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病死后寡妇你被送给糙汉猎户抵债--02(1 / 2)
细弱的哭吟持续到深夜,最后你体力不支地哭着睡去。
虽然疲惫,可你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一直被体型硕大的灰狼追逐,森白尖利的兽齿就悬在颈侧,简直是要把你连皮带骨整个吞下。
惊醒之后你发现自己被邹重拢在怀里。
赤裸相贴,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气仿佛能灼伤娇嫩的肌肤,你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被他按着腰肢入到惨哭的模样。
圆润纯稚的杏眼酝出一闪而过的恨意,你屏息从他怀里钻出来,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木桌上。
薄薄的眼皮撩起,本该熟睡的男人却眸光清明地盯着你娇弱纤细的背影。
邹重其实早在你之前就醒了,他装睡是想看你会做什么。
可你让他失望了。
雪亮的刀刃绽着寒芒,死在这把短刀下的猎物不计其数,沾染的血腥气经年累月之后化作浓郁的煞气,跟它的主人一样,令人望而生畏。
细弱的手臂打颤,你吃力地握着刀柄走到炕边。
男人呼吸平缓,依然合眸沉睡着。
只要把刀刺进他的胸口,这个奸淫你的乡野莽汉就会死……
杀了他!
手腕下压,刀尖只差分毫就能划破皮肉,你心一横闭上眼睛就要捅下去——
手腕被骤然抓住,男人的声音仿佛淬了寒冰。
“想杀了我?”
短刀被甩到一旁,怒意翻腾之下你注定要付出让男人满意的代价。
唇瓣被吃到红肿,你忍不住去推他,反被捏住后颈加深,男人蛮横掠夺你口腔里的空气,直到你卸了力一般趴在他肩头喘息。
“这是给你的惩罚。”
粉嫩轻软的布料被褐色粗糙的大手拢在掌心,动作极轻地揉洗干净后晾在院子里。
你晨起从卧房出来后就看到邹重在给你洗昨日换下的小衣。
同他寡冷沉默的性子并不相符,这些时日,邹重几乎是把你当做幼童来照顾。
沐浴,挽发,甚至吃饭时男人都将你抱在怀中喂食。
当然,这种亲力亲为的照顾在床榻间尤甚。
开荤以后的男人格外重欲,几乎是出于雄性的本能在榻间将你欺负的满身痕迹。
你仍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可男人整日守在身边,实在寻不到时机。
你便也只能耐着性子,装出柔顺的模样,试图降低他的戒心。
“夫君,咳咳。”
刻意装出的语调糖水般甜腻,可惜已是初冬,山里冷寒,你一开口就呛到了冷风,软白的面颊染上浅淡粉色,更添柔弱。
邹重闻声看过来,几步到了你身前,揽住你的腰肢将你抱进怀里。
他面色依旧冷淡,右脸的伤疤生生破坏了那张俊挺面庞,但许是看多了,你早已不像初见时那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