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你如今没有选择哥哥你要爱我你只能爱我(1 / 2)
“阿济别这样,我是你的亲哥哥,这……这样是不对的……”
被祁济的连环招给硬控了的祁舟,让亲弟弟的吻给震的脑瓜子嗡嗡的。直到下意识惯着弟弟顺从祁济的力气倒在了房间里的破床上,他才醒过神来,连忙推拒着整个人都爬上身来的弟弟。
他还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一失手,就会害得身躯脆弱的祁济伤筋动骨。
在如今这般末日废土资源匮乏的世界,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感冒发烧都能要了命去。
真伤了祁济的话,出去为对方找药都还好说。以他对祁济的了解,这脾气不好的弟弟只会变本加厉的将所有过错都怪到他头上,各种谩骂折辱定会蜂拥而至。
祁舟无数次回想与弟弟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致使印象中那么可爱善良的弟弟变成现下这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更难以想象祁济口中对自己的喜欢。
他不是没有过感情经历的,祁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看对方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眼神。而祁济看向他的眼眸中,除了一片晦涩难懂的暗沉,便是一场能将人灼烧灰烬的汹涌欲火。
他辩不明弟弟对自己的喜欢是真是假,还是说这是弟弟想出来的新的折辱他的方式?
不管哪个,祁舟都无法接受。
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除了身为哥哥本应关照的义务,和对亲人的爱护看重以外,祁舟并没有其余超脱人伦以外的情感。
在一直尽职尽责完成自己义务的祁舟看来,祁济此刻要对自己做的事堪称荒唐至极!
祁济可有恃无恐了。
虽然没有真的与对方相处十八个年头,但手握剧本的他,已经在脑子里自行丰满了角色的过往,不然他哪能这么快入戏完美衔接上原角色的情感,做出一系列相应行为呢?
他对祁舟的性子了若指掌,料想这位此时还割舍不掉过去,放不下弟弟的哥哥不敢伤害自己。祁济无视祁舟的话和毫无力度的推拒,直接扯下了对方的浴袍,右手握住男人鼓鼓囊囊的左胸像是抓揉女人的胸部那般捏弄出各种形状。
激凸的,在深灰皮肤之下呈现出微粉色泽的色奶头随着他毫无章法的揉捏,时而刮过他的掌心时而随着丰盈的乳肉溢出指缝。
“嗯唔……阿济别、别,不要弄唔……”
祁济的双肩被哥哥的一双大掌给紧握住了,他感觉到一点把他往外推的力气,可随着他强硬下压肩膀与之抗争的动作,祁舟那长出黑色尖利指甲,一抓之下能撕碎一头野狼的手掌颤了颤还是下意识的松了力道。明明是个能轻易将压到身上的脆弱人类给随意捏死的人形怪物,却在面对亲弟弟的亵玩时,只能无助的吐露喘息,说着毫无作用的拒绝话语,仿若一只被驯顺的野兽,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一旦被人上手薅撸皮毛又不自觉收敛起了自己的爪牙。
将对方无助且无措的反应尽收眼底,受角色人设影响的祁济在看到如此强大的哥哥,在身下一副不知该如何反抗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脆弱模样,征服欲的满足让他的精神快感刹那拔高了一截,体现出来的生理反应自然亢奋无比。
挤进祁舟的双腿之间,胯间梆硬的鸡巴隔着裤子布料蹭弄起哥哥那因浴巾被扒拉的大敞而裸露出来的深灰色性器。
听到哥哥发出“唔!”的一声惊喘,感觉到对方一瞬间敏感的挺了下腰腹想夹起腿来,却在支起肉感十足健美修长的两条长腿将他的腰夹了下后,仿佛是害怕将他给拦腰夹断般又顷刻遏制了本能飞速朝两边撇了开去。
脚尖因性器被磨蹭的快感而踮起,膝盖骨被顶的直直对向了天花板,经不住的微微发颤着。
“唔!不!阿济!祁济!你、你快起开!我们是亲兄弟!不行嗯呃……这样、这样是不行的!”
不想听对方再说什么废话,祁济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对方的脸,中指与食指塞进那张合着还要冒出规劝话语的嘴里,夹着湿红的软舌在口腔内搅动,如同模仿性交般用两根手指在祁舟的口腔里抽插。弄得可怜的哥哥再说不出半句完整话,皱紧了眉头眸中全是对现下正发生的兄弟乱伦之事的痛苦与惊惶,一时之间嘴里吐露的全是违背本心“嗯唔”含糊的呓语伴随着暧昧淫靡涎水被手指翻搅的声响,那些吞咽不及的唾液被手指带动着从祁舟的唇边溢流而出染湿了整个下颌。
面部本来就没什么可怖狰狞异化的英俊人外这下看起来除了让人见之喉咙发紧的性张力外,只剩更撩动人性欲的色情。
盯着那双不断震动的淡紫色竖瞳,祁济十分不满对方临到这时还要依着长辈架子不愿伏低做小的侍奉。他就像个要不到糖就生气要搅得大人不得安宁的幼稚小孩,一低头便叼住了他哥没有被任何抚慰的右乳,放在齿尖惩罚似的用力咬磨。在听到祁舟发出闷痛的低吼声时,才满意的放开咬合的利齿,用湿软的舌尖舔舐撩拨起经受啃咬后越发硬立肿胀的奶头来。
祁舟在变成人形怪物有了这副人外的样貌后,整个人的皮肤韧度也远高于人类,稍微钝一点的利器都只能在深灰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发白的划痕,就祁济的牙齿可别想破他的防。
但男人的感受器官却并没有因此而降低了敏锐度,不如说怪物化后为了更好的猎食战斗,他皮肤上的感受神经比之人类时更加密集灵敏了不少,通常能通过吹来的微风来判别前方有无危险,或者哪个方向才是生路。
因此被祁济这般手嘴齐上的玩弄着奶头,鸡巴磨蹭着鸡巴,祁舟很快便受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喘息连连,深灰色的面焉也明显的浮现出一层薄红的情潮,只一双因情欲略微湿润了些许的淡紫色瞳眸里痛苦抵触的神色翻滚的愈发剧烈。
就在祁济抽出在他口腔中放肆翻搅的手指,目的明确来到他臀缝处那从未示人,也从未想过被用作这种事上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上揉搓,将涎水在肛口上抹得一片不适的湿凉时,祁舟终于到了忍耐极限的一个翻身将在身上胡乱施为的弟弟给压到了身下——
“祁济!不要再弄下去了!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是你的亲哥哥,我们是血脉至亲,这样是乱伦!你懂吗?!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
一头黑发像是打翻的墨般铺散在了床铺上,双手被摁在了头的两侧,腰腹被亲哥的肉臀压着,双腿被亲哥用小腿夹得动弹不得,祁济却很平静。
当他没有表情的时候,精致绝伦完全捡着父母优点长,只眉眼依稀与祁舟有几分相似的五官,皮肤雪白,看起来就如同童话故事里往往装扮精致头发柔顺发亮的王子般矜贵。仿若天生就该享有财富与权势,女巫会为他献上祝福的吻,精灵要为他的美丽歌唱,美人鱼即使化作泡沫也想与他际遇一场。
有的人仅凭相貌就会令人拥有合该将一切都献与他的脚旁,只求他倾身一吻的想法。
可惜了,祁济出生在被外神赐下祝福全世界被大恐怖所笼罩的当下。
若不是有个哥哥拼死拼活的护着,他这份绝顶的容貌早该令他坠落人性的深渊,被无情的玷污,泥泞浑身沾满。
可他不会为此感恩。
纤长浓密鸦羽般的眼睫颤了颤刷的掀开,祁济忽地大笑了出来,在祁舟的身下笑得喘不过气般的哆嗦着,笑的泪都流了出来,一副疯癫的模样,吓得祁舟连他手都没抓了,放任了亲弟弟半坐了起来,雪白的双手如同两条带着凉意的白蛇攀附着绞缠住他的脊背。
祁济止住了笑,搂抱住哥哥后亲昵的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将温凉的泪水沾湿了祁舟颈部的皮肤。
祁舟看不到将下巴搁在他右颈窝的祁济眉眼间深沉的怨毒,也瞅不见亲弟弟嘴角勾起的森冷弧度,他只听到对方用轻柔和缓的语气说,“哥哥你还记得吗?你弄丢过我的,在我被你喜欢过的人卖掉换取物资的时候,当然你后面救了我。但是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你只知道他们圈养着怪物和漂亮的人,但你知道他们是通过要怪物和漂亮的人交配来从性癖独特的特权阶级处换取资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