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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廓上，带来一丝湿润的暖意，还有微不可察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沈素挑了挑眉。
“一点点。”陆妍轻声说，“几位同学一起出来团建，都是oga，而且我喝得比较少。”
“我没有要限制你交友的意思，多出去走走也挺好的。”沈素笑了笑，轻轻地圈住陆妍的一隻手腕，“你说你想和我一起出去玩，那想去哪里玩？”
“去海边吧，英区气候四季如春，海很好看，在沙滩上沐浴阳光很舒服。”陆妍歪了歪头，将头靠在沈素的肩膀上，嘴唇似是无意地擦过沈素的脖颈。
“好。”沈素合上电脑，转头亲了一口陆妍的侧脸。
陆妍一个转身，侧身坐在了沈素的腿上，一隻手搭在沈素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在沈素的锁骨上游走，她幽幽地说了一句：“姐姐，我的下一次发情期就要来了。”
“嗯？别乱动。”沈素眸色渐深，扣住陆妍并不安分的手，“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
“上一次发情期正好碰上姐姐考试，就没告诉你。”陆妍将头埋进沈素的颈窝，轻轻嗅了嗅，“姐姐好香。”
“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沈素轻笑了一声，揉了揉陆妍的脑袋。
陆妍眼珠一转：“我记得姐姐的信息素是红酒味的，我可以闻一闻吗？”
说着，陆妍将手伸到了沈素的腺体处，试探地摩挲着沈素的阻隔贴。
“只是想闻？”沈素轻抬眉梢，笑意盈盈地看着陆妍。
陆妍心领神会，问道：“还可以做别的事吗？”
“你可以试试看。”沈素挑起陆妍的下巴，悠悠地说道。
陆妍主动献吻，堵住这张她朝朝暮暮、日思夜想的唇瓣，一遍遍地描摹着形状，却迟迟不更近一步。
沈素知道陆妍在等什么，隻好自己揭下阻隔贴，红酒味信息素与鸢尾花味信息素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忍耐了。
她用的是半生体验卡，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
沈素将陆妍从浴室里抱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陆妍的眼尾泛红，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小心地亲了亲，然后抱着陆妍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
陆妍揉了揉眼睛：“窗帘没有拉紧吗？”
“大概是因为昨晚不小心弄开了点？”沈素打了个哈欠。
陆妍瞬间清醒了，脸蹭的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