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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管齐下,纤凝很快就丢失了自己。
浴缸里漂着泡泡什么都看不见,但她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从身上跑出去了。
力气好像也随之一起失去,纤凝脱力地靠在薛应弦怀里,微仰着脖子大口呼吸。
薛应弦将她圈在怀里,胸膛跟着她一起起伏。
纤凝缓了好一阵才恢復,冷不防瞥到薛应弦渗血的膝盖,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瞬间冷静了下来。
“腿成这样了怎么不说?”
薛应弦蹭着她的脖子,还想撒娇,纤凝转头看她,声音低沉:“薛应弦。”
薛应弦立刻老实了,把身上衝干净后被纤凝扶到了床上。
纤凝把原来的纱布拆下来换了新的,然后把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
“乖乖睡觉。”
纤凝准备回自己房间睡。
根据以往的经验,跟薛应弦躺在一起,不可能不发生点什么,这小狗崽子,满脑子涩涩思想,受伤了都不消停。
薛应弦一把拉住她,眼神别提多委屈了,“姐姐不陪我睡吗?我的腿好痛,万一半夜想上厕所怎么办?”
纤凝默默把脸转到一边,不上她的当,“到时候再说吧。”
薛应弦把她的手放到脸上蹭,像小狗在亲近主人。
“你就陪我睡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纤凝半信半疑地看她,薛应弦一脸诚恳,眼睛明亮澄澈,仿佛之前做那些事的都不是她。
纤凝又心软了。
要不再信她一次?
一躺到床上薛应弦就缠过来,深秋的被子都是凉的,纤凝又极度畏寒,被浑身发着热的小火炉抱住十分舒服,只是抱着抱着情况就不对了起来。
“薛应弦,再乱摸就滚出去。”
纤凝面无表情地警告,薛应弦弱弱地“哦”一声,消停了一阵子。
纤凝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薛应弦又缠了上来,按着她的后脑杓进行了一个非常激烈的吻。
纤凝被亲醒,怒瞪着薛应弦,薛应弦大概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从她胸前抬起头来。
“姐姐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纤凝被问得一愣,十一月三号,有什么特殊寓意吗?
薛应弦眼里的光一寸寸灭下去,蔫蔫地趴在她怀里。
“你果然不记得了。”
纤凝以为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日子,又绞尽脑汁想了一番,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既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薛应弦的生日,也不是交往纪念日之类了,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