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湿透了(1 / 2)
阮曼想自己的呼吸应该出现了一瞬的停顿,程思然的手指摸在她的镜框,余温却留在她的脸颊上。
她是多么多么,舍不得眼前这个小孩。
她能感受到她的爱,她夹杂着讨好的恭敬,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纯真,简直是湿漉漉的,被雨水打湿后的小动物那样,单纯,却炙热的烫手。
人生短短三十载中,数不清的人曾路过她,有的古板,有的狡猾,也有人不怀好意,或者仇视眼红,阮曼从来都是波澜不惊,所以才会在第一次见到程思然时,被她身上那种不掺任何杂质的,无可撼动的纯粹震惊。
原来她那时直勾勾的看向她,只是她一腔燃烧自己的热情,奉献出自己的快乐以及痛苦,试图毫无保留的交换,或者仅仅是付出。
生命之力在她们之间流淌,在这样坦诚的求爱下,阮曼很快很快就败下阵来。
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盘的速度越来越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她,阮曼抬着头看着程思然,白炽灯下有些刺眼,望久了眼前就出现令人难受的黑影,她嫌这黑影碍事,又舍不得少看她哪怕一分一秒。
“侯老师的小儿子前几天把办公室的小摄像头砸坏了。”她轻声细语的,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思然,你去把灯关了,好吗?”
程思然僵立在原地。
尽管血液里已经即刻充满了兴奋因子,她还是掐着手心,尽力神志清醒的考虑着:“老师,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
阮曼歪头一笑,淡淡的,像连绵的阴雨天里将露不露的阳光,把程思然照得头晕目眩。
她拉起好学生的手,似有若无的按了两下。
“可是,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最后她们前后脚进了卫生间,程思然刚好可以洗洗手,阮曼确认里面没人后,站在门框边看她认真的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洗手液搓洗,她眨了眨眼,小声提示道:“还有三十分钟。”
程思然慌忙看她一眼,草草结束了流程。
这个卫生间是刚刚改修好的,瓷砖全新又洁净,更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异味。阮曼牵住正在擦手的程思然校服内的卫衣带子,不费吹灰之力把她引进了单独马桶位的小隔间,回身锁住了门。
程思然坐在马桶盖上,忙不迭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