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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春杳面色惨白,光速炸毛,嘴里惊恐尖叫之际,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砰”的一声将“女妖怪”隔绝在了门外。
她背抵门,面色惊悚,呼吸急促,心臟“砰砰”猛跳,显然被吓得不轻。门外女人似觉无趣,没了声,取而代之的是噗嗤冰冷的嘲笑声,“也不过如此,还以为胆子有多大。”
春杳顿时被气的满脸通红,准备台词想要骂人,却听女人那嘲笑的调调越来越远,似乎人已经走远了。
“莫名其妙!”
春杳虽然气结不已,却又真真松了口气。
女人刚走没多久,春杳外公便回来了。老人眼尖的发现餐桌上有两个饭碗,一个空的一粒未剩,一个还剩半碗。疑惑问她:
“杳杳,刚才家里来人了?”
春杳瞧了眼那空碗,眼前浮现女人优雅擦嘴时,漫不经心说:“尚可”的画面。她撇嘴回应外公:“山上的游客,肚子饿了想讨碗饭吃。”
外公皱了皱眉,“游客杂乱,一个人在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春杳点头答应。
外公朝小房间走去,莫名自言说了声:“见过讨要水喝的,没见过讨要饭的,这儿可是半山腰,地处可不好找。”
春杳听见关键词,小身板猛地怔在原地。
对啊,那晚她没告诉自己住哪儿,那奇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这就是她外公家,并准确无误的找来的?
傲慢的自恋鬼
深山有大蛇的传闻,周围村落都知晓了,连山顶游客也途听途说。
山下乡政府重视起来,在盘旋公路边,进入森林的小道上,均设立了更加醒目的警示牌和警示线。
不过,在他人口中,大紫蛇的模样和那晚春杳亲眼所见的有所出入。不知村民传播途中画蛇添足了还是什么,游客口中,那大蛇竟连头的模样都编出来了,说也是紫色的,就普通蛇头,反正是不怎么好看的。
山里来了些想捕那蛇的专家,不是上次那几人,不过外公也认识。
这两天他们随外公一直在深山里探寻,每每都下午走,凌晨四五点才回来。听外公说,他们连蛇的影子都没看见,说这话时,外公是笑着的。
这天,外公走后,春杳便踩着他的老式单车一路朝山顶驶去了。
碳烤般的阳光虽被路旁大树枝叶遮住,但炙热的空气却像张密网般覆盖向她,连单车途中的风都是热乎乎的,不多时,春杳的额头便冒出了水珠般的薄汗。
“呀,是蛇伤医生的外孙女。”路旁一老爷爷扛着锄头,慈眉善目,衝她喊道。
春杳忙单手挥舞,灿烂笑着,“爷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