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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绝望继续道,“钥匙,在书桌的抽屉里,这个是定时的……”
要两个小时后才能解开。
我听到席恩的脚步稍稍远去,这才低头看了眼那根东西,长二十厘米直径八厘米,此刻上面挂着反光的液体,淫乱又狰狞。
我恨自己怎么就把自己捆成了这样,想把那玩意藏起来都不方便,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用拷在一起的双手将那个罪证往隔水垫下面塞。
然而这个姿势让勉强盖在关键部位的浴巾披散了开来,当我撑着双手抬起头时,胸前的浴巾已经大开,露出了被蝴蝶结形状的夹子夹到红肿的乳头。
该死的。
我连忙去遮挡,但席恩的脚步已经停在了我的背后,几乎是带着哭腔道,“哥,你放在那就好了,我马上就处理好……”
我不想自己好妹妹的形象在席恩面前崩坏得那么彻底。
虽然,可能现在已经晚了。
但是席恩没有离开。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迈着步子来到我的面前,面对着我毫无遮拦正面裸体。
我脑袋空白的看着对方低下身来,以半跪的姿势来帮我解开我手腕上的手铐,看着他低垂着眼帘专注的神情,恍惚回忆起这一幕发生过很多次。
在我小时候,席恩会这样低头专注给我穿着鞋,然后抬眸对我笑道,“喏,你要求的完美蝴蝶结。”
他很快就研究清楚了这个情趣手铐的构造给我打开了双手,只不过他这次抬眸在注视到我胸前完美对称的蝴蝶结形的乳夹后,皱起了眉。
如此淫乱的一面被他看到,真是太糟糕了……
我张着嘴,在我敬爱的兄长面前彻底失去了发声能力。
然而更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我那大我七岁从小照顾我长大,亦兄亦父的兄长抬手伸向了我的双乳。
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理解的看着他做出这个动作,身体却诚实的近乎本能的挺了挺胸。
我想我的乳头一定诚实的更加挺立了。
席恩缓慢的拿下了那双乳夹,他将那两个有着锐利锯齿的金属丢的很远,似乎很嫌恶的模样。
我随着他的动作,原本要发情的身体重随着内心的死寂一同落入了低谷。
“我们要好好聊聊。”说话很不喜欢重复的席恩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对我道。
我不敢抬头,“好。”
仿佛童年里鞋子上每只完美的蝴蝶结都被揪下来丢掉了一样。
我想那也是应该的。
毕竟蝴蝶结已经不再纯洁可爱了。