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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嘴上想反驳,可白狮蹭动里维的举动让他的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如今已经可以轻易知晓艾尔文想法的里维在调戏对方这点是越发娴熟,艾尔文那张正气凛然的脸露出羞红後,他满意的笑出了声。
「不公平为什麽你不放出你的精神体?」艾尔文皱着脸抱怨着。
里维眨眨眼,显得很无辜,他说自己从未收起精神体,牠一直都在关注着艾尔文。
「诶?」艾尔文朝四周张望,但并未发现有其他精神体,就在他以为里维在骗他时,突然肩上多了一个不轻却也不会带给他负担的重量。
艾尔文扬起头,天空被墨色垄罩,一只黑色冕雕正展开双翼降在他肩上,可尖锐的爪子却以合宜的力气虚抓着他的肩膀,没有让他感到半点不舒服。黑色冕雕低下头,用坚硬的喙轻轻叼起艾尔文金色的发丝後又放下,来回了数次,像是在替他理毛。
「我第一次进城的时候,你问我为什麽找你帮忙,那时我说看到了你,其实是黑昼牠看到了你,牠的直觉一向很准。」里维淡淡的笑了,并未明说是怎样的直觉。
里维接着又说黑昼一直盘旋在高空看着艾尔文,包括自己不在他旁边的时候当时吵架的时候,这也是为什麽自己总是能快速锁定且找到艾尔文的原因。
艾尔文听的双颊发热,原来自己一直被人"监视"着,这点让他好气又好笑,可心中又泛起一丝甜蜜。
「艾尔文,你想去那吗?」里维话锋一转,突然指向地平线那头缓慢升起的朝阳。
艾尔文先是一愣,在对上里维的视线时才意识到对方所指,他歛下眼皮,似是想回避这个问题。
「白夜都告诉我。」体会到对方不想宣之於口的苦涩,里维牵起对方的手,以拇指摩娑着对方的手背给予安慰,「那不正好吗?黑昼这家伙正好会飞,还能飞的又高又远的,既然你想要到那,那就一起去吧!」
里维的右手拉起艾尔文的左手一同指向远方,艾尔文怯懦的视线从自己的双腿上移至自己的手臂再从手指头一路延伸至已经露出半截的旭日。
顷刻间,他肩上的重量消失了,拥有乌黑的羽色的鸟儿朝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展翅飞翔,艾尔文痴痴地望着蓝天上逐渐变小的黑点,清澈的泪珠顺着他金色的睫毛落下,滴在他噘起的颤抖嘴唇。
里维搂着伴侣的腰,静静地陪着他看向日出。
过了许久,艾尔文带有浓浓鼻音的声音才有些纳闷的问里维,「白夜牠不会太重吗?」他想起刚才鸟儿可是抓着明显比牠还大只的白狮在飞。
「黑昼可以抓着自己体重五倍以上的猎物飞行,当然我不是指白夜是牠的猎物。」里维解释完後顿了一会,表情有些古怪的又补了一句:「也许某方面算是」
13
後地星纪850年,帕国首位黑暗哨兵加入调查兵团,执行希干希纳计画,而他的向导伴侣则因其丰富的综合资历接掌调查兵团的总指挥。
目前,他们正在往未知的道路上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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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标题:论天真向导如何惹怒黑暗哨兵
里维清除完阻碍他们前行的未知生物後回到了移动堡垒,他一入舱门就发现里头安静的异常,平时会来迎接的艾尔文也没来,他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先往门口旁的清洁舱走,将身上的五颜六色的血污洗去才开始找人。
今天登上移动堡垒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至於如此空荡,里维在走廊上走了好一会才终於逮到了一个人。
被里维在洗手间附近拦截的佩托拉面色死白,脸上硬挤出一个尴尬无比的笑容,乾巴巴的朝里维打了招呼。
「团长呢?」里维看了一眼走廊底部的办公室,他感知到艾尔文不在那,一般他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艾尔文会在办公室里处理调查兵团的文书作业,但他早已经用灵敏的五感绕了堡垒一圈也没找到人。
佩托拉闻言,唇齿发颤,不断吞咽着口水,注意到自己的直属长官露出疑惑的表情,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抖到不行再抖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里维。
在里维接过之後,佩托拉像是脚底抹油似的拔腿就跑,头也不回地朝里维喊:「兵长!请您务必在确认我离开走廊之後再打开!」
在佩托拉以逃命的速度狂奔回中控室时,欧鲁见人进来就立刻关闭中控室大门,里头的每个人都蹲在地上,用双手摀住耳朵,等佩托拉也就定安全位置时,移动堡垒的地板剧烈晃动,一阵恍若来自於地域的低频怨声从走廊爆开。
大夥们害怕的抱团安抚彼此,全都暗自替他们那英勇无畏却有点少根筋的团长祈祷。
帕国在这次的城外调查任务中第一次亮相了国家研发出的最高科技-移动基地,这个可以用少量冰爆石便可移动数里的基地上设有完善的设施,如同浓缩版的军事基地,可提供调查兵团向外推进的各种支援。
移动基地上还有配有五艘小型的移动堡垒,在深入较难进入的地形时可以用上。
这天,调查兵团派出两队人搭上两艘移动堡垒向一直没开发的希干希纳西北地区探勘,艾尔文与里维带领的小队登上前方的堡垒做先锋,後方则是由米可小队殿後支援,因为是无人探索过的区域,里维决定独自先到堡垒外踩点。
约莫两小时前,正在主控室的艾尔文接到了後方堡垒的求救信号。
後方堡垒离前方堡垒保持着约一公里的距离待命,但碰上了一群类鸟生物霸占了堡垒的上方不走,哨兵们接令出舱驱赶,却没想到被这群类鸟生物精神攻击,牠们的攻击并不是单纯破坏哨兵的精神屏障而是直接入侵哨兵的精神世界并操控失去意识的哨兵们。
艾尔文得知状况後,後方堡垒那头早已经一片混乱,甚至开始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他估测里维再快也需要一个钟头才能回来,而现在也不清楚类鸟生物的本事究竟多厉害,再派哨兵过去只是添乱,於是他果断的交代了堡垒里的下属说自己要回去後方堡垒处理。
如今调查兵团内的向导已经不必像从前只能躲在保护舱内,能入团的向导们各有强项,但是帕国国内的哨向人数比例仍是悬殊,在艾尔文极力争取之下也只徵得15位向导的名额,但有过直接对抗未知生物经验的仍只有艾尔文一人。
因为今天只是事前探勘,两艘移动堡垒只各带了两位向导而已,但显然的後方堡垒的两位向导没办法控制现在的局面。
艾尔文心想离後方堡垒也不远,衡量了一下後决定自己跑过去,以免其余的小型机械会引起类鸟人的注意,而这个决定让所有人的不安指数上升到了最高点。
接令替艾尔文挂上轻甲的艾鲁多使劲地让那双灵巧的手变笨,想要多争取时间;话唠欧鲁模仿起兵长的语调进行最後的劝说;一向冷静的君达更是反常的直接来了个声泪俱下希望艾尔文能再等等。
艾尔文知道里维手下带的哨兵也很关心自己,心中甚是欣慰里维有一群好下属,连忙安慰他们说自己很快就会处理好,说不定到时候是他比兵长还早回到堡垒这呢!
里维小队的每个人都无法阻止信心满满的艾尔文,只能含泪目送一身轻装的艾尔文从舱门一跃而下,随着艾尔文轻快的步伐离开他们的视线,他们所有人的灵魂似乎都已经走到地狱门口排队了。
他们无神的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现在大家可全是共犯了,谁都别想逃!
佩托拉是里维队上唯一的女哨兵,都说好男人都该尊重且爱护女性,所以他们把"告密"的重责大任托付给她,这才出现了佩托拉冒死传递告密信的那出。
里维在看完那因为恐惧而颤抖写出得歪七扭八的书信,酝酿的怒意还被他一向平稳的精神波压抑着,他还有一丁点闲情逸致补脑着艾尔文像个要出门郊游的孩子般开心带上便当和水壶快乐出门的可爱模样,但很快的,他只剩下想揍爆这小屁孩的想法。
当里维想通过精神桥梁到对方的精神世界唠叨几句时,火眼金睛的黑暗哨兵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他从精神桥上望去,艾尔文的精神世界就如同他早上刚从那回来时一样。
是的!一模一样、丝毫未变,这可不正常!
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会随着主人每分每秒的感受、情绪而产生相对的变化,但他所见的就像是一幅成品图将景物凝在那刻。
「哈?!」里维冷笑了一声,意识到他家那位聪明绝顶的向导竟然给自己看得只是一段"精神录像",让他远望还以为彼此是相连,但事实上他只要准备走下精神桥梁,他根本踏不进对方的领土半步,他的造访权力已然被暂时收回。
被单方面的拒绝造访几乎是同等要与对方割裂紧密关系的信号,这不管对於哨兵或是向导都会造成非常大的打击,有些恶劣的人就会故意以此手段挑拨哨向伴侣,其威力十足可怕,就算里维是稀有的黑暗哨兵也不能免俗。
躲在中控室的里维小队在一阵天摇地动之後就没再听到任何声响,正当大家以为兵长已经冲出去找团长的时候,那足足几吨重的两片中控室金属门板间竟然多出了几只手指头,所有人愣愣地看着他们的兵长徒手将门扳开一条缝,露出那一双阴暗到不能再阴暗的眼,有些心脏不够强大的哨兵都想按着人中以免自己被吓晕了。
「现在开始往回撤。」里维压着声交代着。
「是!」在场没人敢反抗,整齐划一的回覆了彷若地狱前来的长官。
「要是在我到後方堡垒之後的十分钟内没看到你们」里维的视线扫过中控室里的每一位哨兵和那已经吓哭的向导,「你们就不用见到明天的太阳了。」那阴恻恻的话从里维齿缝中泄出,待他说完後,他像是一阵风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家愣了一会之後,佩托拉才高喊:「快啊!准备返回啊!」然後大家才开始手忙脚乱地操作,赶紧调动移动堡垒去和後方堡垒会合。
早已赶到後方堡垒的艾尔文,他一靠近就看到有一群人在堡垒之外的空地里周旋,已经受了伤的哨兵们将刀枪对准他们的长官米可,而米可的向导伴侣纳拿巴已经昏厥在地,由另一名向导看守着,在与那名向导快速的意识交流後,艾尔文很快得出了原因。
这群类鸟生物先是操控了几个哨兵潜入堡垒之内,牠们似乎是知道向导在队伍中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很快地锁定了堡垒上的其中一位向导,当时正与米可讨论军中事务的纳拿巴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刺了两刀,剩下的攻击是米可迅速反应之下回避掉的。
哨兵对於向导都有极强的守护慾又更何况是自己最亲密的伴侣,纳拿巴在自己身边被他人伤害,这种剧烈的挫败让米可的精神难以维持冷静,在他躁动之际,类鸟生物趁机钻了空,斩断了米可的意识连结,占据了他身体的主导权。
受伤的纳拿巴在发现自己的哨兵竟然在几秒之内被他人操控之後,她开始怀疑是彼此的连结不够稳固才会如此,这种恨己不争又无能为力的罪恶感让她的精神力有些失控,甚至已经有了要陷入混沌的前兆。
艾尔文让那位还能活动的向导先带精神混乱的纳拿巴到堡垒中保护舱内治疗,自己则是先替目前还未被操控的哨兵们加固精神屏障,继续与米可对峙,但米可毕竟是後方堡垒的最高执行官,这里的哨兵也都是他带出来的,哨兵们也不太敢伤害或挑战自己的长官,所以一直闪躲。
米可是数一数二的年轻s级哨兵,放眼整个调查兵团,甚至是帕国的军队之内,可能也只有身为黑暗哨兵的里维能超过他的综合战斗能力,是以这样的人物,即使目前艾尔文这边的人数占了优势也很难与之抗衡。
艾尔文以精神网络告知哨兵们先解决掉堡垒上方那些像是在看热闹的类鸟生物,但是只要哨兵们一靠近堡垒就会被米可给打下来。艾尔文趁米可对付别人的空档要使出精神突刺,反而差点没被神出鬼没的米克偷袭,好在他这次反应及时,再加上旁边的哨兵帮忙,这才躲过。
这样无用的来回数次,伤重的哨兵越来越多,艾尔文心想这个法子不行,似乎还是得从被控制的米可身上着手。
艾尔文灵活的脑子飞快地闪过一个讯息,但他略有迟疑。
当年在军方的要求下,艾尔文也曾经与米可有过浅层的精神结合以方便任务上的合作,艾尔文刚才也曾经尝试过一般的精神入侵,但是类鸟生物以纳拿巴替米可架构的精神屏障为基础又设下了其余复杂的锁定,艾尔文此时也无法坐下来好好研究这类似加密文件的复杂设置,所以他才不得已将这的方法提上选项。
艾尔文认为自己或许也能钻个空,从先前浅层连结的小门潜入对方的精神世界再把类鸟生物赶出去。
这个做法无疑会让米可和纳拿巴双方都造成不快,但眼下他没有时间浪费,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巨型的黑影从天而降,霎时间,天空像是被乌云遮蔽,阻断了光线,让原本就茂密的丛林内又更暗了些。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艾尔文警戒的放出精神网络去查探周遭情况,他周遭的哨兵们似乎也不明了到底发生了什麽,全都绷紧神经。
原本双手持刀挥砍的米可向是断了线的木偶身子一软,离他最近的哨兵连忙架起他,而其余的哨兵马上回防到艾尔文四周,做出小型的防御阵形。
艾尔文仰头望着堡垒顶端,他的精神网络已经感应不到刚才在那的类鸟生物了,正当他以为牠们可能离去时,一道漆黑的人影不知何时伫立在堡垒的最高处,他双手一挥,像是把什麽扔出去,哨兵们全张开双臂将艾尔文护在身後。
那黑影人丢下的东西沿着堡垒的外围滚了下来,直到快要落地,大家才发现那竟是一颗颗类鸟生物的头颅,还来不及惊讶,黑影人不知何时瞬移到了地面,他一把抓住昏迷的米可後直接把扶着米可的哨兵踹飞出去。
其他哨兵见长官被俘、兄弟被踢,全都气愤地想要上前讨伐,可他们还未移动就全倒地不起。
「是自己的长官就不敢动手了?!你们这群无能的废物!」
直到那人出声时,艾尔文才认出那团被黑雾包围的人是自己的哨兵,他愣愣地看着现在赤目黑身的哨兵,不合时宜的想着黑暗哨兵的命名原来真有讲究,但他很快的回过神,知道对方现在的状态不正常,可正当他想要放出精神触手去安抚对方时,现在变成自己被拒之门外了。
艾尔文心道不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发现,即使他现在又无法感知到对方,但从对方反常地破口大骂也知道对方很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
原本准备出声喝阻的艾尔文顿时噤了声,看里维不停狠踹那些已经哀号一片的哨兵们,一向心系於调查兵团每位成员的团长愣是不敢阻止正在教育下属的哨兵长,而且他不知道从哪得出的天真想法,竟想趁着兵长忙着教训别人时偷偷溜走。
就在艾尔文向後退了几步,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後方堡垒内时,他的背後感到一阵凉意,紧接着他整个人向後一倒,可背还未触地又腾空起来。
「现在、立刻、回基地。」里维简短的下达命令後,扛着自家的向导回到正巧也刚抵达的前方堡垒中。
明明快50多人聚在舱门口迎接他们的团长和兵长平安归来,但空气中凝着冰,所有人都默契地低下头,没敢看向两人,直到两人走进走廊底部的办公室内,他们才赶紧派人去协助後方堡垒受伤的人。
进到办公室就被人丢在地板上的艾尔文有些发懵,对於自己的屁股碰到冰冷地面的这件事情有些疑惑,他缓慢地眨了下眼像是觉得不可思议,然後才悄悄偏过头去偷看正站在门口瞪着自己的哨兵。
他还故意不吭声也不移动的坐在地板许久,见里维真的没有任何後续表示,他才微微嘟着嘴,讪讪地从地板爬坐起来。
艾尔文站好之後,站在门前的哨兵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以他凶狠的眼神盯着艾尔文。艾尔文与他相对无语,可也许是心中有愧,所以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理所应当的要对方顺自己的意,他选择相信"逃避可耻但有用"的方法,开口说现在外头需要有人指挥,有事待会再谈。
「喂、喂、喂」里维将手抬起至欲往们靠来的艾尔文身前,「要是你现在敢踏出去这里一步,我直接掰断了你两条腿。」
这凶恶至极的恐吓从里维这一看就不好惹的长相道出也不奇怪,但只怪里维一开始在艾尔文面前就只保留自己温和的一面,以至於艾尔文现在被这麽一句不足为奇的话吓到了,他微睁着眼,嘴唇微抿,像是想要嘟起嘴表示自己的委屈但最後还是忍住。
两人无声对视了一会,艾尔文像是败阵般率先退了一步,不再往前,但这次换里维踏前了一步,仰着头,以他还染着殷红的眼审视着他。
「为什麽不先告诉我?」里维的声音平稳了些,但艾尔文还是听出了与平时不同的浮躁。
「你在执行任务,我认为不该打扰你。」艾尔文站稳脚步,挺直着腰脊,认真的回答对方的问题,「我身为调查兵团的团长,有义务要解决团队内任何突发的状况。」他口条清晰的解释自己的各条理由,说的头头是道。
「好那为何阻断我们的连结?嗯?」里维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是用尽了全力才没咬断牙,脑中浮现的都是他无法触碰到对方精神世界的那一刻,那种无法言明的愤慨、怨怼、委屈等等的负面情绪几乎是同时间在他的体内全境爆炸。
倘若他要是再脆弱一点,可能就无法承受这种像是被炸碎的痛苦。
里维是知道艾尔文与米可有过精神连结的,要说真的完全不在意,那肯定是假的,但是米可已经有了自己的伴侣,艾尔文也早属於他,所以这些日子双方相安无事,况且里维非常很清楚当时艾尔文的身不由己。
可是就在今天,当里维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後方堡垒时,敏锐的黑暗哨兵感受到自己的艾尔文竟然向米可散发出几乎微不可察的信息素,那种信息素他怎麽会不知道?!
这是想要结合的信息素!
那一刻里维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了甚至觉得对方阻断他们彼此的连结是为了想要与他人结合。
「我不想影响你。」艾尔文如实回答,只怪他太小看里维的能力而估长了里维执行任务的时间,要不他也不会大胆到做一个"假视频"给人投放作掩护。
「哈都知道会影响我了」里维冷笑了一声。
艾尔文自知理亏,但还是忍不住辩解自己的意图只是不想让里维在作战的时候分心,毕竟他们是第一次往这个区域探索,里维该专注在充满未知状况的环境里,接着他又再三强调後方堡垒的情况危机,自己说什麽都必须想办法解除团员们的困境。
里维听着对方重复的论调,从那一张正义凛然的神色里看不出一丝歉意,「好、既然要去帮忙,为什麽不带些人一起?我里维带出的哨兵有那麽不受信任吗?!」
艾尔文连忙说不是,把类鸟生物会精神操控的事说了一遍,说这种情况让哨兵去是多份危险,然後补充到自己以前在调查兵团时有碰过类似的情况,所以自己是唯一能处理这件事的人选。
「可以处理?」里维忍不住酸了一句,脑中时不时闪过艾尔文对於米可的行为,本就处於狂化边缘的哨兵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以至於他的言语和行为无一不是带着刺,「可以处理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里维拉开艾尔文身上的轻甲,轻甲一落地,他像挑拣菜叶一般随意拉开艾尔文因为刚才跑跳滚时破损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不是瘀青就是刮痕。
感觉对方的动作轻挑又含鄙夷的意味,艾尔文有些不开心地扭着身甩开对方的手,他又不是脆弱不堪向导,口中带了点情绪的嘟囔着这些又不算什麽。
「不算什麽?呵」艾尔文的回嘴终於正式惹毛了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的里维,他身上具现化的黑雾又起,眼睛再度闪着腥红的弱光。
里维一步步走向前,艾尔文就被对方逼的只能不断後退,直到他的後腰撞上了办公桌的桌缘,让他下意识地唉了一小声,但很快地,他就因为双腿悬空而失去平衡地大叫了一声。
艾尔文被推倒在还未收拾乾净的桌面上,还来不及看清就觉得双腿一凉,从自己双腿上消失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扔到了地上,他反射性地想要合起双腿自卫,却在下一秒被里维强行扒开。
「里维,你干什麽?!」艾尔文先是看了一眼门口,虽然又生气又害怕,但他还是压低着声。
艾尔文的左手想要推开已经卡在双腿之间的男人,但里维握着艾尔文的左手腕把他的手按在桌面上并用撑直的手臂压住艾尔文的右腿成为门户大开的姿势,「还能干什麽?」里维的红眼睛睨着艾尔文,还空着的一手移到艾尔文被迫对外敞开的地方。
「团长,你的手现在应该要做的事,已经该是好、好、摀着嘴。」里维拉着艾尔文的左手放到艾尔文的嘴上,好心的提醒着他现在可还没开起办公室的完全隔离模式。
这移动堡垒上全是五感超群的哨兵,为了保密军要,堡垒之中有几间房是可以在讨论要事时开启完全隔离模式,这个时候,房内的整个空间几乎等於是与外界隔离,不但声音传不出去,连精神力也一样。
艾尔文睁着大眼,脑袋还没搞清楚,就有硬物粗鲁的插入他身下还如线般细密的道口。瞬间的爆痛让他想要以尖叫发泄,可是他的脑袋瓜子终於再行动前完成了分析作业,他一个秉气,用喉咙以上的所有肌肉去阻断就要爆发的叫声,还好还有手掌这一道最後关口,让高分贝的尖叫声化为一丝微弱的气音。
「呜」艾尔文用嘴手死死摀着嘴,他感受到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爆开,有股凉意在体内流转。
艾尔文知道那是什麽东西,是洁净胶囊,以往要是在彼此房间外的地区想要亲热时,他们才会使用这简便又迅速地清洁方式。
这时,艾尔文还有那麽一丝庆幸里维还记得要清洁,可又想到对方爱乾净,这一点感动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而来的是他止不住的哆嗦。
清洁胶囊内的特殊液体会包裹住所截取到的所有脏污後自行消化,然後直接在原处蒸发,不会留下任何残留,十分方便,但它最令人诟病的就是在它消失的时候也会同时带走"水分"。
艾尔文担心的後续果然来了,里维纤细的手指像锐利的爪子一样插进他乾涩到不行的肉道,先前能让他感觉舒适的厚茧如今也向像砂纸一样磨的他发疼。
在疼痛之下,艾尔文突然想到启动完全隔离模式的遥控好像是被自己放在桌上,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总是物不归位的坏习惯,於是他紧抿着嘴,放开手在自己凌乱的桌上摸索,好不容易在纸张下摸到了一圆型的小物,还来不及使用就被里维一把夺了去并把它丢到地上。
艾尔文顿了一下,心跳砰砰跳动的异常快速,他怯怯地抬眼看了一下里维,果不其然是哨兵更深沉的表情,那一双发红的眼睛中似乎都流出了实体的愤怒,他是该说些什麽,但却被对方辗压式的气场镇的说不出一个字。
所有负面情绪上头的哨兵认为艾尔文的这个举动像是说明了他很怕被外人听到与自己的亲密互动,可他完全忽略道对方此举的好意,怒火中烧的哨兵像是又被添了把柴火,火烧得更大更旺,於是他将火气发泄在正在对方身下的手指,草草捣了两三下就从根本还撑不出多少空间的小口抽了出来。
看到里维放出藏在黑色制服裤下的"军棍",艾尔文的恐惧值又再次飙升,他现在那处痛得要死,而他的哨兵不但不肯放出讯息素来帮助他的身体分泌助於交合的液体,还不打算使用可润滑的工具。
惊慌失措的艾尔文比任何时候都埋怨起自己为何只剩下一只手臂,现在是该用它帮助逃跑?还是用它止住声响?
里维没有给艾尔文多余的时间选择,他直接圈抱住艾尔文的大腿根固定,把自己粗硬的肉物塞入明显还无法承受巨物的地方。原本如点般大小的穴口直接被硬实的龟头一口气撑得老大,带有弹性的肌肉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直接拉扯到了最大值。
艾尔文因为憋着气忍住声音而全身泛起异常的红,他脖子上全是一条条爆出肤层的青筋,而他的左手掌则是死死的抵在双唇前执行任务,但还是让小小声的哀鸣露出。
痛苦并没有就此结束,里维刻意不断用最粗硬的龟头在艾尔文已经肌肉撕裂的穴口来回,曾经日夜带给艾尔文身心欢愉的物件如今像一把锯刀反覆的锯动,要把这里的肉块直接割裂成两半一样。
好痛真的好痛
艾尔文疼的只能闭起眼试图以此逃避酷刑,不该承受外物的肉穴放置入了如热铁般的刑具,这是单方面的行刑,丝毫感受不到以前可从中体会到的舒爽与满足,但艾尔文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是他错误的决策而导致的结果,所以他没有怨言,只能承受。
其实即便里维正在气头上,也没把事情做绝,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甚至是尺寸,在最近的地方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他的向导只是沉默的承受自己的暴行,没有选择向自己求助。
这一点让里维感到十分沮丧,他甚至一度认为对方只是太疼了,无法呼救,所以他悄然开启了彼此的精神连接,但却发现对方在处於苦痛时也不曾在内心呼喊自己。
为什麽不愿意相信我会为了你铲除一切障碍呢?即便那障碍是我自己
或许是因为正处於狂化边缘的不稳定才让一向稳如泰山的里维感受到他以往不曾有过的委屈情绪,他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罩住对方的头,咬着牙,故意更用力的顶弄已经红肿的穴口。
艾尔文早已痛得分不清南北,但他知道自己得忍着声,不然出了这道门大家得怎麽看待哨兵长?
在帕国,伤害向导的行为是同等死罪阿
用手摀着嘴的艾尔文本就难以正常呼吸,可是他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开始有些窒息,他艰难的撑开眼皮却发现仍是一片漆黑,他顿了一秒又马上闭起眼,然後再张开,可是仍看不见除了黑以外的景色。
突如丧失视力所引起的恐惧几乎马上盖过了肉体的疼痛,他慌不择乱的放出自己的精神网络,胡乱地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时候使用精神力,反而让影响了他自己精神世界不再稳固。
氧气了稀缺与精神世界的松动让极度的恐惧膨胀成不存在的怪物侵蚀着艾尔文本该坚毅的内心,瑟瑟发抖的艾尔文早忘却了为何自己现在要摀着嘴,混淆的记忆片段穿插让他无法思考,可是他也不敢随意改变现况,就怕会遭致更大的灾祸。
在他感到绝望无助时,一个奇怪的笑话闪现,说是吞口水就能得救,这分明是任谁听了都会发笑的笑话,但身处黑暗的艾尔文却在黑暗之中小心翼翼的咽下已经混杂着汗水、鼻涕与眼泪的混合物。
忽地,黑暗退散,全身湿漉漉的艾尔文木楞楞的迎接着重新降临的光明,习惯於黑暗的眼睛半眯了好一会才从模糊至清晰,有一个他感到熟悉却也陌生的男声传来。
他问他:「害怕吗?」
艾尔文下意识缩起身子,他没有回应,左手仍紧紧摀住嘴巴。
掀开黑色披风的里维立刻看到脸色发白且满是泪痕的艾尔文,在外人看来一向矜贵的向导已然狼狈至极,而造成如此画面的凶手正是他本人。
哪个哨兵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伴侣受到分毫伤害?里维本能地为此感到痛苦却仍想为了更长远将来一意孤行,但是在亲眼目睹自己将爱人推向深渊边缘时,他承认他後悔了。
里维伸出手想摸摸那因为自己靠近而开始发抖的身子,他慢慢弯下腰,将额头轻轻抵在对方胸膛上,「我很强,可是你若不愿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仍然没有能力能第一时间知道。我很害怕在感觉不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你在哪、不知道你发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在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
「我本已习惯在黑暗里行走,但你出现了,让我看到了光,所以请你不要又轻易地夺走。」里维用额头撞了一下艾尔文的胸腔,「艾尔文,我是你的哨兵,我可以为你而死,可唯独不能替你而活。」
稍稍回复神志的艾尔文感受里维倚在自己胸前哽咽、颤抖,这个被他人称作最强大的男人此刻却表现出与之相反的不堪一击,明晃晃的担惊受怕摊在艾尔文面前,他後知後觉的认清了自己的愚蠢的自负,连忙曲着腰拥住自己的哨兵。
艾尔文的左手搂住里维的脖子,亲吻着对方的发旋,不断用脸庞摩娑着对方的发,尽一切所能表现出自己深深的歉意。
这个最强大的男人明明没有任何弱点,可他却甘愿将自己化成他的软肋。从前的艾尔文也因此心有愧对,但人总是健忘的,他也在被对方放任般的宠溺当中忘却了这点。
「对不起、对不起里维,对不起」艾尔文单手托起里维的脸,那张无坚不摧的面容还是被少许的咸涩液体腐蚀,艾尔文自责的吻着对方的眼,竭尽所能地安慰着因为自己而难受的哨兵,即使他感觉自己的状况也不稳定,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放出自己现下所有能使用的精神触手,顶着对方或许有可能拒绝接纳他的情况下,鼓起勇气靠近。
还好黑暗哨兵这次不再拒绝,他严思密合的精神屏障不再阻隔外界的一切,他替他的向导开了一扇门。
终於再次得到进入许可的艾尔文对於这一片凌乱至无序的精神世界感到不可置信,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从没想过这一片安详平和的天地会有这麽一天,他因为难过而跟着发颤的精神触手温柔的抚平、梳整着,即使被过於强烈的负面情绪冲击,他依旧义无反顾想将这一片天地重建成原本的整齐、乾净的完美世界。
替哨兵精神疏导极度消耗精神力又更何况还是黑暗哨兵,艾尔文经历了与类鸟生物的交手和刚才自己精神世界中的动荡後精神力本就所剩无几,可他还是源源不断的输出。
在向导的梳理下,里维身上的黑雾才缓慢消散,里维看的出来自己的向导已经过於疲惫,正想阻止对方时,他那看着随时都将晕厥的向导突然突然双腿一勾,无预警的让他将还卡在对方体内的东西又推进了一段。
听到艾尔文的低吟,里维皱起眉头,可对方却颤颤巍巍的说着:「我做错了事,请你惩罚我吧呜、」接着又故技重施,用他细嫩的皮肉包裹住对方。
看着艾尔文惨白的脸上流出冷汗,但在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时又挤出难看的微笑,「你真是」里维都气笑了,但也知道对方的性子,若是不给些惩罚,对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於是他只好扮演起对方希望的角色,有些无可奈何的责怪着,「你可真是个坏孩子。」
里维嘴上虽是敬业的怪罪着艾尔文,但落在对方脸上的吻却又是无比温柔,渐渐地,他们唇齿相贴、相依、相缠,传递着彼此分泌出的蜜意,来回渡让、没完没了,像是一旦分离了就会断气身亡一般。
绵密的吻持续了许久,里维就感受到艾尔文不断用那饱满的臀在蹭着他,细微的摇动间,他们相接的缝处渗出的液体,艾尔文开始变本加厉的晃着他的腰,而里维也听清了那张被自己嘴巴含住的小嘴呢喃着:「已经够湿了」
艾尔文的体温攀高让里维觉察到异状,他看到艾尔文水蓝色的瞳孔迷蒙,原先苍白的脸色也浮现酡红,在他退开时,对方立刻又追了上来,黏腻的扒着他的唇不放,甚至钻进他嘴里放肆的吮着他的舌。
里维没有想到艾尔文会在身心俱疲之下还能发起结合热,但是从对方身体直白的反应出对自己的依恋之中,里维得到很大程度的安心,於是他忍不住加重了从口中注入的讯息素量,已经神智有些不清晰的艾尔文像是沾染了强烈了催情愫,最後一点仅有的理智散去,本能性的渴求自己的哨兵。
总归是不愿意再弄疼已受伤的艾尔文,里维转移阵地至沙发,让对方正面贴靠在柔软椅背上,自己从身後环住对方的腰,小心地进入。足够湿润的通道让他的再次造访十分顺畅,但顾及艾尔文的伤处,他进入的速度非常缓慢,但艾尔文却不了解他的苦心,不断想用泛水灾小穴去套弄对方粗热的东西,甚至有些闹脾气的哼气着里维不如他愿。
「快点、快点」艾尔文的腰如蛇般扭动,嘴里哼哼唧唧的杂着难耐的哭腔,像是里维把人欺负狠了。
被欲望蒙蔽的爱人很不安分,里维只得用些力气固住对方,坚持着自己的节奏,直到他完全没入对方穴内,他才慢慢雄起至原来的尺寸,撑开对方刚才未能好好拓开的小道。穴内的汁水丰沛,里维试着缓磨,惹的艾尔文又开始做妖,是被他乖乖施压着才不再胡乱。
里维早摸熟了艾尔文的身子,他不像以往激烈又快速的大开大合,这一次是缓速的重点伺候,每一次顶动都精准地碰到对方舒服的位置。温和的酥麻让原本不断发骚求肏的艾尔文也终於安分了下来,仰起头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跟随着着里维的律动而摆动。
艾尔文趴伏在沙发椅背上被对方细致的肏开,他根本在乎那控制室内模式的遥控器此时就在他脚边,只是继续沉沦在对方带给他的快乐当中,他发痒的深处让他根本没有余裕再去思考明天该将如何,只想着如何能和自己的爱人更紧密的纠缠。
其实打从他们一进到办公室,里维就调到了完全隔离模式,骗艾尔文也不过是当时正气愤难消,又况且他怎麽能容忍外人见识到艾尔文如此魅惑的娇吟。
「那里、那」艾尔文急促的喊着,急得都转过头央求对方。
里维没有多话,压着人如打桩般重重的开凿,艾尔文当即发出更剧烈的软媚淫声,像是要哭又像是太爽,没几下就直接交代了出来,喷出的白稠也全洒在沙发椅背上。
艾尔文趴伏在椅背上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里维没有趁势继续,而是直接退了出来。他看着对方血肉模糊的身下密口带出了参着血丝的液体,有些担心在结合热退去後,艾尔文会不会感到难受,就在他坐在沙发上物对方担心时,艾尔文拖着软趴趴的身体从沙发滑到了地面上。
本着体谅艾尔文才没继续的里维在艾尔文乖顺着跪在自己身前时,还是没忍住内心慾望的张开腿让对方自由发挥。
艾尔文爬到里维腿间抓着他还硬挺的东西嘬,瞬间的刺激让里维忍不住打了个颤。
其实艾尔文的口活一直不太好,微尖的虎牙似乎很难完整收好、吸吐时也总像教育良好的贵族般细嚼慢咽,如同隔靴搔痒,里维也只当艾尔文有心,但并不会要求对方用口替自己服务,毕竟对方身下的小口早已承受了不该承受之重。
可里维今天却有些反常,他以拇指指腹轻抚着爱尔文那一双被自己亲的水亮的嘴唇後从唇缝滑进对方口中,尖尖的虎牙抵在他指头上凹出个洞,刺的他心头痒。里维的指头又接着滑过对方温热的口腔黏膜和湿软的舌头,艾尔文的嘴因为里维手指着巡梭而无法闭合,分泌出的唾液很快地从两边的嘴角流泻,透出淫靡之意。
口泄湿意的艾尔文眼神仍有些茫然,但却顺势的吸吮起嘴中的指头,将里维的手舔得湿淋。
里维看着这一张平时能言善道的小嘴,终於不再充斥着惹怒自己的话而是自己的东西,他心底生起一种恶质的成就感,心思一开始躁动,他的手指抵住艾尔文的舌下压,迫使对方的嘴张的又更大了些。
里维空出的一只手扶着自己还热烫的肉棒送进对方大张的口中,那肉物将艾尔文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而里维按住艾尔文的後脑轻压,将自己的东西深入对方口中的空间,直到他的龟头抵上了喉头,艾尔文生理性的出现了反呕的反应,表情痛苦,但他的双手却乖乖的靠在里维坐着的沙发椅垫上,像一只乞怜的大狗,用那一双泪眼讨好的仰望着里维。
「牙齿收着点,对好乖、」里维蠢蠢欲动的挺腰一顶,再次被刺激的喉关再次缩动,艾尔文眼角的泪水滴落,但他还是努力的收着牙、缩着口腔,使劲的包裹住嘴里的东西,像是怕自己会弄坏这珍贵之物。
对方难得的完全服从勾起里维潜藏的邪火,他还心安理得地想着艾尔文所说的惩罚,於是这份恶劣便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发挥。
里维双手捧着对方的脸,开始大力摆动起腰肢,将自己还未得到满足的阴茎深入对方的喉道,打定了主意要将对方这平时总惹自己生气的源头化作自己专属的自慰用具,难得的释放出属於哨兵天性里的暴虐。
艾尔文被侵犯的嘴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他不断被刺激的喉头不断地收缩,被外物深入的喉道更是疯狂的蠕动,就真的像是该被肏弄的淫穴,让里维抽插的越来越兴奋。艾尔文的嘴唇被磨到红肿,嘴角也破皮渗出了血丝,鼻涕和眼泪都糊在脸上,可是他没有抵触,反而自己顺着里维的动作。
里维被艾尔文湿热的口腔伺候的低喘不止,他低头看着艾尔文金色的眼睫上闪着泪光,红通通的鼻头和眼角好不可怜,他虽内心满溢出疼惜之意,但被快感掳获的腰肢却是抽动的更狠,有一下他顶的极凶,艾尔文爆出了哭声,里维感受到了包裹住自己的地方正在抽噎,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才停下动作。
吃痛的艾尔文意识到对方停止了,他可怜巴巴的抬起眼,自己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吮起静止的肉棒,像是欠人玩弄的骚货,不停歇的勾引。
里维胸中躁热又起,再次抽插了几下後,差不多也到了极限,正想抽出来时却遭到艾尔文的挽留,就在艾尔文又黏着他的阴茎又吸又舔的时候,里维忍不住射了出来,腥羶的白浊一部分射进艾尔文嘴里,一部分则洒在艾尔文脸上,这让两人都双双愣住了。
「」里维本没打算如此,带着歉意的抹去艾尔文脸颊上的黏液,却看到艾尔文饶有兴致的吐出自己红嫩的舌头,舌间的凹陷处汇聚着正是产自里维的东西。
里维僵硬的看着艾尔文又将舌头收回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那滚动的喉结烫的里维眼红,直到里维的视线从喉咙又回到艾尔文脸上,艾尔文竟开始舔起里维的手指。
以往艾尔文在床事上略有矜持,也只有在第一次发结合热时特别热情,可里维并不讨厌艾尔文平时的腼腆羞涩,但对於久违的放浪形骸也心动不已。
里维将艾尔文从地板上捞抱坐到自己腿上,仰起头又和艾尔文黏呼呼的接起吻,对方口中满是自己的味道让里维自己都有些难受,但艾尔文却更是亢奋的贴里维蹭,就好像身上有无穷的精力都想用在与爱人亲密。
「里维」艾尔文自己用胸摩着对方,自己舒服了就嘤嘤的呻吟,还不知羞耻的拉着对方的手碰自己,让还在冷静期的里维根本把持不住。
里维一个扯动就将艾尔文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直接原处碎裂,艾尔文自己蹭红的胸尖惹眼,里维张口含下,摘采着这一颗被催熟的果实。艾尔文自己挺起胸将自己的带着瘀青的胸脯送进对方嘴里被啃咬,他不安分的扭着腰,最後乾脆索性不装了,直接握住爱人再次硬挺的东西想要堵住自己身下水流不止的小口。
「里维嗯~」艾尔文撒娇似的一吟,像是在等里维的同意。
里维忙着品尝软嫩的胸肉,视线一瞥艾尔文那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内心暗叹一口气,手指先往艾尔文肉穴里探了又探,确认状况还允许才往对方花白的臀肉上一拍,带有些惩罚性意味的一掌让艾尔文全身一抖,他低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里维,以为对方不让。
「你还真的是」里维瞥了艾尔文一眼,心想着怎麽这人突然娇气上了,但他的嘴角却是向上弯起,手扳开艾尔文一半的臀肉,又拍着对方的屁股一下。
艾尔文这才在对方的指引下,将他认为最美味的肉棒纳入"口中"。
两艘移动堡垒回到基地之後也没人敢去办公室通知团长和兵长,直到隔天早晨,大夥们在看到团长还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晨间的会议上时,才终於放下心。
会议结束後,大家慢慢从会议室散去,与团长一同站在台上的兵长突然小声的问着团长:「还会疼吗?」
在所有的哨兵们都还来不及自动阻断听力时,刚才在会议上振振有词的团长突然软下声,委屈巴巴的对着自家的哨兵说:「好疼」
所有哨兵都被这一声娇软猝不及防的惹得全身酥软,可很快的他们的身子又硬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想变成像一具屍体一样僵硬,他们必须假装什麽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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