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易感期失控千面大盗被压在墙上狂(1 / 2)
乞巧节的晚上,街上华灯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出来赏灯的男男女女,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些许暧昧的响动。
霍谦的轻功也很好,抱着一个萧白缈依然身轻如燕,他身上那种略带清苦的松柏味道越发浓郁,萧白缈离得太近,难免被他的信素影响,跟着散发出甜香。
不止是信素的味道在变浓,霍谦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的喘息越来越重,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白缈顿时大觉不妙:“你是不是情期到了?”
他推着霍谦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跳出去。乾元的情期可是很恐怖的,霍谦这种一看就是多年没疏解过的老初男,万一控制不住把魔爪伸向他,那他不死估计也得半残。
霍谦一身信素狂乱地翻腾着,闻言猛地将萧白缈抱得更紧,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萧白缈拼命去掰他的手,但他那点力道在情期的乾元面前根本不够看。眼看硬的是不可能奏效了,他当即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去帮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霍谦纵身一跃,带着他落到一处布景精致的院中,随即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晚了。”
话落,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就砸了下来,落在萧白缈的脸颊唇角。乾元湿漉漉的舌尖不容置疑地抵开他的牙关,不断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中的敏感带,激起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
霍谦的亲吻和信素勾起了萧白缈的情潮,他被吻的双腿发软,口中水声啧啧搅动,听得他耳朵都泛起热来,霍谦高热的体温蒸腾了他身上桂花的甜香,与清苦的松柏融合在一起,让原本清冷的味道变得缠绵温暖了起来,随着夜风四下飘散。
霍谦一手掐在萧白缈的脖子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角抬高他的头,贪婪地嗅闻吮吻着萧白缈的脖颈,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情期的乾元暴躁易怒,占有欲也非比寻常,这个时候的霍谦几乎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萧白缈在他心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警惕和调查的大盗,他只是他感兴趣的小坤泽。他掐住萧白缈的腰,一步也不许他逃离,亲吻的动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狠劲儿,胯下的性器在坤泽信素的刺激下迅速胀大挺立起来,欲火和暴戾在不断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泛着甜味的坤泽。
萧白缈也很不好受,坤泽与乾元天生相互吸引,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酥软无力,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还在推拒,身体却想要让霍谦重一点,再重一点,随着霍谦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揉弄,他的身体彻底敞开,位于体内深处的腔体中甚至已经自觉分泌出了淫液,等待着这个乾元的进入。即使霍谦没有困住他,他也根本没办法从霍谦身边逃开了。
“你……属狗的吗?”
在这种时候,坤泽就连怒骂都是软绵绵,霍谦脑中一片混乱,环在萧白缈腰上的手一紧,只听刺啦一声响,萧白缈的外袍衣摆就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你……”
还不等萧白缈阻止,又是一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萧白缈只觉屁股一凉,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发现自己的裤子虽然还穿在身上,但屁股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霍谦撕得粉碎了,挺翘的双臀从破洞里露出来,被霍谦的两只大手捏住,不停地捏搓揉弄。
“啊啊……”萧白缈忍不住抓紧霍谦的肩膀仰头呻吟起来,他胯下的小肉棒早已挺立,在亵裤中束缚着,有些难受。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无意识地挺腰向前,和霍谦胯下的巨物贴在一起蹭动,缓解着空虚的痒意。
霍谦的大手扒住萧白缈的屁股向两边拉扯,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那股温热的淫液就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啵啾的水声,拉着丝低落在地上。
恰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那微弱的气流顺着萧白缈微张的穴口钻了进去,萧白缈急喘一声,手脚绵软地去掰霍谦的手。
“放、放开啊呃……”
后穴里骤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萧白缈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扑到了霍谦的身上。
咕啾咕啾……
霍谦的手指翻搅着萧白缈后穴中的淫水,指甲搔刮过蠕动的媚肉,接着将手指全部没入,手腕用力,飞快在那小穴中进出起来!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猛地踮起脚,缩紧屁股向上逃离,“不要!别啊啊啊!”
指甲不比指腹柔软,剐蹭在后穴的软肉上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萧白缈几乎立刻就要泄出来了,他夹紧双腿,想阻止霍谦的动作,同时扭着腰,忍着屁股不自觉的颤抖前后耸动着,竭力想把后穴中的手指甩出来,但霍谦的手指进得太深了,他努力了好半天都无济于事,反而被那疯狂进出的手指肏干得气喘吁吁。
霍谦舔过他的锁骨,抽出手指,一把将萧白缈反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趴在墙上,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肉茎往下压了压,抵上那柔软湿热的小穴。
湿软的小穴宛如一张小嘴般蠕动着含吮他的龟头,他扒着那臀肉,借着院中微弱的灯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穴口将他的龟头吞吃下去,柱身一点一点没入,将那湿漉漉的小嘴填满。
快吞到肉刃根部的时候,霍谦突然双手向后掰住他的肩膀,同时胯部向上一顶,用自己的大鸡巴将萧白缈整个人挑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萧白缈一手抠紧墙缝,一手向后按在霍谦的腹肌上,他的脚尖离地,几乎坐在了霍谦粗大的肉刃上,前端的小肉茎颤颤巍巍地喷出精液,被一滴不少地包裹在了衣服中。
高潮的小穴疯狂绞紧那根破开它的大家伙,坤泽的身体自动涌出一股股粘腻的爱液,热情地迎接着乾元的进入。
霍谦的大鸡巴被萧白缈体内高热的软肉包裹着,又被那淫液当头浇下,爽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刻被烧灼殆尽,他着迷地凑近萧白缈的后颈,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甜香,接着一边狂摆腰肢深深地肏进小穴深处,一边身处舌头,重重地舔过后颈上那块微红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爽……”
后颈的腺体被乾元湿软的舌头尽情亵玩着,激起一阵酥麻到骨缝里的痒意,那感觉不同于被直接肏弄敏感点的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是一种绵长、温柔,让人上瘾的快感。一瞬间,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出去,他动情地呻吟着,将后颈送到乾元的嘴边,乞求道:“再舔一舔……嗯……”
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霍谦现在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驱使,看到泛着甜香的白皙后颈凑过来,他当即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甜香瞬间充斥了口舌,霍谦喉结动了动,腰胯顿时摆动得更快了,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粗长的肉刃凿进萧白缈后穴的最深处,同时叼住他的后颈,一遍一遍舔吮着那块凸起,逼得萧白缈发出更多的呻吟。
“啊啊……好爽……嗯……舒服……”
粗大的肉茎捣弄着小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一起,在昏暗空旷的院子中显得尤为清晰,萧白缈头脑昏沉,他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又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中溅湿了霍谦的胯,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时,滑腻的淫水让萧白缈几乎在大鸡巴上坐不稳,以至于每次霍谦的肉刃稍稍抽出,他就情不自禁地用力缩紧后穴,生怕那带给他快乐的大家伙会突然滑出去,小穴会空下来。
射过一次的小肉茎又挺立了起来,萧白缈一手扶住墙,一手伸到前面,隔着裤子慢慢揉弄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涌出,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慢慢低下头。
他的小腹紧绷着,被肏得又酸又痒,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去,衣衫下那薄薄的腹肌正随着霍谦的肏干一鼓一鼓的,竟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
萧白缈瞬间紧张起来,他呻吟着回头,艰难道:“你……你慢一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霍谦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棍顿时又胀大了几分,肏得更加急切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萧白缈的尖叫划破了夜色,他挣扎着,既想逃离这要命的快感,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上半身绷紧前倾的同时,屁股却还在努力后翘。
正在他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什么声音啊?”
萧白缈一僵,尖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推了推身后的霍谦,同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外面又传来另一个人的淫笑:“野鸳鸯吧?听这动静,正干得激烈呢吧?”
萧白缈无声地呜咽一声,后穴猛地绞紧了。
霍谦本就快射了,被他一夹,扣住他腰的双手顿时收紧了,劲腰一甩,肏得更快了,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把萧白的肚子肏穿。
交谈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人道:“可这是二少爷的院子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嗯?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没有……走吧,过去看看。”
那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的月亮门附近,马上就要进来了。
萧白缈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惊慌失措,扶着墙想要躲开,“霍谦……霍谦……有、有人嗯……”
“过来!”
霍谦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重新拖回来,随后胯下一顶,猛地肏进了他后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柔嫩的腔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他疯狂地摆动腰肢,啪啪的肏穴声连成一片,随后猛地低头咬住萧白缈后颈的凸起,精关大开,一抖一抖地将自己的浓精射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那两个路过的人提着灯笼跨进了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墙边疯狂交缠的两个人。
“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冲刷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萧白缈身体猛地绷紧后仰,当着两个围观者的面,畅快地射了出来!
那两人看呆了,愣了好久才看清,站在那个叫声无比淫荡的少年背后,叼住他脖子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少爷!
情期的狂躁和情欲被稍稍安抚,霍谦闭了闭眼,理智稍稍回笼,他抱住瘫软的萧白缈,警告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那两人吓得魂儿都飞了,头也不敢抬,一边求饶一边飞快地退了出去。
霍谦亲了亲萧白缈后颈上被自己咬出血的那块地方,从那紧缩起来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茎,打横抱起他,踢开房间的门,将他平放在床上,慢慢压了下去。
今夜还有很长时间。
“我……不要了……唔……”
四更天,霍宅,当家人霍谦所住的松风院中,回荡着坤泽动情的呻吟和金属链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霍谦理智回归,终于想起他怀中的坤泽是密谋来偷他玉佩的大盗,应该抓起来好好调查一番,不过他抓人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萧白缈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头,四条小指粗细的锁链从床顶垂落下来,分别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萧白缈长发散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纤瘦身体随着身后大力的肏弄摇摇晃晃,两腿分开的姿势让他不停淌水的小穴也跟着大张开,一根硕长的紫红肉刃从后面捅入,砰砰地凿弄小穴深处那个微张的小口。
他皱着眉,带着哭腔哼叫:“疼……唔……”
坤泽不在雨露期的时候,体内的含实腔都是紧闭起来的,强行破开的话坤泽辉会很痛苦。先前在外面,霍谦便是强行破开了萧白缈的含实腔,但萧白缈当时正被他叼住敏感的腺体,还被两个过路的人看到,同时又处在被人肏到顶峰的高潮之中,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让他死过一回,所以虽然当时也很痛,但那痛楚大多都被快感掩盖,也就感觉不到太多了。
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全身因情欲泛起空虚的痒意,想要霍谦肏他后穴深处,磨一磨那个敏感的凸起,可霍谦却只顾着顶弄他的含实腔,大有肏不进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萧白缈疼得浑身颤抖,缩紧臀肉向前逃离,又被霍谦拽住脚踝的锁链拖回来,狠狠贯穿。
“啊!你个混、混蛋!别顶……啊……别顶那里了……太疼了……”
霍谦顶胯的动作一停,沙哑着声音道:“我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你没说疼。”
“我那是疼得……说、说不出话……嘶……”
萧白缈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霍谦见了,不知为何心口疼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那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向前吻去了萧白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霍谦在小穴中慢慢抽插着,“我慢一点,不再弄疼你了。”
“乾元都是骗子!”萧白缈被顶得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挣扎,“你起来!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霍谦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萧白缈眼泪汪汪地回过头,“那我要霍家那枚信物玉……啊!”
他话没说完,霍谦便抽出他滚烫的肉刃,换了个角度重新肏进那湿哒哒的小穴中!
这次他没有执着于那个含实腔,而是直直破开小穴里纠缠的软肉,直顶最深处的敏感点。萧白缈被他这种又快又重力道十足的肏法弄得两腿打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趴跪在床上,只剩一个被拍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被霍谦钉在大鸡巴上。
“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他的侧脸埋在被褥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全身的酥麻的痒意被身后的撞击化解为爽利的快感,从颤抖缩紧的小穴向周身蔓延,萧白缈会阴发痒,前面颤抖的肉茎一甩一甩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他的发梢、腰背、臀尖、脚心……全都沾满了粘腻的白浊,尤其是屁股和两腿之间,简直是一片泥泞,混合着小穴中的淫水,在抽插间被一股一股地挤出来,流满他的下半身。
持续不断的抽插顶肏延长了萧白缈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口中溢出淫乱的呻吟,腰塌得越来越低,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快要被肏死了……
霍谦将整根肉刃狠狠顶入,又缓慢抽出,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柱身被艳红的穴口吮吸挽留,然后一点一点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拖拽而出,逼得萧白缈一声一声的哀叫乞求,最后再一次整根没入,让自己的胯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屁股顶得一颤一颤的,让湿漉漉的阴毛搔刮过穴口,让滚烫的大鸡巴打着圈在那绞紧的小穴中碾磨,肏开每一处皱褶,安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遗憾没能引出萧白缈的雨露期,若是在雨露期,萧白缈肯定会双腿大张地趴在他身下,穴口流满淫液,无比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肉,请求他肏进那个能孕育后代的含实腔,然后射在里面,在里面胀大成结。
那样,这个小坤泽就彻底属于他了。
萧白缈瘫在床上,他已经彻底被霍谦肏开,小穴里往外汩汩流着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桂花的香甜和松柏的清冷被一同融化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蒸腾得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灵活的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下的被褥,哀哀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啊……你放、放过我吧啊啊啊……”
霍谦拉开他的腿,一边啪啪肏干一边揉捏他半软的小肉棒和两个小铃铛一样的阴囊,“可是我还没好……”
“我……啊……我帮你舔……好……好不好……嗯……”
萧白缈用尽力气撑起身体,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霍谦,“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会死的……”
不知道是否有坤泽能承受住情期火力全开的乾元无穷无尽的索求,反正萧白缈是承受不住,他都被霍谦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射无可射,干性高潮快把他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霍谦本想继续,但见萧白缈确实已经脱力了,心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他最后抽插了几下缓缓拔出肉茎,射在小穴里的浓精淫水立刻被带了出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往外流。他欣赏了一会儿,拖了个枕头躺下,静静等待萧白缈的动作。
萧白缈趴在床上不想动,被霍谦催促了几次后,才撑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起身。他手脚上的锁链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随着他调转身体趴在霍谦身上,那锁链放松又收紧,在他背上打了个结。
霍谦盯着萧白缈背上那个银色的结,突然觉得他不该用锁链锁住这小坤泽,应该用红绸。
那些泛着光泽的丝绸从床顶垂下,一圈一圈地绕在他身上,包裹他布满吻痕的皮肤,缠住他的手脚,将他高高吊起,那画面……
霍谦的肉茎瞬间精神百倍地跳了跳。
“唔……”
萧白缈昏昏沉沉地趴在霍谦的胸膛上,脸正对着霍谦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看着那东西在他眼前又胀大了几分,不由得清醒了些。
情期的乾元真可怕。
啪——
霍谦一巴掌拍在了萧白缈的屁股上,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快点。”
那鸡蛋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捅进萧白缈的嘴里,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双手握住那根大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经络遍布的柱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浓精,萧白缈闭着眼睛舔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微微抬起头,顺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和龟头顶上的精口,深呼吸后,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唔……”
龟头一下子抵到喉咙,萧白缈被噎的浑身一僵,穴口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霍谦本来只想躺着享受,但那张红肿的小嘴在他面前一缩一张,挤出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没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弄起来。
“嗯……嗯嗯……”
萧白缈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屁股,低头吞得更卖力了。
小穴中的软肉涌上来缠住霍谦的手指,诱惑着他向深处探索,霍谦抽插间,又有大股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蠕动的穴肉推挤出来,他抽出手指,捏住那被带出来的一点艳红的媚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萧白缈被掐疼了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霍谦的腿上。
“太疼了?”霍谦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歉声道:“抱歉,我轻一点。”
“你滚!”萧白缈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捂住自己的屁股,边哭边骂骂咧咧地撑起手臂。谁知他刚要坐起来,霍谦就一把拉开他的手,有阵轻柔的软风拂过他敏感的地方,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小穴,在穴口扫了一圈后,便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他的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抚弄着刚刚被掐疼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一个后仰起身,几乎坐在了霍谦的下半张脸上,他的屁股被霍谦的手向两边用力掰开,湿滑的舌头捅进他的小穴,在里面舔弄钻磨。他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发着颤,双腿死死夹住霍谦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向下沉,将那条舌头纳得更深。
霍谦的大手挤压着他的臀肉,将柔软白皙的屁股在手中捏圆搓扁,直舔到萧白缈只能浪叫而无暇他顾的时候,才抱着他转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狠狠贯穿!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萧秋声一脸泫然欲泣地站在厅中。
哗啦——
萧秋雨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干的好事!”
萧秋声咬着下唇,眼里泪光涟涟,“哥……”
如今已是深夜,两人的父母都去睡了,萧秋雨又屏退了下人,便也不再压抑怒火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萧秋声,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还有脸哭?!闭嘴!”
萧秋声一惊,撇到一半的嘴又收了回去,讷讷地站在厅中,不敢再说话。
萧秋雨一阵烦躁,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暗示过萧秋声,霍谦对他无意,但这孩子却依旧痴心不改,本想这次乞巧灯会霍谦拒绝了他,他便可以死心了,却没想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弟居然会使出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若非霍谦当时还保有一丝神智,让他把人带走,不说霍萧两家的颜面交情,就单说他和霍谦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经此一事,怕是就要直接断送了。
萧秋雨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我早就同你说过,缘分一事强求不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霍二对你没那个意思吗?你倾心于他不要紧,但你耍心计,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引诱他是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而再再二三地帮你接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萧秋声委屈地拉他的袖子:“哥……”
萧秋雨躲开他的手,撑着额角疲惫道:“天亮后同我一起上门,去给霍谦赔罪。”
“都是我的错……”萧秋声眼泪纵横,抽抽嗒嗒地哭着:“但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坤泽乾元互相吸引,我们在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时,就是会不自觉释放一些信素啊……你们乾元不是也……”
“也什么?”萧秋雨霍地起身,“坤泽乾元互相吸引确实是我们天性使然,但即便是面对喜欢的人,有信素不自觉释放,那也不过是多个一星半点,你呢?你的信素飘得满大街都是!若不是我及时将你带走,若不是那个地方人不多,若是你的信素影响了街上那些乾元,引出他们的情期,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情期的乾元都是疯子!街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萧秋声被他吼得连连后退,他当时急于留住霍谦,根本没有深思,如今被萧秋雨一吼,也有些害怕起来。
萧秋雨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他这弟弟确实不似他表现出来得那样单纯无害,若他的心思只在于待人处事上多点谨慎思虑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多出来的是些歪心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秋声一眼,“有些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他说完,不去看萧秋声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秋声泪目送萧秋雨离去,直到看到他背影消失在廊下拐角处,他脸上的委屈顺从陡然一收,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他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霍谦当时那个反应,明显就是被他的信素引出情期了,若不是萧秋雨出现,他绝对有把握把两人之间的事做实,到那时候,霍谦绝对会迎他入门,他多年夙愿便可实现了!
可惜……
他咬着指甲,心中烦躁不已。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仅事没办成,明日还要去向霍谦赔罪,怕是以后,霍谦对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行!萧秋声一拍桌子,他恋慕霍谦多年,眼看着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打定主意后,萧秋声开始细细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