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中原的那些事(1 / 2)
重华之前召集地方的官员们,来到陶唐参加考核,其中,妘载在陶唐工作的那段时间,已经有一些地方官来了,大多数是离的比较近的,他们在陶唐等了一段时间,听说了桥山黄帝坟头发生的事情。
这事情都在热搜榜上挂好多天了,每天出门到陶唐菜市场,第一句话就能听到有人还在聊桥山的事情,只不过聊天的内容,从“占据黄帝坟头的异兽小鸡”,变成了“桥山烧鸡”。
但总归来说,都是和鸡有关系的东西。
在这几个月内,陆陆续续又有其他地方的地方官来了,那些先来的人,有些想着面见重华,亲自和他谈谈,不过没见到,又想要去见见新的丞相狗阿载,然而阿载那段时间又是批阅文件又是到处采买土地和矿场,也没有见到,最后只见到了卖醋工厂门口的帝放勋。
“老天帝无恙?”
这些地方官拜见了帝放勋,并且和帝放勋表示,他们的功绩以及这三年的工作情况,都已经写好拿来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就回去了,又对帝放勋表示,虽然老天帝年事已高,但是后继有人,大大的一个陶唐,出了重华和阿载两位卧龙凤雏,这是合该我华夏联盟大兴啊。
帝放勋最近忙着进行接广播和盖冶铁厂,人都要住到两个工厂去了,三点一线的生活,让八十多岁的老人重新感觉到了上班的压力,每天就是在电力厂、冶铁厂、还有自家开的醋厂来回倒腾。
看到这些地方官要走,帝放勋很高兴的鼓励了他们一翻,然后对他们表示,你们大老远的来都不容易,尝尝我们家自家酿造的醋,一人一瓶不要钱全部带走,纯天然粮食酿造,好吃不贵。
在送了这帮人小礼品之后,有些地方官心中就开始寻思了。
这大陶唐,怎么这些大人物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虽然是洪水加上战争,还要准备来年的耕作计划以及防治瘟疫,但是也不至于来到陶唐这么久,一堆大人物都没有空吧?
唯一有空,他们能来拜见到的,居然还是老天帝,不过帝放勋看起来现在转行到直播带货?
老天帝,你家酿醋,一天晚上能挣几个大不溜啊?
“这天帝也有些昏聩了,拿粮食酿造大量的酱醋,这些东西能满足口腹之欲,但浪费了粮食啊,让人沉迷其中,腐化堕落。”
有地方官在背后提意见,说老天帝现在也不务正业了,八十多岁了,就想要享受享受但是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表示这样难道不好吗,粮食多了,酿造一些副产品也无所谓,大洪水期间还能白送如此多的山西老陈醋,说明陶唐的粮食多得很啊。
还有地方官心中更是寻思开了。
这老天帝眼看着就昏聩了,被山西老陈醋所迷惑,眼看着就要建设一个“醋池肉林”,这些关于自家功绩的文件,早知道就吹得厉害一点,反正他们原来也不看啊。
这次三年考核,刚刚开始实行,没想到刚开始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有人也如此点头,表示中原距离他们的属地,隔着那么远,现在正是洪水季节,是乘着冬季流量降低,他们才能从一些中原指定较为安全的地带渡河过来,那边都是有陶唐的专门的救生人员的
现在看来,洪水几年之内消退不了,既然天帝都如此昏聩了,他们在地方上难道不能接着奏乐,享受享受吗?
于是,坏笑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然而突然帝放勋从后面赶过来了,老爷子腿脚利索的很,一点不像是八十岁,人们询问他的年纪,他总是说十八岁。
帝放勋表示,一点没错,第四点五个十八岁,永远的人老心不老,永远是青春。
“忘了一件事情,幸好你们还没走远,看你们来拜见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其余的大人物恐怕都没有时间,现在都是秩宗在总管这里,你们拜见他倒也没大用,他顶多招待一下你们,送你们两馒头啃啃。”
众地方官:“不知老天帝有什么要交待的事情?”
帝放勋:“三年的小考核,你们的自我评价,以及陈述的地方政绩都在这里了,不管你们怎么写,再过两年就是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时候,我们这里会派出人手,去你们的土地上巡查。”
“这就是三年一考,五年一巡,我坏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有谎报政绩的,那你们这小日子就越来越有判头了。”
众地方官心中咯噔一声,但也有人不以为意,甚至在离开造醋厂之后,还在思考着,陶唐下来人又怎么样,到时候作秀不就行了,表面功夫做足了,难道他们还能强行搜捕自家不成?
然而,如果现在正在修编中原刑法的皋陶听到了这位地方官的心声,一定会竖起大拇指,然后指着他来一句:“嘿,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今日说法》马上就要修编完成,皋陶感觉到脑袋上有些神清气爽,那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消失了。
他的儿子大业在南方编篡刑法,编的头秃,皋陶此时也开始出现了这种现象,好在上古年代的人们发丝茂密,轻易还是不容易出现地中海的,只是比起过去来说,三千青丝,要稀疏了一些。
“我正在制定一条规则,针对两年之后的五年巡查,说不定会有人做表面功夫,所以我认为巡查组的人应该有搜捕以及便宜行事的权利,过去的时候,百揆出行,治理地方,如果对方不配合,百揆可以代行天子之事,调动当地部落,如果有不臣服与遵从的,那么可以发兵剿灭。”
皋陶把这个条例,开始进行细化,他完全沉迷到修法之中,甚至经常乔装打扮,学放勋过去的碰瓷技巧,到市场中故意闹事,以身试法,看看有什么法律方面需要改进的
皋陶认为,只有越贴近死亡,才能越明白“我看刑”这三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对此,皋陶还经常拿一些虫子来模拟这些事情,譬如蚊子吸了他的血,他会把蚊子抓起来不捏死,然后关在一个小玻璃瓶中,开始宣读蚊子对自己所进行的不法侵害,然后选择相对应的措施,被皋陶在数个月内审判的蚊子足有近千只,而苍蝇飞到家门口上,也会被他抓住,然后宣判苍蝇犯了私闯民宅的行为,这是违法的,拘留了十五天,然后苍蝇饿死了。
以至于皋陶的老婆,最近看到皋陶都有些惧怕,又和自己的儿媳妇女华说悄悄话,表示皋陶学法学的都要变成虫子了,一天到晚就是抓虫子,抓苍蝇,抓蚊子,抓蚂蚱,抓跳蚤别说,这屋子里最近的蚊虫叮咬确实是消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