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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足球队,教练很看好我,我觉得我也能去鹤大,因为鹤大今年招足球方面的特长生。]
[照镜子发现我好黑啊,再这样下去,如果晚上在外边碰到你,你可能都看不到我。]
[如果我小时候就又高又壮,那是不是你就不会否认早恋的传闻,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你还是没回来,大学一定很忙,希望你能多吃饭。我现在很有力气,不管你多重我都可以抱的起来你,不用担心!]
然后紧接着这个,大概就是那次久别重逢,因为刘旭何发过来一大串,很多很多,最后他说——
[你还是那么好看,又白又美,男的一般。真奇怪,怎么转来转去,你喜欢的怎么又成那种的了,如果你小时候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就好了,就不会拒绝我了。]
看着看着,陆羌早已热泪盈眶,她最后干脆抱着膝无声抽噎,她很心疼刘旭何这么多年的自说自话,字里行间的所有失望和惆怅都让她心疼。
何蕴柔叹了口气:“我就说人家对你有意思,这么多年不知道他怎么过来的,真是死心眼。”
陆羌眼睛红红,她迫切地想联系到刘旭何,现在就去找他,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临到拨号,她又犹豫了。
何蕴柔说的没错,她说的话总是不错的。
过了这么多年,刘旭何身边有很多人,抛开他的朋友们不谈,那次看他比赛的时候,震耳欲聋的女粉丝就已经彻底把她淹没。
她就像那个自负总裁,现在才想起来追妻火葬场。
而这种事发生在现实里,被搁置被遗忘的那一方总会在经年累月的失望中学会卸下负担。她陆羌有什么特别的,哪会有人一直等她?
何蕴柔忍不住劝:“我看你在法庭上可没这么瞻前顾后,反正他现在又没女朋友,依我说你就干脆表白。成了呢自然皆大欢喜,就算不成也没关系。如果你就这么观望,万一哪天人家真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不也是个老死不相往来吗?没区别的嘛!”
陆羌被劝得松动些,慢吞吞重新摁出刘旭何的号码。
何蕴柔见状趁热打铁:“之前你没意识到,现在这么多年觉得后悔了。万一这次你又犹豫错失机会,那再过几年你不还是坐在这儿后悔吗?该上就上啊!”
陆羌彻底被说服,拨通了,打开免提摆在自己面前,听着“嘟”声愈发紧张。
直到被接起,陆羌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喂?”刘旭何,“怎么了?”
陆羌哽了半天:“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
刘旭何听她声音不对,担忧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别来了,我现在去找你吧,你在家还是在哪儿?”
陆羌已经能听见他和孟流景告别的声音。
“景姐我去找陆羌一趟。”
“车你拿着开。”
陆羌赶紧製止:“不,你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就要去找你。我一定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