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新春(3)(2 / 2)
她跪伏着,在身后的男人还没继续过分之前,她没意识到这男人的兽性不是刚要结束,是才刚要开始了。
他从身后握住了她的右肩,手掌大的像是直接就吃掉了她的右肩膀。
才说完,倾刻间提起她的腰,一只长了茧的手掌从她的乳房抚摸到下腹,尔后又回到温暖的乳房,他的指缝往外叼夹起一只樱色荷尖,手指上的茧瞬间让敏感脆弱的乳尖变挺变硬。
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掌就束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腰臀上情色的玩弄她的手指,就从她的身后亲吻她的耳朵,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把腿打开,要乖一些。"
她全身无力的只能用手勾着他的手指,像是在讨好跟撒娇,"老公轻一点。"
他的手掌从肩线往后她的裸背抚摸,"疼吗?"他问这句话时,早已经低头吻着她的颈子,同时狎压着她的腰,从她身后硬顶了进去。
上一秒滚烫的性器还在她的两腿间胡蹭,下一秒就扒拉开她的腿,直接穿心而入。
她瞬间被满占的脑袋像是缺氧着发昏,被插着断断续续往前伏着时,乳房被粗质的棉被弄的一颠一颤的,磨出一股颤栗。
此刻,性器被紧束的滋润感,让这男人顿时在她耳边发出,像是压抑到头终于爆发的舒服喘息,"乖乖的,我要干你。"
她被深抵着全然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带着潮红的妩媚,一阵阵的抖动像是水波在湖中荡漾,她的喉中从深处发出的低声高频,像是被胀满的感觉足以让人满足跟昏聩。
她的眼睛被身后男人的手背抚摸,她闭着眼,凭着直觉别过脸去亲他的手指背。
方逮顺着手势放开了她的右肩,转去摸摸她的脸颊嘱咐:"会痛要说。"
说什么呀!她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埋怨的想,就把脸埋藏两条手臂之间。
这男人贴上来,把气息埋进她背上的肩胛骨,上半身的鼻梁在她背上肌肤轻轻的蹭,下半身像是与展翅而飞的蝴蝶,触角相触,亲密且相拥。
他轻轻地从身后握住她的颈子,亲她时很是温柔,手指在她的胸口抚动,也是很温柔的,从她的乳房上以指腹仔细的去挑选一粒粒,貌似含着白霜的蓝莓果。
就是可惜了,蓝莓果是最容易沾指染色的果粒,可能他才刚碰上,就这么的轻轻一捏,美丽的蓝色汁液就沾了手指。可是今会他的手指腹并没有被染了色,反而把她的莓果粒给捏红了,引起了一阵阵的动情反应。
因此她耳酣脸烫的转头撒娇,就目若浅池,眼带流光的看着他,貌似动情的舒张扭腰,"老公,你亲我嘛!"
他的身体贴紧上来,手掌瞬间握含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乖乖的侧过脸来,像是捏着手里的小麻雀,他不敢用力,却粗暴的一口又一口的亲了她。
"只想我亲你吗?"他难得不要脸的问。
她被亲的模样狼狈,头发也有些散乱,有种丝绸被撕裂而飘荡的破碎美感。
发红的唇瓣一时无话,就是不由言说的害臊。因为下处正不由自主地阵阵紧缩着那发胀的硬物,像是不用说话,身体就比她诚实多了。
看着他得意的眼神,那可真气人。因此她在身下甩甩头发,就学着猫贴上他的身体跟手臂边上蹭蹭,甚至暧昧的抓起他的手,轻轻地舔他的手指跟吸吮,要不是她没尾巴,早就缠上把他给拿下了。
不过可能是男性自带的弱点,指上被吸吮的软嫩触感,跟似若无形的引诱,让他的脑子有瞬间的卡顿,下体的妄想愉悦几乎占满了他的理智。
他理不清头绪的把她抱回被榻上,怕她磕到这木板床会疼,就是他的言语之中熄了些温柔,多带了几分命令,"乖乖趴好。"
这男人一想起刚才商容舔他手指的模样,他就没心思在调情了。
他提高她的腰,把她的手臂给往后禁锢。
在光影下,她的身躯被微微的往后拉,背部瞬间弓仰起成美丽的曲线,背部上悬着丰乳,下至腰臀比足以勾引。
他的嘴唇在她的肩上轻轻一咬,没留下半点齿痕,倒是手掌扶住她的颈子微微抬起她的下颚,随着她颈子的热度,沿着颈外静脉至锁骨,以吻相贴的留下气息,扰的她皮肤起了一阵阵麻痒,像是季节性的皮肤过敏。
她的呻吟声随着被握含着的颈子,被闷在他的手指里,她呜咽,身子深处的酸麻像是带着无法抑制的醉酒迷幻。
肉体的畅快声,让他从鼻腔中发出勾人的喘息。
她的手指只能没安全感的紧紧地抓住前胸靠着的被踏,她看不见,却感受的到身后的男人正有序的喘着气,手掌却无序的握着她的腰,畅然痛快的顶弄着。
迭沓的肉体跟抽气声,被硬质棉被刷红的尖荷,丝毫没有一丝痛感。
因为比起微蹭破皮的痛感,被深顶到深处还看不到尽头的欲望,才更让人怅然若失。
"方逮我想"她的欲望夹带着呼气,传给了他,"老公求你了"
这男人本不为所动的性交欲望,却在一眼对上她的眼神,就总能轻而易举的被拿捏住兽欲。
他立马停下从她的身子里离开,让她翻过身环抱住他的颈子,像只小袋熊环抱着他。
正眼对视时,尽管害臊还多了一种坦情舒欲的痛快感。
她打铁趁热的抚摸上他的腰际,顺着微晕的暖光,她看见湿的淅淅沥沥的男性性器,就还对着她杵立着,她害臊的别过脸,"老公你帮我抽几张纸,我帮你擦擦"
这男人喘着气的捏着分开她的小腿,说着说着,像是有些着急了,生怕她临阵脱逃,"干吗擦?需要吗?你不想了?"
她讨好的紧紧抱着他的颈子,唇嫣气喘的把乳房紧紧压上他的胸口上,"想的,好想把老公的都吃掉。"
他持着性器,在外边胡蹭,刚才的不满足全然积累到现在,连情绪都被性欲冲击到多了几分狠意,"那你得乖乖的吃上一整个晚上。"
直面的凿入,让他们同时屏息的抽吸了一口气,头皮发麻。
她像是被悬吊着双手双脚,随着身上男人的摆动,她全身都在发抖,这大冷天的她竟吐出了一层薄汗。
环颈的热气透出一层薄汗,可是单凭着舒服想满足的交媾才刚要进入高潮。
她迷离的埋头亲吻他的肩,便紧紧地搂紧他的脖子,往他的体温蹭,连耻部也紧密的像是被用针线给死死的缝住,她像只因意外食到发酵的果子,所以得引醉意的湖边天鹅。
她难忘这男人射精前的放纵,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她疯掉,因此她总能叁言两语就拿捏住他深层的露骨欲望,给了他义正言辞能发泄的借口,"干我吧!我是你的,怎么做都可以,求你了"
他一身小麦色却修长的四肢就压住白嫩细腻的身躯上,在这张简陋的木板床上,承载了他多年自卑的起源,顿时他有种关押不住的欲念,他想经由粗暴跟占有的欲望来挣脱掉自卑。
"我不忍了,可以吗?"他摸摸她红透的脸,小声提醒。
她没回答只是妩媚的亲他,身子里阴道的层层迭迭的平滑肌直接代替了她的回答,她们就像朵朵贪婪又贪食的食人花,紧紧束吸着男性性器,直到今夕何年。
她抚摸男人的脸,就紧靠在他的身上,他脸上微微出现的胡渣蹭的她有些刺,细条明显的肌肉磕的她有些颤抖。不过,她知道如果为了享受这种快乐,她愿意承受着无数次粗暴的撞击,直到疯掉。
就是那只奔跑在梦境里的小兔子,好像也不再害怕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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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过了,初春的冷空气又更寒。
事后,方逮随便套上衣服起身,见她脸颊上的酡红还没消退掉,双腿膝盖上也有了暧昧的红色压痕,他看着她那膝盖上的红印愣了几秒,便抽了湿纸,轻轻地擦了她的腿间跟把泥泞之物给去了。
他拉过棉被安好的盖在她身上,悄悄地问,"要不要去洗个澡再回来睡一会?天快亮了,我等会出门给大家买早饭。"
商容睁眼,嗓音有点哑的问,"这过年节的?还买的到早饭?"一阵冷风从窗缝里吹了进来,她裹紧小被子就打了喷涕。
"别担心,总会找到的。"方逮掖好被单,把她的手给放进被子里,"困的话,再睡一会。"
方逮出门后,她洗完澡回房才又沉沉的睡去,直到厨房传来烹饪的香气,她还睡着。
方逮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到桌上都摆满简单的中式早饭时,方奶奶才从屋子里出来。
这一大早的,她老人家见到方逮在做早饭是不意外的,就是意外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小容呢?"
方逮手脚利落的把锅里的炒腐皮蛋盛到盘中,眼里很平静的开口,他的话语中像是捏准了老人家的心思:"我身体好习惯熬夜了,可她昨晚上睡的晚,天亮才刚睡下呢,让她多睡一会。"
方奶奶听见也没说什么,就嗯了一声,到厨房里拿碗筷边转头嘱咐方逮,"小容太瘦了,你让她多吃一些,不然生孩子得受苦。你说的,她肯定会听进去。"
"她没刻意减重,就是她的体质就不太容易胖,没办法。"方逮知道他奶奶是什么意思,也就明着暗着在催他们备孕的事,也幸好他奶奶还算是个说理的人,加上不住在一起,老人家在怎么叨叨也就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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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了。
她睡眼惺忪的,却看到书桌上放了一双她的保暖丝抹。
方逮进门时,她还冷的缩在被子里,听到声音便探出头的问,"你怎么又跑回北区帮我拿丝抹了,你不是去买早饭吗?"
他心虚的瞥过眼神,就看着桌上的丝抹,"绕了整个市区,没找到想吃的早饭,我就干脆买了点菜,自己回来做了。顺道回家给你拿了双丝抹,怕你冷了。毕竟下午,我们还有行程。"
商容听到下午还有行程,连忙掀开被子的坐了起身,"下午我们要去哪里?"
"南区。余爸想单独跟我们夫妻两见个面,吃个饭。"方逮就坐上床,拿了她的外衣给她披上。
"息哥跟余生会去吗?"商容一想到或许可以见到林息,她就笑容满面。
方逮摇头,"今天是谈其它事,不适合其他人在场。"
方逮这话说的神秘,商容点头回话:"那好吧!我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不能睡太晚了。"
"不着急,还有时间。倒是,如果等会奶奶又跟你说一些像以前问一些比较隐私的事你就别太在意。"方逮突然欲言又止,像是话到嘴边就停了下来。
"什么事?奶奶有事要问我吗?该不会又要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的事?"商容第一瞬间就想到这个,可是她笑笑,也不觉得尴尬或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逮回答的有些生硬,也显得有些在反复琢磨,"或许是吧。"
"我们又没避孕,当然是顺其自然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商容一脸疑惑,随之脑子里又跳出另外个答案,"还是奶奶想跟我们一起住?确实,人老了都会想被后辈颐养天年的,我可以理解。"
方逮摇头,接着像是松懈下来一样轻轻地笑,听到商容这一大串的话,也算是解开了自己藏于心中多时的疑惑跟不确定感。
因为尽管他们和好也复婚了,但他始终不敢直面的再次确定,商容对于怀孕跟生育的意愿与否。现在听到这个答案,他算是明了了,也不再反复自己瞎琢磨了。
窗外突现雀鸟在窗台边跳跃的声音,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就随着阳光赶走了初春的冷意。
方逮起身以手臂揽住她的肩,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他是向来是九分努力的推崇者,现在想来有些事情,本就是努力也不一定有结果的,那一分或是两分的机运只能自然而然,"是啊!还是顺其自然吧!这种事急也急不来。"
商容靠在他的腰腹上,他的体温也替她赶走了春寒料峭。
新的一年到来了,他们又一起度过了这人生的百分之一。
可是人能有办法,那么容易的活到一百岁吗?
【番外】新春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