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此薄彼当真该罚 在与攻1一门之隔的门内被亲哥压着(1 / 2)
霍谦阴着一张脸等在门外,乾元情期的情绪浮动让他很不舒服,此刻他心中异常焦躁,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翻滚,隐约的施暴欲在心底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坏些什么。
萧秋雨再不开门,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他的房门给拆了。
霍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卧房,萧白缈一惊,飞快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的呻吟被门外的人听见。
萧秋雨轻哼一声,也不阻止他,只是问:“你怕被霍谦听到?”
他的重点不在被人听到,而在于霍谦。
对于霍谦这个在他之前占有了萧白缈的乾元,即便萧秋雨认他是自己多年好友,但在这种事上,他也难掩对霍谦的嫉妒。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天萧白缈没有逃出霍家,他或许会被霍谦囚禁在家中,日日占有,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机会与萧白缈结识。而那一晚他们又做过那种事,一旦霍谦在萧白缈体内结结,坤泽会对自己的乾元十分依赖,那他就真的再也无法拥有萧白缈了。
萧白缈曾对萧秋雨坦白他是为盗取霍家信物玉佩才接近霍谦的,但萧秋雨此时却有些不相信了。
退一步讲,就算萧白缈对霍谦没什么感情,但霍谦这段时间大张旗鼓地四处寻人,足以说明他对萧白缈有多重视。
萧秋雨胸口一阵发酸,胯下顶得更快了。
他的胯部猛烈撞击着萧白缈浑圆的屁股,激起一阵啪啪的拍打声,同时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其中。萧白缈捂着嘴忍住呻吟,腰向前挺着,屁股却不自觉地向后翘起,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吸着萧秋雨紫红的肉根,随着身下狂乱的抽插,他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想要屈起并紧,又在萧秋雨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时,被那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快感支配着,敞得更开。
两人的囊袋随着前后的撞击不时撞在一起,射进去的白精连同小穴中分泌的淫水一起随着猛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捣出来,堆积在穴口和萧秋雨的肉茎根部,然后被抽插拍打逐渐抹开,弄得萧白缈的臀肉腿间到处一片粘腻。
“唔……”萧白缈从指缝中泄露出一丝呻吟。
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从未停歇,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坤泽就在好友这里的霍谦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他一拳砸在门板上,在坚硬的红漆门板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萧秋雨!”
门被从里面锁住,这一拳没能砸开,他扬起手想要再砸,忽然看到门里晃过来一个黑影,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似乎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黑影慢慢来到了门前,正当他以为里面的人终于要开门的时候,那红漆木门忽然在他眼前一晃,竟然被人从里面顶住了!接着,一门之隔响起了小坤泽难耐的哭叫声和更加猛烈的肉体拍打声,顶得房门砰砰直响!
霍谦瞬间明白过来,那个在他身边逃走了的小坤泽,此时正在自己面前的这道门后,被自己的好友顶在门板上肏弄!
萧白缈手脚并用地攀在萧秋雨的身上,他刚刚高潮,正是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不等缓过来,又就被萧秋雨抱着边走边肏,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火热的肉刃和扶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萧秋雨每走一步,就用胯部将他颠弄起来,让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全身悬空即将跌落的恐惧让他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萧秋雨的腰,同时抱紧他的脖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萧秋雨那根粗长的肉刃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强势破开萧白缈小穴中堆挤蠕动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像一个火热的凿子,一下一下大力凿弄着萧白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既爽又痛,又怕又期待,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跟着萧秋雨的步子向上一窜一窜,不多时,就感觉后背抵上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居然已经走到门口。
萧秋雨向上一送胯,将怀中的萧白缈整个抵在门上,他故意肏得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小穴中的淫水通通捣出来,顺便把门板撞得震天响。
他就是要让门外的霍谦知道,萧白缈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哭叫呻吟,正被他肏到高潮失神!
“啊啊啊……放开……”萧白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紧张,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小穴里的软肉也疯狂蠕动,绞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肉茎。
萧秋雨被他吸得险些射出来,他恼怒地松开掐在萧白缈腰上的手,在萧白缈一脚踩在地上的同时,抬高他的另一条腿,极力将他的两腿掰到最大,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他小穴中研磨旋转了一圈,才满意地让他趴在门上,啪啪肏着他挺翘浑圆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霍谦双眼通红,他忍着把萧秋雨千刀万剐的怒气,用了巧劲,一掌拍在门缝上,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里面扣住的门闩便被他拍断了。他按住门板,用力一推,门上的阻力霎时消失,两扇门在他面前打开,而里面的情景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现在他面前。
萧秋雨按着萧白缈的肩膀,将他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飞速挺腰,霍谦破门而入时,他从萧白缈的身后抬起头,冲着门口的霍谦微微一笑。
而他身前的萧白缈则浑身赤裸,失神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的身体上被重新印上点点红痕,大腿内侧流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他弯着身子,胸膛后挺,屁股也向后高高翘起,两腿抖如筛糠,腿间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甩出透明的液体。
“萧、秋、雨!”
霍谦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萧白缈的手腕,就想分开两人。
“啊啊啊啊啊!”略带弧度的柱身快速擦过敏感的肉壁,随着肉棍抽出,龟头和冠状沟猛地将小穴里的软肉拖拽向外,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萧白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抖了两下,随着霍谦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跌进他的怀里。
“哈啊……”萧白缈倚在霍谦的胸前,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后耸动,小穴里的软肉因大鸡巴的突然抽离而空虚地蠕动翻搅,将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都挤了出来。
萧秋雨面色不善,翘着紫胀的肉茎就攻了上来,霍谦一皱眉,当即把萧白缈往床上一放,两人竟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霍谦和萧秋雨虽是多年好友,此刻下手却是拳拳到肉,拳掌打在身体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不多时,萧秋雨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伤痕。
两人对彼此的招式都太过熟悉,功夫又旗鼓相当,加上他们不想引得侯府众人来围观,因此也打得十分克制,几十个回合下来,居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而房间的床上还放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坤泽,勾得两人欲火焚身,尤其是萧秋雨,肏到一半被人打扰,翘着鸟不上不下的感觉比挨揍还难受,但无论多难受,他也绝对不会放开自己想要的坤泽。
两人互不想让,眼看着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霍谦抽身后退,率先停了手。
他又气又累,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问道:“你是准备和我一直打下去吗?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他。”
萧秋雨神情一僵,警惕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谦挑了下嘴角:“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怎么样?”
两人相识多年,总归还是有点默契的,萧秋雨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霍谦的意思,他看了看霍谦,又回头看了看抖着腿试图穿衣服逃跑的萧白缈,有些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独占萧白缈的。萧白缈是不喜欢霍谦,却也同样不喜欢他,他们与其相互争夺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一起想办法让萧白缈爱上他们,留在他们身边。
萧秋雨强压怒气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门:“门关上。”
他重新坐回床边,拦腰抱住想跑的萧白缈,将他身上的衣服重新撕了下来。
萧白缈抱着衣服喘息着,但终究因为力气太小而失守,刺啦几声,他刚刚套上的衣服又被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跑什么呢?”霍谦坐到床边,他身上的信素毫不掩饰,肆无忌惮在房间里乱飘,与萧秋雨的烈酒味信素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醉人酒香。
他将萧白缈按在自己怀里,一手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侵入他的口中,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
萧白缈侧跪在床上,他的身体被两个乾元释放出的信素吸引,变得更加柔软淫乱,渴望着乾元的肏弄和标记。他仰头承受着霍谦的深吻,腿间的肉棒还半翘着,两瓣浑圆微红的臀肉间,正汩汩流出乳白的残精和淫液。
萧秋雨拉开他的两条腿,肉茎在穴口戳弄了几下,慢慢顶了进去。
“唔……”
后穴被猛然贯穿,电流一样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萧白缈剧烈地抖了一下,唇齿不自觉用力咬下,霎时,一股腥甜在口中弥漫。
霍谦吃痛地抽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吻着萧白缈的嘴唇,继而改换目标,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微微直起身来,露出脆弱的后颈。
后颈的凸起处飘出香甜的桂花香,霍谦在上面舔吻了一下,桂花香顿时更加浓郁了些。
“好甜……”
萧白缈又是一抖,原本半翘的小肉棒因为这句赞美直接挺立了起来。
萧秋雨只有一个龟头插在萧白缈的小穴里,此时也即将脱出,他不满地瞪了霍谦一眼,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随后深深地挺了进去。
“啊啊……哥、哥哥……”萧白缈挺胸呻吟,小穴一下子将萧秋雨的肉茎吞吃到底,刚好卡在含实腔的小口上,他觉得有些疼,不自觉地坐在肉茎上扭了扭腰,才动了两下,体内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猛地擦过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哆嗦,当即就要起身。
萧秋雨刚肏进去,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他的屁股抬到一半,萧秋雨就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掼,噗嗤一声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将那大鸡巴一坐到底,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的腿根开合了两下,整个人向后仰去,刚好就倒在了霍谦身上。
霍谦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敞着腿坐在他身后,腿间硕大的性器一柱擎天,紫红肿胀,看着都有些吓人。
“嗯嗯……呃……哥哥……”萧白缈被肏得直翻白眼,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到胸膛,他一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正被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顶得一鼓一鼓的,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他在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身上的每一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龟头。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上,问道:“你是魔法师?”
卡维尔没回答,只是转向了萧白缈:“你没事吧?去哪儿?”
萧白缈乖乖帮卡维尔的手腕撒了治疗药剂,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请人喝酒但是没钱结账这种事,太丢人了,说不出来。
他几句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注意到卡维尔和拉德尔都不太自然的表情。
拉德尔是想起了初见萧白缈时的情景,那种情况下,他身上确实不太可能有钱,而卡维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白缈本身的不对劲。
他曾试图用追踪药剂去探查萧白缈的去向,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这小精灵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个遍,而他身边,还多了个可疑的男人。
卡维尔怀疑,这可疑的男人是想用谎言欺骗并拐走自家小精灵。这种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随随便便帮个忙就能说成是救命之恩,进而把孩子拐跑。
卡维尔侧身挡住萧白缈,宛如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气势汹汹地瞪着拉德尔。
“凡人。”拉德尔皱了皱眉,随即踏前一步,一瞬间,酒馆里除祂和卡维尔以外的人全都被静止住了,所有的声音顷刻消失。仿佛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卡维尔更警惕起来,但不等他摆出防御姿势,拉德尔就又开口了。
祂身上重新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深邃的五官在光芒中显得圣洁而威严。
“吾名拉德尔,光明与正义之神,凡人,收起你的敌意。”
强大的威压令卡维尔的动作一顿,他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畏惧。
对于卡维尔的态度,拉德尔倒是不在意,祂也没有要与他多废话的意思,而是直接将神殿中发生的事,从祂出现到阿斯莫德消失的经过全都灌输给了卡维尔,包括那位“希望之神”的真实身份和萧白缈的遭遇。
那些画面在卡维尔的眼前轮番播放,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握着萧白缈的手骨节泛白,牙齿咯吱作响。
就这么半天没在他身边……还有这个光明神……
卡维尔当然看到了拉德尔对萧白缈的不管不顾,还有那句“死的值得”。
对于一位神明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就是这样微不足道。
“阿斯莫德已逃往魔界,吾赐他一缕光明神力。”拉德尔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类已经对祂产生了不满,祂瞥了眼被定住的萧白缈,“你二人要将阿斯莫德冒名希望之神诱骗凡人的事实传播出去,令祂不能再以神明的名义行恶。”
卡维尔勉强压抑住怒火,点了点头。
魔法师公会与王室关系紧密,他本人更是王室钦点的大魔法师,经常为王室服务,以他的名义,加上萧白缈身上的光明神力,应该是可以服众的。阿斯莫德现世,如果只是祂自己还好,万一魔界众多魔物倾巢而出,人类的王国或许就要不复存在了。
拉德尔给出了提示,随即解除了对酒馆的控制。
阿斯莫德已经逃回魔界,祂降临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该离开这里了。
祂最后看了一眼萧白缈,化为一团白光,在众人恢复意识的瞬间消失在原地。
酒馆的客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看清这团白光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很神奇。卡维尔顺势亮出身份,将阿斯莫德假冒希望之神的事告知在场众人。
萧白缈茫然眨眼:“那是魔王的神殿?呃……你似乎不太高兴?”
他和卡维尔相处了也有好几天了,这人待人一直很温和,像今天这样臭着脸还是第一次。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卡维尔似乎就变得格外冷漠了。
但萧白缈的问题没得到回答,因为卡维尔只是对他勉强笑了下,就直接拉着他去求见了国王。等从王宫出来,两人又去了魔法师公会。
魔王出现这一消息令人震惊,作为人类中力量相对强大的一批人,魔法师们也要做好与魔物对战的准备。
整个魔法师公会总部的气氛都很凝滞,众人皱眉不语,直到坐在前排的路希安出声问道:“老师,您说光明神曾经降临,还留下了神力?”
卡维尔瞥了眼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萧白缈,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来。
“神力降临在了他身上?”
“这是谁?”
“不清楚,但是光明神似乎对他格外青睐……”
“难以想象,得到光明神赐福的居然不是卡维尔……”
众人窃窃私语,只有路希安心下一紧。
这个精灵得到了光明神的赐福……那可是神明,如果神明知道了他偷走神之心的事……
路希安打了个冷颤,脸上血色尽褪。
他只是想要长寿和青春,无论是精灵一族的陨灭还是神明的降临,都是他没想过的啊!
他默默缩回座位,思考着逃跑的可能性。同时,他心里也还存有一分侥幸,光明神会赐福,或许只是因为萧白缈恰好在场,毕竟神明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太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信徒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