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2)
江昙现在的社交账号已经有一百零三万人关注,光是小说版权就卖了上千万(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于洲的微操)。
他又上了京州大学,于洲用15亿给他镀了一层金,他现在已经是耽美网文的紫微星,一本封神,粉丝百万,版权千万,长了一张布偶猫似的天使脸蛋,还是世界顶尖大学的高材生。
平时在社交平台上po出的各种照片也被有心人细扒,比如不小心入镜的地毯、书桌上价值昂贵的花瓶、墙上的挂画、客厅里的一些不经意的小摆件。
一个家境优渥、不好好写小说就要继承家业的豪门小少爷形象就这么被营造出来了,一时间吸粉无数。
其实只有江昙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不过是一个被于洲用金钱包装出来的废物罢了。
他付出了青春和他的鲜美的肉体,在最美好的年华被于洲采撷,除此之外,他每天还要锻炼一小时增加腰部肌肉的强度,这些都是他为此付出的代价。
面对铺天盖地的鲜花和掌声,他曾迷失过,也曾心虚过,可是一看到于洲,江昙就什么也不害怕了。
他抱着大垂耳兔,特别得意地说道:“设计思路还是我提出来的呢,没有人比我更懂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什么。”
于洲摸着垂耳兔玩偶的脑袋,看着垂耳兔的三瓣嘴,如果没记错,这个高仿真皮草的专利还是他收购的某一个小公司开发的。
他拥有的财富自己都数不清了,庞大的财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以可怕的速度增值,对于自己的财产,于洲只能得到一个比较笼统的数字。
富豪们总有很多消遣的方式,权势和金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更快玩伴的速度和换衣服一样勤快。
于洲出一个看重精神世界的人,对花大把金钱包养俊男美女的行为不屑一顾,直到自己亲自养了一只已经成年的两脚吞金兽,这才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一个水灵灵的18岁小男生,脸上的婴儿肥都还没有完全褪去,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成年的人的事故和疲惫,清澈的眼珠里盛满了亮晶晶的小星星,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和他分享。
摸了一只脾气不好的三花猫结果被挠了一下,上完课后跑回来气呼呼地和他诉苦。
学校的银杏树长得很好,特意摘回来一片漂亮的叶子夹在书里面拿给他看。
正在读的外国名著晦涩难懂,拿着书一边在他身边朗读一边吐槽这是什么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很容易满足,很容易开心,就比如现在,抱着一只一米高的毛绒垂耳兔又亲又摸,还非常热情地把长长的垂耳兔耳朵塞在于洲手里。
“先生,你喜欢么!”
“以后我戴兔耳朵给你看啊!”
于洲拎着垂耳兔的耳朵,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山根。
他完全无法和江昙解释带他回玫瑰园的原因,于洲并不想让江昙知道他自己拥有那样可怕的能力。
目前看来,“想要包养清纯男大学生”确实是最合理的理由。
不只是江昙,于洲身边的人都是这么想的,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已经知道他离开玫瑰园,在京州大学附加筋买了一个大平层专门给他小男友陪读的事情,并在聊天中打趣,问于洲什么时候带他的小男友出来一起玩,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迷人的小妖精。
江昙正坐在地毯上揪垂耳兔的圆球尾巴,于洲摇摇头。
小妖精没有,小朋友倒是有一个。
十八岁的江昙小朋友为二十八岁的大龄男青年的枯燥生活注入了很多活力和笑料。
当晚打扮成兔女郎的江昙再一次爬上了于洲的床,黑色连体衣后面是一个圆球形状的白色兔尾巴,他十分大胆且充满自信地地坐在了于洲的大腿上,然后被于洲按在腿上抽了三十下戒尺。
第二天起床照镜子,娇嫩的屁股尖果然又被打肿了。
他自言自语小声嘀咕:“虽然他很大,但可能不行,车祸让他失去了两条腿,除了两腿腿,他的第三条腿估计也不行了。”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变态。”
“所以他喜欢打我屁股,以此发泄他内心的扭曲和不满。”
他表情凝重地点点头:“嗯,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江昙摸了摸被打肿的屁股尖,拿起手机点开购物软件,又下单了两套很性感的套装。
他上一次买的那些成人用品都被他堆放在在次卧的衣帽间里,经过郑重思考后,他决定给于洲增加一些新的发泄渠道。
刚付完款下完单,手机的通知栏又冒出了两条消息。
林嵩:“小昙,我求你了,我们好好谈一谈行么,那个男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于洲一直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他给京州大学捐了两栋实验楼和一批实验仪器这件事仅有少数人知道。
林家在京州也算是很有能量的人,但也仅限于京州,放在全世界压根排不上号。
江昙曾经被林嵩逼的走投无路,那种灰暗绝望的心情现在想一想都头皮发麻。
于洲已经把他养成了一朵娇花,被小猫的爪子挠了一下手背都要回家委屈一小会。
他一直刻意遗忘那段从垃圾桶里找东西吃的日子,以至于每一次看到林嵩这个贱人就特别恼怒。
江昙虽然恼怒,却特别喜欢欣赏林嵩上蹿下跳的丑态,享受着猫捉老鼠、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这样能让他乐上整整一天。
他看了一眼手机,懒洋洋地打着字:“和你谈什么,陪金主的时间都不够,我的金主又帅又大又持久,我现在已经很累了,你给我滚远点!”
江昙穿上衣服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洒在屋子里,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蜜桃屁股,通体舒畅地呼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
林嵩都快疯了。
他查不到江昙背后的人。
以他的人脉和能量居然查不到江昙背后的人,这让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惶恐。
他喜欢江昙,在那个简陋的咖啡馆里见到江昙的第一眼,他的内心就猛地悸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