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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杳抬起纤细双手,轻轻捧着女人漂亮的过分的面庞:“我是生物家,我一直对你都格外痴迷,那份害怕和厌恶,是你伤害了我,也间接伤害了我母亲,”春杳眼眶经不住有些红,“那些经历,对于人类来说,是痛不欲生的。但那七百多年的岁月让我再也忘不了你,我也知道你扭转这一切付出了我无法想象的代价,所以我不想再纠结,也不想再为难自己,隻当上一世的经历是一个梦境,随心而活。”
“那现在的春,喜欢上我了,对吗?”
“是,我爱上你了重之雨。”
这一句,就像彻底拨动了沉睡已久又即将苏醒的琴弦。重之雨体内激荡的血液,犹如岩浆一般沸腾起来。她火焰燃烧的眸底,蓦地弥漫上了一层难以窥见的雾气,埋头那一刹有温热的泪水从妖冶的眼尾滑落,滚烫的吻如同烙印一般,轻柔而爱惜地触碰上挚爱之人的面颊、额头、眉眼间,就像支离破碎的灵魂,找到了攀附之地一样的经久停留。
而后,这爱意浓稠的极致氛围,在重之雨幻化出蛟尾时,破碎了个彻底。
只因蛟尾太重,木床承受不住“哐啷”一声巨响,丝毫不留情面的给塌陷了。
没经历过这种的事的重之雨,僵住的神情有些惊蛇之姿的意思。
过了几秒,重之雨手触薄唇,“咳”了一声,低头和怀中自家宝贝对视,义正言辞说:
“春,你选床的质量不太行。”
早上六点钟才睡的春杳,隻眯了半个钟头,就猛地睁开了眼。因为她突然记起,今天是周一,她需要去实验室上班这事。
春杳连忙从沙发里挣脱出来,抓起一旁睡裙准备套上,就打算去浴室衝个澡出门。
“我的小家伙,你要去哪里?”
“去洗澡,我今天要上班,得赶时间。”
“洗澡?”
就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地,重之雨倏地拉住了春杳想要脱离她的手腕,语气可谓是非常不痛快,郁闷沉沉地说:“不准洗,我努力了一晚上才给你标记的气味。”
“不行,不洗我不舒服。”
春杳耳根羞红不已,挣开女人的手指,往浴室小跑去。她理解蛟人族的原始习惯,就像大部分动物一样,用气味来判断一切。但她始终是人类,绝不可能迎合女人的这个需求。
到了卫生间后,春杳一把将门给反锁了,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砰砰砰——”
重之雨不轻不重地敲着门,语气就像受到打击一样抑闷低沉:“春,你说清楚,什么叫不舒服?我的气味让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