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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师父哄好。”
车窗下有两根烟头和一地的烟灰,陈幻身上没沾着烟味,憋着口气还记得帮她开车门。
手一抬,淡淡的烟草味像零星的小雨,若有似无地飘洒了一点。
两人前后脚坐进车里,陈幻垂着眼眸不吭声。
白境虞主动点了一下她的耳朵,柔声道:“生气了?
陈幻:“没。送你回去。”
想到花麓居然说陈幻指尖的烟草味是她混用的香水,白境虞不禁觉得好笑,隻说:“不回去。”
“那你要去哪儿,送你。”
白境虞没回答她的问题,扣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转过来,碾热她的唇。
陈幻:“……白境虞,你这无赖的手段哪儿学的?”
白境虞说:“不用学,天生的。”
一开始是白境虞主导着这场烈吻,陈幻被她弄得心头起火。
也知道惹人不高兴了,就会抛句不痛不痒的“生气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投迷魂药。
陈幻被她迷得心都不知道搁在左胸口还是右胸腔时,倒是有精力在心里骂一句——天生的狐狸精。
还是回了牧星半岛。
酒店房门一关,白境虞就被压在墙上。
那个陌生女人抱白境虞的画面,从陈幻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醋意翻滚。
全身镜前,陈幻从白境虞身后抱着她,掰着她的脸,她让昂起漂亮的下巴,仔细看着镜子里此刻拥有她的人是谁。
看是谁抚红她的脖颈,融化她的妆,搅乱她的长发。
让她那双冷泉般的眼眸在失焦中迷醉,薄雪般的身体在失控中破碎。
雪白的脖颈被灯映出惊人的白,唇又是刺目的红。
陈幻手里握着大师倾注毕生心血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却狠狠将它打破。
艺术品也甘之如饴地配合着,与她碎成一片狼藉。
主动的白境虞,就是魅惑的药。
这就是她哄人的方式,连蒙带骗。
陈幻偏偏就蒙了。
裴知免离开后,易织年没有走。
“万一她再回来呢?我留下来也能帮你挡一挡,裴老师有地方给我睡么?”
易织年说的时候,完全是守护者的语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裴醒想跟上小羽毛单纯的想法,偏偏又记起在桃花源的那个雨夜,将她抱入怀中的香软触感。
易织年的身体有种魔力,柔软又纯洁。
仿佛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