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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棒和红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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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哥上床了。这居然不是梦。短短十一天,我俩的进展就像坐了火箭,一飞冲天。

我回到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我要搬出去和我哥住了。

家里是温馨的,却也是危险的。我知道,我们得藏在我哥的领地才安全。

我只装了几件我喜欢的衣服,还有我哥送我的一些礼物。我满意的看着满满的行李箱,心也被填满了。

踩着石头过河吧,我们总能找到路。我趴在窗户上看外面飘扬的白雪,下意识嗅了嗅——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幻觉吗?我的房间明明没有什么植物,更别提玫瑰了。

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最后在床头柜和墙的缝隙里找到了一盆玫瑰花。

我该作何感想呢?我不知道,我脑子被这盆花搅得一塌糊涂,它要缠绕我的心,刺也扎进去,生了根,它汲取我的血、我的爱而活。我哭笑不得,我心酸不已。

文以风啊文以风,你挺会藏的。

我抱着这盆花,眼泪浇透了它。

最后我把一件衣服拿了出来,把这盆花塞进了行李箱。

今天是除夕,我们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这顿饭花费了我们四个人的心血——我们每个人都做了至少一道菜。

我们欢唱,我们聊天,我们玩桌游……待到熄灯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我今天精神不错,一个人裹着被子继续在房间里打游戏。打得正起劲,被窗户的异响吓了一跳。

谁家熊孩子砸人玻璃?我有些恼了,尽管玻璃完好无损,但我还是被气得不轻。

甩下手机准备打开窗户教训那小孩一顿,谁知看到了黑暗中雪地里的文以风。

我啼笑皆非。隔壁的微光把他照得很好看,很温柔。他朝我招手,我迫不及待想直接跳下去。

但别怕,我走的楼梯。

我刚出去就被文以风扔的雪球砸了一身,我对他的行为表示无语,他却笑个不停。

我哥,真幼稚。

我不甘示弱,团了个大的朝他砸去。他没躲,雪球在他心口炸开,细细的雪满天地飞。

我也咯咯笑个不停。

我哥突然就朝我走过来了,我以为他要报复我,撒腿就跑。

他追,我不停。可他腿比我长,跑得也比我快,很快就拽住我的衣服,止住了我。

他不会捏了个大雪球要塞我衣服里吧。我记得小朋友们经常这样玩。

我做好被雪凉透的准备,却落进了我哥怀里。他拉开他的羽绒服把我包了进去,包饺子似的,我是那个他馋的不行的肉馅。

暖的,薄荷味的,心跳快的。

“出来还不多穿点,冻死你得了。”

可文以风你干嘛抱我抱得这么紧?我不会被冻死,我会被你勒死。

他抱着我亲,吮吸我的唇瓣,雪落在我和他的睫毛上,雪擦过我俩的鼻息,它再掉不下去了,因为它被我俩的炽热融化了。

四周除了风声,就是我俩交换气息的声音。末日似的,末日了我也要和我哥接吻。

我哥亲完后把他的羽绒服给了我,跑到门口从地上捡了个东西又跑过来。

他拿了个仙女棒和打火机。

操,我怎么不知道我哥这么有少女心。再一想,是我刻板印象了,我哥怎么不能有少女心呢?男的也能有少女心,女的也能有少年心。

我哥递给我一根仙女棒,打火机燎着,昏暗中,一簇烟火于雪夜绽放。偶尔有火星打在我手背,不疼,那是一种奇妙的,让我上瘾的感觉,我看着旁边跟我一起“放烟花”的我哥,真的,很让我上瘾。

仙女棒燃得很快,迸发了十几秒的光芒又暗淡下去,我哥又塞给我一根,断断续续的,我们燃完了三盒仙女棒。

雪地上全是燃尽的铁杆,错综排列,把我和我哥网在一起。

“哥,把手伸出来。”

我哥警惕道:“干嘛?”顺便手心朝上把手放在我眼前。

“把你的手割下来卖掉。”我从裤兜掏出一个东西拍在我哥手上。

我哥眯眼瞧了瞧:“红包?呵,哪有弟弟给哥哥红包的?”

“你不想要?那还我。”我想抽回来,我哥却死死捏住,我拽,他连着红包往我身上倒。

他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挺厚,这么拽都没裂开。”

他直接当着我的面拆了红包,倒出里面的东西:一沓钱、一个戒指和几片干花。

他声音都变了,变得混浊:“什么花?”

我觉得矫情,但还是回答了他:“玫瑰。”

钱养我哥,戒指圈住我哥,玫瑰……把爱换给我哥。

寒冷的冬夜,明黄色的火从我身体里开始烧,喜悦、激动。那时我以为那天除夕夜是我俩走向光明、幸福的,殊不知,命运弄人。

我打算先把行李放到我哥另一个房子后再回来和我爸妈过大年初一。

我很兴奋,不是因为即将脱离家庭了,而是因为我要和我哥藏起来了。我想,我们藏起来,我应该会好过些。终于有盼头了。

我哥提着我的箱子下楼,他很好奇:“这么重?你都带什么了?”

我嘴一撇:“不告诉你。”

“呵,我总会知道的。”

我快步跑到他前面去开门,迎面却撞上了回来的我妈。

我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不是说自己中午才回来吗?

此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

我妈扫了我一眼,盯着我身后的我哥:“去哪?”

我替我哥解释:“额……我想去我哥家里住,今天先把行李放过去,我们马上就回……”

“住咱们家不好吗?”

“妈我们会回来……”

“住咱们家不好吗?!”她提高音量,可我看着她瞪大的眼睛,那里含着诡异的愤怒和……恨,她像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因为即使当年面对伤害她的人的时候,她也是坚定,雷厉风行的。

她锋利的话语和眼神割在我皮肤上,好疼啊。

我哥立马站在我前面:“小玉你先回房间吧。”

我妈没说话,好像也默认了我回房间的事。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我哥和我妈站在了一起,我又被留下了。

有什么被我忽略的事吗?一股不详的预感笼罩在我心头。我想逃,可我哥和我妈在这里,我能逃哪去?

一些动物在地震来临前会有所预感,从而采取措施抵御灾害。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我感到了危机,可我只有一个人,我要怎么办?

“小玉,你先回你房间。”我妈说。

回去,回去……我抬起麻木的脚,回去,回去……我要打开门,回去,回去……走进去……

啪!

我对这声音很熟悉,那是扇巴掌的声音。我顿在原地。

“他是你亲弟弟!你们这是乱伦!”我听见我妈在喊。

操,那是我从自己字典里撕碎的两个字。那是禁忌,是不可触碰的两个字。可那两个字终究还是显现出来了,还是从我妈嘴里,它不再被烛火照着,取而代之的是一百盏led灯。那光太强,强得我无处躲藏,我快被照瞎了。

嗡、嗡、嗡……我听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我体验了几秒当听障人士的感觉,我摸着墙原

路返回,我要去找我哥。

等我再回去时,只剩我妈一个人站在门口。

“我哥呢?”我听见房间里有声音在飘。

我妈红着眼睛,她走向我,她抱着我:“今年的年咱们三个过。”

我眼前一片模糊,脱力坐到了地上。野兽挣脱笼子,它在嘶吼,它在咆哮,我要被魔鬼嚼碎吞下去了,我要被千刀万剐了,我要被岩浆炼化了。水,我手上全是水,我要被淹死了。

我眼前一片模糊,我快失去意识了,在那之前,我的行李箱被留下来了,我忽然拥有了透视能力,我看到了里面那盆玫瑰花。好疼啊,我不知道是什么在扎我,可我宁愿玫瑰的刺穿透我的皮肉,我都不想忍受这莫名的痛苦。我向我的行李箱爬去,我给你换盆土吧,生长吧,长在我身上吧,活着太痛了,我滋养你,你带走我的痛苦吧。

我求你了。

十年的感情,不到十天的心意相通,我和我哥之间就这样被强行画上了句号。

我不知道我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藏的很好,直到一切结束我都想不通为什么。

我们一家是不是都很会藏,哈哈哈。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们都假装维持着正常的生活。

我不怪我妈。我根本没有资格怪她。是我不好,我后悔了,后悔找到我的勇气,后悔扑向那两个字了。当时的我只以为大不了我就藏身火海,死后一抔黄土。可不是,我,我哥和我妈都没躲过它的烈焰,而且我们都没死,它仍然熊熊燃烧着,它是不死之火,煎烤着我们的生命,让我们不得安宁。

后来我打过九百九十九遍我哥的电话,停机……停机……还是停机……第九百九十九次接通了,我心脏都停了,结果对面是一个我闻所未闻的声音。

打错了。呵,呵呵,打错了。

文以风,文以风……我把他的名字纹在了我的心口,我怕我把他忘了。奥对了,纹的不是“文以风”,纹的是“以风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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