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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个世界一定有什么奇怪的设定是我不知道的。
我几乎是脑中空白的看着凭空出现在我房内的老哥席恩,在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注视下反射性条件调整了姿势,将对着正前面双腿间风景一展无遗的姿势调整成了抵住了地板,试图遮掩我双腿之间的那个嗡嗡作响的道具。
而这个姿势将那个大家伙顶的几乎插入子宫,达到顶峰的身体夹着那根玩具在席恩失禁一般的喷了出来,就和尿了一样,在隔水垫子上发出滴滴答答的闷响。
杀了我吧……
我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到底是到达巅峰的呻吟还是惨叫,只是在慢身体一步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时,连阴道里的那根都来不及拔出来,就去抓起一旁准备擦水的浴巾将自己的裸体勉强盖起来。
这不太容易,我的双手被我拷在了一起,我的双腿也被我自己绑成个字正大开正对着那个摄像头。
完蛋了。
当了十九年的乖乖女,如今这个假面被狠狠扒下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脑袋空白的盯着那位近些年不常见的兄长的脸。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看起来有些违和。
当然违和了!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无声无息忽然闯进我租的异国他乡单的身公寓?!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与这位大了自己七岁的兄长席恩对视之际,他保持着那副毫无波澜的表情,仿佛并没有目睹刚刚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当着他的面张着双腿达到了高潮。
他开口问道,“你开了摄像头?”
我磕磕绊绊的挤出几个无意义的语气词,试图解释些什么,但显然他并不想听我狡辩,而是迈开那修长的双腿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我的屏幕。
屏幕里粉色的直播网页不断刷着弹幕,我的观众们用着不同的语言询问我是不是被家里人发现了,还掺杂着许多浪荡的话语,说如果他发现自己女儿如此淫荡一定会提着几把当场把我草哭。
去你的金针菇。
如果不是我哥哥在身边,我一定对喷回去了,看我直播的受众没少挨骂,这群男的贱得很,我越骂他们越喜欢给我打钱。
席恩只是扫了一眼,就按下了关机键,他等到电脑彻底息屏才慢慢抬手按下了我笔记本的屏幕,不紧不慢的开口问我,“你很缺钱?”
我不缺钱,但要我如何开口解释我只是因为兴趣爱好才对着荧幕后面的陌生人张开双腿让人观赏的?
“……嗯。”我低头僵着脖子小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这不是一个明智的谎言,席恩只要去查看我的账户余额就能轻易戳破我。
但是席恩没有。
他只是平静的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缺多少?”
我有些想哭,吸吸鼻子道,“我没欠钱……”
“嗯。”席恩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收拾好,我们聊聊。”
他准备迈步走向卫生间避嫌。
我连忙撑起自己身体道,“等一下,钥匙……”
被我抵在地上压进身体的大玩意从还很紧的下体之中被挤飞了出来,在隔水垫上滚了两圈。
我看到席恩在看那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