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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暮荷剑都发出剑鸣,回应凤鸟的歌。
绍芒施法压住它,暮荷剑很是不满,但到底听话,缓慢停下剑鸣,安静下来。
绍芒收了法术,正要和司翎萝说话,却无端在剑中感受到一些戾气。
指尖刺痛一下,她不动声色抬手一看,只见中指指腹被紫火灼伤。
她立时警惕起来,朝四周瞧了瞧。
修真学院的学院基本到齐了,都顾着看山门口的凤鸟和小鹿,没人注意绍芒的异常。
绍芒观察了半天,毫无所获。
她施法压剑,怎么会被别人的法术烧伤?
是有人暗中作祟,还是暮荷剑在抗她?
她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这时,司翎萝碰了碰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绍芒眉头舒展开,道:“我的剑在和凤鸟的歌,师姐,我以前以为这把剑爱跳舞已经很过分了,今日才知,唱歌这件事它都要掺和。”
指腹还在隐隐作痛,她淡笑道:“还真是,深藏不露。”
司翎萝心知她话有深意,此刻不便说,就再没问,
绍芒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司翎萝垂首,看到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心里寒暖不明。
别人不知凤鸟下山的缘故,她却是最清楚的。
璇衡宗建派之初,荆夜玉深居简出,与凤鸟为伴,讲经学道,不知是多少人的向往。
有一年荆夜玉生辰,彩凤夜鸣,高歌颂辰。一夜之间,万灵复苏,百花盛放。
那时,天上地下,谁不羡慕荆夜玉?
他们以为将荆夜玉拉下高台,自己就能取而代之,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司翎萝心有凄然,默默抓紧了绍芒的手。
绍芒发现后,转头看向她。
蒜头鼻的男修说:“先点个名,山门暂且不能开,稍安勿躁。”
在场众人,云宝鸢裙带关系最牢,她也一向不拘泥这些,张口就问:“山门为何不能开?我们已经站了一个多时辰了!老实说,我在曳影门罚站也就这么难受了。”
蒜头鼻的男修怒上眉头,阴阳怪气地道:“说了,稍、安、勿、躁!”
调子拖得很长,像皇都里宣纸的公鸭嗓太监。
云宝鸢道:“重复什么?这四个字你刚说过,我的鱼还记着呢。”
她从储物袋里拎出一条使劲扑腾的小金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