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1 / 2)
车开到住处,丁旖一溜烟跑了进去。
快到门口路过狎京时,她短暂停留了一秒,又跑回房间里。
瞧着她那溜得b兔子还快的动作,骆刑声皱了皱眉。
刚要关上车门,一抹异常显眼的白se刺入眼帘。
骆刑声将座椅下的纸条捡起,手指捻了捻打开——
晚上八点,西边沙滩,务必一个人来。
这字迹写得乱七八槽的,一看就不是丁旖的字。
不过能掉在他车里,只可能是刚才从她身上落下来的。
谁给她的?为什么不告诉他?又要跟谁私会?
“嘭”的一声,车门被摔上。
老大还在因为刚才的事生气?狎京看着周身散着怒意的男人越走越近,不知所措的0了0鼻子。
“去查查,留活口。”
怒火转为一张纸条递在他眼前,狎京不明地接过一看,这才反应过来,随即应下。
走到房间门口却打不开门,骆刑声不屑地看了眼脆弱的门把手,刚要踹开门,脑中却蓦地闪过先前她说的话。
她喜欢温柔成熟的
忍。
他垂眸看了眼还鼓起的某处,烦躁地进了浴室。
卧室里,丁旖还在到处找着纸条。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记得早上收到的时候她回来就直接放在房间里了,怎么会不见了。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才两点半。虽说还早,但她忘了上面写的地点是哪边的沙滩了。
况且骆刑声还在这里,要不要告诉他纸条的事还是个问题。
刚刚狎京在门口,要不还是让狎京晚上陪着她去吧。
狎京人可靠,异能又是空间移动,找他再合适不过。
骆刑声洗完澡出来,没在卧室里见到丁旖,房间还乱糟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贼。
门口传来声响,他顺着看去。
某只考拉正缩着身子,朝门外探着脑袋。
原来贼在这。
“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
他手一伸,直接将人提了起来。
“老大。”
门口的异能军先一步开口朝他打招呼。
骆刑声淡淡地应了声,“她和你说什么了。”
这位异能军显然没明白丁旖为什么一直朝他疯狂使眼se,十分诚实地对着男人回答,“丁小姐问狎京去哪里了。”
走了一个洪明尧,现在又成狎京了。
骆刑声挑眉,长臂一收,将她拦腰抱了进去。
“找狎京g嘛?”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又坐在她旁侧。
“不g嘛。”
丁旖往身后挪,和他拉开距离。
他踢了踢她的腿,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她又挪了挪,看向身侧的男人。
刚刚还看着地面的骆刑声恰巧也移了视线,骤然相撞,丁旖莫名心头一颤。
而刚才出神的男人只是在想,她这ai踢他的毛病是不是跟他学的。
回神再看她那样子,明摆着跟他装糊涂呢。
骆刑声眉头一皱,懒得再废话,“纸条的事你不解释解释?”
纸条原来在他那儿,难怪她找不到。
她这发懵的表情,一看又是被他吓到了。
骆刑声语气缓了下来,又轻轻碰她的腿,“说话。”
“吃早餐的时候,一个异能军给的。”
丁旖回想了想,早上她没和骆刑声一起吃早餐,吃着吃着突然来了个异能军又端来一盘菜,纸条十分显眼地被放在餐盘下面,生怕她看不见。
能在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小动作,这里是该整治整治了。
“早上怎么不告诉我,是打算瞒着我?”
他要是不发现那张纸条,她是不是打算把这事咽在肚子里了。
丁旖自然是没准备和骆刑声说这事。她偷偷瞄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眼里却燃着丝丝怒火。
要不…把锅甩给他吧。
她头一耷拉,语气也软下来,“想和你说的,但是早上你都不理我……”
她这副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瞧着可怜巴巴的。
三两句话,不仅把自己撇得gg净净,还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骆刑声伸手r0u她的头,“我要是不发现,你就准备自己去了?”
当然不会。
她也不傻,这种情况又是晚上,单独去了说不定她就被抛尸大海了。
丁旖弄了弄被他r0u乱的头发,低声嘀咕道,“那也不是,我准备叫狎京的。”
又是狎京…
好得很。
还说不喜欢狎京,又是糊弄他的。
“丁旖!”
妒火就要窜出头顶,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再忍。
突然被叫到名字,丁旖抬头,就见骆刑声正目光幽深地盯着她,满脸烦躁。
又吃醋了。
他怎么老ai吃醋。
那就再欺负欺负他吧。
丁旖来了兴致,凑身到他旁边问,“狎京去哪里了呀?”
“……”
他撇开脸,没回答她。
“g嘛不说话,”她不怕si地戳他的脸,又故作可怜地叹了叹气,“唉,你又不理我了。”
恃宠而骄。
骆刑声一把抓住她的手,仍旧不搭理她。
“你弄疼我了,不能温柔一点吗?”他攥得紧,疼得她皱眉。
温柔,又是温柔。
忍着脾气到了极点又不能发作,骆刑声g脆起身准备走人。
“不许走。”丁旖一把拽住他的手将他扯了回来。
好不容易让她逮着机会欺负他,怎么能这么快结束。
“你别不说话呀。”
他现在的样子,哪还有点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样子,更像是有气没处撒,莫名还挺委屈。
男人满脸怨气地看着她,冷声道,“要我说什么,什么都只想到狎京,你眼里是一点看不见我?”
论长相,论身材,论能力,他哪点b不过狎京。
偏偏她就喜欢温柔的,估0着她心里光是温柔这一个点就够把他给b下去了。
怨夫。
这个词莫名从丁旖脑中蹦了出来,他现在这副模样,可不正是怨夫。
再不哄又该发脾气了,还是哄哄他吧。
“都说了我只喜欢你。”丁旖捧上他的脸吻了下他的唇。
明明是甜蜜的话,男人眸se却黯淡了些许,声音掩去了几分失落,“你不能再多喜欢我一点?”
骆刑声心里自然清楚,他对她的喜欢是远超她的。好多时候,他甚至觉得她在刻意逃避这份感情。他向她迈进,她却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