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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玩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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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这句话说得他好像一直知道我的存在,“我不找你,我找小擎。”

“见面说吧,我在***大饭店定了位置。”

紫凝也一副狐疑的表情,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看我面色沉重,主动提议陪我一起去,路上我也只是简短地给她解释了一下。

一推开门,是个巨大的包房,从圆桌的一侧绕到另一侧都要走上十步,正中间坐着的是看起来还算年轻的老头子,他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正前方桌子上放了一个老式军用水杯,上面还印着xxx万岁。

“哦?这位女士也是我儿子的sexpartner?”老头子还蛮时尚的,啥都知道。

“我可不是,我是我们老大的秘书,外面还有我们雇的打手。”紫凝虚张声势。

“我说呢,我儿子前面明明不行的。”老头子端起茶缸抿了口茶,沿着茶缸边缘还唾了唾误入口里的茶叶。

“您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然后让小擎来见我。”我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

“好。”他放下茶缸,“这么多年来,他不是第一次出去幽会,当然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总在家呆着,向往自由是很正常的,但是兜兜转转都会回到我身边。”

“你想说什么?长话短说吧”我心里一边琢磨着他这块老姜究竟什么意思,一边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话。

“别急么”,他倒是不紧不慢,神色平静如水,“我知道你喜欢他什么,你年轻,你一时冲动,你想过你会照顾一个残疾人一辈子吗?你大好的青春,完全可以找个不拖累你的伴侣。”

紫凝听到残疾人三个字也先是一愣,然后见缝插针,“你是想拆散他们?”

“不不不,你们完全误会了”他摆了摆手,“我完全不介意你们交往,我甚至都不介意你们在我家里干了什么,甚至有时候,我会通过摄像头,品味,和欣赏。”

想到我和小擎的每一次,都有这样一个老头子在摄像头后偷看,露出猥琐的笑容,我就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真够变态的。”

“你难道不是吗?”他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

“你别废话了,让小擎当面和我说,我不会听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我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完全没底,我不知道当小擎告诉我那些都是真的,我该要怎么办,更不知道小擎说他只是玩玩而已的时候,我换上用怎样的表情才能表现得不那么在意。

“完全没问题。”说着,他拨通了手机回拨按钮,是个座机号码,几乎是瞬间对面就接通了,我在那一秒钟完全失去了所有底气,真想灰溜溜地逃走。

“父亲。”电话那边传来小擎的声音。

“上次那个,来找你了。”他把电话递给我,原来我连个名字都不配有。

“政哥……”小擎突然的哽咽,让我也忘记说什么了。

内心百转千回的全是疑问,怒气和伤心的感受变成我身体里分出的两股力量,不决高下,质问的语气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关怀“小擎,你一直不接电话让我很担心你。”

“政哥,政哥你别难过,你不要为我流眼泪。”,小擎让我把免提打开,“父亲,我想见他,可以吗?”

“小擎,如果要分手的话还是电话里说吧。”我打断他,“见到你我会舍不得”

“政哥,见见我,好不好?”他每次都是这样,用乞求的让我心软的语气做最伤人的事。

所谓的父亲开车带我们去他郊区的别墅,原来城里的几处房子也都是他的,“小擎他有时候在这边住的烦了,我就带他去市中心那边住一住,他很娇气的,怎么会一直住那种房子。但他有时候去住,房子我也不好租出去。”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还真像个宠爱儿子的老父亲,但是没有任何真的父亲会偷窥自己儿子做爱不是吗?

隔着别墅的黑色护栏,我就远远的望到了院子里坐在轮椅上的小擎,他看见我们的车过来了,激动地扶着轮椅要站起来,我也不顾车还在缓慢开进车库,打开车门就跳下来,向他飞奔而去,“小擎!”

小擎一下扑在我怀里,我把他从我身上拉开,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生怕以后忘记,想要把他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可是在我们彼此注视的时候,我又觉得我们是真的相爱的,不应该轻易分开。

“小擎,我只要一句话,你还爱我吗?”我语气温柔而虔诚,“你不要怕伤害到我,政哥无所不能的,政哥这张脸,这个身段,无数的人想爬我的床呢!”

他父亲甚至都没有过来打断我们,只是带着紫凝径直往别墅里走去了,他是那样有底气,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好像这是我必输的一场局。

小擎没有讲话,哭得梨花带雨,我捧着他的脸抹去他脸上的泪珠,他不顾一切地吻了过来,好像要我把一整个吞进肚子里去,“政哥,你觉得我有爱的权利吗?”

“你怎么没有?只要你爱我,我会尽力不顾一切的带你走的!”

“政哥,我不是完全行为能力人,我更无法解除单方面的收养关系,如果一定要解除,我还要补偿收养期间所有的生活费和教育费。更何况,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我没有工作…我”

“我可以替你赔偿,小擎,只要你愿意。”我向小擎点了点头,“相信我。”

“我解除收养的意义是什么?政哥,从一个人豢养的宠物变成另一个人的吗?对不起啊,政哥,我已经习惯了。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力气挣扎了,我连爱自己的本能都缺乏,我只是自私的贪婪的汲取别人的爱罢了,把我当个自私的人吧”

他已经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他都不勇敢的选择我,我拿什么去解救他,我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把他安稳地放回轮椅上,给他掖了掖盖在腿上的毯子,难道他缺爱,我就不缺吗?

我刚一个转身,他推翻轮椅从背后抱住我,“政哥,如果愿意的话,就把我当你的玩偶好了,飞机杯或者人体娃娃,你只要想要的时候回来用一用我,把我摆成任何你喜欢的形状,就足够了。”

“小擎,我从未把你当成玩偶。”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的时候,紫凝还在和别墅的保姆寒暄,原来这是她小时候邻居家的阿姨,为了给儿子攒买房的钱,刚好这里做家政服务。

回去的路上,我好像理解了一见钟情的含义,有些相似的磁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会相融合,我们生命中每一个相似的步点都推动着我们的相逢。

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可以理解小擎的想法,所以完全可以做到不怪他,甚至不纠结于他,他了解他的养父,自然也知道我,我们对每一个残缺的身体都会起生理反应,这种爱情并不是什么稀缺的东西,但是他养父已经成为她父亲二十年了,他们的关系还拥有法律的保护,亲情也远可以压过爱情。

我抛弃他的代价远比他养父小得多,这是很多相信爱情的少女都无法理解的东西,男人大部分都是比女性理性的生物。

“别难过啦老大”,紫凝安慰我说,“分开对你来说是好事,他怎么也是残疾人,就算你家里人接受同性恋,也不一定会接受你和他相伴一生的,你们之间面对的问题太多了。”

我少有的没有被她的话安慰到,“这个世界上我早就没有家人了。”

我理解小擎,就像理解我的母亲。

回去的路上,昏昏欲睡的旅途,我好像又梦到她。

父亲是村里跛脚的老光棍,却娶到外地来的貌美的母亲,因为他做事勤快老实,家里的土院子里总是被父亲打扫的一尘不染,柴火垛也码的整齐,会做各式各样的饭菜。

但父亲的性能力有很大的问题,脾气也很暴躁,生了我之后,他开始疯狂的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当时村里的交通信息都很落后,我长得又完全不像他,他几次要母亲砍掉我的脚来发誓。

闲言碎语接踵而来,奶奶觉得母亲早晚会跑掉,说母亲来村子前肚子就微微隆起,母亲开始被父亲家暴,几次差点被打死。

长达几年的家暴之后,某次母亲勇敢地砸晕了父亲,抱着我跑了出去,山路坎坷,叔叔们很快追上,爬到一个山坡的时候,她也终于狠下心,把我放在了原地。

“妈妈再见哦。”年少的我完全不理解分别的含义,像往常母亲上山砍柴的时候那样和她说道别。

长大之后,我也慢慢理解了什么是被抛弃,午夜梦回,回到那个泥泞的土路上,回到那个阴雨天,我还是会说出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话。

“妈妈再见哦”

母亲应该可以预料到,她离开后我的生活。母亲一跑掉,关于她不三不四的言论好像坐实了,奶奶想让父亲再娶,把我直接丢掉就好,或者活活饿死,父亲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常常和家里看门的狗同喝一碗粥。

时代在发展,再长大一点之后,稍微有文化的叔叔带我和父亲去城里做了基因检测,才证明我的身份,从那之后,我的梦想变成了进城。

“喂醒醒!”是紫凝的声音,“你怎么哭了,失恋而已,上次分手都没哭诶!振作点”

醒来之后,发现我正躺在车后座,小擎的父亲在路边停好久了,看我醒来,他还对紫凝说,“没关系的,让他多睡会,你们这些小年轻都太累了。要不要我带你们逛逛t市?”他还整得挺客气,怎么还真把我当儿媳妇了?

再欣赏我这个儿媳妇也没用,我接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再见了老宝贝。

我后悔在情敌面前失态,睡眼惺忪地起来,带着紫凝下车跟他道了谢,紫凝想跟我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的,我跟她说安慰的话都在酒里,说着带她去喝酒。

一杯白酒,紫凝就连咳嗽带打喷嚏,然后开始耍酒疯,站在椅子上跳舞。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这里,我感觉十分丢人,拉她下来,“别人喝酒,你还给人表演。”我小声对她讲。

“你失恋了,你怎么不喝?你不喝我当然喝得多。”她给我续上一杯又一杯。

饶是酒量不错的我也喝多了,据餐馆老板所言,我给紫凝伴了一整晚的舞,我还跟老板说,我们俩是两只花蝴蝶。当晚,老板应景给我们放了一首庞龙的《两只蝴蝶》。

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小擎。

如果当年,母亲真的砍掉了我的腿,不知道我是否会成为另一个你。

这次回到公司以后,我和紫凝都受到了惩罚,我们偷换出差人员表格的事情被发现了,尽管同去t市的同事们都三缄其口,大老板可不是吃素的,挨骂的时候我偷偷对紫凝说,“要是我真的和他有一腿就好了。”

我在这所公司工作了有一阵,有不可或缺的能力和优势,紫凝就没那么简单,为了维护公司内部纪律,大老板决定将他开除,杀鸡儆猴。我不能因为我的事牵连她,只好去乞求大老板的原谅,如果需要抱着他大腿就开始哭的戏码,我在所不辞。只是老板说,不惩罚的话,日后这种事情就会发生更多。

我思考了一阵,只好供出了以前一位下属,他母亲住院急需用钱,接了不少外包的活让公司员工做,当时我替他隐瞒下来。现在他母亲已经手术康复了,这次机会他也顶了紫凝的包,充当和我篡改人员名单的人,从公司滚蛋了。

紫凝完全不知道这一回事,她还很单纯的说,“我看大老板可能真的是爱上你了,我们偷偷篡改名单他也只是骂我们了一顿!我还以为我工作不保了呢!”

“杨紫凝!你脑袋里除了爱不爱还有没有别的?”我训斥她认真工作,努力赚钱。

这次算是彻底走出失恋了,我开始思考紫凝所说的,和一个残疾人相伴一生会有多么困难,要在这座城市买房子吧,还要供养另一个人的吃住,医疗费用,如果要结婚,我们都是男人,这根本不可能,哪怕是个女的,我都不得不经受异样的眼光。

如果我没有处理这一切的勇气和能力,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我彻底退出了da的圈子,不去再搜索那些相关的问题,回归正常的生活,群主也转让他人。准备去找一个身体健康的同性伴侣作为男友,可是我好像还是只对那些轻微有着异样身体状况的人有感觉。

一年后的某一天,非常契合的他出现了。

他叫陆一鸣,是t市和我商务对接的伙伴,他说话的语气和紫凝很像,让我十分亲切。开会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鞋底被磨得有些倾斜,后面我们去视察区域的时候走了很远的路,刚开始他走路的样子还算正常,后面就开始轻微的有点跛脚。

“你还好吗?”我关切地问。

事实上他在多年前也出了车祸,只是伤情没有那么严重,

“我当时年轻啊,还没有驾照呢,就骑着摩托和朋友飙车,谁知道撞到了卡车上。”他敲了敲膝盖,“现在里面还有钢板呢”

“你知道么,倒地的时候,我的腿凉飕飕的,裤子都湿了,当时完全感觉不到疼,路人就过来问我,“你疼不疼啊”,我说我没事,结果他们焦急的说,完了,这个最严重,120来了先抢救这个!”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他和我性格也很合得来,也很乐观。

“卡车司机人家毕竟在车里,伤的能有多严重?”我一边切着菜一边看着客厅的电视。

陆一鸣在里面调着料汁,我们只是简单的做过一次,还没确定彼此的关系,他常常来蹭饭又不给钱,现在我们都放年假了,他留下帮我做饭。

“卡车司机当然没事,他当时左打方向盘,撞倒了人行道上的一名学生。前轮直接从腿上轧过去的。”他解释说。

“那都没有你伤的重啊?你是摔了多远,小可怜儿。”我把切好的黄瓜丝和粉皮放到盆里,浇上他调好的料汁。

“我可不可怜,我幸运极了,偷偷告诉你”,他贴着我的耳边说,“本来那次事故我应该全责的,但是卡车司机师傅伤的不严重,那个学生的家属完全没追责诶!”

“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追责?他家里人怎么可能让他白白受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里拌着的凉菜摔了一地,“你是在那里出的事故?什么时候出事的?”

“喂!我的粉皮!你在干什么政哥?!”陆一鸣蹲下可怜他的粉皮,然后去找抹布。

“一鸣,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是在哪里出的事?”我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把抹布放下。

“是我很重要吗?”他喜笑颜开,“洁癖如你都顾不得先擦地了?”

“是在t市啦,我当时刚大学毕业,得有七八年前了。”陆一鸣回忆着。

“具体呢?哪个条路?哪个街道,你还有没有保存当时的记录什么的?”我迫切地想得到答案。

“啊?是**路的一个路口,具体街道我早不记得了,档案什么的我怎么会有,是警局才会有吧?你到底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陆一鸣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我让他把能想起来的所有都告诉我,他只记得那学生家里人好像有军方背景,“对,当时他没过多久就转院了,去内部医院。”

“到底怎么啦政哥,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陆一鸣穷追不舍地问。

“我两年前的一个朋友,我怀疑他就是受伤的那个学生。”我跟他解释,“能不能带我去警局查一下那次事故的记录,一鸣。”

“不会这么巧吧?那太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缘分原来这么深……?我现在也赚钱了,他钢板拆了没,我可以请他去国外手术,我们两个一起,说不定可以要到折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能打多少折。

“他截肢了。”我说。

“什么?怎么可能!”陆一鸣大叫。

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李宇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我无法安抚自己,于是只身踏上了第三次去t市的飞机。

按照记忆,几经辗转问路,又在陆一鸣这个本地人的加持下,我终于找到当年那栋别墅。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都黑了灯,我用从玩具店买来的儿童望远镜寻找着他的房间。

只有那一间还亮着灯,我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到窗边拉上窗帘,我的心蠢蠢欲动。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今晚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气息,一条闪电从空中划过,我翻过了护栏,到了别墅的后院,发现从一楼到二楼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

雷声追随而来,我在草地上踱步,担心大雨会倾盆而下。

一束光照到了我的身上,这片草地都被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他就坐二楼的窗前。

他坐电梯下来,给我开了后门,我脱下沾满草坪泥土的鞋,跟他回了房间。

“赵政。”他还是那样和别人不一样,很少叫我政哥。

好久没见,下面还是会硬,赵政啊赵政,你的身体能不能争点气。

“充气娃娃”还是履行他的职责,不遗余力地勾引着我,坐在轮椅上手就往我的衣服里伸。“昨天晚上,我刚梦到你。”他说。

“梦到我什么?”我把他的上衣脱掉。

“我每天都梦到你干我。”

“你把我压在钢琴上,让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但是要按照你操我的节拍来弹。”小擎说着,脸上露出高潮时候的红晕,“我扶着琴键的手指根本没力气,只能让你干烂我。”

“你错了,你弹出完整的曲子我也要干烂你。”我吻上让我魂牵梦绕的嘴巴。

“那你倒是干啊”,

他和我都分泌出异常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从我的嘴角,到他的下巴。

“上次走后,你两年没找我过我,你要干就把我干死好了,被你干死好过我想你到发疯。”他说着,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越撸动作越快,腰也不断挺动,好像要把自己从轮椅上连根拔起。

“你可轻点啊,再想我也别像薅奶牛一样薅啊”

“你讲话好色”,他撸动的手没停,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指尖拨弄着胸前的红豆,又伸进嘴巴里吸食,“你说人家产奶。”是撒娇的语气。

“我可没说,我们俩究竟是谁比较色?”我也伸出手去逗弄他的红豆,“那你是上面产还是下面产?”

“你吸一吸,哪边先出来,就是哪边产”,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向我靠近,喂进我嘴巴里。我的口水把他的乳尖涂的亮晶晶的,明明都是我的口水,吸起来却好像真的有奶水一般香甜。

“啊~哈嗯乳孔都被你吸通了。”他大声娇喘。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我被他涩情的话语挑逗得难以忍耐,解开裤子棒子就跳了出来,一定要磨蹭点什么才能缓解。

肉刃刚好可以卡到轮椅的轮毂里,我扶着把手,轮椅连带着轮子一同晃动,夹住我的褶皱前后撸动,龟头跟着充血,又粉红色开始变紫。

我的舌头啪嗒啪嗒奸淫着他的胸口,他的下体少有的坚挺了好久还没射,“啊嗯,我不行了”,他单只腿踩在我的胸口,把我推开,白嫩的脚趾抽搐着拨弄了下我的乳头。

真是要死了,我强迫自己清醒,今晚是来告诉他关于他车祸那件事的,这是最要紧的。

清醒不过两秒,我又在欲望中沉沦。

他渴望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掩盖住了外面滚滚的雷声,我掰过他的大腿,摆成我舒服的姿势,“嘘,隔墙有耳啊。”

“老年人,睡得早,啊哈”他被我肆意地进入。

“老年人睡眠还浅呢?我最近睡眠就越来越浅”我挺动着下体,手扶着他的小腿,照着小腿肚就来了一口,舌尖一路舔到脚踝,然后再把那腿折个弯。

“那就让他听啊,听你怎么干我的,啊好痒”,我舔他脚趾的时候他身体敏感的不行,脚趾瓣用力分开,在空中挣扎,一不下心踩到我的脸上。

“你可小心着点”擦着我的耳朵,我把他的腿抗到肩上,继续完成我的工作。

一场蛮干过后,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摸上他的脸,帮他擦了擦眼皮上的汗水。

要不要今晚就告诉小擎,还是让他睡个好觉,等明天雨过天晴。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他睁开抖了抖眼皮,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摸着他脸颊,手到下巴停住了,“怎么,没事情不能来找你啊~”

他的双眼落寞的看下去,伸出两根手指,从身后摸下去,粘了一手我刚射出的液体,抬头对着灯光端详着。

“没事你怎么会再回来找我”,他把属于我的液体蹭到我的锁骨上,“更何况,你也有了新的性伴侣。”

啊?我惊讶于他的敏感,或许可以称作敏锐,他问我:“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告诉我你移情别恋了。”

“我没有”,“我…”关键时刻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关于你的腿”

“我的腿?”他一下从事后的贤者状态中恢复过来。

“或者说是你的养父,我…认识了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陆一鸣的关系,“一个朋友,他恰好是你那场车祸的另一名伤者。”

“所以呢?”他目不转睛。

“他他骑的摩托,伤的很严重,是你们这场事故中受伤最严重的,但他的腿并没有被截肢。”我越讲越有些心虚,“你懂我的意思的。”

“你的意思是?”他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往轮椅的方向爬,“你的意思是!是父亲让人彻底弄断我的腿的?!

我几乎拉不住他,“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你别激动”

他甩开我的手,坐上轮椅,甚至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身上满是我们情欲过后的痕迹,“你别跟来。”,是命令的语气,然后开门出去。

“小擎”

我的声音混着雷声,被关在房间里。

我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个人过去,我边穿着裤子边出门,却还是让他抢先一步进了房间,“小擎!你别太激动。”,我按着把手,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别墅的隔音很好,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走廊只剩我一个人虚空得等待。

我靠着门坐下,胳膊搭在膝盖上,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腿,双手插进头发里,小擎会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他的养父吗?他有能力离开吗?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身后的门终于开了,开门的不是小擎,而是他的养父。房间里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一切东西都安然自得地放在它属于的位置。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随意进入我家了。”那老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凶狠。

小擎静静地坐轮椅上,“父亲说,是因为我的骨头坏死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了?!我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明白自己的挣扎都毫无意义。自己像跳梁小丑一样来转了一圈,又灰溜溜地回去了,外面下着雨,我也没有带伞,不知道有多狼狈呢。

“先生,请吧”他的养父,伸出胳膊做了一个手势,把我请出他的房间,又带我从楼梯上下去,“父亲,等一下!”小擎叫住他。

“父亲上来的时候,帮我叫王妈炒一盘香菇油菜吧,我有点饿了。”小擎说着,摇着轮椅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之间的关系,您没必要这么客气。”快走出别墅门的时候,我对小擎的养父说。

“我当然对你不会客气,我代表的是小擎。”他满面笑容却只让我觉得笑里藏刀,阴森森又软绵绵,这主人翁帮我把大门拉开,“不用我送到大门吧?”

“那是当然,您还是尽快给你儿子做你的香菇油菜去吧,还想同我假惺惺地话别吗?还是问一下我刚才干了他多久?用的什么体位?还是我有多长有多大?哦,我忘了告诉你,我的那里像香菇一样大,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吃够。”

我刚一转身,才意识到香菇这两个字,和小擎住在一起的那些天,第一次就给他做的这道菜,是我的拿手好菜。小擎简单吃了几口,我以为我做的并不好吃,才知道他一吃香菇,晚上就会呕吐。

我不知道小擎在他养父面前究竟吃不吃香菇,但是没头脑的一句话还是让我觉得古怪,想了又想,抱着赌一把的想法,望着他养父走进厨房的背影,又看了看快要关上的电梯门,我一个闪身,快步钻了进去。

我想着赶快躲进一间客房,却发现这边的两间房间都被锁得死死的,二楼的挑高很高,那老男人从厨房出来一抬头就能看见我在这里。

老男人一个冒头,从厨房出来,我几乎是下意识趴到地上,匍匐着前进。

“小擎,你饿了先吃点蛋糕吧,王妈说香菇油菜要等一会。”他看着敞开的大门,迈着小脚过去给关上。

眼看着他就要从楼梯上来,我也马上要暴露,只好乘着电梯又下去,庆幸这别墅的电梯还算静音,不过这老头子已经开始耳聋了也说不定。

电梯停在一楼,我用最快的速度随机挑选了一间能打开的门进去,是一楼的主卫生间。

楼上的套房都带有浴室,我想这里一时不会进来人。

我坐在马桶上眼皮都在打架,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就这么睡着了又感到不甘心。一直担心有人进来,我半梦半醒的时候还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好像听见了电梯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轮子转动的声音。

小擎路过卫生间,我紧张地想逃,见他毫无不犹豫地路过了,我又贴在门上去听他的动静,只听见他没走多远,在另一个门口停了下来,敲了敲门。

“王妈,王妈你睡了吗?”

只敲了两声,门就开了,只听见王妈轻声说,“这么晚了,什么事啊少爷。”

“我房间里有虫,我想问您上次买的除虫剂还在不在?”

王妈披了衣服给他找出来,说着要上楼帮他抓虫,却被小擎拒绝了,“王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少爷你记得兑点水啊,浓度太浓你在房间里会头晕的。”

听见王妈关上门后,小擎并没有往电梯的方向过去,反而听见声音越来越靠近,好像进了厨房,片刻的安宁之后,声音又直奔卫生间而来。

贴着门背的我立刻弹开,左右扫了一眼,这一览无余的地方我能藏在那里,除非我能把自己切成小块,顺着马桶冲下去,他开门的一刹那,我捂了他嘴巴就拽进来,他吓得对我拳打脚踢,直到我们贴得那样近,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周身都黑漆漆的,“你真的没走。”

“我记得你不吃香菇的。”我抱住他,贪恋他的温度。

“赵政。”他把我按到马桶上,跨坐上来,猛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你杯子里的是什么?你要杀了他吗?你加了杀虫剂。”我轻声问他,然后闻了闻杯子里面的咖啡,扑面而来的杀虫剂的味道,“除非他没长鼻子。”我说。

“所以我才来倒掉。”说着,他把咖啡倒进了洗手池。

“你杀了他,你这辈子就完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能这么傻呢?”

“我这辈子本来就完了。”小擎侧着头,隔着卫生间的小窗户望着外面。

“别这么说,小擎。”他就坐在我的炙热上,我舔着他的耳朵,“我不想你离开我。”

“你想尿尿吗?”他突然问我,然后从我身上下来,捧起杯子,扒开我的裤子。

“什么?喂。”我不理解他的脑回路,我以为他时要给我口交的意思。

“我想让你尿给我。”他祈求着,用杯子口对准我的下面,这是什么饮水机吗?

“喂,干嘛突然这么变态?”他这样搞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你尿我身上,狗狗都是这样标记领地的。”他敞开衣服,坐在地上。

“你说我是狗?嗯?”我把他提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你和我交配的时候确实挺像的。”他吐了吐舌,学着小狗喘气的样子,“我要做你的小母狗。”他说着又抱着我吻上来,想把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屁股也不对准位置就只管往下坐,几次都没坐上去。

“赵政,我好爱你你知不知道,我说让你操死我都是真的。”他在我的嘴里吃着我的舌头,小穴上下吸着我的肉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你的爱,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你更爽,爽到永远记住我。我全身的洞都可以给你插,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你玩弄死我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认真的。你射出来的都是杀虫剂我也要喝。只要是你射的。”

“小擎,你给我听着!”,我不否认他的话让我很爽,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我不需要你这么卑微,高潮的时候我确实想操死你,但高潮结束后,我依然想爱你。”

他高潮得身体直往上窜,痉挛得哭了出来,“啊嗯”,小穴骤然收紧夹着我的肉棒狠狠一嗦,我的爱液将他灌满。不只是爱液,还有爱。

“对于我来说,性只是我想爱你衍生物,你听懂没有。你要爱自己,我不想看到气馁和自暴自弃的你,小擎,你爱自己是在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是爱你的机会,不是做爱的机会,你能理解吗?”

他只是冷静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

“好。赵政,你听着,他书房在二楼右转第一间,我的录像带被他放在书架最高的位置,是那种老式录像带,不是碟片,里面有他虐待我的证据。明天我会弄伤自己然后报警,警察把我们带走之后你直接把门砸开。”他神情变得坚定,“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伤害自己。”

不管是从摩天轮事故那次,还是昨天夜里他将我支开却又留话暗示,甚至他想和那老头子同归于尽,他的表现都比常人更果敢和冷静。被锁在家里这么多年,他好像又没有完全和外界脱离开来,虽然他大多数浏览的知识都是黄色知识………

有些人喜欢完美的人,因为那投射着他们对完美自己的期待和美好生活的向往。我喜欢的也不只是残缺,还有裂缝里面生长出来的力量。

虽然小擎的养父已经被保释出去,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没有资格带小擎回家的,除非他一直拖着不解除养父子关系。

小擎住进我家以后,没有他原来的家里那么习惯,我也为了他换了房租更贵的电梯房,这样他进出也比较方便。

陆一鸣来帮我搬家那天,本来在我家里吃好喝好的小擎偏偏要去找工作,他说他看到小区门口在招夜间门卫。我的祖宗啊,你晚上去门卫值班,小偷看到你这个样子,不想偷这个小区都得来逛一圈,不然都觉得对不起你,到时候我还得去保护你。

“政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来你这边工作啦,我特意要求调到总部来了!”陆一鸣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还不知道我和小擎和好的事情。

“经常能见到我了你不开心呀?”陆一鸣和我一前一后地抬着衣柜上楼,进门的时候正看见沙发上捧着水果的小擎,“诶?这位是?”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感觉有点对不起一鸣。

“我是他弟弟。”小擎抢在我回答之前先开口。

“他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和我在同一起事故中受伤的朋友吧,竟然是你弟弟,实在是太对不起了。”陆一鸣放下衣柜,凑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弟弟,有什么事情就跟哥说,哥赚钱以后给你去装个义肢!”

他的钝感力真是强啊,我都不敢看小擎的眼睛,很显然他对我们三个之间的微妙关系心知肚明,逃离一个三角,又进入我自己三角,真是作孽。

应该说清楚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候我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紫凝,我准备向她寻求帮助,突然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给我来电话了。自从我和陆一鸣认识之后,我需要紫凝的陪伴也越来越少,帮小擎打官司又是半年。

原来是紫凝也谈上恋爱了,甚至都快要谈婚论嫁了我才知道,也是我自己的情感状况才搞明白,更没有心思管别人了,这丫头自打谈恋爱之后更是找不见人影。不过,只要她幸福就好。

“嘘,我老公不让我和别的男人联系。”紫凝刚接过电话就是这一句。

“啊?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是gay啊,你有男友就不理你老大了?我还想以后你生孩子给你包个大红包呢!见色忘友!”我吐槽她,女人的心啊真是说变就变。

“才没有见色忘友,他不理解嘛,他大概不理解男同性恋这个群体啦,他总怕你是装的,然后趁机接近我,也是一种爱我的表现啦~”紫凝说着就把电话按掉了。

回到家我换上家居服就忍不住对小擎吐槽,“你说紫凝这个小丫头,这谈恋爱八字还没有一撇,就管人家叫上老公了!”

“她每天见你充满着爱情的滋润,人家想谈个恋爱怎么了?”小擎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反驳我,“只许你谈恋爱,不许别人谈?你一谈还谈两个。”

“你说谁谈两个?不收拾你不行了?”我把按在床上,开始挠他的痒,他用书挡住脸,夹紧胳膊躲着我的攻势。

看着他在我怀里缩成一团,“谁谈两个?你不是我弟弟吗?”我说。

“你理解错了,不是哥哥弟弟的那个弟弟,是这个弟弟。”他用脚蹭了蹭我下面,“这个”

“哦,那我也来认识一下你的小弟弟~”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陆一鸣就轻车熟路地脱鞋进来,“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和弟弟玩什么呢?”这一刻我羞耻到了极点。

见我和“弟弟”都愣住了,陆一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怎么了?”,然后啃了一口桌子上的苹果,“今天你休息没去公司,紫凝要离职了,你也不去送送,我正好碰上她和她男朋友,然后我开车送了送他们。”

“离职?她在这边做的好好的干嘛离职,有我们这两座靠山,她升职指日可待啊!”我坐到他的旁边,突然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于是往旁边挪了挪,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人到了一定年龄都是会孤单的,人家女孩子,父母催婚呗,你都不知道每年过年回家我父母催婚催的紧呢,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同性恋。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家俩好着呢,我看一口一个老公叫的可亲热~”陆一鸣看我坐的那么远,一把搂住我的肩,“要是你这么优秀的人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考虑为了你出柜哦,不过前提得你对我好。”

我不知道身后的小擎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分分钟要把我杀掉,我拍了两下大腿,干笑了两声,却发现自己拍的是他的大腿,更尴尬了。于是把手拿回来,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咳,其实你政哥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没有啊?你总是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人长得还帅,会做家务又会做饭,你哪里不好?”他把我夸得天花乱坠,“难道是那个方面不行?”

“嗯。我哥哥他小时候受过伤,一直不太行。”小擎接过话来。

喂,拒绝他也不至于非要说自己不行吧,很丢人的喂。

“上次你还可以诶,不过好像确实反应不是很强烈~”陆一鸣毫无顾忌地当着小擎的面说这些,我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我感觉得到其实小擎什么都知道。

“那个,我去趟卫生间”,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完全撑不住场面,生意场上谈笑风生的政哥哪里去了?这么点小问题都解决不好。

主要是陆一鸣为人真的很好,找不出拒绝他的理由,更何况明明我们都要成了,结果跟人家说这些,怕他受不了不说,我也真怕失去他这个朋友。

“喂,不是吧,你真的不行啊,年纪轻轻怎么还尿急呢?政哥,实在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我知道他在开玩笑。

正开闸放水,磨砂的卫生间门上出现了个轮子的轮廓,小擎用轮椅撞了撞门,也不顾我穿没穿裤子,直接就闯进来,“让我来检查一下,你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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