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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能怂能苟,也会勇敢。
会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oga挑战顶级alpha,也会为了保护一个顶级alpha以身涉险。
像大雪荒原中一株笔直的雪松,也许不高,也许不茂盛,也许长在无人处孤芳自赏。
但足够可靠,足够坚强而不可摧折,足够为路过的每一个人挡风遮雨。
美也不自知。
好也不自知。
只是从来如此,一直如此。
裴衍没有表扬他:“太危险了。为什么不用警报器,或者发消息给我,让我来处理。”
洛行云老实忏悔:“我换了衣服,什么都没带。”
“丢三落四。”
洛行云不好意思地挠头。虽然是批评,但任是他也听得出班长话语里浓浓的宠溺。
“对了,你现在要出去帮忙作证吗?强製标记是可以判刑的。”裴衍看了眼对面的女生宿舍楼,“我陪你过去 。”
“不必。”洛行云摆摆手,冷静异常,“他很狡猾,除了油嘴滑舌,没对那位女生动一根手指头。在法律层面,性侵是恶性刑事犯罪,证据链必须齐全。首先是接触痕迹,要不是咬噬腺体,要不是完全进入;如果未遂,那就要看是否存在暴力胁迫。在这个案例中,没有接触,没有暴力,女生去验伤,什么都没有。两人是熟人,甚至连他的言语都在往’帮忙’上头引,录了音都不能被判定为口头胁迫。”
“站在我的角度,我肯定不能等伤害发生再动手,再等下去,女生彻底失控,那再怎样都于事无补,所以我直接就把他的头按在水槽里。按时间线先后顺序,我是够不上正当防卫的,反倒是我故意伤人……等一下。”
“真的没有证据他蓄意谋害吗?”
洛行云陷入了沉思,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十三中和城南来绿色学校的第一天,江一勋看上的城南女生就刚好来结合热,被他撞上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巧合。”
他一捶手心,扬起眉眼:“班长,打个电话给隔壁,提醒她们去医院先验血或者洗胃,看看他是不是给女生下药了。如果真的有药物残留的物证,我愿意出面指征他存在犯罪意图。”
裴衍抓起老旧的内线电话,将洛行云的话带到。可是对面很快就反馈,令oga发情的药物,和让普通人发情的药物,药理机制全然不同。一点点阴性激素就可以让oga结合热发作,进入人体后,查不出来是下药,还是人体自然分泌。甚至有些身体敏感的oga闻到alpha信息素都会进入结合期。
一直蹙着眉的洛行云听见这条路也没结果以后,反而释然了,轻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
“这个人是惯犯。”洛行云眼中冷意更甚,“他太熟练了,看样子也不打算忏悔,他会再犯的。”
裴衍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么我们只要保护好女生,就能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