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跳
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小说 > 恶督心奴(1v1,sc) > 回皇宫(h)

回皇宫(h)(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谁家正经宿主日常被攻略?(快穿) 穿书之我给男主当小三 木槿烟云 我网恋又翻车了(1v1 高h) 勾引找操但踢到铁板后 荒原 (出轨x姐狗) 记忆之场 俚俗雨(兄妹骨科) 游离(渣女守则)bg nph 淑柔(NPH)

给她在京城修公主府?可和硕胜衣貌似是薄情寡义心思飘忽之人,她轻功好,一声不吭又回月乌怎么办?

那让她留在宫里?她虽会武,但她只顾享乐贪财,并无二心,父皇母后都知道,她老是拿着钗子去化金条。

且她在宫内从未主动惹事,反而都是别人惹她。

不过她的脸颇为招人惦记,要如何才能让别人不敢惦记她?她又不愿嫁给鄂尔多。

是不是她级位太低,那些人才敢打她主意?毕竟宫里的公主全是和硕。

那给她提提吧,提个固伦?正好沉贵妃失踪了,母后也比较喜欢她。

“琰儿…不要亏待她,知不知道?”

颙琰好像受不了这些官员的奉承,不耐烦的将他们都赶走了。

“这几日不要再让无关的人进来,扰朕心情。”

巡抚连忙点点头,“微臣知错了,微臣这几日定不会再让那些人进来扰您龙心。”

屋里的人少了许多,现在只有他们一桌人在吃饭。

巡抚先退下去安排了,巡抚的儿子和女儿正在给众人添茶。

胜衣正发着呆犯困,只见面前的茶水愈来愈漫,甚至已经漫出。

她抬头看去,巡抚的女儿正目不转睛盯着她,且一脸呆傻的模样。

水已经漫到了桌子上,顺着桌子流下,胜衣握着壶耳,将茶壶扶正。

巡抚的儿子连忙将她拉到身后,“妹妹年纪小,心性甚笨,微臣代妹妹向公主赔不是。”

她转过身,“没事。”说罢便低着头擦腿上的水。

颙琰吃的也差不多了,他起身要走,经过胜衣身边时拍了拍她,“胜衣,朕有事要对你说。”

她瞬间就不困了,强压下心中异样,起身跟他一同去了颙琰的房间。

待来到房门后,颙琰将人都打发出去,然后坐在桌前。

砚耳将纸呈上,“这张是公主在饭桌上说的,属下一字不漏都记下了。”

“这张是公主和皇上说的,但属下不能靠的太近,只能模糊听到这些。”

皇上:

“……送你…礼物…”

“…不可说…不害你…”

公主:

“…折现银。”

皇上:

“你果真…贪财…”

胜衣正坐在桌前,鄂尔多进了她的屋子。

“皇上和你说了什么?”

她回头看去,“说要送我东西,不说是什么。”

鄂尔多方才去找皇上谈论回京的事,但并没有问他说了什么,因为这样或许会让皇上厌烦她。

希望颙琰不会那么糊涂,毕竟有他在这里制衡,若他敢将她发配寺庙,或是对她下手。

那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时局不稳,最好少在外人面前露面,你不去惹事,麻烦自己来找你。”

“难保颙琰不会跟乾隆一样慢慢厌烦你。”

镜前的女子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吃饭怎么办?给我送到屋里么?”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颊,“你吃饭时照常去,吃完待在屋里不要出去。”

胜衣回过头看他的腰,“行,你身上的伤呢?换药了吗?”

他一大早吃完饭就去看伤员情况了,还和直隶的几个武官谈论地形,且要他们此次一同保护皇上回京。

忙完的时候已是饭点,他都忘了顾着自己。

“没,我今天醒来就在忙。”

胜衣起身从箱子中拿出药箱,“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一下。”

“百依百顺的表面下藏着目的,是说你?”

胜衣正在给鄂尔多的纱布打结,她不禁愣了一下,当时砚耳好像站在她后侧,竟没注意。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对你也不百依百顺。”

鄂尔多笑了一下,“我本以为你会说你喜欢温柔的。”

-

他拿着第二张纸,手却一直捂着一部分。

“你喜欢温柔的男子吗?不想着把你占有,而是全心全意爱你,任你打任你骂,对你百依百顺的男子?”

他捂的正是下面的话。

胜衣好像早就说过让他温柔点。

下面是什么?“喜欢。”还是“当然喜欢。”

…还是“喜欢,可是鄂尔多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想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会如此害怕,他不敢看,甚至很紧张。

眼泪已经先蓄出来了,下面的答案定是他想的那样,定是让他害怕的答案。

算了,先看一列。

“百依百顺不叫爱…”

他的心慢慢放松,手也不再遮掩。

-

鄂尔多抱着她坐到自己的侧腿上,面上带着笑意,静静看着她。

“怎么了?”

他将手环在胜衣腰上,“你特别好。”

-

孩童时期大家都顽劣,可鄂尔多不仅顽劣,他力气还大,下手没有轻重。

佯装不小心猛的踩讨厌的人一脚,或是趁下学时,将背地说他坏话的同门罩起来…

“据说胡人睡在草原上,整天吃马粪羊尿。”

鄂尔多把他打的鼻青脸肿,鼻血和嘴角的血混在一起,且他的嘴里还有一坨带着草料的马粪。

他自小长得就比别人高,同门男子在他面前跟歇掉的豆芽一样,更没人敢惹他,只敢背后说。

他幼时经常挨打,每次都被打的很狠,每次都是因为他又欺负人。

跪着被爹娘打好多次才收敛点,哭的稀里哗啦的,才只撕人家的书,扔人家的东西。

爹娘死后他变的沉默寡言,但这种毛病并没有改掉,刘墉也打过他好多回,才将他打的收敛。

自从开始入朝为官,每天忙着杀人追人,他这种毛病也渐渐没再复发。

没想到在知府时犯了,他说的那些不是机密,且她武功很低,想捏死她如同呼吸,根本不需要折磨她。

本来只是想问她在这里做什么,在看到她腿上流血后,这种儿时的毛病又渐渐复发了。

硬拽她扔在地上,还掐她脖子,本想着她会哭着喊着求饶,没想到她真就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鄂尔多心里有些不爽,便盯着她不让她睡,她竟也真的一句话不反驳,趁自己睡着了才睡。

第二天她还是如此冷静,好像坐地上睡了一夜的人不是她,鄂尔多莫名心烦,便给她扔了两个馒头。

意思就是让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吃,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那馒头,什么也没说。

她下裙腿上的血迹很大一片,浸满了整个膝部,里面伤口肯定更大。

她也不喊疼,也不嫌饿,也不吭声,也不哭冤。

在向她道歉时,还因自己的口腹之欲继续为难她,让她天天做饭,结果她真的去做了,且还不下毒,也没有故意将菜做难吃。

鄂尔多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好像生死都随便,怎么对她都说没关系。

所以在他杀雷老虎时,才忍不住提她两句,情况和他想的一样,他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他除了爹娘从来没有对谁关心过,更别说对谁温柔,嘘寒问暖,觉得谁可怜,在乎别人的感受。

可是在面对她时,竟情不自禁的变得温柔了些。

有时在她身后,能通过面前的妆台镜看到自己的模样,十分陌生的温柔,他从未见过。

-

胜衣有些诧异,“我哪里特别好?”

鄂尔多搂着她的腰,“你不会和别人一样在背地说我坏话,你有时候还会帮我说话。”

她更加诧异了,“为何要在背地说你坏话?想说就说给你本人听了。”

他不禁轻笑出声,隐着笑意左右看胜衣的眼,然后垂着眸亲了她一下。

鄂尔多忽的想起一件事,他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找人听她谈话的事。

她是不是都知道的,只是不想说?鄂尔多不禁打量着她的面色。

好像看不清喜怒。

“你可以听我和别人的谈话,但不要听我和和嘉的,她不会说你什么,且我有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会告诉她,听她的没用。”

鄂尔多有些无措,“我知道了,我不会听了。”

胜衣站起身,“你应该很忙,得去找皇上议事了吧?”

她突然起身让鄂尔多很慌张,他连忙拉着她的手,“我真的不会再听了,真的,回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再忙了。”

胜衣在心底叹了口气,反正她以后不会再与和嘉说这些了,省的鄂尔多找茬。

“不说这个,两日后回京有什么打算?”

鄂尔多起身将门窗关严,然后拉着她坐到身边。

“正要和你说这个,我差不多已摸清那反贼头目,我们在直隶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道,上午我就觉得可疑。”

“两日后我们回京,他们必然会有动作,我明日先将你送走,你去青龙旗,我祖父祖母在那里,待我回宫就去找你。”

她闻言很是紧张,“为什么要将我送走?我跟你们一同。”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我回宫后打算卸任,到时皇上定不同意,我准备直接逃,不想参与这些斗争了。”

“皇上肯定会拿你威胁我,所以我先把你藏起来。”

胜衣总觉得他在骗人。

“这场谋逆参与的人很多,所以你不确定能否打赢,是吧?”

鄂尔多来回打量着她的双眼,随后叹了口气,“是,我若是逃了,那反贼上任后定是会拿老师出气,我和他不对付,迟早都要面对的。”

“明日我让砚耳带着你,他轻功好,且青龙旗在山上,你们往山里跑,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不会费心思追。”

她垂眸思量了一下。

“他们会在哪里动手?”

鄂尔多想了想。

“出了这座城就是山,他们会在山坡上埋伏我们,这是对我们最不利的地形。”

胜衣心里很紧张。

“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他们定当会派所有人,有多少你甚至也不确定吧?所以你才要把我送走。”

“山上…那坡定是很多了,砚耳呢?”

砚耳紧紧捏着鼻子,他这辈子收过许多不忍睹的尸,但从没做过如此恶心的事。

“公主…我受不了了,我要吐了。”

胜衣站在他一旁,“那你直接吐进去,快点挖。”

“公主,我真的受不了了,呕呕呕呕呕呕…”

胜衣在一旁磨着粉,“吐了正好,你吐进去,别吐出来了。”

“真的受不了了,这太恶心了,怎么想到的?”

胜衣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带着手衣么,快点弄。”

鄂尔多将砚耳派给了她,不知道她带着砚耳干嘛去了,应是走了,两天都没见到影。

两日后,一群人坐着马车,路上还跟了好几个直隶省的武官,一同护送皇上回宫。

在马车行至山腰时,四处的山坡里突然冒出来许多人,数量多的吓人,鄂尔多与众人随即下马和他们厮战。

他和大将军都恢复了内力,打他们这些刺客并不费吹灰之力,地上的尸体愈来愈多,刺客却像杀不尽一般。

尸体多到地上甚至没有落脚处,密密麻麻紧挨着许多尸体,还有的三两成摞。

忽的,身后的直隶武官猛的将剑对准鄂尔多,可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侧身躲过,一剑将他穿心。

一旁的几个直隶官员也不再装,立马将剑对准鄂尔多及大将军。

-

待那几个直隶武官走后,大将军总觉得十分不对劲,“我以前也来过直隶,和他们说的地形很不相同,且那行山又大又高,极易藏人,他们非将我们往山路引是为何?”

鄂尔多早就发现那几个人说的是假话,“因为他们就是反贼的党羽,直隶离京城极近,且四周满乡众多,也难怪他们在这发展了。”

大将军很是担忧,“那要如何?”

鄂尔多回过身,“无妨,我有办法。”

-

那几个官员打着打着,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拿剑都拿不动了。

他们本就打不过鄂尔多,更别说是中了散药,很快便死在剑下。

一旁的刺客忽的全收手,然后朝前跑去,鄂尔多回过头。

果真是他们。

“弘皙,胤禄。”

六名身着艳袍的男子缓缓向他们走来,身后跟着一大批望不到头的刺客。

“怎不叫他四位的名字?莫非是又忘了?还是如此蔑视人,整天傲的一副狂妄。”

鄂尔多嗤笑一声,“那又如何?你虽然辈分与年纪都大我许多,可你不还是被我吓的尿裤子?那时我才十五岁吧?都能将你吓成如此。”

弘皙很是生气,“你这狂头小儿,待你死于我手下,我看你还敢不敢如此狂妄!”

鄂尔多嘲讽着打量他,“是吗?那我等着你来取,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搭上了这么多条人命,就是为了向我寻仇?不会吧?你竟吓成如此?”

弘皙被他气的说不出话。

胤禄见弘皙只顾着自己的私仇,便在一旁说道:“颙琰呢?若他肯禅位,我们几个皇叔也不是不能留他个全尸。”

颙琰坐在马车上不敢出去,也不敢吭声。

“颙琰,皇叔在外等着你,你怎不出来露面?也不出声?”

他颤颤巍巍下了马车,即使他强装镇定,下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发抖了几下。

几人立马笑的挺不起腰,“哎哟笑死我了,你是不是男人呐颙琰?你怎还和幼…”

咻!

一道极细的铁箭矢猛的穿过弘皙的头颅,一旁的几人甚至还没注意到,还在捧腹大笑。

随着箭矢飞速落下,面前的六人倒地二人,剩下四人虽立马反应过来,可还是在不同部位中了箭。

胤禄的手臂中了一箭,他吸吸鼻子,“这、这,这味道…”

这几人皆是皇室宗亲,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爱干净的很,每天都仔仔细细的沐浴洗漱,所以他们第一反应不是顾伤,而是这恶臭的臭味。

伤口愈来愈火辣,辣到几人痛呼的受不了,且箭头上不知涂了什么污物,污染了整个伤口。

砚耳和几人站在远处山坡上,用五箭弓往刺客群中乱射。

鄂尔多立马拔剑向刺客袭来,首领军已倒下,那些刺客也溃不成军。

场面情况差不多了,只要等鄂尔多他们把刺客剿完即可。

胜衣在更高处的山坡,她跃着轻功落在胤禄他们面前,胤禄见到她很是惊讶,“沉贵妃?”

胜衣看向胤禄他们的伤口,见污物已在那伤口上晕开,便放心的呼了口气,“我不是沉贵妃,你们的伤感觉如何?辣不辣?”

胤禄很惊讶,“这箭是你放的?你在上面涂了什么?怎这么臭!”

胜衣忍不住笑出声,“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让他们搅了一桶东西,里面有铁锈,呕秽,污泥,辣粉,泔水,盐巴,还有茅厕里的。”

一旁在胸口中箭的人立马吐了出来,胤禄狠狠瞪着她,“你这小女子竟!竟如此阴狠!”

胜衣笑着观察他的表情,“使不上力吧?里面的污物进入你的伤口,且这污物众多,怕是回天乏术了。

胤禄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只见那破口处还有些黄棕色的东西,他立马哇的吐了出来。

“太恶心了,太卑鄙了,简直丧心病狂!本王从未见过如此卑劣无耻之人,比鄂尔多还阴险无耻!”

她在旁边看的憋不住笑,“是吗?我也觉得。”

胤禄面色复杂,满是痛苦的抬起头看她,正要说些什么,就晕死过去了。

胜衣拿出剑,将地上的六人心口来回戳了戳搅了搅,确保他们死干净。

颙琰在一旁不断发抖,看的他直捂着心口,他发觉这个和硕胜衣比鄂尔多还吓人。

鄂尔多进入战场后,砚耳他们就不再射箭,便一同下去剿杀刺客。

胜衣看了眼附近,有不少刺客逃了,她跃着轻功飞起,在四处寻找抹杀着那些逃跑的刺客。

基本皆是一剑毙命,脸上都被溅上了血滴。

待她提着剑回来后,发现鄂尔多他们还在杀,这些刺客实在太多了,有几千余人。

这几个亲王很有能力,发展了万人势力,里面还有一等一的高手,但他们忘了将自己的武功也练一下了。

胜衣在不远处山坡上看着底下大局,心里直叹气,虽说打得过,但这么多人要杀到什么时候。

颙琰站在外边,他被这场面吓的呆在了原地,一旁的太监宫女们也躲在马车下不敢出来。

一名刺客看到时机,便连忙来到了颙琰身边想要杀他,胜衣立马飞身前来用剑和他对打。

但这名刺客不是那些普通的杂鱼,而是其中的一名高手,和他对打了半天都打不出胜负,反而她越来越累。

那名刺客站在她面前,“修炼的功法乃是速成,并非一朝一夕积攒,怪不得你内力深厚,体质却一般。”

“世间还有速成功法?我怎从未听过?”

胜衣打算和他拖拖时间,“你是哪里人?可知道月乌与兰斯?”

那名刺客有些讶异,“莫非你是西域的奇门教众?还是西域的佛教之徒?”

胜衣强压镇定,“我是兰斯的奇门教众,这乃是我派独门秘法。”

那名刺客上下打量着她,“你确实有些西域长相,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我在地宫见过你,你还撒了些什么。”

“不过,我知道你在拖时间,你想等鄂尔多来救你?”

心中警铃大作,那名刺客瞬间向身后侧的颙琰出招,颙琰被吓傻在原地。

胜衣连忙拉着他躲,却不慎被那刺客差点刺穿肩头,她强忍着痛,右掌蓄力,猛的以内力化掌打在了那刺客身上。

面前的刺客轰然倒地,她也跪在地上大口吐血,短时间内猛然耗了如此多内力,她的身体被折腾的透支,眼皮越来越打架,忍不住想睡过去。

颙琰蹲在她一旁,见她吐血吐的很厉害很是焦急,他以为她要死了,“你千万不要睡,千万不要闭眼啊!千万不要睡!”

她半睁着眼,地上这么大一滩血都是她吐的,“我只是打了一掌,反应怎么这么大?我要睡着了。”

颙琰急的不行,“你别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真的!”

她回过头看着他,“我要晋位份…我要大宅邸…我要钱…”

颙琰连忙点点头,“本就打算给你,我给你修一栋京城最大的宅子!”

胜衣忍不住笑出声,“真,真的吗?”她说着话,血还不断从口中涌出。

颙琰看的很害怕,“真的!你别说话了,你一说就吐血,睁着眼不要睡,回去我给你修一栋非常非常大的宅子,我给你黄金万两,我册封你为…”

面前的人困的受不住,“我真的很困,细数我如今也值了,反正我是贱命一条,已经值回本了…”

颙琰立马跪在她身边扶着,“千万不能啊!你还没在太和殿前走过龙毯吧?回去后我就让你走,所有人都站在两边,特别气派!”

胜衣无力支撑,倒在了颙琰的怀里,她咳了两下,又涌出不少血。

颙琰竟莫名其妙哭了,“你千万别睡,你救了我两次我都没感谢你,你死了我向谁交代?”

他擦擦泪一看,她闭着目像睡过去了,他颤颤巍巍的将手指探在鼻息,发现她的呼吸十分微弱。

几乎和没有差不多。

此刻他大脑空白,连忙掐着她的人中,可无论如何,那呼吸都像是没有一样。

马车上有人听外面静了会,便打开窗悄悄查看情况。

只见皇上跪在地上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身下还有一大滩血。

但没人敢吱声,更没人敢下去查看。

皇上马车底下的几个太监宫女见没有打斗声后,慢慢爬了出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害怕。

最可怕的是和硕胜衣公主好像死了,皇上正抱着她哭。

一旁的宫女太监们也不知所措。

刺客太多,鄂尔多一路快杀到了山下,才将刺客杀完。

待他快步往回走时,砚耳和砚荣正在处理尸体,他方才早就看见砚耳在山坡上射箭。

“你怎么来了?她呢?”

砚耳拔出尸体上的剑,“公主应在保护皇上。”

还没说完鄂尔多就立马往回大步跑去,还用了轻功。

颙琰正抱着地上的人哭,他们身下有一大片的血。

鄂尔多连忙跪在她面前,他不敢相信这一幕。

她下巴和衣服上吐的都是血。

他先是颤颤巍巍伸出手,摸了一下胜衣的脸。

然后将手指探在鼻子下面。

没气了。

大脑似断线了般,一阵空白。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然后慢慢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这不是真的…

他哭的很大声很大声。

一旁的颙琰才忽的想起什么,摸上了她的脉搏,“脉还是跳的…还没死!”

鄂尔多才仿佛刚回过神,连忙抱着她上了马车。

他颤着哭嗓,“砚荣下去善后,来祖母家找我。”

砚耳驾着公主的马车极速向前行驶,众人面面相觑,鄂尔多直接走了,那谁保护他们?大将军呢?

颙琰才回过神,“大将军去哪了?你们几个去找找。”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谁与争锋 她从火光中来 东欧阻街女郎公路摆大排挡 我是保安亦是流氓 妈妈,你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啊 老婆的同学会 边子文集 喜结连理(伪骨科) [咒回同人] 理想是正论的咒术师不是替身 [剧版镇魂同人] 旁观者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