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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一届可谓是神仙打架。”正笑着,夏且月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凝住,将头搭在手上,低声喃喃道,“我真的可以出道吗?”
她没想过秋令竹会听见,但她怎么会听不见。
“可以的。”秋令竹斩钉截铁地回答,她很少这么快地回应,“我看了票数和排名,你现在还在出道位里。”
“不愧是大vocal,听力这么好。”夏且月回想起秋令竹生日那天玩你说我猜的游戏,哪怕她没有说出声都可以猜出词语,别人还以为节目组给她们泄题。
“还不是你训练出来的。”说起这个,秋令竹轻笑,她都没料到自己的被动技能过了这么久还会被触发,“以前你说话声音特别小,别人让你重复你又会不开心,时间长了我可不就学会唇语了。”
“那时候年纪小,什么都害怕,什么都不敢做,每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藏起来,畏畏缩缩的。”说到以前的自己,夏且月语气中多了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
那年夏且月由于升学问题回了f市,父母因为工作原因还要待在a市,她只能独自去面对分外陌生的一切,也是在那时她给自己编织了厚厚的茧,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将自己彻底束缚住。
“你主动接触我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你在害怕。”
秋令竹的记忆也回到那个时候,那时她俩的父母都不在身边,或许正是因为相同的孤独将彼此吸引,她才会接受夏且月的靠近,那是两人共同的回忆,便放开些,脱口而出,“就你还畏畏缩缩,你明明是表面唯唯诺诺实际我行我素,当时很多人都不敢接近你。记得学委吗?她私下里还问过我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天天跟着我。”
夏且月关于这段的回忆与她截然不同,听见这话垂眸冷笑。
“是吗?”
当初回到老家的她失去所有偏爱,所以迫切地想要拥有一样隻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可以把自己的不安全部存放进去的东西。然后她看见了同样独自待着的秋令竹,她以为她们是一样的,会愿意毫无保留地把彼此当成依靠,可她错了。
其实没过多久她就察觉到她们完全不一样,但那时的她能抓住的只有秋令竹,而她也习惯了不在意其他的任何人。
于是别人眼里的她就是秋令竹的脾气古怪但是很好欺负的小跟班。
如果当初没有那么执着,没有把对未来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强压在秋令竹一个人身上,她们也不至于会变成那个样子,她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改正那些惹人厌烦的行为之后,她们反倒越来越远,明明在那之前的一段时间,她们之间难得的
难得松弛得像是朋友。
本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当时的状态,但脑海中闪过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