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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时,徐天娇没有理由再往上凑,她隻好守在两人去球场的必经之路,假装打电话,借此“解释”她出现在这的合理原因:“对,我跟眠眠这会儿都在球场。”
她侧站在那儿跟打电话,陆宴臣和秦舟越从她后方经过。
秦舟越压低声音:“我没听错吧,她刚才提到,眠眠?是姜予眠吗?”
“很有可能。”突然发现意外之喜,陆宴臣嘴角微弯。
高尔夫球场上,姜予眠挥杆挥到手累,好不容易打出去两颗球,还被沈清白批评:“你这个动作不对,容易扭伤脚。”
沈清白那副冰冷冷的面孔,语速一快就显得严肃又凶,姜予眠内心有些抗拒,“要不你自己去打,我可以跟教练学。”
“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沈清白义正词严地反驳,抬手点了下她肩膀,“脚与肩同宽,看杆头……”
遇上个严厉的老师,姜予眠内心煎熬,殊不知后方一有人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秦舟越满脸看戏的表情:“啧啧啧,原来是在约会啊。”
这个角度看上去,两人挨得很近,秦舟越点评:“手把手教学,不错,真不错。”
陆宴臣目视前方,语调很沉:“把人弄走。”
秦舟越满脑问号:“这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弄?”
陆宴臣毫无表情地瞥他一眼:“打个电话,不会吗?”
秦舟越皱眉:“你直接出去不就行了。”
“人太多。”他不确定姜予眠是否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她跟天誉的关系,到时候免不得受人猜忌。
秦舟越啧声,替他办事去。
很快,沈清白接到一个电话,姜予眠暂时一个人留下。
她根据刚才所学挥动球杆,发球,意外地打得不错。她来了兴趣,再度尝试,没注意到后方有人离她越来越近。
姜予眠摆好姿势,挥杆……抡空了。
身后传来一道明显的笑声。
姜予眠回头,意外地看着来人,一想到陆宴臣悠游自得站在后方看完全程,失败的恼意爬上喉间:“你笑什么!”
陆宴臣慢慢走近,“看你打得高兴,没忍心打扰。”
姜予眠握着球杆,显然不吃他这套。
别以为答非所问就能掩饰刚才的嘲笑。
陆宴臣走上球垫,自然而然地开始指导:“你刚才用力过猛,稍微放松一点,避免肌肉紧绷。”
“手放中心,右手覆盖住左手大拇指。”他的声音温和有力度,跟沈清白严厉的教学完全不同。
“膝盖微曲,挥杆时重心不要偏离……”
人在接受陌生知识受挫时本就容易产生抗拒心理,而他就像春风化雨,耐心滋润贫瘠的土地,使之重现生机。
姜予眠反应过来,自己竟真的照做了。
她松开球杆重新握住,将球杆对准地面,瞄准目标。可她一动,姿势有些变形,陆宴臣动手将她合起的手掌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