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 / 2)
她瞧了我一会,莞尔一笑道:“忘川,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没事?”
我点点头,楚雅淡淡地道:“我父亲说过,在墓室中遇到尸香丸,能全身而退的,只有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
她当我三岁小孩?我不是摸金校尉吗?为什么我就中了招?
她是发丘天官,用她话说是不会中邪的,可她刚才不是说她以前下地时也中过招吗?
荒坟祭祀
“还记得在你老宅时那张神秘的纸条吗?”楚雅悠悠念道:“欲进王陵,须得虎符!”
我怔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楚雅,你说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不会中尸香丸的招,刚才我着了道,是因为我没有摸金校尉符,而你有发丘天官印护身所以没事?”
楚雅“嗯”了一声:“应该是那样!父亲以前救我,那是因为发丘天官印在他身上,而那时还没传给我呢!”
这么漂亮的妞还有这种敏捷的思维,提前回答了我还没问出的问题,天下还有比她更聪明漂亮的才女吗?
可我不想让她骄傲瞧不起我,冒出了一句狡辩的话:“楚雅,你确定我们遇到的是尸香丸,而不是在这庙中见了鬼?”
楚雅咯咯一笑:“哪有鬼?我还没见过,倒真想见识一下!你呀,也不动脑想想,如果真的是鬼,那我不也出了事吗?”
我不甘心地回道:“你不是说摸金校尉符与发丘天官印有经文加持还沾了曹操的王气,鬼邪不敢轻易近身吗?所以鬼没敢惹你。”
“嘻嘻,你开什么玩笑?要是真出现了鬼,它见我的发丘天官印害怕,还敢进这庙吗?你出现幻觉前,我们可在是一起的,它要是害怕,还敢靠近你吗?”
我不得不承认,楚雅说的毫无毛病!
破庙中不宜呆久,楚雅没容我再强词夺理,拉着我回到了村长家。
在房间里,我踱了几步,缓缓说道:“楚雅,尸香丸只可能出现在墓室中,可村子中好多人这么奇怪地死了,难道是有人在墓室中得到了尸香丸故意弄出来害人?”
这次的话,楚雅十分赞同!
是谁要这么害人呢?我故作高深地道:“应该就是那个道士。”
楚雅问我为什么,我不假思索地答道:“能做这事的,总要从中获得利益吧?村长不是说了吗?道士要村民听他话,还要买他符,那害人的不是道士能是谁呢?”
她连连点头,只是轻锁眉头慢慢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有疑点。”
“谁?”话刚出口,我立即领悟了:“楚雅,你是说那个开矿的?对,村民不肯搬,如果全死光了,那开矿的就没麻烦了。”
只是我俩都觉得,开矿的虽然有动机,可他懂盗墓知道尸香丸吗?
而且村长说过,开矿的住村里这么久也没事,是因为开矿的也去求了道士的符。
尸香丸出现,说明这里有相当大的墓葬,虽然不一定是古墓,但起码也得有几十年的时间了。
一大早,村长老婆就给我和楚雅煮上了喷香的米粥,还弄了点当地的腐乳与小菜。
填饱了肚子,我和楚雅借口四处转转看看山区风光离开了村长家。
四周的小山还是一片青色,缭绕着薄薄的云雾。
山里天色亮得晚,又没啥农活干,所以山里人起得比较晚。
薄雾中,忽然迎面碰上了一人。
那人穿着道袍,脚步浮夸无力,一身酒气地晃来晃去。
不用说,这身打扮的肯定是村长说的王道士。
楚雅盯着王道士瞧了好一会,路过身边时还使劲嗅了嗅。
等王道士隐在了薄雾中,我开玩笑地道:“楚雅,你喜欢闻酒味啊?嘿嘿,将来你老公可有福了,不用回家时掩盖身上的男人味了。”
楚雅瞪了我一眼:“你瞎扯什么啊!我们都猜错了,王道士不是用尸香丸害人的人。”
她咋这么肯定?我疑惑地瞧着楚雅。
她告诉我,王道士身上的宿酒味这么重,显然不是刚刚喝的,估计是昨夜给旺财家做法事时喝了一夜。
我瞪大了眼,对着楚雅翘起了大拇指。
人可隐形,但身上的味遮盖不了。如果昨天在破庙中用尸香丸下毒的人是王道士,我不可能闻不出他身上那种劣质的酒味。
村长追了上来,说是要带我们去楚雅的奶奶坟前上香。
楚雅自是相当感激,村长带我们绕了好多山路,都累出了一身汗,才带进了后山的一个山坳中。
果然,山坳中有个大土堆,只是没石碑,只是用大块木头竖在了坟前。
上面的字迹隐约可辩,楚雅祭拜后一句话也没说,就和我跟着村长回到了村长家。
村长要去旺财家帮忙张罗丧事了,叮嘱我和楚雅就呆在他家休息,中午好好地给我们张罗几只山里美味。
楚雅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忘川,现在我相信那诅咒绝对是真的了,真没想到,两岸互没音迅,我爷爷过世的日子,竟然和奶奶只相差了两天。”
她沉吟了好一会,忽然脸色一喜:“呀,忘川,你的摸金校尉符或许就在这村中,你老宅中是找不到的。”
好奇怪,她怎么会这么说?
好象她在测试我的智商,我可不能认怂,脑子一转,我若有所思地道:“在我老宅时,有人偷听我们讲话。当我俩决定要找到那王陵破解诅咒,你又说要来枯山找奶奶的坟,那条纸条才飘了下来。”
楚雅兴奋地说道:“对呀!那个人可能在暗示我们,你祖传的摸金符就在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