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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似乎认识曹旭升,伸手回礼:“原来是曹先生的家眷。正好,这边需要办案不宜住人,春小姐孤身一人,您看能否替她安排个去处。”
曹旭升笑道:“当然,我是她父亲。”
春杳赤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忽然出声道:“曹先生,你和我母亲离婚多年,早就没有来往交际。你又作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事务繁忙,案发才两小时不到,你是从何得知我母亲发生意外,又第一时间赶到的?”
曹旭升缓缓偏头看她,不苟言笑:“孩子,你这是什么话。爸爸虽然对你妈妈没了感情,但对你,却是一直牵挂和默默关注的。”
春杳微捏拳,静静看着曹旭升。
她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说辞,甚至对这个人莫名厌恶。
当晚,春杳拒绝了曹旭升的任何安排,自己住进了酒店。
转眼过了三天,大街悬灯挂彩,依旧喜气洋洋。这三天春杳几乎没怎么睡觉,精神显得有些无力和恍惚。得知向鸿兴已在医院醒来,她一大早便去到了医院。
来到病房时,几名警察正在转移病人。春杳没看明白,衝了进去对着向鸿兴道:“向叔叔,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向鸿兴见到春杳,不顾警察的阻拦,死死拽住春杳手臂,眼睛通红,凑近她耳边悲恨速道:“记住春杳,不要相信那姓曹的狗东西,不要将那东西交给他……”
东西,什么东西!
春杳想继续问话,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向鸿兴被几名警察带走。
春杳出了医院,打车去了案发现场。到了家门口时,她感到震惊。
没人在继续调查现场,房门口的警戒线也被撤离了,这才案发三天,她的母亲生死未卜,死者的惨状也明显不是向鸿兴最终所为。整个案件扑朔迷离,没有任何进展,怎么会这么草率的撤离!
春杳打开房间的灯,客厅的血迹也被清理的非常干净。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春杳眼眶瞬间通红,她跑进母亲的卧房查看,里面没人,但东西明显有被翻动的痕迹。再看书房,同样被人继续翻动过。这次连她的卧室也没放过。
不仅撤了警员,还光明正大的入室翻找。这个小区治安严格,一般人根本进不来!
春杳终于发现整件事情的不对劲,这一切,就好像正被一隻大手隻手遮天。
春杳背脊阵阵发凉,窒息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大口喘气。她打量着混乱不堪的书房,对方应该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是依旧没找到,还是找到了?
母亲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又向她隐瞒了什么,又或者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值得他们一直揪住不放,甚至杀人犯法。
母亲遗留现场的手机,此时也在警方手里。她探查不到任何消息。
春杳双眼酸涩,泪水打转。安慰自己一定要冷静,过了好一会,她呼出一口气,开始振作起来,亲手仔仔细细将房间探查翻找了遍。
什么都没发现,书房仅仅是母亲工作上的一些资料,母亲卧室同样只是一些贵重首饰。最后只剩自己房间,里面的东西摆放,她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