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新春(3)(1 / 2)
商容在他背后漫无目的的抚摸,才让他停止胡思乱想。
他瞧见埋在棉被里的脸是红通通的,怀里对他乱亲的唇瓣,像是在水池底往上贪图饲料的小鱼。
他把手臂抵在她的后背上,随着心念就把头颅埋在她的乳房间磨蹭亲吻。
被拨弄着双乳时,她顾不得害臊,身后的粗硬棉被蹭的她有种无形安全感,像是躺在温暖的怀里,但她放不开的往后藏躲,像是入住了风雨中的坚固小屋。
直到她的性欲像是虫子,被他用镊子给狠狠夹住,往外拉拔了出来。
她身子的快感像是被镊子给狠狠夹住的虫子,正疯狂的扭动,她被含吮住乳尖的性欲也情不自禁的涌出。
交迭合拢的双腿如同青葱的茭白手感细腻。
他俯身去抚摸她的裙摆,往上乱撩起来时,纯白小花的底裤透露出几丝纯真。他的拇指恶意的把裤角往上勾拉扯着,又故意的亲吻着正往后压着乳房的髌骨。
半透明的底裤被扯紧的显露出勾人的骆驼肉蹄,他迫不及待的猜想,她会怎么着急的想一口吞含进他的。因此,他从轻抚到揉捏,并着指的揉捏像是捏破颗水晶葡萄皮肉的触感。轻轻一捏,破裂与水并然而生,随后又湿了一指间。
她顶着翘红的乳尖,害羞的别过脸,柔软的后背全然埋入粗硬的棉被时,舒适的棉质小花内裤就被褪了去,安好的安置在椅子上。
不过她没时间关心那些衣物就那里,就看着阴茎慢慢地挤进她的腿间,软户的花瓣像是被硬物撑开,直接插了进去,直到填满她的身子。
她胀红着脸,被顶的身躯只能仰挺着。
如此的刺激使得喉中一紧,只得深深地屏息着深呼吸。
这男人迭加在她身上的热度很是灼热,她看着晕黄的小灯只照耀在这男人的背上跟侧脸,而照耀不到的耻部,正撑撞的她有些晕眩,"老公好胀。"
她情难自禁的在他身上抚摸,修长又精实的四肢,强而有力的腰,粗狠的性器撞得她想仰着颈子疯喊,"嗯好舒服求"
她还没说完,这男人就往她唇瓣上亲堵住,还摸着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细语:
"乖乖的含住我的手指,这里隔音不好,会被左邻右舍听见。"
他知道有些人有着劣根性,更是狭隘的会把女人跟性当成一种相互流传的粗俗笑话。总是贫乏又偏激的,只懂得以粗暴的叁个字浪、骚、贱来加以诠释女性跟性距离。
因此,他不想商容成为,这附近男人女人嘴里取笑或是意淫的对象,所以他忧心着。
经提醒后,她也想起奶奶就住在隔壁卧房里,她吓的乖乖听话,微皱着眉紧闭着嘴。
他见商容紧闭着眼跟抿着嘴,这别过脸皱着眉头又貌似从容就义的样子,委屈的可爱极了,他摸摸她的脸颊肉,"在这种地方做,委屈你了。"
商容听见,睁眼对他笑咪咪的。
她本来就生性喜欢新鲜感跟尝试有趣的东西,尽管这地方老旧还是很干净整齐的,倒也不觉得这地方有哪里不好,"不委屈,想像在你以前念书行卧的地方,我觉得还是挺刺激的。"
她大大方方的表示,甚至心里开阔的认为,得幸亏她老公是方逮,从一开始给她的性就是循序渐进的按部就班。如果是别的男人,甚至是那些暴躁且粗暴的男人,说不准会给她整出性上的阴影来了。
他腼腆一笑,可能是在老家,他比往常拘谨,不如往常激进似狼,一时无语。
"老公,你十几岁时有性幻想对象吗?"她攀在他肩上悄悄的问。
"没有。"方逮尴尬一笑的回答,但他其实没有说谎,因为赋予男性性冲动的,最终还是会被勃发的性成熟跟视觉欲望战胜所有。
对于不懂爱的男孩,自卑自厌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是有脸的性幻想。
没有脸的半遮掩性感女郎,就足以承载着懵懂时期的性投射。
"骗人,我才不信,不然你想过我吗?"商容笑嘻嘻的用手指捏了下方逮的鼻子,她看起来倒也是不在意,就是问好玩的。
他很肯定,就是说着说着,他心虚的移开眼神,就顺着手势的架开她的小腿。因为他确实也胡思乱想过,"没说谎不过交往时,确实想过你"
商容把滑落的细肩带又来回肩上,双手在他肩上轻敲,"不信,你对我可稳重自持了,有时还有点冷漠严肃。"
他眼神瞥过她肩上的深色肩带,又难为情的挪开目光,他清清喉咙替自己解释:"怎么能感情还不深,就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不庄重的男人。"
刚才都分神聊了下天,可在她身体里面的性器却一点疲软的感觉都没有。
商容眼里带笑的圈住他的肩颈,双腿的膝盖骨往内夹住他的腰际调戏他,"那现在可以不庄重了吧?"
她这一提醒,像是一种默许的默契。
在她身上的男人,才稍微尽兴的一举推进,却发现她的身子没那么湿润了,便也知道她刚才分心了。不过他也理解女性的性欲会跟情绪还有外在环境受影响,他抱歉的浅浅一笑,"我还以为你不想了。"
"哪有,我可想你了。"她眼神语气带丝,像是雨林里的湿气,沾上随风摆动的蜘蛛丝,而猎物被蛛丝粘上了之后,就跟着这迷惘随风摆动,是生是死都是网里的主宰者说了算。
那男女性爱当中,到底谁是这迷网里的主宰者?
她不知道,她觉得或许她可以是,也觉得有很多时候,他才是。
可是在多数时,她还是更喜欢眼神相吸,身体相契的水乳交融性爱,而非抢夺。
抢夺的刺激,只能是偶尔调剂生活的刺激品。
男人的亲吻从她丰足如凝的乳房中线滑过,他轻轻捏往她的右乳,又往深处顶,另一边左乳就随着他的腰劲下而晃动。
像是雪花在山的那边摇曳,却没半点落雪。
恍然之间,他的唇瓣从她的颈子、锁骨亲覆于她的乳尖上,像是蝶类微振翅的停在花上,吸吮花蜜。
那瞬间足够强大的酥麻且急促的快感,让她的知觉感官都快要被抽干了一样。
身体不知从何处传出的阵阵快意,让她身不由己的收缩,迫使她身子里的阴茎隐忍不住的直往深处顶,叫她整个人,整条身躯都快软成一滩水。
他的吻堵住了她失控的声音,失控胡抓的手指也被他狠狠的压住。
如此的狠劲,像是硬挺的耻骨分开了她的双腿,阴茎也占着领地,硬挺挺的迎续撞凿着腿间软肉,直到红通发肿。
他的吻没多少温柔,更多的是兽性上与理智的拉扯,就这么的着急堵住她的声音,就像是狠狠地堵住他自我勃发的兽欲。
可是她的声音被压制住了,他的兽欲还在继续。
因为他喜欢有来有往的性,如同球体一来一往的发接默契。
男人吻够了,便些微的拉开距离,他低头看着怀里已经语焉不详的女子,她的唇瓣嘴角上都透着水光,像是清晨凭空而生的沾露湿滑。
就这么的被直勾勾看着,她满脸羞臊。
就在他的腿肢移动之际,桌灯上的暖灯把光影透了过来,她看到他们交媾相接在耻暗处的毛发,意外的波光粼粼,勾欲交缠。
被插入的软口却红胀的汹涌,阴茎慢慢地抽出又缓缓的挤顶了进去,湿沥沥的水声几乎弄糊了一片沼泽。
这水光潋滟的模样,像极了在幽暗大海中,一只只在渔船探灯下跳跃的银鱼,丰足且饱满食欲。
她躺在粗质的棉被上,还在轻轻喘气,不知晓他在做些什么。
他们双眼对视,她败下阵来,臊的慌的别过头。
可男人伏下身,宽大的右手掌就在她的额发上摸索,细吻浮至她的耳朵,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提勾起她的右腿,让她的穴口拉挤成更勾人的吐露神色。
硕大又青筋嶙立的阴茎,顿时插入丰足饱润的唇口,顺着喘息直到凿底至满溢,他的嗓音低沉,像是悬吊着危险跟贪婪,"我想干你。"
狼虎之词顺着热气沉浸她的耳里,引起难以抗拒的紧瑟。
男人的手掌扶握住她的后颈子,发丝随着颈子扬起而摆动,乳房却随着下处的撞击而在他的胸口上翘抖着。
微缝透光,只有她的乳尖微微翘挺起来,才能恰好的亲触到他宽大的胸口。
他垂眸去看,红点像是沾了墨水的笔尖就轻轻地往他掌心里钻,他才玩味的去揉,
也让她的嗓音也由高转低,吐气夹音带着不知所谓的哭腔。
她神智未明,只看得见薄弱的灯光,在身躯交迭下的暗处,是未明的契合饱胀,她甚至不用视觉,只消感受。
在她身躯里耸动抽插的阴茎,就如在泥泞之地的雨打芭蕉叶,雨滴声不绝,蹚过之处都显得狼狈。
可如此交媾居然迅速的为她带来一阵快意,她突犯哆嗦,如午后淋漓的大雨,适合发呆跟犯困。
她湿了一片,在他的身下。
那湿意像是阳光底下,凭空出现的浅池水迹。
光彩鉴明,又见自性。
她像是那池水,承受着阳光烈日。
干烈,却又被这池水鉴镜照出自我。
从懵懂疑惑到心怀坦荡。
她疲累的闭起眼知道自己是喜欢的,而不仅仅只是想讨好他的性欲。
就跟她喜欢沐浴在阳光下被风轻轻吹抚,就像被拥抱着交流深处体温。
"喜欢吗?"
"喜欢。"
她声音很小,但是很肯定。
更是对望着彼此,用最温柔跟最坦诚的样子来抚慰彼此的需求,不论是情感还是生理都会在性爱中得以满足。
她没力气了,像是刚出生的兽崽,像还没法飞舞才刚破茧的蝴蝶。
这男人把她抱翻过身,在她耳边说着,"乖乖的。"
她知道这是只有她知晓的密语暗号。
她恢复些清明时,也有些羞臊。
只能伏低着头,抓着胸前深下折迭成豆腐状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