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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玩弄人夫教授美好站着C子宫sBB他坐在上改论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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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他看着这玩意儿似乎有应激反应,都没开呢,被碰倒他都一哆嗦。

“你、你别动了,不是要洗澡睡觉吗?快还给我……”

素来走娇夫线的男人难得强硬一回,伸手想从我身上抢东西。

可我这人100斤的体重有99斤反骨,他这反应我倒是来了兴致,反手将它们藏到身后。

“我又突然不困了,我们换个惩罚。”

眼见我露出熟悉的恶劣笑容,林绥抿着唇欲哭无泪。

他是想做爱,可并不想被折腾。

丁荔的情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小玩具落到她手里!

一旦被发现,轻则不想再看见这个玩具,重则叉着腿走一星期。

“不!不行!我、我现在也就最多能放进去三个,不可以!”

作为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情人之一,林绥可太了解我那点尿性了。

要不然他刚刚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他难得在我面前像个男人一样支棱起来,红着俊俏的脸义正词严地拒绝我还没说出口的话。

然而我灵巧地躲开他试图抢夺的手,站起来就反手将他推进浴缸里。

林绥毫无防备地跌坐进去,岔开腿露出还在流精的红肿小逼,等他反应过来想要夹腿前,我已经自然地跨进浴缸掐灭了他试图逃避的念头。

我拿着一个跳蛋跟我的小姐妹比了比,理直气壮地仰着下巴看他:

“我的鸡巴就有四个那么大,你只能吃三个说明没有努力!”

林绥羞得满脸通红,怒视我:“这东西难道还能放到子宫里去吗!”

话音刚落了,他自己的脸色就先变了。

他自己不敢放舍不得放,不代表我不敢舍不得!

倒不如说,这个人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不得不说作为我的情人,林绥确实非常了解我,我恶劣的性癖跟我嚣张的性格一样毫不掩饰。

能折腾男人的活儿我是一个不嫌多。

“不行!呜……真的不行!这个放进去我会死的……”

见来硬的没用,小男人又开始哭哭啼啼装可怜,捂着自己还在咕咕冒精的小逼好像被糟蹋的良家男。

换个人,他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这跳蛋功能有多强,震动有多剧烈,碰到敏感部位有多刺激来证明这个决不能放进那么敏感的子宫里。

可这是他的情人,这是丁荔,她听到这些只会更兴奋!

而我并不让他失望,相当冷酷地一巴掌拍开他一只手。

“放开,让我玩。”我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我会被你玩坏的!”

小娇夫从未如此坚定地扞卫过自己的权利,当初就连用钻头会720度扭动的按摩棒他都哭唧唧地让我弄,这会儿却跟逼他上战场一样。

这玩意儿有这么吓人?

我挑出一个来放在手心,这玩意儿这么大一个居然只有一档。

开关一推,透明的鸡蛋球突然冒出白光,并发出电钻一样剧烈的‘嗡嗡嗡’的声音,同时剧烈跳动起来,我一个手滑没拿住掉进浴缸里,强烈的震动让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我震惊地看向一脸生无可恋的男人:“你偷偷背着我玩儿这么花了?”

他用那双盈满水汽的桃花眼毫无威力地狠狠瞪了我一下,“所以你不能用这个玩我,我会坏掉的!”

我把跳蛋从水里捞起来,握在手心感受了一下它的威力。

嗯,确实很强,放进去一定很刺激。

“放两个。”我说。

“!!不可以!”

林绥气结,这女人从来不听人说话!

“一个。”我说。

他依旧坚定地摇头。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竖起三个指头:“,每个月三次的基础上,随时陪你多出三次外景。”

这次他露出些许犹豫,显然是动心了。

我继续加码:“五次。”

他抿着唇,睫毛轻颤,半晌闷声闷气地说:“七次。”

“成交。”我咧嘴笑开。

林绥这小男人非常好哄,他有点小小的虚荣心,每次我以女朋友的身份陪他出外景他都很开心,他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习惯了我的存在。

不过所谓的好哄,其实只是被爱的人有恃无恐罢了,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我注定无法回馈他同等的爱,只能说只要他不主动离开,我就会让他一直在我身边。

嗯,我可是个有原则的海王!

林绥松了口,我立刻就兴致勃勃地从里面挑了一颗漂亮的粉色跳蛋。

比起蓝牙遥控,我更喜欢有线的,起码不用担心进太深拔不出来,最终沦落到去医院的尴尬境地。

玩归玩,情趣归情趣,我可一点不想上社会新闻。

青年不情不愿地挪开挡住小逼的手,露出红肿充血的肥软阴阜。

我一直觉得林绥的下体长得很漂亮,因为他是双性人,一双腿修长匀称,虽然是男性的细长,但腿根却又拥有女性丰满柔软的特点,大腿打开时内收肌群明显绷紧,延伸到肥软的男阴两侧,让原本娇弱粉嫩的小逼看着格外性感。

他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会儿泡在热水里,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他半眯着眼略有些抗拒的看着女人手上的跳蛋,但他那张清贵的脸只让他看起来慵懒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

“真漂亮。”我忍不住眯着眼感叹。

我这挑情人的眼光可真不是盖的。

越漂亮你越爱折腾!

林绥愤愤的瞪了我一眼,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跳蛋个头比普通鸡蛋还要大一点,最粗的地方有我三个手指并拢那么粗,但比我的小姐妹还是稍稍逊色一点。

林绥连我的鸡巴都能吃惯,区区跳蛋算不了什么,加上这穴才刚做过没多久,里面还一堆淫水精液,滑溜溜的,跳蛋轻轻松松就推了进去。

“呜嗯……”

林绥有些不自在地蹬了蹬腿,高温的穴肉被微凉的跳蛋刺激得有些不舒服。

而这时我又拿起第二个蓝色跳蛋凑了上去,他吓了一跳,连忙摁住我的手。

“说好一个的!”

我理直气壮地扬起下巴:“是两个!”

林绥咬咬牙,他就知道!

于是第二个跳蛋也顺利进入了校草的小逼。

这时我又拿起第三个。

林绥疯了,大喊:“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我依旧理直气壮:“这两个是进子宫的,你不是还能吃三个吗?干嘛浪费空间!”

他咬牙切齿,说不过我,就算说过了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只能后悔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把一整套8个都买了回来!

于是他那小小的嫩逼硬是被塞了整整五个跳蛋,前两个被后来者硬生生挤开宫口钻进宫腔,把他折磨得两条腿不停在水里扑腾。

“呜……呜……”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紧紧抿着薄软的唇,眼尾通红,宽阔的肩膀内扣,像一朵被打湿的玫瑰。

我轻轻揉着他的小腹,能从柔软的皮肉上感觉到底下的异物,坚硬的塑料壳在柔软的宫腔内存在感十足,一碰林绥就抖个不停。

这还是他的子宫第一次进那么多东西,以往顶多就是被我操或者按摩棒操,从没有同时进过两样东西,陌生的饱胀感让他感到恐惧。

男人的子宫是很柔软的,毕竟是要孕育生命的器官,它可以被撑到很大,但平时比女人的拳头还小,一旦超过这个界限,就只能不断被扩张。

何况林绥的子宫本来就小,连吞我一个龟头都紧巴巴的,两个跳蛋足够他难受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还不是最难顶的时候才感觉难顶,因为起码现在它们还是静止的,等它们开始工作才是他崩溃的时候。

“还剩三个呢……”

我可惜地看着手上挂着的三个大蛋,再看一眼他露着半个跳蛋屁股的小逼,目光微微下移。

林绥留意着情人的一举一动,这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瞬间头皮都炸了。

“后……”

“不行!”

我刚开口他就抖着嗓子大声拒绝了我,我不满地撅嘴:“我还没说呢!”

“你不用说!”他抽了抽鼻子,梗着脖子充满敌意和不信任地看着我。

“哼。”

说不通就来硬的,还是那句话,我丁荔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到的!

我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通狼吻。

“唔唔唔!!”

林绥知道我的手段,不断推着我的肩膀表达抗拒。

但我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身体的人,很快他就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抖着腰推不动了。

他的屁股自然也没有拒绝我的本事,使用频率并不比前面的小逼低的屁眼被热水浸泡后更加松软,轻松被塞进去两颗跳蛋。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你的腰会抖个不停,逼会夹得超紧,但是屁眼却会很乖。”我咬着他耳垂笑着说。

“呜……不要跟我说这些……”

他抽着鼻子,闹起了小脾气,他越害怕就越会暴露自己娇气的本性,而清冷的眉眼染上艳丽的红后让他看起来更鲜活,我喜欢他这样。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穴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肉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子宫、子宫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淫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子宫是最不能像阴道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子宫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精液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子宫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子宫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子宫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操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肉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子宫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肉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艳景,可贴在阴蒂上剧烈运作中的跳蛋将那一片的水流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情人漂亮的私处让我心烦意乱。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跳蛋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按紧。

“老实点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身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林绥吸着鼻子湿漉漉地看我一眼,眼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蒂震得失去知觉的跳蛋摁在手心。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跨出浴缸将已经快融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呜呜……要、要掉了……”

身高腿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腿根,眼泪流个不停。

“哪个掉了就把哪个一起塞进子宫。”我睨他一眼,边走边冷酷地说。

“呜!!”

1

折腾漂亮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

尤其当这个男人对你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穴,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子宫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肉洞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阴唇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操。

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骚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鸡巴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肉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鸡巴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肉穴里随便乱操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子宫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子宫被跳蛋害得整个宫腔都在跟着震颤,龟头撞上去碾磨时能感受到鲜明的酥麻感。

这感觉跟直接在逼里塞跳蛋让龟头直接贴上去不一样,隔着一层肉膜更让人难耐,让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小腹加强摩擦和刺激。

“啊!呜啊!啊啊!不、不要呜!”

他都快从床上扑腾起来了,可被我用力揪了一下阴蒂又重新重重倒下去,继续敞着被操得外翻的小逼任我进出。

“呜、呜呜……荔荔……荔荔不要……求你了啊呜……”

他拱着胸膛再次试图逃离,手臂终于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圈住我,但被我压着腿根反手打开。

林绥柔韧性不错,虽然比不上舞蹈生出身的司阳,但将腿根完全压开也是轻松的。

我喜欢握着他那细软的腰,用力操他的逼的时候看他两只漂亮的脚丫在半空一荡一荡。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脚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不恋足,但我是腿控啊,他的腿那么漂亮,再配上两只好看的脚就更完美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操他。

“一直喊不要,你的子宫可是一直在喊我进去,你看……嘶——”

我笑着,握着他的胯往下一摁,半个龟头轻松埋进那紧窄却防守不牢的宫颈,龟头最敏感的部分立刻触及高速运转的跳蛋,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呜!!!你、呜!我、啊、我真的不行、嗬嗯——子宫、呜、子宫真的会坏掉的呜……”

他又一次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直接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但这依旧挡不住我进攻的步伐,他那没骨气的子宫还是那么轻松地就被攻破了。

眼看着他小腹上出现三星连珠的景象,我的欲望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闸。

我从来不是能在床上做旁观者的人,折腾男人固然有趣,但归根到底他们躺在这还是要被我操的。

他那没安歇多久的小逼再次被操得啪啪作响,不管多努力夹紧收缩也不能阻碍我粗暴的攻击。

两片肥软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小腹上被压平摩擦,媚红的软肉被粗壮的茎身带进带出,被激烈的啪打抽插弄得黏糊糊堆了一泡白色粘液。

快被玩坏的小子宫更是无处可逃,本就只能勉强吃下我的龟头,现在非但要承受跳蛋的折磨,还要被生生扩张到三倍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子宫就算被操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人的性器进入。

“啊!啊!呜啊!救、救命……呜!死了、要死了呜……唔唔!”

他翻来覆去地叫这两句,我都听腻了,干脆摁着他脖子逼他拱起上身,一口咬住他的嘴。

“闭嘴!叫叫叫,你看你这骚逼像不要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的骚子宫夹我夹得多紧吗?再叫也没用,叫破天你也得张开腿主动把逼送上来让我操烂!”

我被那比平日操起来更带劲的骚逼爽得上了头,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的动静听着就刺激,更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艳丽的酡红,比吃醉了酒还艳清,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后便凌乱地贴在额前,让这漂亮的男人看着又欲又乖。

那勾人的桃花眼迷蒙湿润地看着我,被操得不停张合叫床的红唇突然勾起一个笑。

“难、呜哼、难道不就是因为、哈啊、我骚、呜……你、哈啊、你才那么、喜欢我吗?”

我也笑了,又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一次狠狠地撞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腹直肌顶出吓人的鼓包。

“对,骚逼,我就喜欢你在我床上这骚样!”

说完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将他推回床上,同时拽出鸡巴和他屁眼里的跳蛋,在他惊叫的潮吹中反手将他翻了个面,准头十足地怼进另一个抽出流水的肉洞中。

“呜啊啊!!”

他的结肠也被我一下操开了,手上两个跳蛋一个被塞进逼里,一个被我摁在他阴蒂上。

于是上一秒还有余力说骚话的人瞬间崩溃,尖叫着扭着屁股想跑,但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无情地拽回。

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林绥的小逼很不禁操,所以作为代劳,屁眼经常被操得比男逼更加惨烈,因此我很喜欢操他屁股,这个穴被调教得丝毫不比前面的逼差,操起来是另一种感觉的爽。

像这样边刺激阴蒂边操后面,他的直肠就会不遗余力地将我的鸡巴团团裹紧。

直肠是男人身上除了逼以外最柔软的通道,并且比逼吸得紧裹得严实,还很容易操翻操熟,看着他的肛口像一朵肉菊一样被日得贴在鸡巴上被带进带出更是一场视觉享受。

男人的生理结构真的很方便,屁眼操到高潮之后只需要挺挺腰就能重新滑进前面的逼,前后两边的高潮快感都能享受到。

林绥是我最满意的性爱娃娃,他被操烂的样子真的非常带感,我总是忍不住要玩坏他。

他缩着漂亮的脊背试图逃避快感,我就用力操进他装满跳蛋的骚逼里一通乱搅,等他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又插回屁眼里,直到他下一次潮吹或攒起力气想跑。

这样握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敞着腿被我使用,一次次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是我在床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之一。

他那么漂亮,不玩坏就太可惜了。

林绥很久没被我这么高强度地玩过操过了,这会儿一整个晕头转向,趴在枕头上腰软穴酸,奶头都被操硬了,他愣是直不起腰来跟我打个来回,就被日得满脑子只剩那根在他两个逼里来回闹腾的鸡巴。

骚话是说不出来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被我命令自己按住阴蒂上的跳蛋上,下体疯狂喷水,要不是有我牢牢掐着腰,他早就因为过渡高潮瘫倒在床了。

“嗬——额、嗬额——哈……”

张嘴都是这样无意义的沙哑呻吟,就连救命或求饶都喊不出来了,光是这几个跳蛋都能把他的逼玩烂,更别说还有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鸡巴。

我快速挺着腰,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越来越肿的逼口和阴蒂,感受他剧烈翕张的尿道口。

我知道我在等,他也知道我在等,我们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可今晚没有提前准备,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他被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换了四五个姿势,从床头操到床尾,子宫里的跳蛋被扯出又塞进,最后更是四个跳蛋都被强行塞进宫腔,差点挤不进我的龟头。

他彻底被操傻了,到了后面只会一脸痴态地发出沙哑的气音,只有在子宫被灌精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些地痉挛一阵。

然而直到他吊着眼白哆嗦着昏过去,逼和子宫都被操得肉嘟嘟肿起,我都没能把他成功把他操尿。

“看来下次还是要多喝点水……”

我嘀咕着,把第四炮精灌进他被液体和道具塞满的宫腔之中。

2

林绥再次清醒时,夜色已铺满了天空。

他正整个缩在一个馨香的怀里,枕着一对温软的胸脯。

下身一阵阵地发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两个过度使用的肉洞更是还有着鲜明的插入感。

“醒了?”

我低头看他一眼,放下手机拿过床头的水喂他。

浑身发软的青年乖乖地含着吸管吮了半瓶水,接着又仰头来寻我的唇。

我由着他小狗似的咬了会儿,在他脸上亲了亲。

“下次用这个玩吧。”

我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上面是一套漂亮的阴唇夹和一对皮拍。

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年猛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幽怨控诉地瞪我一眼。

“我能拒绝吗?”

我咧嘴一笑:“当然,我可以去找别人玩。”

他怒冲冲地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眼底却是湿润缱绻的。

“你就欺负我吧,把我玩坏了,看你上哪哭去。”

他哼哼着,我笑而不语,翻身将又将他压在身下。

“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娇气的校草大人。”

夜晚才刚刚开始。

**

人有时候不能太浪。

否则就会像我一样,大四了还要重修公共课。

说来也是倒霉,这门课我总共就逃过两次,正好两次都被老师抓个正着,要知道一学期总共就点过两次名!

以至于一举被老师记住,特地警告我就算大四也会成为重点关注对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于是本学期每一个星期三阳光明媚的下午,我都将要坐在大三的教室里和学弟学妹们一起昏昏欲睡。

而为了避免下午来晚了占不到后排的座,我选择中午下课就来占好倒数第三排靠窗的宝座。

毕竟坐最后两排有被老师一锅端到前两排去的风险,都大四老油条了,可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而比重修更尴尬的事情是,在重修课上碰到比自己低一级的情人,并且还正好占了同桌!

我一脸诡异地看着在旁边坐下的青年,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随即弯起温柔的眉眼,带着一阵奶油蛋糕的香气在我旁边坐下。

“学姐来代课?”

我嘴角一抽,“重修。”

结果他抿嘴笑了:“学姐就是那个逃了两次课都被抓到的倒霉蛋?”

我:“……”

我皮笑肉不笑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那可都是你们的功劳!”

江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眼,环顾一圈,眼见周围人还不多,小腰一扭主动把肥软的屁股送到我手上。

“怎么能怪我们,我们每次都被学姐弄得没力气写作业了呢。”

说完还凑过来亲了我一口,青年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整个人就像一块大蛋糕,都快把我闻饿了。

我眯着眼,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江舒长得很漂亮,是我情人中罕见的温柔挂,头发和同色都是温柔的栗色,五官俊秀柔和,总是眉眼弯弯的笑着,虽说也是个身高腿长足有一米八的帅哥,可他是让女人见了就忍不住抱着他蹭蹭亲亲的类型。

我称之为女性专用猫薄荷。

但这种类型的男人,不出所料的,在被我搞到手之前,是个弯的。

当然严格来说是个双。

他和居承是本校出名的同性情侣,居承是双性人,江舒是男人,这俩搭配倒也过得不错。

可惜一个体育生一个艺术生,玩的太花,好死不死跑来招惹我,于是就成了夫夫双双弯掰直的局面。

什么天菜男同?上了我的床就都是我的男人!

我站起来,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汗,“你坐里面。”

他又是一愣,随即白皙俊秀的脸上晕起一层薄薄的红,水润的琉璃眸闪过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乖乖地跟我换了位置,这一排只有我们两个,而前桌还没有人。

他主动握住我的手放到腿间,眯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学姐轻点。”

他今天穿得休闲,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我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能扣到他的小逼。

“呜哼……”他猛地颤了颤。

我笑了:“这么敏感?中午不用休息?”

他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他新买了一根双头龙,中午刚到货,非缠着我要,我就……嗯啊……”

我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隔着裤子勾他阴蒂逗着玩儿,居承自从被我操服了之后那根本该用来满足江舒的鸡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道具互相玩。

江舒性格软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体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逼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肿着,这会儿隔着裤子摸起来得觉着烫。

“呜……嗯啊……学姐、别这么弄……会被发现的……”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肥软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蒂骚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嫩逼也跟着哗哗流水。

眼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出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在重修课上被老师抓住性骚扰学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的py,所以就算逗他很有意思,我也只能就此收手。

江舒自己埋着头喘了一会儿平复过来,又伸手来拉我。

“学姐别生气,今天没课啦,下了课就跟学姐走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嘴唇红成玫瑰色,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哼。”

我本来想拍开这骚货,奈何他那双画画的手骨肉匀称又白又嫩,色批本能又让我忍不住反手捉住它把玩。

反正这骚货连手都是敏感点,玩不了逼,玩玩手也将就。

他乖乖让我捏,也不妨碍他左手打字,跟居承聊得飞起。

“学姐,阿承说他要晚上才能回来。”

课间休息时他便把屏幕递给我看,笑得眉眼盈盈。

——老子回家前敢让她跑了就抽烂你的骚逼!

这又凶又糙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我似乎都听到了那位暴躁酷哥粗声粗气的骂声。

“怎么办学姐?你不能走呀,不然我又要被家暴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多凶,动不动就打我,我都要被他玩坏了……”

他绵软甜蜜的声音说什么都像在跟女人撒娇,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时也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绿茶样。

跟情人抱怨自己男朋友粗暴也是没谁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光是被欺负了?不会打回去?”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得漫不经心。

果然他又用那委屈可怜的眼神瞪了瞪我,哼哼一声:“我能打得过他吗?他一巴掌过来,我人都没了……”

至于这巴掌抽的是哪,他可就没说了,只是桌子底下两条腿却不住地摩擦,但凡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这是个骚逼。

“是吗?”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他面子。

不过,光是我俩这亲密的模样就足够在学校论坛上发酵一番了,也不差丢那点人。

江舒居承租的房子跟我是同一个小区,不过楼栋离得比较远,基本是对角线,我一般也不会主动串门。

居承活得糙,江舒却细腻,两个男人的屋子收拾得很有条理,装饰品位也不错,还常年铺满奶油的香甜气,这一点我很是喜欢。

“我上午刚烤了蛋糕,学姐要不要吃点?”

他边帮我把包挂到衣架上,边问道。

而我已经瘫进了他们家柔软的沙发里,大爷似的拍着手边不满地嚷嚷起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蛋糕,还不赶紧过来?”

他眨眨眼,随即又抿着嘴笑,乖乖地走过来把自己塞进我怀里,仰着脑袋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学姐不吃蛋糕,那就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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