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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遥舟:“我必须骂一句,fuck u。”
这鬼世界还能不能好?合着梦里面一句话不说不是留有回旋余地,而是背后藏了坏!
夏遥舟无奈叹气。
撩撩袖子,在疗养院里面打起状态,开始不停地复原吊坠的模样,交交给不同的人去看,去搜寻。
想要得到它。
得到吊坠之后要怎么做,梦里没说。
夏遥舟也不着急。
她现在隻想要把针刺的头疼解决掉。
至于烂掉的世界。
她想说,去死吧,垃圾世界。
夏遥舟得到吊坠是将近一个月之后,离她第一次做梦,时间过去了两个半月。
心理医生给出的诊断是她因创伤患有精神分裂症,多次心理评估后,夏遥舟被列为重症患者。但因为将她送进疗养院的人,并不是夏遥舟的监护人,签字也没有相应的法律效应,治疗计划不过废纸一张。
夏遥舟根本不放在心上。
拿到莲花吊坠后,夏遥舟也没得到任何指示。
“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拿了到底起什么作用啊?”夏遥舟随手将那个从拍卖场花了六位数买回来的小吊坠扔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也不再去管它。
等她按照惯例,需要为夏时白的生命延续治疗签字,离开疗养院再回来时,发现放在柜子上没有人动过的小吊坠不见了。
夏遥舟让人调取房间外面的监控,看看谁进出过自己的病房,但走廊监控能够获取到的信息很少。
病房在顶楼,除了主治医生和偶尔过来照顾护士,没有陌生人出入过。
疗养院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还搜寻了主治医生跟护士的宿舍和休息室,都没有找到吊坠的下落。
夏遥舟见状,便作罢。
她按要求找到吊坠,头不痛就完事,至于这个世界到底会崩塌成什么样子,夏遥舟全然不在乎。
当她以为就这样子算作结局,再次进入梦中又被梦魇住,怎么也醒不过来。
可这一次,重新出现在她眼前的场景是全然陌生的世界。
她能够从记忆里面看到一个小姑娘呱呱坠地,襁褓都还没有捂热,镜头一转,小姑娘就被送到了孤儿院门口。
那一年,孤儿院的孩子被任命为夏姓,院长给小姑娘取名叫时白。
漫天大雪淹没整个世界,叫作时白,意味当时白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