烈地拽动锁链哆嗦了一阵,两股不受控制的喷射感从穴口附近传来,大量的清澈液体从双腿中间喷溅而出,水柱从一股变成多股,如同喷泉一般凌乱地在双腿中间射了出来,其中不止今天被灌的那些水,还有阴道穴腔里她含了整整一天的精液、以及刚刚在粗暴抽插下因羞耻和高潮而分泌的黏液。

高潮失禁下水柱淅淅沥沥地溅在了大腿根部,还有冰凉的臀肉上,温度滚烫得令人心惊。

祁念看着自己敞开的大腿,还有默不作声地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章歧渊,她几乎能想象到下身和两臀间是何种淫乱姿态,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低垂着视线只看到了她挺括的西裤。

然而听到他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时,顿时无地自容地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

可才闭上眼睛下颌便被掐起,章歧渊深深地吻上了祁念的唇,吻得极温柔。如果忽略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和自己被束缚的姿态的话,这会是一个令人舒适的吻。

而这个吻结束后,他轻轻一句话又再一次开启了她的恐慌。

“念念做得很好,希望待会儿念念也能有这么乖。”

……

白色的房间内空空荡荡的,除了面前一整面墙的镜子,和被麻绳吊缚在房间正中央的自己。

祁念浑身赤裸,赤色鎏金的绳索以繁复的绳结穿过胸部,把两瓣饱满诱人的乳肉勾勒得更加凸出,祁念双腿折叠着被捆缚,从吊顶上垂下的绳扣死死系在她的后背,她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蜷曲着分开的姿势被吊在房间正中央。

她再一次被堵住了嘴,三股藤条拧成的鞭子啪地击打在臀尖上,如同被毒蛇咬穿皮肤一般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祁念被抽得整个人剧烈一荡,然而绳索牢牢把她控制在原处,她在晕头转向中从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小声哼唧。

这是祁念记忆中最痛的一次,每打一下,屁股上便立刻浮起一道粉色的凸起痕迹。数十下下来,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咬满了交错的细长条痕,粉色是单纯的颜色,可在圆润肥大的松软白臀上深深浅浅得纵横交错起来,却凸显出一种诡谲而暴虐的奇特美学。

章歧渊拿着藤条在手掌中有节奏地拍击,他绕着祁念悠悠踱步,欣赏着她无言的眼泪。

等她休息好了,又拿起鞭子,带起被吊着的人剧烈的一抖,眼神中充满畏缩。

她的恐惧格外美味。

而她大敞开的双腿正中心,一根银色的丝线从合不拢的小肉穴里滴淌下来,可在他抬起鞭子的刹那,被身体的主人吓得把那道淫靡的丝线夹断了,小小的水线跌落在地上,融汇在她身下那滩由淫水聚积的水洼里。

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又一鞭毫不留情地咬在遍布红痕的臀肉上,“念念逃跑的时候有料到自己会被罚得这么惨吗?”

“才惩罚到一半,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你想带着这具受虐上瘾的发情的身体,逃到哪儿去呢?”

祁念默默地流着眼泪,双目通红,可是身下的淫水却在羞耻和疼痛的双重攻讦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性欲也在连日被用药的情况下产生了性瘾,小穴虚空,被插入的渴切悄无声息地攀爬上来,祁念望着镜子里赤裸裸露出肉穴的自己,羞耻得发抖。她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或是扭头,屁股和后背就会挨鞭子。

祁念呜咽着哼吟出声。

她畏惧地看着哥哥,可对方眼神中凌厉与欲望混杂,远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阴阜。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伦的精神变态!”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章歧渊眼神一暗,解开了祁念的锁铐,把拖着绵软身躯妄图逃跑的人毫不费力地拽回怀里,粗大的性器径直闯入进去。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念念做我的性奴,想跑但是总也跑不掉,抓到就会被狠狠教训,只能在哥哥怀里哭。不能叫念念小狗了,念念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乱伦的变态,那哥哥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不近人情。”

于是这个夜晚便又变得漫长起来。

……

一周过去,祁念受的惩罚太多了。

鞭打、强制口交、性瘾发作后拒绝碰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无视她的求饶,很久后又扔两个玩具进去让她自慰给他看,不玩到失禁不准停。

他总是语气温温柔柔,一口一个念念,吐出那些淫秽词语和命令时,语气普通得就像在说“念念记得吃饭”。

而刚好祁念试图逃走的那天没有吃早饭,祁念便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面前放着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可口食物。

分明是她最爱的早餐,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她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里塞着一根肛钩,拴着绳子紧紧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一旦她的屁股没有抬得足够高,菊穴就会传来强烈的牵拉感。

这个被迫固定的姿势异常羞耻不说,章歧渊还非要她只能用舌头舔舐食物,然而身后还架着一具辛勤抽插祁念下穴的炮机,粗大的假阴茎带着凸起挤入肉缝,每一下都捅得极深。

祁念看不见后面,只感觉始终徘徊在难以登顶的边缘,她的链子另一端被拽在章歧渊手上,所有姿态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趴在地上边吃边被插,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前面在吃,后面也在吃”。

吃得极为痛苦。

……

章歧渊还将她牵出了别墅。

祁念戴着缀有铃铛的项圈,屁股里一前一后塞着两根振动棒,一条连丁字内裤都称不上的三角裤穿过她双腿中间,将两根振动棒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里面。

祁念被插得又湿又痒,忍着羞耻艰难地在草坪上迈出了步子。

她的性瘾再次发作了,是以乖得不得了。

“尿给哥哥看看呢,就在这里,双腿分开,把舌头吐出来。”

尽管穴里还插着两根振动棒,但祁念在饥渴之下毫不犹豫地乖乖照做了。

滚烫的尿液打湿了充当内裤的三角布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漫过了写着“哥哥专属”字样的纹身,湿淋淋地哗啦啦流到踮起的脚尖中央。

“真乖。”

章歧渊摸了摸祁念柔软的头发,眼神变得低沉晦暗,连同嗓音也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他有三天没有干她了。

他定定盯着祁念,用特定的口吻不疾不徐道:“这么饥渴的话,[别去学校上课了,就在家做哥哥的专属性奴吧]。”

痒。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穴里带出来的精液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这还没结束,逼穴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吟。

听者显然更加兴奋,手指默不作声地在她的逼里加速。

祁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全程咬紧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很快她绷紧的脊背泛起薄汗,她轻易地被自己的哥哥用手指逼奸到高潮。

祁念汗湿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子揉得稀烂,她蜷缩着背对着他躺在笼子里,呼吸急促。

手指在她屁股上毫不在意地擦拭了两下,“念念早安,舒服吗?”

祁念听到关键词,坐了起来,朝着笼子外面的方向抬起了头。

章歧渊半蹲在笼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手指被舔的湿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液覆盖,唾液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湿到发情了。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湿滑的液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阴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潮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阴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潮。”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湿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阴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爱你的。”

祁念又逃跑了。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操带。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操带防着。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也没有把她塞回笼子里。

等到祁念好利索了已经又是半个月后了。

章歧渊在一次早餐后开始秋后算账。

他前一秒还十分温柔地询问:“念念吃好了吗?”

祁念点头后,章歧渊便冷声叫她跪下。

祁念剧烈哆嗦了一下,迟疑了两秒,缓缓跪在了餐桌旁。

章歧渊开始用早餐,他习惯于等祁念吃完再吃。

祁念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

章歧渊吃完饭后便离开了,祁念欲言又止地跟上去,“哥哥……”

章歧渊眼神一暗。

拽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把她摁回了她刚刚跪下的地方。

“没让你动。”

他折返回来,拿了漆黑的项圈,厚厚的皮质中间有密集的金属锚点,中间有一只猫咪图案,还有一颗铃铛——是改装后的电击项圈。

祁念惊恐地盯着项圈,疯狂往后缩,“不要……哥哥!我不要戴这个!”

“那为什么又要逃跑?”章歧渊淡淡掀了掀眼皮,一把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原处,“念念逃跑就是想被锁起来,想被狠狠惩罚。”

项圈毫不留情地扣在祁念的脖子上,连着锁链扣在了餐桌的桌脚。

章歧渊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祁念跪到了正午,章歧渊吃午餐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提碰她了。

祁念的性瘾被积压得很严重了,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就很希望能被触碰。

当她实在忍受不了被无视的痛苦时,故意将身体歪倒,不按对方调教的跪姿进行,不到两秒的间隙,脖颈便传来密密麻麻的强烈电击。

即便这些电流对人体无害,但传来的痛苦是实打实的疼痛和激烈,祁念被电到痉挛,哑声呜咽着差点当场失禁,只能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跪好。

章歧渊已经吃完了午饭,淡淡拿起了一颗她最喜欢的草莓做餐后甜点。

跪立耗费了祁念很多体力,祁念又饿又痒,尤其是下穴痒得像一千只蚂蚁在噬咬一样,但她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章歧渊半点没有要碰她或者玩弄她的意思。

这样的冷落要持续到何时?

祁念膝行着爬到哥哥的腿前,用脸蹭了蹭,忍着电击小声唤道:“哥哥……”

声音刚落,祁念便被骤然高涨的电流电到委顿在地,发出小兽般可怜的低吟。

然而章歧渊依然无视她。

祁念这时候后悔再想爬起来跪好已经没有力气做到了,她煎熬地躺在章歧渊脚边挣扎,脖子上的铃铛急促得像一串鼓点密集的乐曲。

饱胀的膀胱也在电击下失守,尿液溢出浸湿了睡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击终于停了。

祁念睁开眼刚好看到从项圈上移开的大拇指。

祁念试探地开口,一阵短促的电流便又令她被迫噤了声。

章歧渊将小臂撑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俯视她,眼里看不出情绪:“念念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要逃跑的吗?”

他只是问,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解开祁念的锁链把她抱去了浴室。

睡衣被温柔地剪开,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她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但实际上也没错,因为他接了很多杯温水让祁念重温了被灌水的噩梦,多余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经过乳环,经过穴口的纹身,冲刷了尿液。

祁念在章歧渊的逼视下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哑声被她的哥哥扣弄逼穴玩到失禁。

连翻磋磨后,祁念终于洗了个温暖的澡,把手铐到了面前来,就着章歧渊的手吃了她很喜欢的食物。

他很沉默。

祁念忽然想起章歧渊在做哥哥的时候其实也总是寡言的,除了关心自己和给自己补习时,他一直都很温柔安静,只有在调教时会展露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在愤怒和调教后他会显现出作为哥哥的温柔和沉默。

很符合记忆中哥哥的角色。

但她确实怕他,从被他调教成性奴开始。

她也很清楚这次的惩罚绝没有这么快结束,甚至可能还没有开始。

果然,章歧渊给祁念穿上了新的睡袍,是他的。

绸缎的面料,质地丝滑。

随即她被领入书房,想到地下室的种种,祁念后知后觉地惊醒开始挣扎着往后退,但有力的大手拽着她轻轻一拉,祁念便被锁入熟悉的怀抱中。

章歧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头顶冷不丁地问:“江崇是谁?”

失重感骤然传来,祁念被仰躺着摁在了书桌上。

绳子绕过她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书桌四脚,眼睛也被蒙上了。

刚穿上的睡衣腰带被扯开,祁念如同被呈上桌的精致礼物,被动地让人拆开包装细细鉴赏。

乳头的乳环被人轻佻地扯了两下,接着手指捅进口腔里搅弄,随后利落地移向合不拢的下穴,深入捣弄胡乱抠挖,狼狈地唤醒祁念挤压已久的快感。

祁念几乎是瞬间便呻吟着呼出声,项圈的电流让声音变得颤抖可怜,可施暴者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抽插两下后重重扇了两下她的逼穴,像在惩戒她胡乱发情。

他短暂地离开又回来。

“唔!”

粗大的器物顶开了祁念的肉穴,逼口紧紧包裹住阴茎,祁念立刻饥渴地咬紧用逼穴吮吸讨好,可她听见了机器启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脚步声。

不……

这不是人的阴茎。

仿真阳具架在炮机上快速启动,祁念扭动屁股想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它仿佛有追踪功能似的紧跟着她不放,已然开始暴力抽插她的穴腔。腰被摁住,祁念的阴蒂上狠狠挨了两下,她僵住不敢动了。

“哥…哥!”祁念颤声叫道。

强烈的电流袭来,祁念无力地被暴力抽插的假阴茎插得又爽又疼,她崩溃地摇头,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快感和电击的痛苦以及穴口的不适交织,祁念难受地勾起脚尖,感到有人在亲吻她的乳房。

亲吻、啄吻、深吻、吮吸、啃咬。

祁念难受得要命,她克制不住地扑腾起来,乳尖上则传来警告的疼痛。

周而复始。

对方仿佛刻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祁念被咬遍了全身,然而下方的抽插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机械性地抽插固然能在填充肉穴摩擦时掀起强烈的快感,可在即将登顶时又抽离着把她从高峰上拉下来。

她不断重复着高潮前夕的痛爽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无比。

忽然,穴里的假阴茎停止了抽插,在她瘫软着愣神时骤然重启,并以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速度快速抽插起来。

祁念发出尖叫。

同一时间,两腮被掐开,祁念的头悬空到桌子外面,带着熟悉味道的性器闯入进来,严丝合缝地侵占满了整个口腔。祁念以一种分外难受地姿势被迫口交,同时下身被假阳具抽插但始终不得高潮。

性器蛮横地动作起来捅入嗓子眼儿,祁念呜呜地发出呻吟,又在下一刻变得破碎。

“是念念找的男朋友吗?”

章歧渊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息,在粗暴的抽插声里显得十分温和。

“你逃跑时不敢带的手机上写满了江崇的名字。”

带了黏腻水液的肉柱抽出来,又再次狠狠捅进去,性器操嘴的声音要比祁念脖子上项圈的铃铛声平稳得多,“他是谁?”

祁念像波浪鼓似的摇头。

当时她鬼使神差地觉得这两个字很重要,想通过在手机屏幕上打这两个字来试图让自己想起些什么,结果不仅什么都没想起,反而忘了删。

现在她欲哭无泪,后悔极了,可什么也做不了。全身上下像玩具一样被堵得严严实实,眼泪浸湿眼睛上的丝巾,稠白的液体从嘴角被挤出来滴在书桌上。

“唔唔……”

祁念觉得自己要玩坏了,分不清是爽是疼,只觉得屁股下的绸缎被粘稠脏污的分泌物润湿了。

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这个姿势下祁念根本无法吐出来,只能像肉便器一样被动吞咽。被从前最心疼她的人欺负了个遍,祁念无助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呛咳声。

祁念终于被解开。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抱着她的人一点没有要带她去洗澡的意思,祁念想到了哥哥书房前还有落地窗,落地窗外刚好可以看见湖景,以及许多散步看湖景的游人。

祁念惊慌摇头:“哥哥!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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