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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哦。她能保上研很正常,这孩子一直优秀。”
“前一阵准备材料时我和她一起焦虑……然后我知道好朋友真的会感同身受,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
沈槿说她和赵立夏之间无数次有这种感觉,我补了句“爷爷也有——在胡爷爷接连失去两个亲人的时候。”
任谁被提到前夫都会被晦气一下,沈槿也不例外,她皱了眉头,又怕长皱纹立刻舒展开。
“我是在国外听说车祸这件事的。我第一反应是还好你没和他在一起。”
“别人提起这事时我都是不做评价的,他们高低会说夫妻不成情意在。可我劝了那么多次他一次没进去听过,他不是咎由自取吗?”
所以我说要多做好事避免和他落得一样的下场。沈槿是真的体面,在我面前提起狗男人还没有埋怨。
“你每次一提他我总会怀疑我们没有话题可以聊了。”
我鼓足勇气打直球,“我是想问……想问你现在有没有稳定交往的对象!”
“都吃过一次亏了干嘛不长记性啊?”她很自然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目光倾斜过来:“该不会有人在吃亏吧?”
有时候我恨透了有话不能直说的和谐与集体主义,话都说的委婉叫人猜来猜去。我刹车踩到底把车子停了下来,质问到:“你手上有戒指,几年前我还看见你和一米九小奶狗在一起,你真的没骗我?”
“戒指?你观察的怪仔细,单身就不能戴戒指吗?我在雍和宫求的……我怎么不记得有小奶狗看上我?”
我满心愤懑地描述了出国之前的夏天沈槿满眼爱意地给男人系领带我没敢上前的事。沈槿靠在座位上回忆了半天,“好像是我弟来工大出差,我带他在旁边商场买了套新的西服。”
“我没看清脸和你长得像不像啦,你怎么解释都可以。”
“他比你大不了几岁,刚工作没几年。”
我回忆起了沈槿有个年龄差的特别多的弟弟来,精密计算后得出差不了几岁实则大了我七岁,正是刚开始工作的年纪,她说的话我信了一半。
沈槿不顾我信不信,讲起她弟弟来,一米九小奶狗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并没有因为娇生惯养变得性格扭曲,小时候会把好吃的零食留给姐姐,长大了赚了钱会飞到千里之外的城市请姐姐吃饭。沈槿提离婚被狗男人家暴之后弟弟飞过来借着年轻火力旺给狗男人打的站不起来,还给沈槿转钱叫她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