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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敲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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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敲打(林昼h)似曾相识的场景。白露是不知道为什么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搞这套,把人约出来明里暗里敲打。但白露已今非昔比,已经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觉得有些烦躁。可能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林昼的父母吧,林萌萌说过一些他父母的事情,白露对这两位的印象可说不上好。而且,林昼已经一周没回复她的信息,她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年纪轻,第一次谈恋爱,投入感情多也很正常。”男人小幅度转动着手上的结婚戒指,“小昼的妻子至少明面上必须是个门当户对、没有污点的。他对你要是还有感情,婚后你能做个小的、行事低调点,也无妨。”又来了这半个小时他们都在一起重复那套有钱人的价值观,顺便贬低她的外貌和家世。白露真的好厌恶这种一切利益至上还觉得理所当然的感觉。虽然某种意义上她也出生在“上流社会”,但这引号里的东西从来没有接纳过她,她也对此并无兴趣。在现在的她看来这群人就是被钱和权利惯坏了,披着爬满虱子的华丽长袍,忍受着瘙痒,只为在别人眼里显得光鲜亮丽。一个个趾高气昂,却一个个空虚、可悲又幼稚。“您这些话很莫名其妙。”白露说。明里暗里羞辱了半个小时,她的耐心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本以为她如同外表一般就是柔弱无力的女孩子的林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平顺从来不关心他,生病了也不照顾他,一看到他获得一点点快乐和自由,就立马打着为了他好的名号来插手。”白露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夫妻,“因为这些也曾今发生在您身上,所以您不能接受您的儿子反抗了您口中的那些潜规则?那你们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她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知道我是谁吗?”林父先搬出身份来压人。“知道。那又怎么样。”白露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无亲无故、剩烂命一条,您想报复就报复吧。”“一点礼貌都不懂,真不知道小昼看上你什么。”“因为我在他面前装得好。你们一点都不关心他、一点也不爱他,只想着用他来达成自己的利益。他缺爱,缺到只要偶尔应付下他的情绪,他就对我死心塌地。”白露说,“叔叔、阿姨,你们要不就先庆幸下我不图他的钱,只图他的人?林昼单纯,要是真碰到了你们担心的捞女,指不定被骗得钱全都搭进去。趁着他还对你们有感情、还期盼你们的理解和爱,不如拿来找我做思想工作的时间去关心关心他这些年过得开不开心。”对面的夫妇都不必交换眼神,林母便率先开了口。“你到底是个小女孩,那些小心思我们懂,无非就是想说这些话来刺激刺激我们,显得你真的很在意我们儿子一样。”优雅的中年妇人神色略微有些不悦,“他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样、你对他的感情又是什么样,还有后续我们如何在感情方面弥补他,这些都是次要。主要的,是你不管是从家世还是品性都上不了台面。你父亲不会把财产和家业交给你,你未来还是要靠林昼生活。但你一边玩弄我们的儿子,一边和黎家那个孩子也纠缠不清,私生活太乱,性格也不够好。总之,你要真还对林昼有点感激,即使真和他断不清楚,也要学会做小伏低,不能威胁到他未来的正牌太太。”一副对她的过去和性格都了如指掌的姿态。白露不想呆了,强忍着不让他们发现那番话刺痛了她。上不了台面啊。“我本来就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白露看着面前杯子里的茶,声音小了一点。“你最好是。”“所以呢您二位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对我儿子的影响太大了。做不到我们提条件,就搬去国外。”林父说,“我们处理这件事的手段已经是温和。让他爷爷知道了,他所受的处罚可不仅是被关几天了。你也不想真害死他吧?”说到“害死”时面前的女孩手指缩了缩,好像被戳到了痛处。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笼成一小块阴影。林母看着她的脸:对于不受权钱保护的女孩子而言,长得这样漂亮只会招来灾祸。如果没有林昼和黎家那个孩子的保护,她可能被金钱诱惑、可能被暴力占有,沦为上位者们的玩物。可是根据查到的资料,这个女孩来到平城结识他们两个才一年左右。在这之前呢,在那些他们只查到寥寥数瞥的异国与羊都,庇护她的又是谁?一周以前。“林昼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宫姨,开始准备午饭吧。”林母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子映出的她的颈脖。那条翡翠珠链单颗13,种色如碧水,放到拍卖场上都不多见。她看了眼丈夫的神色,满不在乎地劝到:“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懂事,能明白我们是为了他好,也从来没给我们添过麻烦。年轻时谈谈恋爱没什么,管住那个女孩子和她肚子就是了。”五一假期期间,白露和林昼出游被林父的朋友看到了,对方发信息问林父小昼是不是交了女友。林父决心将儿子喊回家试探试探他的想法。“我挑的那几个女孩子你看了没有?”“哪家的不都一样,有什么看的必要。”林母侧过脸,斜着眼给自己带耳环,“门当户对,就那几个。我喜欢董家那个一点。”林父哪不知道妻子打的什么算盘。她最近几年很迷的那个情人是从平电出来没几年的舞台剧演员。不怎么熟的贵妇人们之间社交的时候嫌打麻将太俗太吵,约着看看歌剧、喝喝茶更配身份。这个情人就是这么认识的。年纪轻、长得俊,身子干净还会哄人,把林母这条大腿抱得死死的。董家是做文体的,和他们能联上姻,她给情人谋好处就更方便。对此林父也不准备多说什么。他也有不止一个情人。政治婚姻到后面都大抵如此,貌合神离,只是为了作为家族之间利益的纽带而存在着。走下楼时,他们看到儿子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垂眼沉思着。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才起身,和他们打招呼:“爸爸,妈妈。”“刚下班?”林父拍拍他的肩膀,“听说你最近工作做得很出色,不错。来,先吃饭吧。”“好的。”林昼微微低着头。在父亲眼里,林昼一直是个好孩子,尽管兴趣并不在政治上,但还是听从了家里人的安排。能力强和听话是两个很难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品质,但林昼恰好都具备。林父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你杨叔叔前几天说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一起,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林昼抬起头来,面上没有控制好,闪过了一丝错愕。沉默半天后,他说:“是。”“怎么都不和家里说声。”林父给颗糖又打一巴掌,“那个女人不行。你要注意分寸,婚姻不是儿戏。不是结婚对象,行事就不要那么高调,弄得人尽皆知会落了以后妻子的面子。”林昼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微笑消失了:“你们为什么要直接查她?”“一会吃完饭,来我书房。有几个家室配得上你的女孩子,你看看哪个合你心意一点。”林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你快到年龄了,也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那时候你们承诺过,如果我按照你们的安排去部里实习就不会干扰我婚姻。”林昼放下筷子,“您答应过我的!”“和你爸爸说话别用这么冲的语气。你向来懂事的,肯定也知道他也是为了你好。”林母责备他,“你要是真喜欢,把她养在外面做小的。只要正房太太生出男孩,后面你想分居去和那个女孩一起住,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哈,是啊。林昼想到。

——毕竟他就是这样诞生出来的孩子。林昼一想到自己要和白露之外的女人有性行为胃里就一阵恶心上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不想为别的女人戴戒指、不想被别的女人挽着手臂叫老公孩子?他难道要想着白露和未来的妻子做爱?林昼无法接受自己公事公办般射出后又穿上衣服去找只能被藏在别宅里的白露,将那根刚刚肏别的女人的东西又插进她的身体——这太恶心了。为什么他们可以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像您和爸爸一样?我不想要这样的婚姻,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林昼握紧了拳头,站起身来,“爸爸、妈妈,工作上的事可以听你们的,但唯独这件事我不会让步。我已经准备向她求婚了,我不会娶她之外的任何人,也不会和别人有孩子!”“林昼!”林父拍了下桌子,“你去哪!滚回来!”那是他们记忆里乖顺的儿子第一次那么固执且激烈地抗议他们的想法。林昼知道当时并不是挑明他和白露关系的好时机,但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自己在别人的脑海里的定位是“白露以外的人的丈夫”。冷静下来后,已经被变相软禁的林昼意识到:和白露说的一样,他对和她的爱情有太多幻想,以至于那些他本该暂时忍耐的可能性一时之间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害了她。手机已经被没收。位高权重的父母试图用“不好好反省就别吃饭了”这种常见的方法来让他改变决心。条件被升级到“直接从候选人里挑人订婚”,被锁在房间的林昼只能破罐子破摔,真就两天不吃不喝。还是他那外强中干的爸爸怕他昏过去惊动老爷子才妥协了一点,向林昼承诺了不会伤害白露。林昼也知道自己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只会害了白露。差不多过了一周,林父林母某天一起出了门,回来后身后居然还跟着白露。她看着他,很快挪开目光,眼里似乎有淡淡的不耐。原本看见她还十分惊讶的林昼看到那眼神,神情变得有些难过。“爸爸,妈妈,请让我们单独聊聊吧。”将年轻人们的神色收入眼底的林母不动声色地看向林父,对方大抵觉得他们在家里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点点头算是默许了,由着林昼带她去了房间。房门关上的瞬间,林昼猛地握着她身侧把她抱进怀里,比起亲吻更像是撕咬般地蹂躏着她的唇瓣。白露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被他按痛了,舌头也被吮得发麻。“姐姐我想你都要想到发疯了。”林昼把她压到门板上,亲她的颧骨,“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们死也不分开,好不好?”林昼太懂白露了。但,尽管他知道白露刚刚那个眼神只是为了演给他父母看,他还是受了很大刺激。这几天本就精神不好的他急促地喘着气,手都在发抖。“永远都不许真的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许讨厌我!”林昼捧着她的脸,有些病态地啄吻着她的嘴唇,“你那样对我的话我就杀了你再自杀,叫人把我们的骨灰混在一起埋到最深最深的地底永远都不分开!”白露也没被吓到,只是轻轻给他顺背,安抚着他:“小昼我没讨厌过你。”“即使我骗你,叁番五次地骗你,利用你的善良,你都没有讨厌过我?一点点也没有?”林昼语气急切。他看着那双眸子,像是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白露摇头:“没有。”林昼不说话了,只是重新把她抱紧,用脸贴着她的额头,似乎变得平静了一些。“小昼。”白露说,“你做那些只是因为你太痛苦了,有时候痛苦会让人违背自己的本性。但是——”“我们做爱吧,做到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林昼突然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捏着她的手腕抵墙上,“我们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他真的就那样撩开她的裙摆插了进来。她穴里很干涩,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戴有润滑的套,进入时有点艰难。林昼抽出性器,隔着衣服扯她的乳尖,又伸手揉她的阴蒂,她的穴里才为了自我保护般分泌出了一些体液。林昼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既不说话也不故意磨她的敏感点,只是机械地狠狠抽送。他把从后面把她压在墙上,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因为吻不到她只能发泄般咬她的耳垂。白露因为担心被听到而非常紧张,身下一直绞得很紧。她一直有零零星星做一些瑜伽来促进睡眠,那里刻意收缩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把持得住。林昼四舍五入也能算雏,还一直处于情绪激动的状态,没几分钟就射了。他从她体内撤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乳色的精液,发现后又将半软的性器重新堵了回去,脱她衣服的时候也保持着插入。他心中还是不满足。和她在床上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他抽插得很慢,那些技巧这时才像回巢的小雀似的又被他想起,他用性器的顶端去磨她藏在紧致穴肉的褶皱之内的兴奋点,把她硬生生弄哭才再次抵着她的宫口射精。白露被他射得眼泪流得更多了,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小昼!”他完全听不进去,身下虽然软下来却还是入了魔般抽送着:“姐姐,快怀孕,快怀上我们的孩子。”“林昼,你冷静一点!”白露推了推他,“你先听我说!”“你要我怎么冷静!”林昼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白露,你这么冷静,对我这么纵容,是因为你根本就一点也不爱我!”他的手按在她的肩头,将她用力抵在床上。她那双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睛像是沉沉的黑曜石,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流露出一些难过——并不是觉得他的话说错了,相反,她为此而愧疚。“对不起,小昼”“谁要你的对不起啊!”崩溃的感觉快要把林昼逼疯了,他像个没教养的任性小孩一样哭着,“我要你爱我!”此前,林昼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白露的幻想是什么。他一直觉得她无论怎样都很好:睡觉时略微显得有些呆的脸蛋、为了强迫自己“不挑食”忍着吃香味太刺激的食物时不自觉皱起来的眉毛、有时候会因为忘记打理显得有点乱的头发林昼觉得这些点都很可爱,并没有什么幻想被打破的感觉。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对她也是有幻想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拥有爱人的能力,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她终有一天会也爱上他。林昼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校园绮丽的晚霞中,他忍着自己的心动和她肩并肩散步、聊天。他们谈到契诃夫的《万尼亚舅舅》,谈到偶像坍塌的主题。她确实是他心灵中的偶像,他爱她的灵魂。无数次点灯反复阅读,无数次在脑海中构想与她的日常,以至于他忘了自己和她是“偶像”与“粉丝”——走向白露的途中,当她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他的身影时,林昼在想象里已与她共度一生,但白露却只将他当成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失落、痛苦和愤怒在不对等里产生,隐秘地燃烧着他的理智。他伪装成一个弟弟、一个朋友、一个知己的时间越长,他对她的渴望也越疯狂。在被揭穿之后,白露看出他的摇摇欲坠,一直试图扶大厦之将倾,但在这一刻,在林昼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的那一刻,他轰然倒塌,痛苦无以复加。林昼久久地哭泣着,白露垂着眸,像个愧疚又慈爱的母亲一样哭泣着抱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的林昼,轻拍着他的后脑:“小昼,我做不到”“小昼。”那些先前被林昼打断的话终于被白露说了出来,“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你不可以只关注你自己的感受,把那些不符合你心意的全盘否定。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不是一个人犯了错,那个人就每个方面都变得有罪了。我、你、你的家人我们每个人都犯了错,完美的爱和人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们两个都得学会接受这一点。”“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们给我的那些束缚!”林昼反驳得有些无力,像个横蛮的孩子。“但你又确实享受了家族带给你的金钱和权利。”她说,“小昼,这其实是你权衡的结果,不是吗?”不是谁都有像黎朔那样说不喜欢就立刻跑路、真一点都不沾边的魄力。很多人的生活其实就像是鬼压床或者清醒梦——醒来或是沉溺需要的勇气并非冲冠一怒般的产物,你一旦松懈就会再次陷入这种境地——于是人们大多数时候都只能浑浑噩噩、随波逐流。林昼与林家,就是这样的关系。他厌恶那些权与钱铸就的虚伪,可又无法下定决心脱离。林昼想起带她去医院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白露说这个伪装出来的“林昼”,反映了一部分真实的林昼的渴望也许这件事也是如此。金钱与权柄带来的特权林昼并非不需要,但名利场也的的确确与他渴望的生活相悖。他无法同时得到鱼和熊掌,他需要做出抉择。“姐姐。”沉默了许久后,已经做好抉择的林昼牵住她的手,语气恳切,“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会把这些都处理好的。”白露摇摇头:“你处理这些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我。”“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林昼固执地说,“姐姐,我先送你去国外待一阵子,等我把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再接你回来,可以吗?”“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白露避开他的目光,“暑假我也计划去一趟欧洲,没事的。”两个人没说多久话。白露知道呆太久会让林昼父母不满,于是收拾好自己就告辞了。林昼还处于软禁状态,林父林母二人有意给她下马威,更不可能叫司机送她。林家这种权贵住宅附近是没有出租车的,白露走出一段距离后,回看林昼家的那栋宅子——低调、庄严、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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