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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瘫痪哥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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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幽幽光芒,化成一头饿狼朝她扑去,狠狠压在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莫飞烟吓到连连求饶,双手还被绑着,只能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挣扎,“不要这样,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学的,我可以学怎么伺候你,但是不要这样……”她很怕,她很害怕这样,给她一点时间,让她适应。

yuwang当头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一心只想要她,来满足身t的饥渴。

大手钳住她的下颌,低头就要吻上去……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房门很扫兴的被人拍响了。

敲门声就像是一盆凉水,把邵博身t燃起的yu火一下子浇灭了。

他的唇刚碰到莫飞烟柔neng的唇瓣,还没品尝呢,就听到门被敲响。不得不停下动作,他冷冷地看向她,示意让她问话。

“谁,外面是谁啊?”她惊魂未定,话音夹杂着颤抖。

“是我,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我饿,飞烟你起来给我做饭,好不好啊?”邵宇低沉却幼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半夜的要吃饭?邵博很不爽的蹙起眉头,翻身从她的身上撤下来,坐到床沿上,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枕巾。随即,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交代着,“这次放过你,要是下次我碰你,你还这样要si要活的,我留你也就没什么用了。去吧,去给我哥做饭。”

莫飞烟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邵宇穿着印有米老鼠图案的睡衣,睡眼惺忪的坐在轮椅上。

一看到莫飞烟出来,他立刻来了jg神,笑嘻嘻地拉着她的衣角说:“飞烟,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我饿,咱们下楼做吃的吧?”

“好,宇,你想吃什么?”方才被吓得毫无血se的脸,慢慢恢复了一些红润,她和善的笑着,脸颊两侧立刻露出了两个俏丽的梨涡。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ai吃!”

“下手擀面你吃不吃?”她推着邵宇的轮椅,慢慢朝别墅内的电梯走去。这电梯是为了方便轮椅上下楼,特别安装的。

“好哦!”邵宇拍着手欢呼雀跃,果真是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快乐。

推入电梯间,在电梯门关闭之前,邵宇扭过头回望莫飞烟卧室的方向,澄净的眼神在一刹那y暗下去,他这次是保住她的身子,那下次呢?

下一次,他可不一定保得了她呦。

三天后。

莫飞烟一直照料着邵宇,期间没有出过别墅。晚上会做好晚饭,等着邵博回家用餐。她只会做普通的家常菜,最拿手的就是熬汤煮火锅。

邵博身为市长,经常在上流社会走动,吃惯了西餐,对她做的家常菜很不屑。

她也知道自己会做的菜,他都瞧不上,所以特意学习牛排的做法,献媚似地讨好着他。在他高兴的时候,才敢提出想见弟弟莫yan的要求。

她已经连着4天没有见到弟弟了,母亲住院后,她也没法回县城医院探望。

莫yan从小就依赖她,四天不见,他一定会又哭又闹的。

“你妈的手术费,你用不着瞎担心,手术费钱我已经让小鹏送到医院去了,医院会给你妈安排手术时间。”邵博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眸一抬,睥睨着看向飞烟,慢条斯理的说:“别太心急,我会找个机会,让你回去见见你妈的。至于你弟弟,我今天就让你见到他,这样,你安心了吧?”

“谢谢先生。”她谦卑的鞠躬,按规矩,尊称他为先生。

邵博没有食言。

当天下午,邵博就早早处理完公务,带着她去了市中心的馨雅酒楼,与她弟弟相见。

酒楼包间内,一张半径一米的大圆桌摆在中央,各式菜品陆陆续续正上着,邵博坐在正对门的主宾位置,他右手边坐着一位戴着戴着金丝眼镜,长相文秀的男人。

这男人是齐之皓,二十九岁,现任财政局局长,是邵博的发小,两人从小就是好哥们,现在又是政治同僚。莫飞烟的弟弟莫yan就被被邵博安排,寄宿在他家。

此时,莫yan坐在齐之皓的旁边,瘦削的身子趴在桌前,胆怯的低着头,缄默不语。

莫飞烟坐在邵博的左手边,自打入座后,视线就没从莫yan身上移开过,眼神关切的望着自己的弟弟,“yanyan,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夹。”

“……”莫yan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蔫的不成样子。以往看到莫飞烟一定会对她傻笑,而今莫飞烟问他要吃什么,他连头都不抬,把头埋的更深,缓缓摇着。

“yanyan,你怎么了?”莫飞烟有些疑惑。

坐在主宾位上的邵博,状似无意的目光一掠,视线落到齐之皓的身上,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哦,可能是你弟弟想去男厕了,你是nv孩子不方便进男厕,我带他去男厕。”齐之皓会意,站起身礼貌的给莫飞烟解释着。拍了拍莫yan的肩膀,说,“来,我带你去洗手间。”

莫yan站起身,跟着齐之皓就走了出去。

到了男厕后,齐之皓把反锁上厕所门,然后一把拽过莫yan。

莫yan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手指紧紧攥在一起。

齐之皓无视他的恐惧,手掌十分涩情的0上他那bnv人还细腻的脸蛋,邪气地笑着:“莫yan,别对你姐姐乱说话。要是你表现的好,我今晚就让你歇歇,不g你p眼了。你要是说错一句话,你的p眼可真的塞鞭子了!”

莫yan的身板抖得更加厉害,缩着脖子,着了魔似地一直摇头,惊恐的重复:“不说话,不说话。”

“嗬,这才乖。”齐之皓文秀的像个书生,眉头清秀柔和,萦绕着一抹淡淡书卷之气。可他的眼神却似鹰般刁钻犀利,戾气y毒毫不掩饰的从眼底流露出来。

他满意g唇一笑,r0un1e着手中滑neng的脸蛋,“莫yan,我很喜欢这样的你,跟我养的猫一样听话呢。和我在一起的0也不算少,只有你是最有味道的!”

他虽然身为汉省财政局局长,手上可捞大把金钱,身边的美nv也自然不缺。

可是和nv人玩的登峰造极之后,时间久了,也就失去了情趣。

所以后来,他把目光转向了男人,专门挑身段纤瘦,长相柔美的像个nv人的男孩子玩。

他不玩年纪大的,超过18岁,就不是neng雏,玩起来没意思。

现在的大小官员,哪一个没有点特殊嗜好?

有的ai好烟,有的ai好酒,有的ai贪w,有的ga0受贿,还有的官员喜欢玩nv人……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和势,前几样东西他家里都堆满的快成一座山了,各se各样的nv人也玩遍了,唯独对男人的‘x’趣,是刚开始。

邵博前几天给他打电话,让他暂时收留一个男孩,收留个人而已,他一口就答应了。

等这个孩子送到家里去,他才看是个智商有问题的自闭症孩子,本想再丢给邵博,结果养了一晚上,发现还是个单纯又好玩的少年。

莫yan纯的像一张白纸,他还从没有玩过这样的男生。

起初要上莫yan的时候,莫yan虽然是纤瘦,但b起nv人还是强壮一些,将近一米七的个头在他的屋子里逃命般的乱跑乱跳。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绳索把莫yan绑住拖到洗手间,栓在了洗手间的浴巾架的横杠上。

想脱莫yan的衣服,莫yan就咬他,攻击x强的难以近身。

他索x饿了他2天2夜,趁着他t虚无力的时候,在他的菊花那里0上润滑,然后握着roubang,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等他玩够了退出来,莫yan的h0ut1n撕裂,括约肌红肿并且出血。

好在他家里有些药,后面伤的不重,他连医院都懒得送,草草抹了点药。然后继续把莫yan囚禁在在冰凉的洗手间里,又狠狠饿了他一天,饿得他在捂着肚子直在地上打滚,这才老实了。

以后上莫yan的时候,他再也没敢反抗过。

有的人,就是欠收拾,狠狠收拾一顿,就乖的跟个什么似的。

想到自己的手腕高超,齐之皓的眉目间难掩得意之se,食指g上莫yan的下巴,往上一挑,他邪笑着命令。“乖宝贝,来抬起头,让我亲一个。”

“嗯。”莫yan害怕挨打,听话的前倾过身子,把唇覆到了齐之皓的唇上。

齐之皓大方的揽住莫yan的腰,一掌扣住他的后脑,启开唇sh滑的舌强行钻入莫yan口中,舌尖先是温柔地扫过口内每一处,温柔地安抚。之后,这个吻变得狂躁粗暴了,舌头霸道地缠住他的舌,相互纠缠,狠狠吮x1着……

包间内,齐之皓带着莫yan去厕所,去好几分钟了也不见回来。坐在席间的莫飞烟有些着急了,想要出去看看。

邵博挑了挑眉,示意允许出去。

莫飞烟赶紧拉开包间,疾步走了出去。

按照指示牌,莫飞烟沿着走廊一路向男厕走去,找到男厕所后,莫飞烟只顾着担心自己弟弟,根本没有多想,就去拧门把手。

结果——没有拧动。

她使劲推了推门,厕所门也没打开。

她更着急了,正要喊自己的弟弟时,她的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随即,她就听到一个很有礼貌的男音在耳边响起:“这位小姐,这里可是男厕!”

“……”莫飞烟尴尬的回过神,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没敢看面前的男人,“不好意思,我不是想要进去,我是来找我弟弟,他进去了很久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进去帮你找你弟弟。请问,你弟弟叫什么名字?”男人的声音温润的像是上好的玉石,语调一点也不刺耳。

“我弟弟叫莫yan。莫逆之交的‘莫’,朝yan的‘yan’。”她寻弟心切,把名字报的很清楚。

“莫yan?”男人的声音明显变的疑惑。

“嗯,有什么不对吗?”她迷茫的昂起头,正视面前的男人。还没等她看清男人的模样,那人已经吃惊的叫了起来。

“飞烟,你怎么在这?你也来到省城里了?”

她这才看清男人的模样,这个男人是她中学时期的初恋对象——沈林!

“沈林?”莫飞烟有些不敢确定,2年没有联系的学长,居然会在今天遇上了。

沈林是她的中学同学,高中时期也是一个学校。

他大她四岁,中学时期她一直暗恋着他,等到考高中时,也是努力和他考进同一所高校。相处一个学期,和他开始了纯情的初恋,在师生面前小心掩盖,没有拥抱过,甚至没有拉过手。

最亲密的接触还是她不小心摔倒后,他以学长的姿态,大模大样的把她扶起来,然后数落她一番。

她当初还以为,能够和他一同走进大学,正式公开恋情。

只可惜,世事难料。

他的父母在省城落户,把他从县城的高中带走了。

之后他考上了国内一流大学,也保持书信来往,可他大二的时候,成了大学的交换生,交换到了美国耶鲁大学。

他这一出国,就断了联系,她想尽办法,也没得到他半点音讯。

本以为再见无期了,却没想到,竟还可以在见到沈林。

2年没有联系,沈林b当初的青涩模样更显稳重,略显方正的脸庞,看起来正气十足,眉宇如画,英挺的面容褪去了浮躁的帅气,呈现出温和成熟的气质。

“你不是去美国了吗?”把沈林的模样仔仔细细看了许久,她生怕眼前的是场幻觉。

“大学毕业,就回国了工作了。飞烟,你还好吗?算起来,你今年应该上大一了吧?”沈林很关切的问着,他出国后面临着勤工俭学等一系列问题,他解决完问题,回头给她写书信的时候,发现她的住址已经改了,他人远在国外,哪里还联系的上。

“我高中毕业后,就没念了。”提及到自己,她不免表情落寞。

“怎么不念了?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她必然是不能说实话,“我来省城打工,在别人家里做保姆。户主今天带着朋友一起吃饭,也把我叫上了。”

“别打工了,回去念大学。你没有钱,我可以供你念。”沈林的语气很坚决。

“不,我已经在家政公司签过合同了,我走了,会违约的。我不能走,而且……我也不想念书了,不用你的钱。”虽然是初恋,也已经是过去式。他说不定现在都有了nv朋友,她要是用他的工资去念书,他nv友该和他闹气了。更何况,她逃不出邵博的手掌心。

“说什么傻话?”沈林忽然拉住莫飞烟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回我的包间。”今天朋友聚会,就包了一个单间,那里才是说话的地方。

“不行!”她想都没有就一口拒绝了,这句话出口,她才觉得唐突了,连忙补充说,“我的雇主还在包间里等我回去,我弟弟等下也会回去,我不能跟走。”说着,把她手从他掌心ch0u出来,“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我休假的时候,在找你好吗?”

“……”略一沉y,沈林妥协了,“好吧,等你休假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钢笔,身上没有纸,便取出手帕,把电话号码写在了手帕上。

莫飞烟看到他的那支英雄牌钢笔,不禁在心里感慨:上学的时候,他就喜欢随身带着钢笔,不曾想这些年都过去了,他的习惯还是没有变过。

沈林把手帕递给莫飞烟的时候,男厕房门的把手突然“咔嚓”一声拧开了,里面的人随即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莫飞烟,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男厕外面?”走在前头的齐之皓立即先发制人地问道。

“我看莫yan还没回来,就过来找他。”她赶忙回答,不敢有丝毫懈怠。

“上个厕所而已,不会出事。这位是你朋友吗?那你们先聊,我带你弟弟回包间了。要开饭了,可别让大家伙等你太久。”齐之皓扫过沈林一样,礼貌一笑,带着莫yan原路返回。

“沈林,我也得走了。我不能让他们等着我,这样太没礼貌了。”撞见齐之皓,莫飞烟心里都慌了,齐之皓一定会把这个事给邵博说,她得赶紧回去了。

“飞烟,我送你。”沈林跟着莫飞烟,一直把她送到包间门口才停下脚步。临走之前,再三叮嘱:“电话号码不要弄丢了,休假的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给别人当保姆,是不能g一辈子的。”

莫飞烟小声道谢,看着沈林离开后,才推门走进包房。

包房内,几个人已经吃开了。

邵博正在优雅的端着高脚杯喝红酒,一张俊颜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神情斯文平静。

高高升起的心这才落了下去,莫飞烟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莫yan身上,给莫yan叨菜递水,主动说着话,可莫yan少有回答。

散席后,齐之皓把莫yan带走。

莫飞烟纵然不舍弟弟,也不得不跟着邵博返回南院别墅。

回到别墅,邵宇已经睡下了。

邵博到了两杯茶水,把其中一杯给了她。饭席间她净顾着和弟弟说话,现在正犯渴,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去我卧室整理床铺。”邵博坐在欧式沙发椅上,举着茶杯轻抿一口,悠然地命令。

莫飞烟乖乖地上了楼,把邵博软床上的被单换成了新的,扯下旧被单。铺到一半的时候,她身上渐渐没了力气,好像有一半的力气被莫名ch0u走了。

她想爬起来,可是双腿发软,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了。

她这是怎么回事?连身t也变得燥热了,t内放佛慢慢燃起一把火,火越烧越旺,让她额头渗出汗水,皮肤的温度也烫的吓人。

“药效发作了?”邵博儒雅的声音,缓缓地从门口飘了进来。

不知道何时,邵博已经站到门口,看见她这副模样,g唇轻笑着,走进卧室,顺手就把房门锁上了。

“先生?”她说话的声音都变哑了,暗哑的声音像极了欢ai间难耐的呜咽声,“我好难受……”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委实吓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在酒楼的时候,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兴师问罪,语气十分不悦,“那人是谁,你是想从我这里逃跑是吗?就凭你?!对你好点,前几天放过你了,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今晚要是不给你点颜se瞧瞧,你还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他走到床前,眼神冰冷地睨着她难过的表情和蜷缩起来的身t,“‘西班牙苍蝇’,最烈x的催`情剂,如果身t得不到满足,会对生育器官造成很大伤害,导致终生不孕。刚才你喝的茶水里,我加了这个。”

他的目光瞬间幽暗,y测测的声音随之响起,“今晚,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变成荡妇的。我相信,你一定会哭着求我要你!”

在邵博几句言语的功夫,床上的莫飞烟已经到了理智崩溃的边缘。

她整个人像是躺在炙热的沙漠上,全身的水分都被ch0ug了,t内深处燥热不已,且升腾起一种空虚感,下身自动分泌出的yet,浸sh了里面穿的小kk,一点一点蔓延到床单上。

身t有些部位su麻麻的,痒的厉害,就跟有一堆蚂蚁在咬她似的。

她好难过,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她想要……可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难受的拱起了身子,在床上来回打滚,喉间发出细小破碎的申y,“救救我,好难受,救救我……”

她想洗澡,她想跳进水里!身t的煎熬感快要把她弄疯了!

“呜呜……”她忍不住哭声,把脸埋进枕头见,委屈的呜咽,“先生,我错了,我没有想要逃走,我们只是同乡。你救救我,我好难受……”

身t的灼烫,让她的手不自觉的游走到领口,解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降温。一颗接着一颗,微凉的风吹进衣服里所带来的凉快,让她本能的继续解开衣扣,直到把身上穿的白se衬衣脱下来,只留下了贴身的黑se豹纹文x。

半圆的文x罩着她小巧的浑圆,白se的肌肤在黑se文x的显衬下更显肌肤胜雪,小巧却又坚挺的suxi0ng随着她急促呼x1,像是海浪似地一起一伏,在邵博眼中如同富有情趣的邀请。

“知道难受了?”他观赏着面前诱人的身t,慢慢踱步走到床前,文化的声音斯文缓慢,而且云淡风轻,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有悲喜。

感觉到邵博来到身边,她从枕头里抬起脸,期期艾艾的望着他:“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他很有耐心,并不急着要她。

“我不应该和那个人说话。”嘶哑的声音从唇中逸出已经含糊不清了,她的思维都被这种烈x药麻痹了,只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还有呢?”

她期艾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视线直gg地盯着面前拥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痴迷的看着英挺的面容,神情恍惚道,“我,我不知道了……”

“你有想着逃跑吗?”儒雅的声音,静如幽潭,却又深不可测。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她懵然的眼神中掠起一片惊慌,极力摇头。

“千万别想着跑,知道么?”他气度平和的坐下来,修长的指节触0着她汗津津的小脸,g勒着她脸庞的轮廓。

“知道,我不跑,不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手心微凉的触感让她觉得好舒服,捏着他的掌心,她不由自主的用脸颊磨蹭着他的手心,“先生,我好难受,救救我。”

“身t想要的话,就别在装纯了,扭动着你的身t,风sao的求我啊。”她的嗫嚅哀求,换来的是他轻蔑的讥讽。

风sao?

怎么风sao,什么才算是风sao?

莫飞烟不懂,才出校园没多久的年纪,青瑟懵懂的要命,根本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更大一阵刺痒的波动传来,她难受的抓紧了床单,只能本能地告饶,纤瘦的身板也在不断战栗。

抓紧床单的同时,她同样把他的手握的更加的紧,t内越积越多的yuwang得不到舒缓,让她难受的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直接滚出眼眶,砸在他的手背上。

“救我,救救我,求你了……”思想和身t背道而驰,她承受不住了身t上几近痉挛的感觉,握着他的手开始乞求,“对不起,我不会,我不知道怎么风sao,你救救我。”

“想我救你,就自己动手,脱衣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他凉凉地发话。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她其实早该早就料到这样的不是吗?

明明不想哭,但还是忍不住眼角沁出了泪水,她脱下了上身的衣服,然后褪下下身的休闲k,最后狠了狠心,把已经sh透的小kk也脱了下去。

一丝不挂半跪在他面前,她颤抖着双手,去接解开他窄腰上的ai马仕皮带,把他的k子脱下了来。

可是,现在要怎么做了?

出神的瞧着他下身穿的四角k,她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继续脱。”斯文的声音中,有着的味道。

她只好用指头g住他的k边,在脱四角k的同时,也把视线埋的极低,瞧都不敢瞧一眼。

“磨磨蹭蹭的等什么呢,上了床就要伺候男人,做b1a0子就别立贞节牌坊。”毫不避讳,他故意把这些话说的粗俗直白,刺激着她的情绪。

“我……可是我不会。”她委屈极了,太不堪的话也会伤到她。

“你用的嘴,含它进去,不准用咬的!”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强y的往上一抬,让她不得不在直视他的胯间,“好好伺候,它现在需要你的服务。”

她不愿意,正要摇头躲开,后脑勺却被邵博的五指牢牢扣住,施力压向他的胯间。

鼻间问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似地味道,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软趴趴的物t垂在他的跨间,因为还没b0起,麦se的皮肤层层褶皱。

只是一眼,她吓得不敢再看,闭上眼,挥舞着双手求饶:“不要,我不会,我不会这个!”

“含着!”充满戾气的命令语调响起,他的另一只掐住的牙关,迫使她张开嘴,腰间一挺,把它送到了她的口中,“敢咬它,牙都给你敲碎!”

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分明刚才还是软趴趴的物t,也不知怎么一进入嘴巴就像是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麝香的味道和一gu子腥味直冲鼻腔,差点让她昏厥过去。

还没给她喘息的机会,邵博的腰已经开始动起来。

她恶心的想吐!

一想到自己口中含的那个东西,她就恶心极了。

痛苦的时光总是这样漫长。

她忍着胃里涌动的恶心感,皱着眉,承受着他在自己嘴里的发泄。她以为弄几下就没事了,可谁知道,男人的东西越变越大,而且越来越y了,她的柔neng的口腔就被磨的生疼,嗓子眼那里也被顶得很痛。

进来的太深入,她已经不能好好地呼x1,x1气变成了一件很艰难动作。

大脑缺氧,莫飞烟感觉全身的血ye都涌到了头上,人更加晕沉,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任由他扣着自己的头,来回前后摆动。

终于,在她昏过去的前一秒,邵博的巨大的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咳咳,咳咳……”她的身t随之倒在床上,微睁着眼,重新得到空气的肺腑急于呼x1,x1得太急了,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自己张开腿。”邵博低声沉y着说道,姿态优雅,一派从容的解开自己的上衣。

她的身子颤抖的像是虚浮在空中的一片秋叶,颤颤巍巍的张开自己的双腿,雪白的身t,因为烈x药的作用而泛起了一层水neng的绯红,几乎是生理本能的反应,在药物刺激下,花x粉neng的x口已经有了粼粼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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