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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猫猫睡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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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沉睡。

……

那是一个平淡的下午。

神社的僧房中笑闹喧腾,亚隆踩着满地的落叶,刚刚与父亲就有关神社等继承问题争执了半天,他的心情无比烦躁。他们即将迎来第二个孩子,希望这个孩子能正常点,至少不要像老大,一想到那张酷似自己的脸上,绿色的眸子完全有他年轻时对卢锡安那种势在必得的侵略感,亚隆就感到头疼。与卢锡安的沟通还需要再继续,家庭的教育任重而道远也该从他改变,他现在确实应该找一份经常回家的工作了,最好是天天回家。但是他又对继承神社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兴趣,神社几乎是一个束缚他的围城,如果真要接手,就让那个混账小子继承,他只想在他们温馨的小家里,多陪陪他幼时的挚友,高中时期的恋人,现在改过自新的妻子,卢锡安会寂寞的。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咽下心中的不耐烦,清了清嗓子道:

“喂?你好。”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陌生人略微忧心的声音:“您是学生的父亲吧?我们非常抱歉地告诉您,就在今天,您儿子所乘坐的航班失事了。”

亚隆忘记了回话,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声的询问,他呆若木鸡,僵直地站在原地。这太突然了,风吹着,卷着枯叶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望见了穿着黑色和服的父亲背着手,用一种复杂凝重的表情在看他,他忘记了流泪,世界静止了。

在今天,父亲终于承认的孙子,他的儿子,曾与卢锡安共同期待的生命,亚隆神社的未来接班人,以一种宿命般玩弄的方式尸骨无存地死掉了。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沉重地尽量避免开门的响声,在令人压抑的噩耗下,任何声响都会催化人的理智走向崩溃。

卢锡安已经知道了他的死讯。

他微隆的小腹五个月了。

与亚隆预想到的状态不同,卢锡安的表情很平静,他没有任何哭泣,崩溃的预兆,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灰蒙蒙的眼睛里映着电视闪烁的光。没有开灯,房间很暗,他就像陷进沙发的阴影,手上麻木地不停按着遥控器的按钮。

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中,亚隆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他不是傻子,高中的时候他就敏感地察觉到卢锡安的心理好像不大对劲。后来,即使他用精湛的演技骗过了几位心理医生,但身为他朝夕相处的丈夫,敏锐地嗅到了卢锡安藏在心里的阴暗面,不曾向他展露的,轻微的自恋表演型人格障碍……现在卢锡安内心的真相仿佛压抑不住了。这绝对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啪的一声,亚隆开了灯,卢锡安转头,把电视关了,双腿交叠,平淡地说:“明天,我会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当时,那孩子在电话里用极其卑微地方式祈求自己的母亲不要生下这个孩子,他的母亲拒绝了他,而他的父亲对他愚蠢的行为嗤之以鼻。

现在,那孩子死掉了。

这一切的缘由都是那通最后的电话,卢锡安想到。如果时间回溯,他肯定会安抚他不安且叛逆的儿子,并且坚定的答应他,在年份未大的时机下去引产。那么他最爱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踏上死亡航班,就不会年纪轻轻丢了性命。

想到这里,发青的眼眶更加酸胀。卢锡安头靠在沙发上,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你永远不知道灾难什么时候会降临,但它会让人别无选择。

“卢锡安,这不是你的错,他的死与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无关。”亚隆试图上前安抚他,他也很难过,处理那孩子的丧事使他憔悴的脸上被噩耗夺尽了光彩。

提到他的死,卢锡安似乎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他捂着眼睛,情绪激动地站起来,怒吼声几乎响彻整个房间:“我已经决定了,你没资格违逆我!”

“别任性,卢锡安!你忘记了医生的话吗?你月份这么大了,引产很有可能会死!”亚隆抓住卢锡安的手腕,直视他灰暗的紫色眼睛,上面映着亚隆泪流满面的脸:“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卢锡安没有回应亚隆,他很想摸摸亚隆的头,想试着像曾经一样安抚他,可是他蜡一样洁白的手臂垂下,挺直着身子无动于衷。心脏咚咚地跳着,那个死去的孩子是他第一个孩子,陪伴着他度过抑郁的初期,给予他无条件的爱是炽热且美丽的,如同阳光突破云雾凌空撒下。

死亡的起源是他隐藏的畸形而又扭曲的爱,卢锡安怎么会猜不到,他是为了他,为了杀掉他肚子里的孩子而死。

卢锡安开始恨自己,恨寄生在自己肚子里的小怪物。

如果没有这个怪物,想到这里,卢锡安瞳孔颤动着,低头看着隆起的腹部,像是看待恶化的肿瘤,几乎是想把刀捅进身体里。

亚隆被他怪异渗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卢锡安很不对劲,好像他温和的妻子消失了,在一瞬间腐烂掉,露出里边黑漆漆的本体……

他把家里所有的尖锐物品都收起来了,任何能让卢锡安受伤的东西都被他销毁,他囚禁了自己的妻子,连同将自己的那部分一并封锁。

卢锡安起初通过绝食而反抗亚隆的行为,这是没用的,在部队服役过的亚隆有几百种方法让食物进入食道,当然这并不好受。

他潦草地办了那孩子的葬礼,甚至连骨灰盒都没有,只有姑妈寄回来的衣物。

反抗无效,日渐消瘦的卢锡安情绪更加崩溃得厉害,晚上只有抱着,嗅着那孩子的衣物才能睡着。他想给卢锡安请心理医生,但他又怕卢锡安尖锐恶毒的话误伤无辜的人从而让事情变得更糟。而同事却说:“我觉得你才更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是的,他的情绪也被卢锡安影响了。他整夜的失眠,因为卢锡安会在深夜冷不丁惊醒,一言不发在他身边坐起来,盯着他的脸。他也不是没有痛心过,流着泪,就像眼药水刚刚滴下去那么多:“那孩子死了,你以为只有你难过吗?可是难道他比我更重要吗?”

他依稀记得卢锡安的动人苦楚表情,他悲哀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回不去了。

卢锡安的预产期就要到了,那几天的他情绪稳定,像是从悲痛中走出释然了那样。亚隆很希望这是好转的迹象,他多想自己正常的妻子能回来。

事实真如他所想的吗?根本不是这样,这只是表象,实际上,在十多年前,叛逆的卢锡安就曾经在新婚时刻在自己的婚房里藏了几支成瘾药物。

这么多年了,装有成瘾药物的盒子一直静静地躺在只有卢锡安知道的地方,如果没有那孩子,在亚隆被囚在部队时,有抑郁倾向的卢锡安早就使用了。

现在,他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用精湛的演技糊弄着即将外出可怜的丈夫,他垂下眼帘,遮住了他对亚隆的悲悯与歉意。

他拿出珍藏的成瘾药物,针管打在自己的脉搏上,酥麻冰凉的液体被注入血管里。在大片的混乱中,卢锡安希望:

能再度与你相见。

卢锡安再次尝到爱的快感,久违的思念和悔恨构成了能够摆脱孤独和自责的可爱幻想,他记不清与那孩子初次接吻的脸,像月光下朦胧的思绪在风儿吹拂满天的夜空下奔跑。他的身下开始出血,腹部的剧痛已经被他完全遗忘,他只有感觉快乐,回味着去身临其境过去的美好,鲁鲁修在幻觉中重温了那孩子的脸,他那张青涩又帅气的脸混合着他的模样,笑着,像鸟儿一样张开双臂。

身边依稀是外归的亚隆惊恐的尖叫,满地都是血,倒在血泊中的卢锡安还在咯咯地笑,发青的眼圈里藏着紫色宝石般无神的双眼,被血浸透的身下还连着脐带,幼小的孩子浑身上下净是血污,被他沉迷于成瘾药物的母亲踹到了一边,诡异地一声不哭。

他竟然在成瘾药物的状态下生产了……

亚隆感觉自己要疯了,眼前的景象如同地狱,看见旁边的针管就知道卢锡安到底干了什么!在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在满地泥泞的鲜血中,亚隆失去了自己。

卢锡安,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孩子很命大,在卢锡安不负责的行为下还能存活生命力已经十分顽强。这仍然是个很像亚隆的男孩,只不过脸颊两边多了两道疤痕一样的胎记。刚开始他几乎不哭,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性格成熟的要命,检查的医生甚至以为他有什么天生的缺陷。

卢锡安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体非常虚弱,精神创伤很大。由于大出血,医生很遗憾地告诉亚隆,卢锡安的子宫内壁受到了很大的不可逆损伤,从今以后几乎不可能怀孕了,并且染上了成瘾药物的身体非常麻烦。

出院后,卢锡安的精神恍恍惚惚,亚隆只能耐着性子照顾他,为了卢锡安,他辞去了俱乐部的工作,现在他们两个终于都变成了无业游民。他终于有时间整天陪伴着他。卢锡安对这个孩子有发自内心的厌恶,对这个无辜的生命没有任何怜惜之情。

清醒的时候,卢锡安面对卑微的抱着孩子的他,会冷漠地回答:“我的孩子已经死了,眼前的这个不过是个冒牌货。”

成瘾药物作用影响了卢锡安的心智,他会发狂,疯了一样地掐住那孩子幼小脆弱的脖颈,亚隆看到这触目惊心的景象几乎要心脏暂停,他阻止了,从此再也没让那个孩子与卢锡安同住。

他曾经还寄希望于这个孩子能够改善他和卢锡安之间的关系,能够让那个温馨的家再回来,即使像那个孩子一样混账也没关系,起码他的鲁鲁修会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现在这样,

可他依旧深爱着他。

为了戒掉成瘾药物,亚隆和卢锡安频繁的做爱。在成瘾药物的作用下,卢锡安似乎染上了性瘾,苦恼的亚隆去咨询医生,医生的答复是:

这是一种应激心理和成瘾药物共同诱发的无解行为。

只有做爱才能让卢锡安恢复平静。

他见到了无比淫乱的卢锡安。

他爱披上一件白色衬衫,扣子还是亚隆给他一颗颗系上,因为怕他着凉。

卢锡安脱下自己的内裤,爬上床翻了个身,大腿打开,用两根手指拓开他泛着亮晶晶水光的穴口展示给亚隆看。

此刻,爱是毒药,是堕落,是虚伪的安全感,是自欺欺人的相安无事。

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亚隆在心里这样想到,哪怕与你成为毫无节制的野兽交欢,共同沉沦地狱。

卢锡安没有从过去的幽暗深渊中走出,那个正常的他迷路了,亚隆找不到他,也找不到过去的自己。

性爱不再是温柔的抚慰,为对方轻轻舔舐伤口,而是粗暴的,激烈的,原始地依靠本能使用肉体忍受痛苦的凌虐来满足他的快感。东亚的影子根植于他的内心,有时对特定对象的仇恨却代表正义,如遇利刃疯长起来,这便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二人之间扭曲的爱。

亚隆已经不需要买避孕套了,因为他肏的越深,卢锡安身体的反应便越高兴,当温热的精液注满他不会怀孕的子宫,沉浸在性爱中的他能够短暂忘却一切,愉悦着身体,麻木着灵魂。紧致的穴肉包裹着亚隆的性器,亚隆用两只手牵拉着卢锡安因生产后鼓起来的双乳尖端,卢锡安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望向天花板,身体不由得弓起来。

“这样做你会快乐吗?”亚隆凑近他的脸。卢锡安的眼睛眯了起来,像猫咪,表情十分诱人,刚刚因为口交的精液还留在他的脸上,因为刚刚一碰奶水就流的到处都是的腹部湿润的乱七八糟。卢锡安舔舐着亚隆凸起的喉结,他身体上爽得太累了,精神上毫不示弱,这是向亚隆渴望再来一次的请求暗示。卢锡安实在是不怎么在做爱中说话,完成那些比如身子对折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就要耗费他大半的力气。卢锡安想起自己生孩子的时候,爽感欺骗了他的大脑,甚至让他以为生育是一件无比愉悦的事情,身体的本能把他的理智摧毁了,如果还想再次到达那样高潮的天堂,那他是否还需要怀孕,他渴望再次体验极致的快感。卢锡安随着亚隆的动作起伏着,他仰着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向身上的男人索要亲吻。亚隆当然满足了他,当男人的嘴唇离开了他,卢锡安舔了舔嘴角,用一种挑衅的表情看着他:“哈啊……我还没有尽兴,射进来……填满我,让我怀孕……”亚隆加快了身体上的抽插,对他这样破坏氛围的话语早已习惯,他将卢锡安翻了个身,用枕头压在他的头上,“卢锡安你已经不能怀孕了”亚隆低沉地说道。卢锡安兴奋地几乎要窒息,呜呜的叫着,他翻腾着笔直白皙的双腿,性器也因为身体的挤压,随即射了出来,水渍消失在床单中。体内的穴肉剧烈收缩紧紧绞着亚隆的性器。“你太淫乱了。”亚隆居高临下为卢锡安淫荡的身体做出了最后的判论。枕头拿开,卢锡安的右脸躺在松软的床上,涕泗横流,眼睛失焦,不断地喘息着。卢锡安的理智可耻地逃避了,他的身体羞耻地匍匐在地,向激烈的性爱屈服,原来他的骄傲和自信如此脆弱,和亚隆一样,两个懦弱的人都彻底坏掉,可耻地沉迷于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中无法自拨。

某天,当亚隆往常一样回到家,他日常都是将孩子和卢锡安分开,孩子的小床被放在一个用钥匙锁住的房间,这个钥匙只有亚隆有。可他却发现,卢锡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门,抱起仍在睡梦中可爱的孩子,坐在窗台上。

风呼呼地刮着,吹起窗帘波浪一样的漂浮,卢锡安望着那孩子的安静的睡脸,想到:

也许一起迎接死亡也不错。

他早有预谋。

他回头看见安抚他不要跳楼而慌张不已的亚隆,这家伙的神经应该快崩断了吧。他轻轻一笑,非常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我还是选择了自私。说罢他跳了下去。

亚隆拉住了卢锡安冰凉的手。

“求求你!不要放开——”亚隆流着泪,无比卑微地请求道,这让卢锡安想起了当时在电话里祈求他的孩子。即使活着,我也会死去,你只会留下一个死去的我,一个浑浑噩噩的,被激素和身体掌控的,错乱的我。

来亚隆家拜访的卡莲路过,在卢锡安将孩子扔下去的那一刻,她已经伸出手臂,稳稳地接住了毫发无伤的孩子。

孩子苏醒了,懵懂的小脸在见到卡莲的那一刻笑了。

你好啊,小家伙。

两个人一见如故,而卡莲抬头望去。亚隆已经把卢锡安拉了上来。

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卢锡安的体内残存的成瘾药物再度影响了他。

亚隆抱住因成瘾药物的残存而痛苦的卢锡安,心慌意乱,后怕地说道:“如果我将那个孩子杀掉,你会好好活着吗?”

良久,毫无生气的卢锡安贴着亚隆跳动的胸膛回答。

“好。”

……

我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

卡莲总是说我很安静,一点也不像这个岁数四处可见活泼的孩子。在我记事后,我就知道卡莲和基诺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没有和我说,我也不会问。毕竟一个红头发蓝眼睛的布里塔尼亚与日本的混血和一个黄头发的纯正布里塔尼亚人怎么能生出一个棕色头发,绿色眼睛的我。我自己心知肚明,但是我也没有将我的想法告诉他们。基诺只知道带着卡莲疯玩,我们一家三口环游世界,居无定所,反正我的老爸是贵族,我的老妈是大小姐,有花不完的钱。和他们比起来,我倒像个大人,总是照顾他们,沿途的行李和账单都是我整理的,这对不靠谱的父母,我想吐槽他们很久了。

老爹总爱和我勾肩搭背,甚至爱和我称兄道弟,好奇怪的癖好,真是的,基诺总是占我便宜,说我这张脸颊两边有两道疤痕一样胎记的脸出奇地帅,像一张狗脸。我无奈地随便他了,面对他的调戏无动于衷,因为我知道老妈会收拾他,给他一记拳头长长记性。

这天,我终于18岁了。

老爹终于严肃了一点,拉着心事重重的老妈和我说:“其实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孩子。”

我平静地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我笑着说:“嗯……看见我们三个各长各的就猜到了。”

“这次我们要回日本了,我们想来征求你的意见,你愿意见你的亲生父母吗?”卡莲小心翼翼地问道。基诺也沉默了。

“好啊。”我无所谓的。

反正我对亲生父母没什么感情,见不见都没有什么影响,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在意下我每天晚上做梦梦到的的梦中情人,一个漂亮的黑发男人披着月纱,温顺地低下头,伸出舌头,给我口交。基诺和卡莲很早就对我进行性启蒙教育了,他们对这方面挺开放的,被正确引导的我对性方面没什么避讳和羞耻。

这次我们三个是坐船回的日本,明明飞机更方便吧,但这次卡莲和基诺意见出奇的一致,即使我随口提到坐飞机吧,卡莲和基诺一起坚决地拒绝了我“不行!!!”

看他们一脸凝重,我选择了闭嘴。

我站在甲板上,托起太阳的大海波涛汹涌,海鸥迎风飞翔,我身在灿烂中,发呆出神中想起我那梦中的美丽情人,我给他起了个名字“”

基诺和卡莲不知道又去哪里过二人世界偷偷约会去了,我无聊地喝着饮料,晃动着杯子,咬着吸管。

一个黑发的女人走来,她浓妆艳抹,涂着鲜红的指甲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理解了她的话,她想搭讪我。

我讪笑着,不动声色躲开她的触摸,虽然我已经十八岁了,但我还是用真诚的眼神撒了谎:“对不起女士,我还是未成年。”

女士尴尬地离开了。

早已在一旁看戏的基诺和卡莲,笑着起哄调侃我。

“儿子,终于有人看上你这张帅脸了,我和你老妈很欣慰啊。”

对不起,我脸红了,千万不能让这两个家伙看出来,我选择默默背过身,借口自己要去再加杯饮料。

终于到了日本,老爸老妈带着我去了一个名叫亚隆神社的地方。我坐在车上,趴着看车窗外变换的绿色画卷。

我终于见到了我的亲生父亲。

他和我长得太像了,如果没有我脸上的疤痕,我简直是他的年轻的翻版。

基诺和卡莲忧虑地看着我,我不能让他们感到麻烦。

我首先上前,看着面前这个成熟俊美的男人,看着他死去一样幽暗的绿色眼睛,几乎让我打了个冷颤。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父亲。”我开口说道。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笑着对我说:“不必对我这么生分。”似乎第一印象还不错?

我后退了一步,我不爱陌生男人摸我的头,除了我的梦中情人。

即使我比他矮一点,但我还在长个。

人生好像变得五彩斑斓起来,我第一次有了胜负欲,还是拜我这个亲生父亲所赐,一种久渴的虚荣感产生了,我感觉到了一种隐藏的敌意,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后面就是我不感兴趣的对话。基诺,卡莲,是我亲生父亲亚隆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已经好久没见了,从他们零零散散的谈话中,我知道,我还有个母亲叫卢锡安。好像是卧病在床不方便见人,真是奇怪的理由,不过我毫不在意就是了。

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问缘由,不问他为什么当初要抛弃我,我要感谢他,感谢他抛弃了我,让我拥有一对健康美好善良的父母。

临行前,我曾对卡莲和基诺说,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人,即使我见到了我的亲生父母,这点也不会改变,所以你们放心吧。

“你这小子怎么净说些让人感动的话,不枉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呜呜呜。”卡莲和基诺哭着抱着我。

大人们在聊正事,我听的无聊,找理由溜出来去神社逛逛。

这个亚隆确实很有钱,我用手机查了查才发现他以前是个很有名的体育教练,亚隆家的产业遍布日本,海外都有涉猎,这么厉害的人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真是荒谬,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有一个地方很特别,我起了兴趣,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那里是一片向日葵田围着的宅院。我试着推开门,发现门锁着。我环顾四周,没人,好,初次见面的亲生父亲啊,原谅我的叛逆。这是我的任性,我翻了门,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抬头,金黄色的海洋覆盖了我的视野,在蔚蓝的天空下,花盘摇摆着,簇拥着中心的宅子。我穿过花海向前走着,到了宅子的门口立定,里边传来了细微的,挠门般刺耳的声音。

我敲了门,开口说道:“有人吗?”

如果我当初没有打开那扇门,那卢锡安是不是不会死?

我焦灼地等待着,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打开门。

过了一会,微弱的声音又响起了:“进……来……”像是羽毛拂过,小溪流淌,甜腻的声音润湿了我的心灵,糖果般融化在我的舌尖,我不由得口干舌燥。

挠门的声音还在继续,得到允许的我迫不及待地拉开门。

就这样,一个男人扑倒在我的怀里,一瞬间满身腥膻和情欲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尖,又有蜜糖般甜腻的香气。

他全身都好湿啊,冰冷白皙的手拽着我的衣服,指甲已经充满血污,整个人下半身都几乎脱力地跪在地上。

我进屋,看见那门上都是重叠的血迹,我单手把门关上,他身上的味道太浓了,心脏跳的过快,屋内的燥热让我要窒息了。

他低着头,黑色的微长发几乎遮住他的脸,我扶起他的腰,想让他站住,可他整个人脱力趁我不注意将我扑倒。

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张令我日思夜想的脸。

我想要的,在我未准备好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被情欲折磨的脸与梦中的人影重叠,我的心里一下子圆满了。

他攒着水光的紫色眼睛被几根发丝遮住,而我的大脑却因为过度兴奋,眼中一片片金星炸开。

他的手胡乱在我身上摸索着,同时吻上了我的嘴唇,一阵沉醉的香甜侵略了我的大脑,我的脑袋嗡嗡的,我的世界好像在此刻新鲜地重铸了。

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与我的舌头一起纠缠,发出津液啧啧的水声,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搞得神志不清,完全没发现我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一半。

忽然间,他咬了我,我吃痛地嘶了一声。

他跨坐在我的腰上,扒下我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面,神色迷蒙的扒开我的内裤,随后低头,含住了我未经人事的性器。

我在睡梦中曾经抚慰过自己,那滋味其实就一般,并不像他人所说醉生梦死般滋味。可当他含住我的性器,用舌头来回拨弄我的尖端时,我羞耻地想要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我射了出来,也许在他亲我的时候,我已经硬了。我呆住了,我看见他的嘴里鼓鼓的,甚至还有几滴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他全部都咽下去了,天啊,这简直太邪恶了,我被惊呆了。高潮的余韵让我的思绪飘到了远方,我想起那个夜晚,十六岁的我第一次遗精,梦见了他的自渎,好像揉碎了的花朵,散发着芬芳和沉醉的香气,从此我的心就有了归一。

即使射完,我仍然硬着,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我一会要做什么,我感觉我成为了这个人的俘虏,甚至连他的身份我都不知道,我疯了。

他从我身上下来,打开双腿,身上艳丽的和服衣襟敞开,露出里边打着十字架乳环的两个粉嫩的乳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视线往下,略过他平坦紧致的小腹,我看见那白皙的皮肤上被纹上了玫红色的淫纹,宛如红鸟的羽翼张开,罪恶又引人堕落。他把衣服的下摆掀开,他可怜的性器上正插着一根极为细小的棒子。“你是想让我帮你拔出来吗?”我试着开口。

他点点头,难耐地扭了扭腰肢。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根东西拔了出来,他剧烈的喘息着,一瞬间射到了我的手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身子不停的抖。

可我却听到他身体里嗡嗡的声音。

“后面……”他像猫一样的细喘热乎乎地喷洒在我的耳垂。

我环住他的身躯,往他身后摸索着,我颤抖着把他的穴口掰得更开,他忍着不叫,胸膛的起伏一点点碾压我的理智,我摸到了一个环,慢慢的把它拽出来,那是一串连着的白色珍珠,颗颗饱满硕大。珍珠带着穴肉一点点出来,身下更湿了,全是淫靡的水液。我不敢拽的更快,怕伤到他,现在这么慢,他都已经喘的上不来气了,我轻轻地用另一种手抚摸他瘦弱的背,想让他感觉好点,这可怜的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要钱,哭的我心都碎了。拽出来的那一刹那,大功告成的我喘了一口气。

结果震动声还未停止,没想到里边还有东西。该死,到底是谁干的,这么脆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这么变态的事情,我在心里强烈谴责那个人。没办法,我试着让他趴着穴口对着我,我一点点将手指伸进去,勾住那根埋在体内的线,那里温暖湿润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我的指尖够住了那根线,随即,我轻轻一拽。他绷直了他半裸的后背,他的穴口在剧烈收缩着,我猜他又高潮了,对不起,请再忍耐下。线的那头是深埋的不断震动的跳蛋,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拿了出来,从穴口出来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跳蛋上竟是粘稠的淫靡的水丝。

我想摸摸他的头,想问问他有没有好受一点,他浑身滚烫,手脚确实冰凉的。前面的性器仍然立着,这状态不会是生病了吧?我有点担心,可他却颤颤巍巍用手再度掰开了自己的穴。

“请插进来………”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艳丽,我好像被蛊惑了,呆愣愣地不知道思考,我的大脑在极速运转,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扶着我的性器送入了自己穴口。

“哈啊——”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无比糟糕的声音。

他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甚至还扒开我的衣服,骑乘着弯下挺直的脊椎来舔舐我的乳头。

他在我身上起伏着,不知疲倦地叫着,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做爱,还是和我的梦中情人做爱。要么生,要么死,吸尽了向日葵田尽头吹来的风……

“亚隆……你今天……好温柔。”他这么说道。

这让我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怖预感,我的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情欲在此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迟疑地询问道,看见彻底沉迷于情欲浪潮的他,这个看似无辜的人一下子沉沦了。

“他叫卢锡安,是你的母亲。”

身后传来了亚隆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我的亲生父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儿子再一次苟且交欢。

这个顶住岁月侵蚀的男人似乎早有预料:“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院子,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你说是吧,卢锡安。”亚隆没有生气,反而恶劣地笑着,笑意未达眼底。他看见荒诞而放纵的卢锡安,似乎想要敲打他,再次提醒道:“你知道这人是谁吗?卢锡安,你真是脑子被肏坏了,看看他脸上的两道疤,你不觉得熟悉吗?”

卢锡安停下了,他紫色的眼睛迷离而模糊地睁着,动作笨拙缓慢,眉头下压,流露出一种混乱不可捉摸的情感。

“你在十八年前生下的孩子活着回来了。”亚隆朝我们走来,一把拽起怔愣的几乎要陷入困惑瑟缩的卢锡安。

而我也要疯了,宛如撕裂的画布上的颜料。

他拎着卢锡安的领子,舔着他漂亮的脸,扒开他的眼眶,拽住他的头发,压迫着卢锡安,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能说什么,面对这种情况我还能说什么?

我的梦中情人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多么令人讽刺啊。我的露露是个笑话,而我的父亲面对我们的交合不去制止,他是一匹狡猾的狼,编织了一张精心设计的陷阱,他的言行然后感到无助和羞愧,我被迫接受他的嘲弄和无形的羞辱

我的父亲是万恶之源,我开始恨我的父亲。

卢锡安尖叫着,他褪去了情欲,一下子清醒过来,发了疯一样捶打着我的亲生父亲:“亚隆,你欺骗了我,你当初说好的要把他杀掉!!!你竟然敢背叛我——”

他流着泪,无形的恐怖追逐着他,哭的上接不接下气,泪水不停地滑落,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剧痛的释放。

对于卢锡安的哭诉,亚隆并没有理睬,他掐着怀表看了下时间,对我说道:“快到了。”他恶劣的行为如同恶魔的嬉戏,一个残忍的支配者,一个放纵母亲堕落的父亲。

我的父亲,俊美的脸上显现出残酷的恶意,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卢锡安是破碎的宝石,凋谢的花,无力地倒在地板上,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蜷曲着。

我看见他就像粘板上不断翻腾的待宰的鱼,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拽住亚隆的裤脚,他的和服都全部滑落在腰杆上,光裸的后背开满了艳丽的芍药花纹身。

“给我……”像是虔诚濒临死亡的信徒祈求他的神明。亚隆把他踢向我,卢锡安直接靠在了我的怀里。

“小子,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我睁着突突直跳的眼皮,我口不择言,慌乱地说道:“母亲这样,不管吗?”

“啊,不用管,就是欠肏了,不打紧的,这么多年老毛病了。”他好像在和我唠家常一样,如果不在这个淫靡怪异如同献祭的场景下,我还是很愿意和他聊聊的,可是现在……

“对……对不起……父亲。”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基诺卡莲对我的教育非常成功,我是个礼貌的人。但是看在卢锡安这么难过的样子上,只有这个男人知道怎么解救卢锡安,我决定服个软,不要激怒他,我和他还不熟,尽管他是我的父亲,不过目前看来,他是个疯子。

亚隆蹲下身,笑着看我。突然冷不丁给我一巴掌,我的头侧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几乎要把我的眼泪打出来了。

“反正你和那个孩子本性一样,我事先告诉你,以后你如果还想干你妈,可以。但事先要知会下我,遵守亚隆家的规矩,不要让我再发现你偷偷肏你妈。”

我的心跳咚咚的,似乎要突破我的胸腔,我鼻子一热,发现我竟然流鼻血了,这太丢脸了,我好难为情,我用手胡乱地擦着鼻血,不敢看亚隆,他的威压太强了,好像能把我的内心洞察一切。我慌不择乱地点点头,试着掩盖我流鼻血的尴尬。“我来教你怎么肏他。”亚隆拽着卢锡安的衣摆,把他拖到了床上。

他像个婴儿被剥光。

亚隆给他脖颈那里打了一针,我问这是什么。他冷眼道:“改良版的成瘾药物,只有亚隆家能产。”

“卢锡安做爱的时候喜欢这个。打完以后会变得很淫乱。你说是不是啊,卢锡安。”亚隆手摸索着,缓缓地用力掐着卢锡安的脖子,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被卢锡安折磨,折磨他的精神和肉体,改造他的性格,是卢锡安用淫乱且不知羞耻的身体把他毁掉了,这个罪魁祸首清醒地时候却一脸讽刺地看着他,用尖锐的话语挑起他的怒火,只有做爱的时候不会嘴硬。全身上下,肠道最软。卢锡安流着眼泪,笑着哭,那是一种痛苦且欢愉的表情,华丽的假面在无休止的做爱中崩坏了。

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心疼地开口:“不要这么残忍地对他。”亚隆望着我像看见一个白痴那样嫌弃且讽刺:“我只是做了他想要的事情罢了。”我看着卢锡安已经爽晕过去的,翻着白眼,渴望的表情,心里又苦又涩。他在窒息,像是溺水的人求救,慌乱中拽住我的手,那双迷蒙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无法不做到怜爱他。他纤细的腿腰被亚隆对折,父亲示意我去肏他,他身下已经泥泞不堪了,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已经为我的性器插入做好了准备。那穴口是如此美好,我呼吸着,亲吻着他背后凸起的脊椎,背上香汗淋漓,像是圣母活生生受刑,像是五岁时那我拿着蝴蝶凑近了点燃的火柴。我无法像父亲那样残酷地对待他,我觉得他好可怜,我好难受,我不断地动作放轻,温柔地亲吻他,抚慰他,梦中情人清醒地堕落让我心碎,我的滤镜碎了一地。把美毁灭给人看,这就是悲剧。卢锡安的堕落是悲剧吗?悲剧又是谁定义的呢?我自己吗?父亲吗?卢锡安吗?我不知道。

“你这样他是到达不了高潮的。等你习惯了他淫荡的身体,你就会明白,对卢锡安放松警惕只会让你一败涂地,这就是我对这个骗子的最终评价。”亚隆拽着乳尖上穿插的十字架乳环,乳夹的疼痛让卢锡安高潮地射了出来。“你看事实就是如此。”亚隆像摆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玩弄着卢锡安,在他美丽脆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当初给他纹身的时候,卢锡安高潮了六次。”亚隆想把他的美好在我面前都蚕食殆尽,他赤裸裸地揭露了卢锡安的真面目,看吧,他就是个只知道吞吐男人禸棒的精液容器。卢锡安是形象是模糊和缥缈的,他是被我凝视着,掺杂着我的妄念和想象。他彻底击碎了我在梦中想到他圣洁的,高贵的,威严的样子。在梦里零星的片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是他最忠诚的骑士,他拿着剑向王座走来,我弯下自己的膝盖,单膝跪下对他说道:“不是因为你是皇帝,而是为了对你的觉悟表达敬意。"我无法像我的父亲那样用卑劣的语言去诋毁,去玩弄他,因为他是我的初恋,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将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我的信仰,我的亲生母亲连同带着纯洁的我彻底毁掉了,根植于我和父亲基因中的卑劣性在此刻激发,我们两个最终达成了一致,共同玩弄卢锡安的身体。我流着泪,像是为我心中的死掉的初恋殉葬悼念,父亲却称之为:这是鳄鱼的眼泪。人性的虚伪在此刻迸发,我是自私的,可耻的,想要占有卢锡安身体的,我直面了自己的欲望还要为这层罪孽蒙上一层纱,我的父亲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他毫不犹豫击碎了我所有的怯懦。可我真的很快乐,玩弄卢锡安身体的同时,这让我精神上的胃疼,肉体上的快乐达到了顶峰。卢锡安他太美味,太诱人了,难怪父亲会为他着迷,不惜将他囚禁在被向日葵簇拥的深宅里,这样耀眼且堕落的笼中娇人就应该被人好好的侵犯才对。

我将精液注满了卢锡安的子宫,我看着他的小腹有点鼓起来,心中有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是卢锡安毁了我,明明是他淫荡的身体紧紧吸住我不放的,明明是他先开始的,这个淫荡的人……

结束了。

卢锡安的身体挂满了精液,穴口敞开,精液汩汩地流出,嘴角流着白浊,漂亮的眼睫毛上还沾着,不知道是我的,还是父亲的。

亚隆坐在床边默默抽了一根烟,那张冰冷且空洞的脸,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嘴唇紧闭着,一种冷漠的坚定。他对我说:“你该走了,基诺和卡莲在等着你。”

我看向瘫软的卢锡安,亚隆知道我要问什么:“我会帮他清理的,习惯就好。”

我整理了下衣物,羞红了脸出了门,念念不舍地回头望了一下沉睡的母亲。在烟雾缭绕中的亚隆开口道:“欢迎下次再来。”

这是我和亲生父亲之前心照不宣的秘密。

面对着卡莲,基诺的关切,我支支吾吾随便编了个理由,看着他们担心的脸,我心里有一种罪恶感,我的脸烧了起来,我和老爸老妈走出了神社,我回头看向逐渐远去的神社,太阳陷落于地平线,照亮天空的边缘,而我心里已经期待着下次再来。

就这样,在基诺和卡莲看来,我和亚隆的关系特别好。我经常去神社玩,并且一呆就是几个星期,当然老爸老妈不知道的是,这些时间我每天都在和父亲肏我的母亲。卢锡安上瘾的时候甚至分不清我们是谁。我好爱我的母亲,我好爱他,久而久之,我生出了更加隐秘的心思。

卢锡安清醒的时候不太爱看我,他总是孤零零地坐着,看书,我不敢打扰他,只能静静地陪着他。我知道我有个死去的哥哥,他是飞机失事去世的,我真的很想问问卢锡安对他的看法,但是卢锡安不会告诉我,我的母亲很讨厌我,除了我的肉棒。我非常好奇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当我去质问父亲时,父亲只是冷漠地回答我:“问你母亲,我不想提他。”我又多了个姨妈,叫姑妈,是母亲的妹妹。她在布里塔尼亚定居,经常和母亲视频聊天,只有在姑妈面前,卢锡安才会展现出完全温柔又体贴的模样,不是淫荡的,也不是冰凉尖锐的。卢锡安不想介绍我给姑妈姨妈,我没有办法,我很委屈。我越来越贪心,我想让清醒的卢锡安对我温柔,抱抱我,亲亲我都行,这似乎是一种奢望。卢锡安清醒的时候经常让父亲给他按摩,他不再年轻,身子骨经不起每日剧烈的性爱。他甚至不喜欢和我讲话,我只能卑微的将自己的心思藏在心底。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他,就像呵护我心中的月亮。

有时我听着父亲和母亲做爱,我很难受,我肏卢锡安要得到亚隆的准许,这是我能留在亚隆家,唯一能陪伴母亲的规矩,我不能违背。我越来越嫉妒着父亲对卢锡安的处置权,卢锡安是亚隆的妻子,玩具,同时父亲又是母亲的奴隶,而我是他们两个的工具。他们两个彼此折磨却将我当成了博弈的游戏和砝码。

那天我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绿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她盯着我,无比怜悯,我讨厌那样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是个可怜的失败者,我在和我父亲的较量中落败,不对,也许我从最初就没有上桌的资格,我对我的母亲,都是出于我父亲的怜悯。她就这样从我身边走过,我却感觉到十分熟悉,是什么呢?我想不起来了。

那天,我偷听了父亲和下属的谈话。他在立遗嘱,他将他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我继承,在他死后,请下属们帮着他照顾卢锡安,并且给他自由,送他和姑妈去住。可我不想要这些财产,我唯一想要的只有卢锡安的爱。卢锡安,我最爱的母亲,我深爱的初恋,你可不可以再爱我一点点呢?哪怕只有一点。这扭曲病态的爱恋在阴暗处,在母亲的漠视下疯狂生长,直到那天。

我看见,卢锡安和父亲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两个拥抱着,似乎是和解了,我从未见到卢锡安那样安详的神情,还有父亲脸上解脱的神情,充满了爱的喜悦。我的影子拉长在地板上,我是个多余的人,这个家,他们两个人中没有我的位置,我是他们的玩物。最后,让我心碎的声音响起了:

“我爱你,亚隆,一直都很爱。”

啊啊啊,卢锡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是你主动将我拽入泥淖,最终又将我榨干,和别人说爱,那是我无比渴求的东西,你就这样轻而易举给了别人,哪怕这个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失去了对现实世界的把握,一种本能,一种巨大的悲伤席卷了我。

不知道是什么驱动着我,夜里,我离开被我眼泪浸湿的枕头,我去厨房拿了一把刀,锋利无比,轻轻一划,我的手指流了血珠。我赤着脚走路,不发出一点声响。当我回过神时,我就这样捅入了父亲的后腰。血溅到了卢锡安的漂亮的脸上。父亲就这样轻飘飘地倒下了。

卢锡安沉浸在事情突发的震惊中。我杀死了我最大的竞争对手,我杀掉了我的父亲,我取代他了,我保护了卢锡安。卢锡安是我的了,我痴痴地笑着。沾着血液的刀甚至被我扔在了地上。父亲倒在卢锡安的怀里,他嘴巴里面都是上涌的血液。卢锡安哭着,泪水滴在父亲充满血污的脸上,抱着他奄奄一息的身体:

“求求你,不要死,我爱你,我爱你啊!活下去——”是啊,卢锡安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地爱着他,又怎么会被亚隆囚禁这么多年,是卢锡安在清醒地堕落,逃避过去,而亚隆一直陪伴着他,和他一起沉沦……

父亲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眼珠转动着看向我,没有血色的脸上,还是微小地牵动自己脸上的肌肉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看吧,无论如何,赝品终究是赝品,在卢锡安心里,你永远也比不过我。

也许死亡是对他最好的解脱,只是他很可怜卢锡安,他的卢锡安啊,未来的日子很长,如果他死掉的话,肯定很难过吧,可是他却很快乐。

在幸福的遗憾中毫无挣扎地死去了的亚隆得到了救赎。

我被他的眼神刺痛了,我想拿着刀再多捅几下,你怎么可以死的这么轻松?你抢走了卢锡安的爱啊。我发现我的刀已经不见踪影,与此同时,我的大脑好像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大段记忆在我的脑子里生根发芽,我痛苦地捂着头,瘫坐在地上,绝望地想起了一切。

我是那人的转世,哥哥的转世,卢锡安最爱的孩子。

原来我所期望的东西在很早以前就被我得到了。我望着亚隆的尸体,我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我想起了上辈子我杀死父亲的愧疚与悲痛。天啊,我都干了什么……

像是被一记重击打中了心脏,我忏悔地哭着对卢锡安,对我最爱的妈妈跪下说:“是我啊,我回来了,妈妈。”

卢锡安已经双手拿起沾满鲜血的刀,他将刀挡在自己胸前,失去理智的他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恐惧地对我叫喊道:

“别过来!”

我跪在他面前,我几乎想要以死谢罪,我想拽住他的衣角,却被他惊慌地躲着:“妈妈,是我啊,我是您的第一个孩子,您还记得吗?小时候的我和您说,以后我要成为妈妈的骑士。”

卢锡安怔住了,他不停地摇头,口中呢喃着,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望着我,呆愣地又看着亚隆地上的尸体,眼眸失去了焦距,眼泪不停地流淌,他的身体摇摆不定,嘴角扬起,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疯狂且失控,没有一丝理智和克制,最终我眼睁睁地看见他绝望地将刀插进了上辈子零之镇魂曲时我将长剑刺入的位置。

伴随着我的尖叫,卢锡安倒在了地上,血在他身上开出了一朵血花。

地上有一对死去的人相互依偎着,他们好像真正获得了和解与爱。

当所有的人都是无辜者时,真正的无辜者却永远沉沦了……

be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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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番外结局↓

当海拉再次踏入神社的时候,她见到到满地的血,一对男同的尸体,还有一位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罪魁祸首。

“你们一家真是疯子……”海拉看见眼前的惨象不由得心头一震。

“喂,亚隆,起来。”

“我又搞砸了……对不起,海拉。”

“每次都要我为你们收拾烂摊子,这种狗血家庭伦理大剧应该结局了。我能把卢锡安救活,不过你得到的卢锡安可能有点奇怪?我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是另外一个你,我无能为力,死亡对他也是一种解脱吧,爱上卢锡安的人最终都会迎来痛苦的结局。听着,老小子,我会把现场伪装好,神社主人只是生了个病从而一命呜呼,警察来了你别给我掉链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见,我欠卢锡安的都还清了。你明白了吗?”

“谢谢你。”

只要卢锡安活着,什么都好。

……

你会看见他亲手给父亲举办了葬礼,在这场葬礼上,你会看见了好多熟人,并且在众人的见证下,他继承了亚隆神社,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你穿过隐蔽的小路,跟着他来到新的内宅,你会看见雌堕的卢锡安在等着他,

“卢锡安今天好乖啊,我好爱你。”

“谢谢主人,我也爱你。”

卢锡安永远和他在一起,

不离不弃。

没关系只要他活着就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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