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念·没有心的魔女(别名:未婚夫在醋缸里(2 / 2)
&esp;&esp;一步一步,像在云端踩着风和雨,每个脚步落下,都是一道霹雳惊雷。
&esp;&esp;明明是你熟悉的脸,是你喜欢的温柔的笑容,是你不能拒绝的哀伤的眼神,可当他步步走来,你的心只剩下战栗,连灵魂也颤抖。
&esp;&esp;“光明神……?”你不由自主后退,迟疑地呼唤神袛,却换来他更加怨念的注视。
&esp;&esp;眼见着光明神扔了权杖,摘下头顶冠冕丢到地上,霎时间像只被放出牢笼的兽。他朝你伸手,一把拽到了身前,垂下头颅看你,抿着唇,满脸受伤。
&esp;&esp;可那双眼睛,猩红颜色的眼睛,分明像红宝石一样流光溢彩,现藏在阴影中时又晦暗得恐怖,这不应当是署名「光明」的神该有的眼睛,它充满了疯狂和欲望,它应当属于撒旦。
&esp;&esp;这不对劲,你想,或许从一开始就都不对劲,只是现在你见到他,与他四目相对,才回想起那些被忽略的不合理之处,你的未婚夫确实疯起来时会像个魔鬼,但不会是还没开始发疯时就成了个魔鬼。
&esp;&esp;现在拥着你的光明神真身是那个威廉吗?你的未婚夫、伦敦的莫里亚蒂教授?你有些茫然,心中生出大片空白,你不知道。
&esp;&esp;可当他吻上你的唇时,你出奇的冷静了,像是陡然间尘埃落定,明白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
&esp;&esp;故事说是有千百个开放结局,其实也不外乎两种:好的和不那么好的。
&esp;&esp;光明神吻了你,却不见你反应,看你一双眼睛无悲无喜,仿佛还是千年前那个像湖心冰一样剔透的圣女。
&esp;&esp;“为什么要堕落成魔呢?为什么要蛊惑了我的信徒,要他们一颗赤诚的心?”他轻轻摸着你的头发喃喃自语。
&esp;&esp;“我没有。”你冷声反驳。魔女的记忆忽然在你脑海中苏醒,是一幅幅人们自愿交出心给她的画面。
&esp;&esp;可光明神认为她是堕了魔,才会有这诱使人类情不自禁的魔力。于是她被曾侍奉的神明扣上一道锁,关了起来。
&esp;&esp;“……不可说谎。”他轻叹息,而后吐出一口气,手指顺着你脸颊轮廓滑下,抬起下颌,要你眼神直视他。
&esp;&esp;“我已给了你许多次机会,一千年都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认错、不知悔改?”
&esp;&esp;他说这些话时神色仍是温柔祥和的,语气满是苦恼,隐约的还带着一些茫然无措和痛苦。
&esp;&esp;就好像是溺爱孩子的家长,舍不得伤害你,又清醒地知道必须要给你处罚才行——当然,如果他没有试图扯松你衣领的动作,你说不定还会被他的话唬到。
&esp;&esp;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esp;&esp;你用出魔女的法力,从他怀里逃脱出去。
&esp;&esp;光明神下意识地抓了一下,却两手都扑了个空。
&esp;&esp;“伊文……你要对我如此冷漠吗?就算是神,被自己的圣女拒绝时,难免也会生气的……”他还是用哀伤的眼神看你,温和嗓音说出的话,似哀求又似威胁。
&esp;&esp;你两手环在身前警惕地瞪他,眉头皱的紧紧。曾经未婚夫莲言莲语的技能炉火纯青,现在你才不会被他骗到。
&esp;&esp;“少来这套。”你冷淡的说,用带嘲讽的口吻叫他「尊敬的光明神大人」,问:“您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esp;&esp;一把神火烧尽?用神力碾碎?挫骨扬灰?哎,麻烦动手快点,你赶着投胎。
&esp;&esp;姿容昳丽的光明神缓缓眨了眨眼,盯着你忽然舔唇说:“不知道。”
&esp;&esp;“不如……吃了吧。”
&esp;&esp;“啊?!”
&esp;&esp;惊骇的呼叫被扼在喉间。
&esp;&esp;事态的发展开始滑向你极力避免的道路。
&esp;&esp;尊敬的光明神大人又一次把你这个魔女圈在怀里,低头捧着你的脸亲亲啃啃。
&esp;&esp;他的神力漫出身体,于是光也从他的皮肤下透了出来,那光愈演愈烈变得刺目,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光明神的神力是与魔女法力完全相反的力量,随着他亲密的行为泄进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得你头晕又头疼。
&esp;&esp;再次睁开眼时,你看见岩壁上的矿石闪着萤火般的光,金子般的树无风自动,叶子簌簌作响,熠熠生辉。
&esp;&esp;这是你最开始醒来的地方,光明神将你压到树干上,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掐着你的腰埋首在肩上,像只茹毛饮血般的兽般一口咬住你脖子。
&esp;&esp;“……痛、痛!”你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怒而大喊他名字:“威廉!!!”然后叫他松开。
&esp;&esp;毫不客气的命令语气叫他抬起了头,光明神俊美的脸上露出一副开心又惆怅的表情。
&esp;&esp;“一千年了。”他哑着嗓子,看起来像是要落泪了,“你终于又愿意喊出我的名字……”
&esp;&esp;你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内心跑过八百万头羊驼都不足以形容你此刻的心情。
&esp;&esp;这不是光明神,绝对不是!这就是个怨妇,还在醋缸里泡千八百年腌入味了……
&esp;&esp;真他娘的恐怖如斯。
&esp;&esp;你也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剥掉的,两腿之间硬挤入了男人的身躯,一呼一吸里都是他的气息。
&esp;&esp;不是没有过挣扎和反抗,可都让他轻易压制了下去。光明神的神力对魔女来说如噬骨毒药,全在唇齿相贴时被威廉一点一点地喂给了你。
&esp;&esp;你气急了不管不顾去咬他,但仍未被放松分毫,那神力搀着浓厚的血腥味滑入喉咙,烧灼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魔女的力量如冰遇火而融,再不能给你半分助力。
&esp;&esp;身后贴着的树干如岩壁般冰冷,触感却像是血肉之躯般柔软,让你恍惚间有种抵在另一人怀中的错觉。
&esp;&esp;威廉尤其喜欢亲吻你,湿红的舌反复舔弄你的唇瓣,抵着唇缝钻进去,带着弥留不散的血味在你口中搅弄不休。
&esp;&esp;你被来自光明神的神力灌满全身,五脏六腑像被小火炙烤,皮肉和骨头游走着轻而细密的刺痛,难受得很,你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受过这种折磨?
&esp;&esp;心里觉得委屈,又倔强不肯哭。张嘴想骂他吧,对着这张漂亮的脸你又骂不出来。只得恨恨咬牙,暗自把这仇记在小本本上,琢磨着来日方长,总有天要他好看。
&esp;&esp;威廉听不见你的心声,专心在你身上各个地方又亲又咬,一身细白的皮子被他啃得到处是红痕和牙印,像是白墙上爬了簇簇繁密花枝,更显斑驳和可怖。
&esp;&esp;“想哭的话,就哭出来,不必强忍着……”
&esp;&esp;他看见你双眸中盈着一层水光,就附在你耳畔这样对你说。声音温柔是依旧温柔,其中意味却恶劣得让你想踹他一脚。
&esp;&esp;“哼!!”你甩他一记白眼,艰难别过头,咬住唇不说话。
&esp;&esp;威廉好脾气地笑了笑,很宠溺你的样子,手却毫不迟疑地撩起你的裙子堆在腰间,温热手掌贴在大腿内侧,烫得你下意识一哆嗦。
&esp;&esp;探入身体的手指带来的不止是疼痛,还有从心底炸开的惶恐,你被神力麻痹的脑袋才突然意识到他要对你做什么,迟钝地不安起来。
&esp;&esp;“别……”你局促地呜咽一声,尾音里带了哭腔。
&esp;&esp;“别什么?”他像是听到有意思的内容,倏然起了兴趣,指尖又往更里面刺去。
&esp;&esp;针扎一般的尖锐痛意从身下传来,你瞪大瞳孔:“疼……威廉你弄疼我了!”挣扎着控制被卸去反抗之力的身体去推拒欺负你的坏家伙。
&esp;&esp;他像是没听见你的拒绝,却说喜欢听你喊他的名字。
&esp;&esp;“再继续这样叫我、叫「廉」。”他用嘶哑的嗓音说,“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了……”
&esp;&esp;威廉呢喃着,情难自己地吻住你的唇。
&esp;&esp;你被放到了地上,身下铺着神明柔软华贵的锦袍。
&esp;&esp;威廉轻而易举地擒住你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整个人压上来,像一团乌云,阴影遮住你的眼,余光只瞥见金树发着光的枝叶。
&esp;&esp;手指滑出身体时并没有带走那份由它而起的快感,你失神地喘息,脑海里全是迷雾似的茫然。分明没有哭,眼尾处却一片湿润。
&esp;&esp;光明神的神力仍在你身体中作乱,小腹像有把火在烧,内里空虚得可怕,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被他亲吻过的皮和肉仿佛时刻在蹿过无数的细微电流,麻麻痒痒的难受又难耐。
&esp;&esp;思绪早在他抽动手指时被强行打碎、打散,无法聚拢,你找不到一缕清醒的意识用来思考,只是无措地看着威廉他钳住你双手,掰开你双腿,再次打开了你的身体,将他的欲望送进来。
&esp;&esp;胀痛和酸软骤然蔓上腰肢,你猛地弓起脊背又无力地落下,唇齿被吻堵住,只有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呜咽,眼泪大滴大滴滑落,终究还是难受地哭了。
&esp;&esp;“呜……”幡然涌出的羞耻和难堪都让你忍不住啜泣。
&esp;&esp;说句心里话,你是宁可他真把你拆皮剥骨血淋淋地吃了,也不想是这样被他又亲又啃地狠狠侵占着。
&esp;&esp;光明神不明白侍奉的圣女为何堕落了成魔,你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未婚夫为何要这样对你。
&esp;&esp;未经人事的身体被挑起情动,欲望的火仿佛是深到连骨髓都烧了起来,心脏跳得好快,血液像是熔浆流在身体里,每一处都好烫、好烫。
&esp;&esp;泪眼朦胧中你看不清威廉近在咫尺的脸,却能透过水雾看见他眼底的阴霾和狠戾,猩红的瞳那样亮,深邃幽冷,看得你背脊发凉。
&esp;&esp;因为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绞紧,他进出的动作有所滞凝,但很快又更用力地往里挤去,频率放慢,却更加重了折磨,敏感的穴肉紧紧裹住入侵的硕大棒身,每一道褶皱都被强制撑开、变成能容纳外来异物的形状。
&esp;&esp;他还在继续深入,次次戳到了宫口还不肯歇,意图要进到更里面去。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黏腻湿滑,淫糜的气味如情欲堆积,在这片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浓郁。
&esp;&esp;威廉松开了你被扼住的手腕,转而去掐住了你的腰,他笑容有多温柔可亲,顶撞你的力道就有多凶狠蛮横,你完全推拒不了,被死死钉在他身下,意识在欲海里起起伏伏,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哭。
&esp;&esp;吻变得温柔,附在耳边说出的安抚的话语也温柔,身下却一下比一下被操弄得更深,对方的精液堵在了深处也没有要抽身的意思,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esp;&esp;你又被抵在了树干上,背对他抬起腰,脸和上身紧贴着冰冷的树身,小腹颤抖、膝盖无力,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esp;&esp;“我一向是待你无比宽容的……”威廉将自己的性器顶进去,俯身咬住你的后颈低声说,“只要伊文你对我笑,就算你本就是魔女,我都愿意原谅你的欺骗和谎言……”
&esp;&esp;“既然想要一颗赤诚的心,那我早不是把它给了你吗?你为什么还要去蛊惑其他人类……有我还不够?”
&esp;&esp;他越说越委屈,声音也越冷,情绪上头动作凶狠,牙齿咬着你几乎要咬出血,在你呼痛后才松开,伸舌重重舔过渗血的印痕。
&esp;&esp;“我说了,呜,我没有……”你压制住喉间的喘息艰难地为自己辩解,凭什么你要为没做过的事情被他扣一口结结实实的黑锅!你才是真委屈好不好,无缘无故被他这样欺负。
&esp;&esp;“……拒不悔改,你还不肯认错。”他喟叹,抱着你干得更起劲了。
&esp;&esp;你意识昏沉,不知道究竟被压着来回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腰以下的部位都不是自己的了,喉咙哑的连话都说不出,最后无力地蜷着身子被威廉搂在怀里,疲惫的双眼越过他的肩,视线落在那棵金闪闪的树上。
&esp;&esp;他后来告诉了你,这犹如金铸的树就是光明神的心脏,千年百年于此与你同在,扣在你脚踝锁住你的链子的神力源头就在树里,树不倒,你就跑不了。
&esp;&esp;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他满足地抱着你,“不要再奢想欺骗我的信徒了,伊文捷琳……无论谁付出一切代价,都不可能将你从这里释放,除了我!所以……”
&esp;&esp;“看看我,只看着我,再对我笑,只对我笑吧……”
&esp;&esp;宛如永不会醒来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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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彩蛋)
&esp;&esp;你是被吓醒的。
&esp;&esp;睁眼环顾四周景象,发现是熟悉的书房时不禁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巨石落地。
&esp;&esp;只是稍微动作你便一下跌回了沙发里,披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到地上。
&esp;&esp;沉睡的知觉也苏醒了回到身体,登时全身各处都传来僵直酸疼的感觉,瞬间和梦中记忆重迭,更糟糕的是……
&esp;&esp;你夹紧了双腿,还有点懵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
&esp;&esp;“……唔,伊文?怎么了?”身旁一道熟悉的温和嗓音。
&esp;&esp;“!!!!”你猛地转头看去。
&esp;&esp;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威廉·詹姆斯·莫里亚蒂那张好看得你不忍心骂的脸。
&esp;&esp;相比起梦中尊贵的光明神大人尚还带着一缕未褪的稚嫩,这是你的未婚夫,十七岁还在上大学的莫里亚蒂教授。
&esp;&esp;“做噩梦了吗?”威廉察觉到你紧绷的身躯,伸手想摸头安抚一下你的情绪,却被你躲开了。
&esp;&esp;少年绯红的眼中露出茫然,脸上的神情眨眼变成了遭到你排斥的受伤之色。
&esp;&esp;你想起了噩梦前的记忆:威廉又因为用脑过度宕机了,他昏睡前的一秒倒在你身上,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你不放,二人双双陷在午后的书房里,不知不觉的你也睡了过去。
&esp;&esp;真是做了一个糟糕极了的梦……你的脸色又青又红又白。
&esp;&esp;面对未婚夫的追问,你感觉心力憔悴,梦醒时做梦的记忆便顷刻开始模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里你就忘掉了大部分细节,只记得温柔的未婚夫对着你没完没了地发疯,不仅拿金链子锁着你,还给你扣黑锅,掐着你的腰欺负了一回又一回,凶得像头饿了八百年的野兽。
&esp;&esp;呜,就算是梦,但你还是好委屈。
&esp;&esp;威廉试探着轻轻将你拥到怀里,见你没有抗拒,就又搂紧了一点,轻拍着你的后背心低声安慰。
&esp;&esp;他的耳语那样温柔,可你想起梦里的威廉也是这样温柔、同时却也凶恶地把你脖子咬出血的狠戾模样,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esp;&esp;你起初只是小小声的呜咽着哭,听见他耐心安抚你,反而还越哭越厉害。
&esp;&esp;虽然知道这梦其实和威廉没关系,但你还是往他肩头软绵绵地打了一拳,然后捂住羞得通红的脸哭着跑回了房间。
&esp;&esp;自那以后一个月都没敢靠近未婚夫三米以内。
&esp;&esp;威廉:然而我又做错了什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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